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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长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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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赵元长的脸庚延一便暗自欢喜起来:“甚好,不知远舜王可愿意?”
  两人的调侃被庚延一这一问带向了赵元卿。赵元长看似一脸泰然笑得慈眉善目,却让赵元卿觉得心中一紧:“皇兄与庚先生莫非是故意在拿我做消遣?”
  庚延一笑了两声:“岂敢。”
  赵元长收回看赵元卿的目光:“卿弟便留下来给庚延一做伴吧,母后那里朕一人去便好。”说罢便下了辇。
  “喂,你这是打算走过去?”
  赵元长回过身来对庚延一笑道:“这些日子离宫太久,倒有些想念宫中的一草一木了。”
  “听你这般说,我也有些怀念。”庚延一下了辇又对赵元卿笑道:“你若是累了便先回寝宫休息,我陪他去便好。”
  看着赵元长与庚延一的背影,一旁的褚韩忍不住道了句这两人真难伺候。
  赵元卿别过头:“回行迎殿。”
  庚延一望着路边的花草笑问:“今日晚膳添份醋溜丸子如何?”
  赵元长疑惑地看向他:“我记得你的确是吃不惯醋的酸味儿。”
  庚延一深吸一口气忍住笑意,道:“不是我吃,而是你吃。”
  赵元长扬扬眉,别过头却浅浅笑起来。
  到了考工令见到宋启如,项白川便拱手告了辞离去。宋启如抓住宋袭荣的手久久不知如何开口,倒是宋袭荣先开口叫了一声哥哥。宋启如拉着宋袭荣进到别院,他一时情急走得快了害得宋袭荣绊在门槛上险些摔了一跤。宋袭荣捂着腹部皱起了眉。
  宋启如扶住他:“怎了?”
  “前些日子受了点儿伤,没什么大碍。”
  “快坐。”扶了宋袭荣坐下,宋启如便准备让宫人倒些热茶来。
  宋袭荣拉住他:“不用了,我有些话想对你与安戈说。”
  安戈见宋袭荣来了也是一惊,而后便笑起来。
  宋袭荣也向着他笑笑,等他走近这才道:“进宫前迫于形势,我便心生一计,不过已开始行使。”
  宋启如隐隐觉得有些不安,问道:“是何计?”
  宋袭荣向二人招招手示意他们靠近些,用只有三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语了他的计划。
  宋启如听后立刻大叫:“不行,你这样做太犯险!若是成功了还好,就只怕袭荣你弄假成真不能身退。”
  安戈思索一番,道:“这计划虽犯险倒也可行。不过,只许成功,若是失败,也许会毁了我们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
  “可是,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弟弟去涉险。”
  宋袭荣“哥,我会有分寸。”
  “就算计划成功,而你却未能自保,我们也是输了。”
  “我知道。”
  



     ☆、第二十五章

  由于皇帝陛下在外久未回宫,这早朝自然比以多往费了些时候。退朝后,莫澜便将顾天海一事告诉了赵元长,不过自然保留了关于锦盒中的那封信。
  赵元长以手掩面打了哈欠,这才道:“你口中所说之人莫非便是顾显予的爹?”
  “臣觉得不大可能,他的年事应是六旬已过七旬未至。”
  “你怀疑他便是与你外祖父一同研制东西那人?”
  “就算不是,也与之有关。”
  赵元长点点头从龙椅上站起来:“你随我一道回泰祥宫。”
  “臣遵旨。”
  用过早膳,宋袭荣便问了宫人庚延一住在何处。宫人抬手指了指长卿巷的方向,他便谢过宫人朝那边走。兴许是宫人们议论的声音不够小,兴许是起了风便顺着风来了,总之宋袭荣是听见她们在他身后说他是个狐狸媚子。
  进了长卿巷他转了好一会儿都并未找到宫人们所说泰祥宫,倒是遇上了婕妤夫人与她的宫人,这才让她们带着找到了泰祥宫。
  庚延一半躺在正殿中央倚着案桌手里拿了书册却并未在看,皱了眉头惨白着一张脸。黄门报了声婕妤夫人到,他这才扶了案桌站起来。
  庚延一故意忽视宋袭荣只看向婕妤,笑道:“早朝应该已经散了,陛下过些时候应该便会回来。”
  “我只是带这位先生来泰祥宫,既然已经带到便不做打扰了。”婕妤说到最后忍不住朝定瀛殿瞄了一眼。
  “那我也不便多做挽留。”
  走出泰祥宫后,宫人嘟囔了句真是不解风情,她还要说下去却被婕妤瞥了一眼,这才住了口。
  婕妤走后庚延一便又坐下拿了书册。宋袭荣走上前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瓷瓶放在庚延一面前:“喝了它。”
  庚延一看了看瓶子笑道:“这么快便想毒死我?”
