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窦猛梨作者:分头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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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桂奶奶只能如实的像老窦汇报小窦的问题,这些年窦角过的怎么样?
桂奶奶看在眼里,也疼在心头。
而环境再差,那确是窦角的家,早晚都要回去的。当孩子再大一些,不能不让人担忧,会不会晚呢?
桂奶奶像老窦转达了医生如实的建议与自己内心深处的忧虑。
自打多年前的绑架过后,老窦现如今对于儿子的大事小事儿那都是心尖儿抖颤,都得当事儿办。
老窦挂下电话,连忙推掉行程,定下时间,到达洛杉矶已近深夜时分,不敢耽误一秒,风风火火的刮进住所。当窦角迷迷糊糊的被挖起来,强迫的听着自己老子的丰富人生经验史,抱负史,成功史,跟低谷翻身史……别看这爷们儿搁平时心思糙了点儿,但架不住人家绘声绘色的编排,对于自己儿子,那叫一拿一个准儿。
老窦很满意,据可靠线报,儿子最近看见飞机也不犯抽了,很好的开始嘛,很好很好。
成功的拯救了一颗堕落未遂的失足少男心,老窦莫名的沾沾自喜,自足感空前膨胀。而过程只有一句话:“
:“儿子,十五岁你才算是一个男人,可以真正的保护自己,到时候爸爸会开着飞船接你回家吃红,烧,肉。”
顺便,交给了顿时眼冒精光的儿子一箱奶豆。
老窦,很欣慰。
窦角想离开这他妈见鬼的地方,托了他自小到大博览群书的福,窦角这孩子自小就成熟的很。
为了了解所谓的男女灵魂间的契合,十一岁的小窦便为艺术而献身,观赏了上百部毛片儿。从一开始的悬悬而望,到现在的令他作呕。
窦角他不懂,为什么那些男人都是一副猥琐的舔嘴巴舌,那女人,那叫的一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窦角觉得,他受到了欺骗,
什么灵魂?
契合?
还绚烂夺目的爆炸开来?
灵魂的叫声有这么咄咄逼人吗?
他的玻璃心,是碎后了无痕。
所以当窦角看清自己旁边那外星人死盯着自己的下面那块儿。
可怜的窦角被吓着了,提上裤子撒丫子就跑,后面那座古来古去的建筑对他来说就像是魔鬼的血盆大口,慢一步就可能会把自己连皮带肉的吞进去。
也不能怪窦角,百部巨著里那场厕所为背景的戏码,真的着实是让小孩儿,记忆犹新。
——窦角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法克油的见鬼地方。
第7章 憶归乡之熊出没
废话1:“什么叫祸不单行?约六点整,我下班后闲来无事,溜溜达达往家出溜,漫步在小雨中,身边树荫环绕,面前一帮小崽子唧唧咋咋。数一数高层的想法冲击我的四肢百骸,无比优雅的一抬头,然后寸劲儿了,应该是脖子崴了。到家就想今天不更了吧,回味会儿小贝的圆月弯刀,再想想开了这头那以后就指不定三天一更四五天一更呢,没等打开页面一个大雷劈停电了,自言自语来电不管多晚也起来更,打着手电写近两个点的原稿,刚躺下,点儿掐的太准,让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假,更假的是小时候我说那有个耗子我姐魂飞魄散的躲问我哪呢哪呢我指指水沟说那呢,走着走着我说有耗子我姐魂飞魄散的躲问我哪呢哪呢我又指指水沟说那呢她激么呵眼的说到脚下边再告诉我走着走着我说有耗子她特淡定的{好像还横了我一样?}问我哪呢我说你脚下边,肥滋滋的死耗子,一瞅那就刚死的,诶我,真事,我从来没跟别人叨咕过,这,这真是太假了,有木有人相信我,我包屈。
————…
风和日丽的早晨,天上的云彩白的像街边口老爷爷卷出来的棉花糖,没有一丝污浊,不知道吸一口是不是也会甜滋滋的,天那边长了两只大膀子的飞船,披荆斩棘的飞过来,钻过去。最后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越压越低,缓缓降落,划过助跑道,稳妥的回归到家门。——
机场的气氛从来都是无法语言所描述,那些个飞出去的,飞回来的,热泪盈眶的,面无表情的,笑的怒视哭的,哭的回瞪笑的,个中滋味尽在不言中。窦角站在机场的出关口,心下尽是无法抑止的激动澎湃。此时那些尽在不言中的人们,都眼睁睁看着一个干净清秀的小男孩儿,双手捧胸,嘴角抽动,眼含泪水,一步三晃悠,就像那隔壁的吴老二。小孩儿浑身发抖的来到窗边,天上大片大片的棉花糖,甜进了小孩儿的心里去。缓慢张开双臂,只听那如鬼哭神嚎的一声:“地球儿,我回,我回来啦,啦,啦……”那是由丹田深处发出的嘶吼,响彻云霄,那是澳门儿子回归到地球母亲的温暖怀抱,没错,这就是窦角。机场来来往往的行人驻足而视,哭的忘记了哭,笑的停下了笑,走道儿的停下了走道儿。
