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电影综合·匪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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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感觉到了光,把视线顺着光投过去,佐藤和女人对上眼睛,尴尬的退后,“对不起,我没看见有人在洗澡。”佐藤从地下室退出去,抱住自己的肚子,一脸痛苦状,“痛啊,不能乱跑,盲肠的伤口痛死了。”边说,佐藤边小跑着往上,等走回一楼之后,佐藤才松开抱着肚子的手,“真奇怪,那个女人是怎么跑到那里去的?还在那么奇怪的地方洗澡,该不会是我真的没有睡醒吧?算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富江在佐藤走后,从水缸里出来,抓起一边放着的一件白大褂裹在自己的身上,从没有关严的门中走了出去,也顺着楼梯往上,一直往二楼走去。
而在富江走进楼道后,一直隐在地下室门外的一个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跟在富江的身后一起往上走,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有些兴奋好玩的笑容,好像期待着什么。
富江来到二楼,从202号病房经过的时候,停下来看了一会上面挂着的名牌,然后又继续向前走去,打开201号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雪子……”
躺在床上的雪子被惊醒,“谁?!”
“是我啦,是我~”富江自动自发的坐到三尾雪子的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她,“雪子越来越漂亮了呢,头发也变黑了,好像也长高了呢,连脸上的那些雀斑都不见了……”
“水谷丽子!!!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来做什么的!你不是死了吗?”
“死了?”富江歪着头,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扭曲,“我不叫水谷丽子哦~你跟北山正那个笨蛋一样呢,连我的真名都不知道……还有北山正……”富江的身体向前倾去,三尾雪子害怕的撑起身子向后退,“你到底是人是鬼!”
看着这么害怕的三尾雪子,富江又笑了起来,“这么凶做什么,我是特地来看你的。”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是关于北山的事情的话,我已经照着你的希望去做了!”
富江盯着三尾雪子,脸上的表情再次的扭曲,“别和我说那个笨蛋……他想杀了我……”富江瞪大了眼睛神经质似的盯着三尾雪子,“你说,是不是你指使他的?是你指使的吧?”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尾雪子在富江的脸快要贴上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声音从没有关上的房门一直传出去,把整个长廊里的病人都给吵醒了,莫名其妙的病人们把门打开,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富江在三尾雪子尖叫起来后拿起一边的枕头把她的脸给用力的压了起来,“住口!!!”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富江回头,做到床的令一头,背对着门。
渡边医生慌忙的从门外冲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一进来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长发女人坐在三尾雪子的床边上,渡边医生有些奇怪的问:“你在那里做什么?”问过了又慌忙的去看三尾雪子的情况,三尾雪子把枕头从脸上拿掉,趴在床上大口的吸着气,还不停的咳嗽着。
等渡边医生终于帮三尾雪子顺好气以后,气愤冲富江喊道:“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富江 17
富江转过一个侧脸,渡边医生突然愣住了,“你……你是……难道你是……怎么会这样……真的太美了……”
渡边医生把富江带回了自己的公寓,一直跟着富江的那个人走到灯光下,和此非一模一样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神态气质。他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渡边撒娇的富江,而渡边医生却在不停的嘱咐,“你记得不可以从我的公寓里出来,知道吗?”
