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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弃子作者:由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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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两人坦然相对多次,杨息也未曾发现,除非如这般泡在水里,轩辕沥全身通红了,才能看出皮肤中不同的颜色。
  再问轩辕沥,他只道都是幼时的事情了,不愿再谈。
  杨息身上虽也有不少打仗时难免带上的新旧伤疤,可轩辕沥是皇子,金枝玉叶娇生惯养,怎麽也会有如此狰狞的伤?
  轩辕沥趴在桶边,被杨息忽然霸道许多的顶弄抽插弄得失了神,杨息捏著他的下巴转过来与他接吻,“唔……”
  唇齿间的呻吟全被杨息吞下,肉根撞在柔软肠壁上,每一记都炙热而有力。
  杨息在浴桶里做了一次後,为免轩辕沥病更加重,就不再做了。
  将轩辕沥从浴桶中抱起,擦干身上的水并笨拙地为他穿好衣服,盖上被子,杨息待轩辕沥再睡下後才悄声走出,关好房门。
  夜色渐深,杨息从房中出来,屋檐下站著一名高大男子,眉宇间带著豪爽英气,朝杨息无声地行了个礼。
  杨息摆摆手,轻声道:“到书房说吧。”
  两人进了书房後,杨息点燃桌上烛火,对那人道:“骆志,你来时,没人知道吧?” 
  原本应该留在边营,没有传召不得进京的骆志神色严肃回道:“没有。”
  杨息道:“杨意那边有消息了?”
  骆志道:“是,二公子已经动身前往茭洲了。”
  骆志抬头看了眼神色不明的杨息,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羊皮,“这里是那次刺史前来时所有官员的名单,二公子圈出几名最有可能之人,其中这个黄敬仁,还有贺麟……是朝中少数的太子党。”
  如今是,废太子党。
  杨息紧捏著拳,盯著那张羊皮上圈出的名字,和杨意用小字写下的分析。
  良久,他叹息一声。
  “我相信他,他不会这麽做。”杨息沈默片刻道:“将杨意从我身边调开,削弱我的势力,他没有那个理由。”
  骆志急道:“将军!怎麽成了亲後你就变了……那可是二公子啊!二公子身体本就不好,此去茭洲只怕难熬路途之苦。虽有功名在身,可这些年来将军不都在努力不让二公子被朝廷注意到吗,何况二公子若走了,咱们就少了个军师了,如今没有二公子坐镇,那些个武将根本斗不过京中这些老狐狸!”
  杨息道:“杨意在这两年濯南的几场战役里献计不少,他名声不下於任何一名武将,迟早要被朝廷得知的。朝廷若注意不到杨意,我还要觉得奇怪。”
  骆志气得发抖:“可是没有那些小人给皇帝进言,二公子怎麽可能会调离濯南!将军该不会让美色蒙了眼,连亲弟弟都不管了!”
  杨息脸色也是不好看,“骆志,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骆志梗著脖子道:“将军,你莫要忘了,皇帝忌惮你的军功,将你困在京城是不争的事实!先是下嫁皇子,然後让你管兵部那些闲务,接著调走了二公子!”
  杨息略想了下,道:“骆志,你认真想一下,如果我离开濯南,那边又少了杨意,最终得益的人是谁?”
  骆志忿忿接口:“难道不是废太子?”
  杨息摇摇头,“是三皇子。轩辕涟在濯南待了两年,行军打仗方面虽略逊於你我,但他与濯南怆军同生共死,军士大半都会归顺於他。”
  骆志睁大了眼睛。
  杨息又道:“而且这样一来,皇帝既可以免去我拥兵为王的担忧,又能让三皇子攒下民望。”
  骆志被杨息这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喃喃道:“可是……以三皇子为人处世,咱们对三皇子的拥护……皇帝何必如此……”
  杨息冷冷道:“传闻也让你失了判断,骆志。废太子难道就真的一无是处?我这几日观察下来,恐怕轩辕沥与传闻南辕北辙,京中势力错综复杂,支持二皇子的只怕也不少,景帝也有扶植轩辕沥与轩辕涟相抗之势。”
  骆志瞪著眼道:“将军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太子废都废了,还能再立回来?为什麽要让废太子和二皇子相抗?”
  杨息缓缓道:“磨刀石。”
  收起羊皮,杨息揉了揉鼻梁,对骆志道:“你若不信,这几日就留在他身边看看,会让你收获不小的。”
  骆志讪讪:“那……二公子那边?”
  杨息叹了口气,“杨意只要把身体顾好就行了,他身边还有赵新跟著,不必担心有人害他。至於朝廷给他封官之事,我会尽量周旋……”
  
