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论把黄叽绑回家的一零一种方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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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有注意到傲桦紧拽着自己的手,叶灏秋只是笑嘻嘻的晃了晃另一只手的手指,道:“自是没有。”
“那叶小少爷为何如此戏弄与我?”傲桦听到他的回答,奇怪的挑挑眉,道:“如果我没记错,在下是第一次认识小少爷”
“呵……”少年笑了笑,道:“我们自是第一次相见。”
“既然我们以前素未平生,那小少爷为何如此三番两次戏弄于李某?”
像是听了好笑的笑话,叶灏秋一边轻笑一边道:“将军可还记得前两天你刚来扬州时,帮那铁匠采矿的事吗?”
听了少年的话,傲桦顿时便回想起两天前的事。原来前两天他刚来扬州的时候,找了家铁匠铺,想借炉子修理一下自己随身带着的几把暗器,那铁匠倒是好说话,一口应承下来,只是因为生意忙一时走不开,于是便央求他帮忙去城外寻几块锡铁矿,傲桦想着本来就无事,于是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那天你采的锡铁中夹杂着还隐有一块内里带着一股杀气而且红得像鸽子血的,我瞅着你采矿的架势应该算是个懂行的,所以我就好奇你到底要拿血矿干吗……”
“原来是为了它啊~”
也就是说他跟了自己整整两天?还真是好耐心啊~
傲桦摇摇头,没想到,就因为这区区一件小事,倒是让那叶灏秋注意到自己了,这还真不可不算是缘分啊。
说着他松开一直抓着叶灏秋手腕的手,从怀中拿出那块血矿,递给他,道:“叶少要是喜欢,拿去便好。”
叶灏秋笑了笑,接过血矿,一边仔细把玩一边缓缓道:“血矿难得一见,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可不敢无功受禄。”
“虽然说血矿难得一见,但是这块看起来像是才成形不久的,也算的不得什么好料”
“可是这种用血铁铸剑,剑锋浑然,难道将军就不想将它铸成一神兵利器,好用于上阵杀敌?”
“现在哪来的什么战事”摇摇头,傲桦见少年看得认真,便开口道:“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这块血铁的品质我还未细看,要是想仔细辨认,恐怕还需一些血才能拿得准。”
快速接过口,灏秋接着说道:“这种血铁入血,会将血色杂质吐出,变得晶莹如白乳,柔软如棉絮。呵……这个好办,方才我刚捉了的野兔……现在正好可以……”说着说着,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想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他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呼道:“完了!我的兔子!”说罢,便向篝火处快速跑去。
好奇的顺着灏秋的动作望了过去,傲桦只见篝火上用树枝简单搭建起的烤架上一只已经被熏得焦黑的兔子正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叶灏秋手忙脚乱的将那只明显失败了的野兔弄了下来,一随即脸沮丧的坐在兔子惨烈的尸体边,道:“这下可好,全毁了~”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遭将东西做成这幅,没想到偏偏因为……哎~当真是流年不利啊~
和叶灏秋认识到现在,傲桦还是头一次见少年这么沮丧的样子。
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扬起,他站起身后,几步便来到灏秋身边,很是自觉的席地坐了下来,顺手拿过那只差一丁点就能成功的兔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后道:“这只兔子有点太肥了点吧,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肥的流油。”
见他作势要揪一块下来尝尝,叶灏秋连忙伸手拍了过去,道:“你还真打算尝尝啊~不怕被毒死?”
闻言笑了笑,傲桦挑挑眉,快速将那块肉塞入自己嘴里,道:“不就是烤焦了一点,将焦的地方直接切了就是,野地里可管不了这么多。饿死我了,嗯~味道还不错。”说完,他麻溜的从腰间拽出一把匕首,将烤焦的地方全部切掉,露出散发出香味的嫩肉。
一把将两条后腿拽下,并将其中一只塞到灏秋手中,随后他毫不客气的拿起另外一条啃了起来,显然一副饿极了的样子。
听着傲桦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灏秋好半天才消化了下去,学着他的样子,将信将疑的拿起那条兔腿尝了尝,味道果然还行,便也放下心来,一边专心的吃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听将军你的话音儿,像是经常在野外?”