富江不是很在意的笑着应下。
“此非”把手里的刀片转了两圈,向前一甩,嘣的一声,刀片直直的钉在了墙上。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兴奋的笑容,“啊……这个就是你们最近一直遇到的那个女人啊……貌似有很厉害的不死能力呢……还能分裂的样子……”“此非”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看起来异常的纯真美丽,“好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能分裂到什么程度呢……”他伸出手捂着嘴,好像是有些困扰的思考,“但是这个女人的细胞侵蚀能力好像也挺厉害的,那个三尾雪子估计就快完了……到底是先看看她的分裂能力呢还是她的细胞侵蚀力呢……真的好困扰啊……”
【……】
“此非”的表情一顿,然后笑的更开心了,“你醒了?呵呵……那我就把身体还给你吧,我要仔细的想一下怎么玩呢,呵呵……要好好的照顾身体哦~”说完,“此非”的瞳孔突然涣散了下,身体向下坠去,但意识很快又聚集在了一起,站稳身子,脸上刚才还挂着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见,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此非环视了下完全陌生的环境,然后走到楼道的围栏处。他站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栋公寓,围栏处可以看见远方的街景,不远处就是他暂时居住的那栋医院,看了眼渡边医生的那间公寓,此非沉默的转身下楼。
森田医院并不是位于市里,所以到晚上的时候,周围的灯光也不是非常的多,路的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立着一个路灯,把路照出一块又一块的光斑。因为医院更靠近郊区,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人很少,只偶尔在路上能听到狗吠声或者是易拉罐在地上被风吹的滚动的声音,萧瑟而又寂静。
戈廖站在医院不远的一个路灯下,远远的看着慢慢的向医院的方向走来的此非,等此非走的近了,两人都是沉默的对立着,此非低着头,好像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戈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把把此非抱住,紧紧的搂着,此非也没有挣扎,等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戈廖才开口,“我一醒来,到你的房间里,发现你不见了……”戈廖有很多的话想说,它们都积压在他的胸口,满满的堵在一起,比如我很着急;比如我很担心你……但最后,也只是一叹,“我们回去吧……”
戈廖牵着此非的手,此非的头一直低着,默默的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周围的场景都在向后退。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此非突然说道。
戈廖闻言,停下脚步,此非的手很凉,握在手里也感觉不到多少的温暖,他把此非拉到自己的怀里,用大衣裹着,慢慢的继续走,想了想说,“因为你是此非……”不论你轮回了多少世,你都是此非,就算忘了前尘,你还是此非……是我应该好好对待的人……
“我已经忘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陪着我的了……就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开始,不论我是被欺负了还是受伤了……你永远都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不言不语,只是看着我……也从来不会过来帮我,就连偶尔看到的笑容,感觉也是我的幻觉……爸爸妈妈并不喜欢我,那些小孩子也不愿意接近我……你是我的家人……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到日本从那个寺庙里回来之后,你突然就开始和我说话了,也开始照顾我了……”此非顿住脚步,“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梦?”
戈廖把手放到此非的脸颊上轻轻的磨搓,“这不是梦……”他的眼睛沉静温柔,像是一种誓言。
此非突然就不想再说那些了,拖着戈廖奔跑起来,“跟我来。”戈廖被拽的踉跄了下,也跟着跑了起来。两人一阵莫名其妙的疯奔,跑到了一个公园里坐着,戈廖从路边的自动贩卖机里弄了两罐热饮,递给此非捂手,“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此非接过一个握在手里,暖暖的感觉从手心里传来,让他感觉很安心。
“我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你……也许你早就知道了也不一定。”
戈廖沉默的等待此非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我有在□神抑制类的药物吧?”戈廖点头,在回到此非的小公寓里的时候他就发现此非有癫症的倾向了,而精神抑制类的药物,是此非到警察局里去之后,他才从别的途径知道的。此非把脸颊贴到热饮的罐壁上,微微合上眼睛继续说,“我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我自己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另一个我以前有的时候会偶尔冒出来一下,间隔时间非常长,持续时间也很短,而且都是在我精神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出现……
“可是近一段时间来,我的精神分裂症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持续的低烧就是一个提前的征兆,另一个我的性格好像也渐渐的定型了下来,现在更是能够和我交谈甚至控制我的身体了……在我不反抗或者是无意识的时候……”
“另一个你?”这是离魂的一种吗?
“是我性格中被隐藏放大的一部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会有危险吗?”
“不……他对我没有恶意,而且他也很明白,我们两人是互补的……不可缺少的……”
戈廖沉思了会,按照此非所说的这些,就可以解释,自从在俄罗斯开始,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事情了,“那今天晚上跑出来的也是他吗?”
“是他……他想看看我们最近一直遇到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看起来对那个女人很有兴趣的样子……”两人都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有兴趣?戈廖脸上的笑容小小的僵硬了下,此非说那个人也是他,那是不是说,此非也会对那个富江感兴趣?
