一看到你就菊花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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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路划过腰腹,经过触感分明的根根肋骨,停在了他的胸膛。
“你说的,我是变态?”
手指在浅褐色的那点上轻轻打着转,时重时轻地揉摁着。
小小的那一点很快就挺立起来,随着身下的人轻微的颤动,在空气中软弱地发着抖。
“还有,死基佬?”
手突然重重地掐了一下那个小突起。
身下的青年立吃痛叫了一声,惊慌的神色中添了一丝痛苦。
“变红了,你要看看吗?”
谢秉言温柔地询问。
唐黎声音都带了颤,哀求着:“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秉言似乎真的听了他的告饶,不再欺负他的乳鷇粒。
唐黎大松了口气,却又冷不防地听到那个沉稳动人的嗓音:“既然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然后宽松的裤衩就连带着内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下。
“你。。。。。。你要干什么!”
唐黎只觉得□一凉,某个重要的部位就落在了别人手里。
“我倒是想问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自己刚才想干什么?
唐黎一下子被噎住了,他能说他刚才正要对着车子嘘嘘吗?
“你刚才。。。。。。”
谢秉言握住手里的那根东西,一点点收紧,看着青年的脸因疼痛而慢慢变白。
“究竟是要对我的车子做什么,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手上猛然加大了力气,听到青年一声短促的惨叫。
“不要!不要!求你,别废了我!”
从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传来的痛苦几乎让唐黎有种自己今天会被废掉的错觉。
“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秉言松了手,温柔地笑道:“你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凶残。”
虽然听到这类似保证的话,唐黎却依然悬着。
他已经见识过了这个斯文俊秀的男人一面用温柔的表情和声音麻痹人心,一面残忍恶劣地欺负人的行径了。
果然,话音未落,唐黎的脚踝就被抓住。
双腿被强硬地拉开,膝盖被压迫着屈起,大腿几乎都和上身贴合到了一起。
双手被领带束缚着,衣服被撩到可以看见贫瘠的胸膛,下半身完全赤鷇裸地双腿大张着。
唐黎的眼睛盈满了惊恐的泪水,那副害怕到极致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特别让人有将其蹂躏的冲动。
唐黎吓得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我道歉!我给你钱!不要。。。。。。”
“不要强鷇奸你?”
唐黎拼命地点头。
谢秉言似心情很好地低声笑了笑,柔声道:“放心,虽然我是同性恋,但也没饥渴到要靠强鷇奸来满足性鷇欲的地步。”
唐黎附和地连忙点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谢秉言。
“但是,”谢秉言话锋一转,“惩罚是必须要有的。”
唐黎的心“咯噔”一下,又悬起来了。
“本来没有想好要怎么罚你的。”
谢秉言叹息着拿起一直被遗忘在旁边的包裹,拆开。
“可既然连东西都带来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用是吧?”
唐黎看见谢秉言那干净修长的手拿着的东西的时候,终于绝望了。
那酒红色的柱状物,分明就是一个按鷇摩棒。
还是后鷇庭按鷇摩棒。
开关被打开,震动的嗡鸣声在密闭的空间响起。
唐黎努力把身体往后缩,胡乱地说着“不要”,却终究没逃开,任那个不停震动着的东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下鷇体。
谢秉言并没有立刻把按鷇摩棒□去。
而是将之贴近唐黎的性鷇器。
原本一直安静地蛰伏在腿间的东西慢慢抬起来头。
“还说你不是同性恋?不是挺喜欢的吗?”
“不。。。。。。不是!这是我送给朋友和他老婆的结婚礼物!”
唐黎争辩着,因快感微微喘息着。
“结婚礼物送这个?”
“。。。。。。”
“同性恋又不丢人,坦白承认好好享受不就行了?”
谢秉言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东西移开,抵在了紧闭的入口。
“嗯,不要。。。。。。”
和直接被触碰到性鷇器不同,却意外的有另一种怪异的酥麻感。
“不要?”
谢秉言轻声笑着,恶劣地弹了一下那翘得更欢的家伙。
“啊~别。。。。。。”
唐黎捂住了嘴。
挺立充血的东西被恶意弹弄自然是疼痛的,但不知为何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这么敏感的身体,还不打算承认吗?”