  作家的话:
  嗯,其实杨息一开始对轩辕沥这麽差,杨意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他上京之前,杨意被朝廷封了官,从战场调走了
  杨息一直以为是轩辕沥干的,後来接触多了,就发现他可能又冤枉人了
  当然现在杨息对轩辕沥还是有戒备的,不过他也没像从前那麽盲目地支持轩辕涟了
  政治这种东西,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嘛~
    
    ☆、第九章

  十月初一,前来清水寺进香的人格外多。
  秋色无边,清水寺外成片的枫叶林枫红如火,落叶缤纷,伴随著梵音声声,庄严肃穆,别有一番意境。
  无争法师为清水寺主持,每年开一次坛,讲佛法,有缘人皆可听之。
  轩辕沥陪著杨老夫人听完讲经,又去大雄宝殿上香。
  老夫人信佛,在清水寺中走动时,每经过一个殿堂都要进去上香,且要亲自跪拜,念上一段经。
  “小沥要是觉得闷,可随处走走,就不必陪我这个老婆子了。”杨母道。
  轩辕沥笑著道:“和娘一起,并不觉得闷。”
  杨母被他这话逗乐了,“只怕叫阿息听见了,会和娘捻酸呢。”
  钱塘和装扮成侍卫的骆志跟在他们後面,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骆志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霜儿搀扶著老夫人走上台阶,“前面好像是藏经阁,咱们也能进去看麽?”
  走在前方带路的小沙弥回过身道:“阿弥陀佛,当然可以。一楼的经书都可赠与有缘人,带走亦可。”
  霜儿惊讶得睁大了眼,“可以随便拿?”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略不赞同道:“霜儿,慎言。”
  霜儿忙捂住了嘴,小沙弥微微一笑。
  藏书阁共有三层楼,一二层开放,三层是禁区。
  老夫人和小沙弥上了楼,认真地读著经书,轩辕沥并不上去,却也随手拿了本翻看。
  门外来了名禁兵卫打扮的男子,在藏书阁环视一眼,随後走向了轩辕沥,向他虚行一礼,轻声道:“二殿下,指挥使想请您借一步说话。”
  轩辕沥挑了挑眉:“崔默?”
  那人点头:“是,大人已经在寺外等著了。”
  轩辕沥看了眼老夫人,随即道:“带路。”
  轩辕沥低声和霜儿吩咐几句,让她不可打扰老夫人读经,钱塘本想跟上去,不过那禁兵卫斜眼打量了他一番:“有禁兵卫在,何人能伤得了殿下?就凭你这花拳绣腿的小小侍卫?”
  禁兵卫乃负责皇宫与皇帝安危的一支队伍,每一名侍卫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高手,自然看不上钱塘一介普通侍卫。
  钱塘恼火,气红了脸。
  轩辕沥伸手,柔和地按在钱塘肩上,虽然没用什麽力气,却让钱塘动弹不得,钱塘错愕:“殿下……”
  轩辕沥道:“佛家清净之地,不要随意动武。再者,指挥使找我必有要事,你去了也不方便。”
  钱塘鼓起腮帮子,只能应下。
  轩辕沥随那名禁兵卫出去後,骆志也悄悄跟了上去。
  然而,骆志在跟出清水寺,到了枫叶林深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时,就不能再进一步了。
  外围有十数名禁兵卫看守,根本听不见他们商量的是什麽,只能躲在树後看。
  崔默一袭红黑武袍,面如冠玉,不似一群大内高手的头儿,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
  轩辕沥开门见山道:“找我何事?”
  崔默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轩辕沥,“纵主,这里是上个月的解药,另外,里面还有这个月皇帝让你必须服下的……”
  轩辕沥不等崔默把话说完,打开瓷瓶,倒出两枚颜色不同的丹药,也不就水,直接咽入咽喉。
  崔默小心道:“解药服下後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
  轩辕沥才服下那丹药,双腿就开始发软,有些站不住了。
  “头晕……”轩辕沥扶著崔默的胳膊,咬紧牙关。
  崔默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可见那药吃下去之後,就算是解药,也令人痛苦万分。
  轩辕沥缓缓吐了口气,终是站不稳,直接往前栽倒。