  “你明知我不会加害你。”
  庚延一拿过瓷瓶取下塞子,若有若无叹口气便仰头一口饮尽。他皱了皱眉:“好苦。”
  宋袭荣道:“我方才进来就见你气色不好……”
  “无碍,不过是……”话还未说完,他便从嘴里涌出一口血,黑的。
  宋袭荣拽了自己的袖子拭去庚延一下巴上的血渍:“怎样,可有好受些?”
  刚回到泰祥宫的赵元长正巧见到这一幕,庚延一那青白袍子上赫然一片发黑的血迹硬生生刺进他眼里。庚延一见赵元长回来,倒是笑着向他摇了摇手。刚放下瓷瓶,赵元长便已来到他面前,一脸紧张。
  “你怎吐血了?!”
  庚延一柔和地笑道:“心中一堵,想吐便吐了。”
  宋袭荣沉口气刚站起来,赵元长便坐到庚延一身边将他揽向自己:“你倒是以为同吐口茶水这般简单?”
  庚延一朝着瓷瓶扬扬下巴:“原本有些不适,喝了宋袭荣给的东西吐了血便好多了。”
  莫澜走来拿起案桌上的瓷瓶闻了闻,问宋袭荣道:“这里面原本装的什么?”
  “解毒药。”
  赵元长听了大吃一惊:“解毒药?!延一你几时中的毒?”
  庚延一笑笑:“不记得了。”
  宋袭荣开口解释:“就在元长你去冷箐谷谷底那日,如今毒已解得差不多,你不用担心。”
  赵元长伸手去擦庚延一的下巴:“你怎都不告诉我,现在可还有何不适?”
  庚延一笑着摇摇头,却拿眼瞥了宋袭荣。
  “这血的味道,怎会有些香甜?”
  “可是这个?”庚延一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只囊打开。
  赵元长往里看了看:“这是……苾饴树叶?!”
  庚延一点头:“ 我未能同你们一起进到谷底目睹苾饴树不免有些可惜,便托远舜王摘了些叶子回来。”
  一听赵元卿,赵元长的眉便立刻动了动:“托我不是更方便些,又何须劳烦卿弟。”
  莫澜笑道:“这树叶难道不是托项白川将军摘的吗?如果我没听错的话。”
  庚延一故意重重叹口气:“你真无趣。”
  见庚延一与赵元长看彼此的眼神愈发暧昧,宋袭荣便忍不住咳了一声,而后故意以调侃的语气笑道:“莫太医,此情此景你我是否应该回避一下,以免坏了气氛。”
  莫澜听得不大明白:“回避?这又是为何?”
  宋袭荣学着庚延一的模样叹口气:“你真无趣。”
  莫澜有些不悦:“二位先生可都是在故意戏弄我?”
  “好了好了,谁都不需要回避。本来同莫澜一起回泰祥宫是想让延一也一道去趟莫府,却没想到、你竟中了毒。”
  “我已无碍。只是去莫府做何?”
  “莫澜,还是你来讲。”
  “是。”莫澜便又将顾天海一事讲了一遍,这一遍就不如第一遍那般起劲。
  宋袭荣听后道:“为何太医这般肯定他便是与你太祖父一同制药之人?”
  “我不过是觉得有些蹊跷。我也问过了,只是他与外祖母都缄口不言。”
  赵元长放开庚延一:“你好生休息,我去去便回。”
  “嗯。”
  “不知我是否能去。”宋袭荣笑道:“倘若他真是当年的制药之人,我倒是想见见。”
  “也好,兴许以你多人之力真能做出解药,便不用大开杀戒了。”
  宋袭荣看一眼赵元长,笑笑。
  三人出了宫门又走了一会儿,不久便到了莫澜的府邸。大门大开,门里左右各站了一名下人,莫澜领着二人进到大堂,便让舍人去请老夫人与顾天海出来。热茶还未端上,顾天海便先来了,见到莫澜倒是行了礼。
  莫澜道:“这是当今陛下。”
  顾天海这才向赵元长行了稽首礼:“皇上万岁万岁万……”
  不等他万岁呼完赵元长便上前将他扶起,道:“不用呼了,这世上谁又能真的活到万岁。”
  顾天海一愣,他还从未听说哪朝哪代的皇帝竟是如此的。
  “陛下果然是非同凡人。”老夫人边说边进了堂子,朝着赵元长一行礼。
  赵元长上去扶住:“老夫人不必多礼。”
  “陛下请上坐。”
  “请。”
  赵元长刚坐稳,庚延一竟背了手晃晃悠悠跨进门槛:“这里好热闹。”
  他换件袍子,洗了脸重新束过发,已再无先前那副病怏之态,言语容貌间倒显了几分神清气爽。他笑盈盈走进大堂,最后毫不客气地在赵元长身旁坐下。
  “我不是让你好生休息,怎跑这儿来了?”
  “你只说让我休息,并未说让我在何处休息,所以我便来了。”庚延一摸了摸屁股底下的席塌:“嗯,这席塌手工不错。”
  赵元长笑道:“来了也好,我本也打算让你一并过来。”
  “那此刻岂不刚好称了你的心意?”