车水马龙,每个城市都分三六九等,这些地方三三两两,剩下那些地方拥挤不堪,不过时日两天,窦角已经完全适应在地球上的生活,堵在嗓子眼儿的心已经经过两天的红烧肉沉淀回了原位。人都这样,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就像水中那抹明亮的弯月芽儿,就算只是块儿石头,那也是带亮光儿的,当有一天你终于漫步在月球的表面上,可能都不需要两天,你就会开始叹息,这也只不过是块儿石头,充其量,不过是表面积为三千八百万平方千米的额,一块儿石头,还有点凹凸。但话说回来,如果是有奶豆的月球,那就不尽然了。窦角在家吃了两天的奶豆,天儿真的很热,分明还是春天,但那小风儿,像是一夜吹来了夏,那前两天的风和日丽似乎也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早晨的阳光穿透白色窗帘儿,近乎是在第一刻窦角便睁开了眼睛,眨巴眨巴……神色痴迷,小手伸出被子凑近眼角儿,一通的揉,当大眼儿已经红彤彤再张开嘴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缓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的晃荡起来,晃进浴室慢条细理的打理自己。再出来时窦角的大眼儿已然是黑豆黑豆的了,穿上软料儿的棉质运动裤,套上同款半袖儿,打开背包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所带的行头,确定没有忘记什么,才走下楼去,——走出这栋开着空调的小别墅,走进这个风可以掀翻你一跟头,太阳会晒掉你两斤皮的好天气里。窦角走上了寻找隐匿在这座城市边缘角落里的每一座精神食粮。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又是多么变态的爱好。
夏天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可能一年的这一季留下的念想只是做过的一次过山车,想当然,假期的时光则更是尤其金贵,可供的回忆唯有一本儿厚过一本儿的各科模拟练习题。窦角在家待满整三月,小孩儿刚刚过完生日,正经的十六岁大男孩儿,谨记着当年自己老子的那句:“十五岁放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为正确的指导方针,并予以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第一步做了最充分的准备。
“高等学府”:伊甸学府,——之所为伊甸,这还归功一个很美的传说。“明末清初,当地有一个放牛娃,他没有父母没有归宿,吃的是百家饭,睡得的百家檐,这个村子里有一所破旧的小学堂,教书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老先生可怜放牛的娃娃,便允给放牛娃一个旁听的位置,放牛娃很聪明,那时的豆蔻年华,无论是在一个怎样的年代,荷尔蒙的问题都不应该小窥,放牛娃和当地一个美好的姑娘相吸相引,姑娘的爷爷在当地德高望重,是一位世俗观念根深蒂固的老者,当放牛娃与姑娘的恋情破土而出以后,意料之中,得不到所有人的认可。最后放牛娃不得不远赴他乡,一别就是三十载。如今放牛娃早已不是当年的放牛娃,身家随着时间实打实的积累了下来,不断的壮大,经历了一次不美满的婚姻,膝下育有两子一女,放牛娃已到花甲耳顺之年,越发的怀念当年,放牛娃回到了当地村庄,发现,姑娘一直在等他,只为了这一份执念,当年就被她爷爷硬生生的打断了一条腿。放牛娃为了纪念这份儿走过岔路口却依旧纯真的爱情,放牛娃立下一个传统,承办学校,一代传一代,就算最后没落,也要以这为信念,不阻碍自己学生的感情发展,至于自由恋爱的问题,很多事情都是两面性,在错的那面对应下,我们也应该承认,先不说结果,首先是这一经历,就算最后大家各奔东西,我们确实得到了一些前车之鉴,步入社会,这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二十几岁还会被不入流的甜言蜜语迷惑的云里雾里。所为伊甸。就像从人猿到人,进过一代又一代的进化,伊甸才有了今天这个样子。
一座论商论政双面发展的高等学府。里面那坐在花坛上捧着雨果的悲惨世界读得津津有味的少女,那有可能是市长的千金,一群风华少年尽情在球场上挥洒着自由的汗水,不羁的脸庞,正处于成长阶段的身躯,“三分球”,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正中篮筐,喔哦……江猛,猛,几个高大的男孩子随意的拍打着刚刚那个投进三分球的黑头巾男孩,朔胶跑道上奔跑过一个又一个白色的身影,放肆的青春……图书馆里局长之子,与科长之女的你侬我侬,清幽的食斋,报社主编的侄子与商业精英的妹妹如胶似漆……与此同时,窦角撞到他一生中的那个坑,“砰”唔,好疼,窦角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被撞傻了,撞红的鼻头酸水向上冒,大眼儿里蓄满晶莹的泪珠子,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瘪起那张小嘴儿泪眼八叉的看着撒掉一地的奶豆,随后抬起头看向他撞到的人,“哇哦,二郎神?