“我并没有军职。”
没有回答灏秋的话,傲桦答非所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果不其然的,灏秋闻言,又好好打量了他一番,疑惑道:“这一身皮甲分明就是军中制式,你怎么可能不是……”
“家师在军中效劳,最近我跟着他在军中学习,因此才穿着这一身皮甲。”三言两语草草解释了一番,傲桦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不可不谓之本领高超,这点绝对是随他家那位攻于心计的师傅辅国大将军李承恩,恩,就是这样。
倒也没有多想,灏秋又轻轻咬了一口兔腿,道:“方才我在湖盐寨子的一棵大树下外面遇到一个叫吴林的人,他说……”
“等等……”还没等他说完,傲桦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道:“方才?寨子外面?我们现在到底在哪儿?”
听着傲桦的问题,灏秋大师兄这才发现他原来忘记告诉他了,方才趁傲桦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借了一条小船带着傲桦来到湖盐寨外,顺便他还在寨子外踩过了点儿,所以才会遇到那个吴林。
想到这儿,他解释道:“忘记告诉你了,在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先去新的码头租了一条小船,顺便就把你一起带了过来,所以我们现在就在湖盐寨的外边啊。”
“……”
我现在能不能一把掐死这个小少爷……
就在敌寨外面明目张胆的生火,这不就是在不打自招,这小少爷到底是来添乱的还是来添乱的?
一口兔肉呛在自己喉头,李傲桦忍不住默默腹诽着。
“放心”见他果不出所料的被呛住了,叶灏秋顿时心情更加好的淡淡解释道:“这块地方本该由吴林手下的人驻守,不会有事的。”
傲桦直到这时候这才明白过来,这少年又一次戏耍了自己,倒也没生气,傲桦只是真是想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如此喜欢耍自己?
咳,叶灏秋绝对不会承认,这是在对李大府主拐走自家师傅的报复,绝不。
也不知道傲桦到底在纠结什么,叶灏秋只是笑了笑,顺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弹弓递了过去。
傲桦疑惑不解的伸手接过,只见弹弓做工极其的粗糙,但是入手的地方却很光滑,想来这个弹弓完成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而且这个弹弓的主人也极其珍惜它,不然不会连毛边都被磨平了。
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君子风范,叶灏秋一改方才文雅的动作,一边毫无礼节的撕咬着兔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解释了一下弹弓的来历。
“……我多次找承晖,他都闭门不见。上次他派人把我赶出来,匆忙间,我把他儿时送给我的弹弓弄丢了…… ”
“……当年,我们就是用它作为信物在祠堂里结为兄弟的,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一样…… ”
“或许……他看到弹弓就能想起我们的情义,说不定就能回头是岸。你说是不是,少侠? ”
“……那个弹弓可能在赶我走的湖盐寨水贼身上……”
“所以你就帮他夺了回来?你就不怕打草惊蛇嘛!”听完灏秋的话,傲桦只觉得天昏地暗。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江湖经验啊!!!
腾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傲桦稍安勿躁,叶灏秋笑道:“放心啦放心,我只是在原本就已经燎原的火上小小的倒了一点火油而已,而非故意打草惊蛇。”不过,他说这话时,脸上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就已经昭示傲桦不会相信他的这句措辞。
顿了顿,灏秋顺手解下自己随身的酒壶,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喉,接着说道:“据我方才的沿途一路的所见所闻,再加上吴林的话,我可以确认,那湖盐寨根本就不是什么绿林好汉,根本也不是什么劫富济贫!他们根本就是一帮恃强凌弱,无恶不作的匪寇! 最近很多湖盐寨打手跑到桃花村那边,抢掠良民,甚至连土地也抢,听说已经有不少地契落到他们手中。还有,把今天早上陶老伯塞给你的桃花村地契给我,我一会打算去见陶承辉。”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边跟着我一边着手去调查的?”傲桦无奈的看了看少年,从怀中拿出藏好的地契递给他,问道。
“二叔说做事要将利益最大化,事半功倍才是商人本色。”叶灏秋得意的笑了笑,道:“所以……”
“所以你只是在我调查的基础之上,加上了自己通过茶馆中人们交谈的话所得到的信息,加以揉和在一块,最后得出这个结论。”像是明白了过来,傲桦拦过少年未尽的话,并将其说了下去。
“没错,就是这样”。
“一箭双雕,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呵……”
彻底想明白了,傲桦顿时就觉得心情一片大好。
天色变得更加暗了,篝火被带着寒意的阵阵湖风吹得劈啪作响。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觉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道:“唔,时间差不多了,你不是还要夜探湖盐寨吗?”
“那就打扫一下战场,灭火收兵。”叶灏秋听了傲桦的话,半开玩笑的接了这么一句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鼻子道:“唉,注意点儿呀,一定得深埋!方才我可进去过一次,寨子里的那几位狗爷可全是厉害角色!”
“……”
我干吗这么听他的话?!!!