唐黎愣住了。
而正当他用微薄的意识思考着,他现在这样屈辱地躺在男人身下却兴奋了,到底是不是有问题的同时,那突然不由分说就要强势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打断了他的思绪。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唐黎口中发出。
疼!
□仿佛被撕裂般疼得无以复加。
唐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表情都完全扭曲了,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而体内的东西却还剧烈的震动着,几乎让他疼死过去。
谢秉言也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连忙关了震动,把按鷇摩棒抽了出来。
“真那么痛?”
谢秉言俯□去查看那个地方。
原本狭小的地方被撑得无法合拢,边缘的部分染上血迹,不多,却触目惊心。
“抱歉,一时气过了头。”
谢秉言也意识到最近这次弄得过分了,轻声道歉。
唐黎已经顾不上谢秉言在说什么了。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地抽泣。
身体颤抖的时候牵动到伤口,哭得更凶。
“真的那么难受?”
谢秉言皱了眉,拿出手机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着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来的电话。
“大侄子,怎么了?”
“什么?你把人弄出血了!”
“怎么办?赶紧带人来医院!那可是肛鷇裂!!是要做手术的啊!!!”
☆、6
穆医师在医院里焦急地等待着。
自家侄子刚才那通电话着实把他吓到了。
谢秉言是早就出了柜的。
而大学暑假正好住姐姐家的穆医师有幸目睹了这一经过。
那天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起床的时候莫名地把床单拿来出来,指着上面湿掉的那一摊对他姐姐说:“我昨天梦遗了。”
穆医师本来还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一家子除了他都是医生,而他大学读出来也应该也是个医生。医生世家的小孩面对这种生理健康问题,过于冷静也很正常。
而侄子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把嘴里的豆浆一口喷了出来。
“我梦到的是男的。”
“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同性恋。”
姐姐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异,又立刻恢复成优雅知性的模样。
“你确定?”姐姐问,语气淡然地像是在问“你早饭是要吃油条还是包子”一样普通的问题。
“我确定。”
小谢秉言点了头。
“前段时间我就意识到,我和周围总喜欢谈论班上那些女孩的男同学不一样。比起女孩子,我更喜欢看长得好看的男生。我查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但直到昨天梦遗了才确定下来。”
姐姐轻叹口气,神色严肃起来:“你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你母亲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但有一点,不要图新鲜刺激在外面乱搞。除非遇到了你真心喜欢,想和他过一辈子的人,否则不要随便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同性恋的圈子很乱,我不希望你染上那种病。”
“我知道了。”
谢秉言应了一声,便去卫生间洗脏掉的床单了。
还不是医生的穆医师完全目瞪口呆了,在被姐姐有些不悦的目光注视了半天才想起把桌子上的豆浆擦干净。
之后的谢秉言也一直听他姐姐的话,出柜这么多年却一直洁身自好,几乎没有什么私生活。
而这次。。。。。。
穆医师突然有些好奇那个被他侄子弄到肛裂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谢秉言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焦躁地敲着方向盘。
离医院还有半公里路程的时候,他们很不巧地遇上了堵车。
他们的前后都是望不到头的长长车龙,尖锐的喇叭声在周遭几乎不间断地响着,格外让人心烦。
谢秉言转过头看后座的情况。
几近赤、裸的青年跪趴在座位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的皮质座椅的映衬下是略显不健康的白皙。
因疼痛而无法坐下,臀部只能高高撅起,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
谢秉言有些庆幸,好在从玻璃外面不能看到里面,没让这有些淫靡的景象别人看了去。
唐黎已经没声了,只有削瘦的肩背还在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让人觉得可怜。
“还疼得厉害?”