你的哮天犬呢?”窦角有些发憷,心下不安的嘀咕着。“哈,吃奶的娃娃怎么迷路啦?”一群刚打完球儿的小青年待看清眼前儿的小孩儿便忍不住的咋咋叫道。身体排出的汗渍又黏又腻,每个人都呼扇自己的衣摆驱散身体里的热气,随着幅度,流动的空气充斥着刺鼻的臭汗,让窦角感到一阵的晕眩,下意识靠向刚刚撞到的男孩儿,他身上不臭,这边儿的江猛低头看着洒落一地的奶豆,语塞了。听见队友喊着吃奶的娃娃才抬起头,等看清眼前的小人儿,很神奇的感觉”,这小孩儿,这小孩儿,会碎的吧?“四目相对”,江猛顿感心头猛地一缩,眼一紧,耳朵尖儿都是通红的,还好人黑看得模糊,反观窦角,窦角不似对方如此大的起伏,看着眼前男孩儿明亮的眸子,窦角奇怪的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在橱窗里看到的那只洋娃娃,旁边的小熊。”眨巴眨巴,永远比思维快半拍的小嘴低声嘟囔“小熊。”
——
第8章 嬉皮
轰隆隆,轰隆隆,呜……
窦角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火车已经停下了,窦角眯了眯眼睛,一边用手轻缓缓的揉了揉嗡嗡作响的额头,不久前新添的这个头疼的毛病,具体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疼起来好像脑子里长颗瘤儿一样儿。
缓一缓,外面的天已经黑的彻底,路灯有一小半儿是坏的,风还在瑟瑟的吹,天边是一片白茫茫,降雾了。
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车窗一直是半开着,一路下来吹的窦角的头发是湿漉漉的,鼻子也堵塞的厉害。窦角站起来忍不住的紧紧大衣,身边冷冷清清的,唯一的三两旅客也是扎在一堆儿里。
窦角背上背包穿过车厢走下车,杭州,来到了这个落寞的雨镇。
夜里面湿气逼人,中间里夹杂一点小寒,窦角顺着青苔石板摸索着往前走,有意无意的避开走在他前面不远的男女青年们,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人,太吵,就想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准备冬眠,太吵了。
窦角摸进好几家古朴的小旅馆,价格都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支付起的,一百八一夜,他住不起。
临近后半夜,窦角才走进一家愿意留宿的农舍。
不到五平米的小屋居然是用一盏小煤油灯儿来照明。
窦角悉悉索索收拾了一阵儿,掏出背包里的廉价面包,一口一口就着白水努力吞咽,想起早上因为一块钱而在超市跟几十个中年妇女一起抢购得来,窦角心下就止不住的难受,如今手里的现金有数目,而现实是他可能还有一个冬季有得挺,他得努力照顾好自己,不饿也得吃,不冷也要穿。
面包用力的噎下去半块儿,直到感到自己有些气力才从新收回背包。
掏出毯子窦角和衣躺到单人小床上,干爽的被褥总算是温暖住身上的冰凉,头还在隐隐作痛,
“又梦到江猛了,”
窦角的眼睛亮极了,水波流转的,咬咬自己的上唇儿,呼……抽抽噎噎,自己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已经爱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忘得掉。
“我好想你,我想你”
窦角对自己的窝囊感到很无助,他不能待在那,不能待在那人身边,不能听到关于他的一切消息。
他会发疯的。
等到窦角好不容易才平定下心绪,外面已经泛起亮光了,雾很浓,今天应该还会有一场雨。
隔天——,乌镇的水很不清澈,就像一滩养鱼池。
小雨淋淋漓漓的下了两天不间断,灰的船,灰的瓦,灰的阁楼,灰溜溜的人,像一套款式整体复杂的实木大沙发。
露天茶馆儿,窦角喝着二十元一壶涩口的廉价茉莉花,手指不停摩擦着茶碗,眷恋那丝温暖。
还浮动着薄雾,湿漉漉的空气,和带着寒气的人们。悠悠荡荡的小舟,水面矗立一排一街的房前悬挂成串儿的喜庆红灯笼。
天灰蒙蒙,几个妇女趿拉着厚重的屐,哒哒哒敲击在青苔石阶上,碎花衣裳,凑作一堆儿在调笑。喝山茶水的老人,只穿一件儿小短褂坐在桥梁上,光屁股的孩童,全都无视了这小雨,这萧条的天气。
朦朦胧胧的场景,窦角笑了,嘻嘻的想,
“张择端一定甩几个墨点子就可以勾画出这儿的神韵”。
撇撇嘴,放下茶碗,窦角向后靠在椅子背上,笑容敛收,自我解嘲:
“想喝大红袍呢,” 大红袍,眼前一壶廉价的茉莉花还冒着热气儿,
——这人这么贱呢,窦角失神的看着眼前这壶茉莉花,这么廉价。。
第9章 他是嘎哈的他爸是嘎哈的他爷是嘎哈的(一)
窦角正式入读伊甸学府,高一年A班,在每周的分类学科都没有搞清楚的境况下,却对那个没有哮天犬的二郎神了解个底儿掉。
因为……
每一所学校,无论规模,不论差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