一边按照少年的话,傲桦拿着一根树枝掘了一个深深地大坑,一边颇觉莫名其妙的腹诽道。
只是在他却毫无知觉,他那原本绷僵了的脸部线条,一点点的舒缓,最后实在忍不住,咧嘴大笑了起来。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平生还是头一遭遇到这么让我感兴趣的人啊~
收拾停当后,傲桦看着跃跃欲试的叶灏秋以及那身依旧耀眼的金衫,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你该不会就穿着这么一身去夜袭吧?”
回答他的是那灏秋大师兄一瞬间的僵硬。
呵呵~
傲桦如愿的看到自己想要看的那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暗道:终于扳回来一句了!!!
他才不会承认,他这是在报复,绝不!!!
千算万算缺漏算了这么一招,灏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道:“那……现在该如何……?”
“算我们好运。”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还一边庆幸自己还好英明神武的在方才在被拍下水前就将包袱随手扔在岸上,一边从包袱中抽出两件夜行衣,道:“还好我又随身带两件衣服以防万一的习惯。”
从傲桦手中抽出了那相对小一点的那一件,叶灏秋弯了弯眼角,笑道:“果然是大军未动,粮草后备先行,古人诚不欺我。”
说罢,他左右看了看,四下除了傲桦也没什么外人,于是他便利落地把外袍脱掉卷起,裹上傲桦给的那件夜行衣。。
看着灏秋宽衣的一举一动,傲桦心中不禁微悸,唇上仿佛再次弥漫起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冽气息。
可是,定睛又一看,只见灏秋裹着自己宽宽大大的衣衫,初见面时的那种君子如风之感顿时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只剩下可爱一词。
别扭的将过于长的袖子向上卷了卷,可是效果还是不怎么好,想了想,灏秋无奈的顺手解下自己的金色发绳,原本一丝不苟的一头青丝顿时有些许垂落了下来,时不时的扫过自己的肩头。咬着发绳的一头,他笨拙的想要将它缠在袖子上,防止长袖妨碍自己的动作。
看着他的动作,傲桦想笑,但是又觉得就这么笑出来似乎不怎么厚道,于是摇了摇头,走了过去,接过发绳,低下头,帮他处理好那过长的袖子。
也没太在意现在两人貌似有些亲密的动作,灏秋若有所思盯着放在一旁的长枪和自己的双剑,说道:“说起来,假如我们要夜袭的话,恐怕你的长兵和我的双剑都不能带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他散落下来发丝轻轻扫过傲桦的鼻尖。
颇为无奈的将那牵动自己心思的青丝拨在一边去,傲桦手指翻飞,迅速完成了工作,退后了一步,道:“找个地方藏起来不就好了。”
“你倒不怕你的枪被人偷了。”灏秋笑着调侃了这么一句,不过,手上却是如同傲桦所言的一般,将自己和傲桦换下来衣物和兵刃一并拿了起来。
环顾四周,除了一块巨石外,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
于是他顺手将东西往傲桦怀中一塞,拿起自己的重剑。
后退了两三步,双手一前一后握上修长的剑柄。
随着金色的剑气扩散,叶灏秋蓄力将重剑向上一挥,腾空而起,重剑自上而下一劈,巨石应声碎成了一片。
将重剑随手插在地中,恍然未觉自己干了件怎么样的事的灏秋大师兄拍了拍手上的尘烟,随后毫不客气的对嘴角直抽的傲桦说道:“这样藏起来就方便多了,不是吗?”
“……”
我能说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被耍了的李傲桦
坐在前往扬州的船上,李傲桦双手枕在脑后,身边放着那杆长兵,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已经快郁闷死的少年,心中不觉十分畅快。
说实话,其实李傲桦对于当初叶灏秋拍他下水,强逼着他学会游水的事还是心存感激的。
天策府虽说坐落在内地洛阳,但是每个天策府的人都是天南海北的当初闯荡,没有一个地方可是说是他们固定战斗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真正的战区是划不出来的,他们永远无法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平原、湖海、高山……任何地方都是他们即将战斗的地方,所以,当脚踩在这片土地上时,就已经进入战区了。
因此,游水这项技能对于一个天策来说十分重要。
不过,学会游水是议会儿事,拍他下水就是另一回儿事了。
眯起眼,记仇的李小将军看向叶灏秋的眼神就更加的“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直看叶灏秋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他还是不肯罢休。
面对着这样的目光,叶灏秋不禁在心中默默哀嚎着:当初我干嘛犯二手贱去逗那小心眼的二狗子呢!!!
TAT~
师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