谢秉言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受。
自己明明是一直看不惯这个人咋咋呼呼、满嘴脏话的样子,而当他总算变得安静而柔弱的时候,自己反而不习惯了。
“。。。。。。嗯。。。。。。”
唐黎隔了好半天才声音微弱地哼出了一声。
谢秉言估摸着这车指不定还得堵多久,皱着眉想了会儿,下了车。
后车门被拉开的时候,唐黎吓了一跳。
正想找个什么东西遮遮他光着的屁股的同时,一块带着温度的柔软布料落在了他的下半身。
他伸手拽上来点看了看,正是谢秉言的西装。
想问他又要干什么,却被翻过身,温柔地抱出了车。
“你。。。。。。你。。。。。。。”
唐黎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拉好自己身上遮羞的西服,还是抓紧抱着自己的人的白衬衫,以防掉下去。
最后终于不好意思面对路人好奇探究的目光,鸵鸟地将头埋在谢秉言的怀里,红了耳根。
穆医师看见两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谢秉言温柔地将□只遮了件黑西服的青年抱在怀里,而青年则小鸟依人、娇羞地倚着谢秉言。
穆医师愣了愣,想问问事情经过,却还是想着病人为先,把人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穆医师看自己的大侄子紧抿着唇,出言安慰:“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手术,不会有事的。”
谢秉言也意识到自己今天这幅紧张过度的样子有些失态,放松了身体,整个背靠上了休息椅,取下眼镜,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按了按鼻梁两侧。
“小叔,麻烦你了。”
谢秉言跟穆医师道谢。
想来,如果不是事先打点好的,也不可能一来就立刻安排好手术。
穆医师却心虚地移开了眼光:“那个。。。。。。小言,是姐姐帮的忙。。。。。。我跟她说的。。。。。。。”
是他自作主张把事情给他姐说了,也不知道侄子会不会生气。
谢秉言有一瞬间的错愕,又立即释然道:“也是,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
他妈是院里有名的外科医生,他爸前年刚由副院长转正,他带人来医院的事情绝对很快就会传到二老跟前。
与其被别人添油加醋地说上一通,还不如由他小叔先跟他们说清楚。
“我妈有说什么吗?”
“有。。。。。。”
穆医师吞吞吐吐起来:“她说。。。。。。她说,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看看。。。。。。”
谢秉言的表情骤然僵硬了。
☆、7
唐黎觉得,谢秉言果然是变态。
连他待的医院都是变态的。
倒不是给他做手术的医生对他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相反,打他一进手术室,医生护士对他是几近谄媚的温柔。
带了口罩的医生弯着眼睛对他笑,跟他说他们正要给他做的手术用的是什么HCPT微创术,损伤小、出血少,对肛、门及肛管肌肉组织的危害度低,术中无痛苦,术后24小时就能正常排便,恢复快、并发症及后遗症的复发率极低。。。。。。。
总之,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才给他上了麻药。
在手术开始前,长得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医师的医生还贴心地问他“先生,我们这有摄像系统,你要观看手术过程吗”。
。。。。。。
真的有够变态!
好在这什么微创手术还挺快,20多分钟就完了,过程也不痛,只是因为麻药的效用,整个人有些晕沉沉的。
唐黎就这样晕沉沉地被抬出了手术室。
唐黎强打着精神,等到那个人过来,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我操你二大爷的三姨夫的祖上!”
然后气力耗尽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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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白白的枕头。
似乎自己这次趴睡的时间挺久,肩膀和小臂都有些麻,正想翻个身,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按住。
“你现在最好别翻身,”说话的人有唐黎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听到的声音,“如果你还没疼够的话。”
唐黎侧过头。
靠!果然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
“我。。。。。。操、你。。。。。。”
唐黎刚想骂人,却发现嗓子痛得不行,声音也哑得厉害,只能狠狠地瞪着谢秉言。
谢秉言也没和他计较,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从边上拿出了一杯水,放到他唇边。
唐黎有点尴尬,想道谢又拉不下脸,用胳膊半撑起身子就着谢秉言的手喝了一大口水,仍故作凶狠地瞪着他,说:“别以为一杯水就能让老子原谅你!”
谢秉言却是神色温柔,伸手拭去唐黎因为喝的太猛,延嘴角流下的一道水痕。
那指尖碰到唇边时的温暖触感,莫名其妙地让唐黎红了脸。
唐黎下意识地掩饰般的撇过头,去看那白花花的枕头。
转而又懊恼起来。
想他唐黎是多没脸没皮的人啊!讲起荤段子能连讲三天三夜还不带重样的!
被擦一下嘴就脸红什么的,太丢范儿了!
立刻又转回头,语气凶恶却结结巴巴地嚷:“喂!手术。。。。。。手术费,是多少?”
那叫什么HCPT的,光听起来就很高级的样子,肯定不便宜!
“钱不用你给。”
“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