“他有一句话说的我有些奇怪……他说等着我想起来……我忘记了什么了吗?”此非迷惑的睁开眼睛,想不明白另一个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也许他真的忘了什么?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的话,他一定会想起来的吧……此非往戈廖的身上一倒,把温暖的热饮抱在怀里,“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戈廖一慎,此非的声音渐渐地和另一个声音重合在一起……
哥哥你会离开我吗?小男孩大大的猫眼里,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那时的他就已经知道,问这句话的时候,小男孩有多么的认真。
戈廖把手轻轻的放在此非的头上,眼神朦胧,“不会……”
不会……那是他当年回答小男孩的答案,但是后来的他并没有做到……今生,会不一样了吧……
“该回去休息了。”
“不……我不想起来……脚好凉……”躺在戈廖腿上的此非动也不想动,戈廖无奈的一把把此非抱到怀里,用大衣把他裹好,一直在这里躺着的话,估计发烧要更严重了。戈廖的怀抱很温暖,此非闭着眼睛把头搭在戈廖的肩膀上舒服的蹭了蹭,觉得赖皮也是一个不错的做法,这个人不会放开他的,这样想着,此非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医院里的病人从昨天出现了第一桩的死亡案例之后,在第二天又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多起死亡案例,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出现的低烧的人数量过多,所以,一般低烧的人不是很严重的,大部分都没有住院,而是回家了。那些因不明原因的伤口溃烂则全部被医院隔离了起来。
濑口医生的嘴里含着一个体温计,正给一个刚来到医院的病人做检查。
“你说你的胳膊被咬了?”
“是的,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要不是我跑的快,搞不好都被他们给撕了。”
濑口医生坐在病人的对面,先给病人测了□温,“体温有些偏高……把你的手臂伤口给我看一下……”
“我说医生……只是被咬了一下,给我打个针什么的就好了,没什么伤口的。”
濑口医生一把抓住病人的手臂翻了过来,那里已经是一大片的血红糜烂,“你说这叫没什么?再过几个小时,估计你的整个身体都会变的和你的这个胳膊一样了。”
病人愣愣的看着手肘处那一大片的诡异红色和烂开的伤口,结结巴巴的说,“不对啊,我明明只是被咬下了一小块的皮肉啊,怎么现在伤口变的这么大?”
“最新的一种传染病,通过咬伤传播,整体的发病时间正在不断的缩短,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这种咬伤,你能告诉我是怎么造成的吗?也许对于如何给你治疗有一定的作用,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把这个给忘了……”濑口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挫败。
番外 关于嫁人的问题
这是此非和戈廖前世的时候。
此非坐在自己小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严肃的盯着,小小的一张脸,着实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戈廖把果盘放到一边的石桌上,笑问:“看到什么了?怎么一脸严肃的样子?”
此非看是戈廖,皱起小脸正色道:“哥哥,姑娘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但是作为哥哥的,自然要为弟弟解惑,“这个姑娘嘛……就是指尚未出阁的女子。”
此非继续皱眉,“什么是出阁?女子又是什么?”
戈廖深深的觉得,教会此非读书识字之后,此非的问题确实是与日俱增,并且越来越诡异,“出阁……是指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永远的生活在一起,而女子就是……就像是院子外面那些平时走来走去,头上盘着发、步子比较小、皮肤也白一点的那些人……”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奇怪,戈廖停了下来,在内心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问题的?”
“书上说的,这本书上说,‘姑娘十四盛娇花,要把郎儿嫁。’”
戈廖了解的点头,原来是看了这样的书啊。
此非想了想戈廖刚才说的话,继续问,“姑娘是十四岁没出嫁的女子吗?”
虽然不是很准确,但是也没错,戈廖点头。
“皮肤白……走路的步子不大……嗯……书上后面还说什么‘身似伏柳,音甜桔若’,是不是说长的瘦声音好听?”
也不算错,戈廖继续点头。
此非纠结的顿了下,问道:“哥哥……我们是谁嫁谁了?”
戈廖脸上的笑容僵住,不知道为什么此非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果然应该带此非出门转转了吗?一直呆在家里,确实是太闷了,“你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上面说的那些我们都挺符合的,不过哥哥的身子不像是伏柳,别的都差不多啊,而且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那到底是谁嫁给谁的呢?”此非很困扰。
戈廖真是哭笑不得,“嫁人和娶妻是同一件事,但是要拜堂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