  宋袭荣干咳了两声,心道这两人真是不避讳。他对顾天海道:“听闻老先生是从中敬来的?”
  老夫人与他都是一怔,互相看了看。
  舍人端来茶水,一一放在诸位旁坐的案桌上便又退下。老夫人借着饮茶的举动瞪了莫澜一眼,那意思正是责怪他将此事禀告了陛下。莫澜装作未看见闭了眼只顾着品茶香。
  见顾天海并未接话,堂上只剩各自饮茶的声音微微传来,庚延一倒是先开了口:“中敬山秀水灵,树木花草再如何也应是不足为奇。”
  “比起中敬,远舜的景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齐孝,虽无怡人景致,也许比顺宜还要富裕几分。”赵元长接过庚延一的话头,弄得老夫人与顾天海有些不知所以。
  庚延一想了想,道:“若是有机会还定是要去远舜看看,不如让远舜王做东家可好?”
  赵元长戏谑笑了道:“好啊,待我退位以后,你想去哪儿便陪你去哪儿。”
  庚延一不经意瞥了一眼宋袭荣:“只怕我没这么好的命。”
  “岂会。”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这才入秋未深,竟就开了桃花?莫非是妖魔鬼怪作祟?”
  赵元长也皱了眉头一脸深思:“听你这般一说,我也觉得有些诡异。”
  顾天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世间何来这么多妖魔鬼怪,不过是受条件影响罢了。”
  赵元长故作惊讶:“噢?不知是怎样的条件?”
  “桃花洞之中总是比外面冷的早也热得……”顾天海突然一愣,见了赵元长与庚延一唇边萦绕的浅浅笑意才终于明白过来,先前二人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正是想套他。他叹口气继续道:“不错,老朽的确是当年跟随莫将军一起的副将。”
  “既然你身为副将,那你也定是知道当年与平正将军一起研制东西之人。那人是谁?”
  老夫人终于坐不住站起来:“陛下……”
  赵元长抬手示意她住嘴,继而又眯眼笑道:“朕问的是顾老先生,老夫人还是不要插嘴的好。回答朕,那人是谁?”
  “若陛下今日来只是想问当年之事,老朽不知。”
  “跪下!”
  顾天海离了席塌利落跪在赵元长面前,一席人连赵元长自己都有些错愕了,莫澜更是洒了杯中茶猛然站起来。赵元长侧头去便就看见庚延一一张笑脸盈盈,竟还故作意外的咦了一声。
  赵元长无奈笑笑,顺着庚延一那句厉声的跪下对顾天海道:“起身吧,既然你不知朕也不好一再追问下去。不过有一事朕倒是十分好奇。”
  “陛下请讲。”
  “依你的年庚看来,已是儿孙满堂了?”
  “只可惜老朽福薄,早已儿孙不再。”
  宋袭荣道:“听老先生这般说,定是有子之人。莫非他们遇上了不测?”
  顾天海只是喝了一大口茶,而后道了句这都是报应。
  庚延一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问赵元长道:“我记得显书与显予也是姓作顾?”
  赵元长瞥着顾天海对庚延一笑着点点头:“不错。”
  顾天海的浑身一颤,便尽收赵元长与庚延一眼底。二人故意装作未看见,而是举了茶杯轻轻碰了碰。莫澜叹口气在心底暗道,不过是喝茶而已何必碰杯,又不是饮酒。
  顾天海长吸了气平定了心,这才道:“陛下所说的显书与显予……是……”
  赵元长冲庚延一眨眨眼,一副大鱼上钩的模样笑道:“朕刚到中敬便遭人绑架,幸得这兄弟二人相救,只后来又出了一些事,他们兄弟二人已经……”赵元长又故意卖了个关子:“总而言之,朕与他们颇有些渊源。”
  “他们兄弟二人已经怎了?”
  庚延一笑道:“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只是好奇而已。”
  赵元长与庚延一相视一眼笑着站起来,赵元长道:“朕已出宫多时,就不便打扰了。”说罢又转头对庚延一道:“午膳可有何想吃的东西?”
  庚延一扣了下巴想想:“阳春面。”
  “那好,用完午膳再回宫。”
  听这二人似乎已有了要走的意思,莫澜立刻站了起来:“陛下……”
  赵元长笑道:“有事莫太医可进宫见朕。”
  老夫人弯□子:“恭送陛下。”
  三人刚走到门口还未抬脚跨出去,老夫人便一声惊叫跌坐在地上。莫澜慌忙上前扶起她,她却如见了鬼魅般惊恐向后退,手指着地上不知谁刚才落下的一只步遥。三人回头见状都是一脸莫名,继而庚延一便看见地上的步遥,愣了一愣,下意识动了动手指。
  顾天海捡起步遥看了看,也大吃一惊:“这步遥……二小姐?!”
  老夫人缩在莫澜怀里不停哆嗦:“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我报仇了,哈哈哈,我不怕你,我不拍你!”
  老夫人推开莫澜往大堂外走,双目无神只喃着我不怕你。莫澜追上前欲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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