  “纵主!”崔默情急之下,只好将人揽进怀里,“没事吧……”
  轩辕沥皱著眉道:“无妨。”
  “将军还说什麽相信那人,废太子居心不良的证据还没找到,倒先给将军戴了绿帽子!这都抱在一起了啊!”骆志躲在一颗树後看得直磨牙,肺都快气炸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轩辕沥药效已过,出了枫叶林,到藏经阁与杨母一道回将军府。
  杨老夫人、霜儿与轩辕沥同在马车上,车里不时传出笑声。
  钱塘和骆志在外赶马车,钱塘看著骆志锅底般黑的脸色,疑惑道:“哥们,怎麽啦?”
  骆志冷哼一声,没理他。
  马车驶进城,经过朱雀街,马车突然剧烈一震。
  轩辕沥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向後倾倒的老夫人,又拉住了霜儿:“当心。”
  然後掀开车帘,问钱塘道:“出了什麽事?”
  钱塘伸长了脖子看著前面,犹豫回道:“方才跑过的是顺天府的官兵,好像在……在追一个什麽人。”
  骆志冷冷道:“逃了一个犯人。”
  骆志撇了撇嘴,就这身手也想捉住那个犯人?
  钱塘看骆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忙道:“哎,你做什麽?”
  骆志并不答,只是顺著刚才那些官兵跑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前面集市已经乱成一团了,那犯人见前面几个官兵难缠,和他们打了起来。
  轩辕沥叹了口气,也从马车上下来,钱塘瞪著眼睛道:“殿下!你怎麽也下来了──”
  “照顾好娘和霜儿,我们很快回来。”轩辕沥说完,追著骆志而去。
  那犯人身手矫健,官兵们几个一起上还压制不住他,街上人仰马翻,乱成一片,骆志卷起袖子,要去帮忙。
  身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後领,骆志皱起眉,快速提起一手要抓上身後那手给偷袭之人来个过肩摔,然而那手很快就撤了,让他抓了个空。
  骆志还还不及反应,就被人推入一条巷子里。
  推他的人力道还挺大,等骆志站稳了,才看清楚那人是谁。
  他愣了下,然後沈著脸道:“二殿下?”
  轩辕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去帮忙?”
  骆志道:“顺天府官兵不是他的对手。”
  轩辕沥浅笑了下,“难得骆侍卫有侠义心肠,不过,你可不能直接去。”
  骆志怒道:“为何?”
  轩辕沥摇了摇头,道:“事後,顺天府尹问起那犯人是被何人擒回,官兵们会说这是将军府的侍卫,将军府里什麽时候有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侍卫了?只要有心人再推断一番,将这件事在朝堂上提一提,说有人违反军规私自进京,就够杨息喝一壶的了。”
  骆志皱了皱眉。
  轩辕沥指了指巷子的另一头,“要出城,走城门是肯定不行的,唯有翻墙,城东又是护城河唯一不经之处。过青龙街,在那处守著便是。”
  骆志跟著轩辕沥绕过巷子的那边,果然半盏茶时间不到,那蓬头垢面的犯人就顶著鸡蛋壳和菜叶子跑向了城东。
  轩辕沥递了一把弓箭给骆志,笑道:“骆侍卫,看你的了。”
  骆志接过弓,拉了个满月,咻的一声,飞箭射中了犯人的小腿。
  他再接再厉,又搭上一箭,将犯人四肢都钉在了地面。
  顺天府官兵随後赶到,都奇怪地看著那名四肢插了箭的犯人,想要找那个帮忙制服犯人的人,却遍寻无迹。
  是夜,杨息在书房里给杨意写信,骆志脸色阴沈地走了进来。
  杨息抬眼问道:“轩辕沥此人如何?”
  骆志脸色又黑了几分,随即由黑转红,讷讷地嘟囔了几声。
  杨息道:“说大声点,听不到!”
  骆志憋了许久才道:“废太子确实非凡,是我以前小看了他,不过……不过……将军你要戴绿帽子了!”
  
 
    ☆、第十章 H

  等骆志将他偷看到的事情来龙去脉全告诉了杨息以後,生怕面无表情的杨息会去隔壁房间直接杀了轩辕沥,又急忙补充道:“其实、其实那会儿隔得比较远,也不一定就是那个……”
  杨息的怒火要是表现在脸上的话,骆志也不一定就会替轩辕沥说话,他看起来不生气,其实才是最可怕的。
  骆志犹豫地看著杨息:“将军……?”
  杨息沈默了一会儿,倏然起身,眼里满是疲惫,“我要去问个清楚。”
  骆志愣了下,“无凭无据的,就算是真的,他也不可能承认啊……”
  杨息摇了摇头道:“恐怕这件事并不简单……他虽和我说过对那个位子并无兴趣,但不代表他不会做点什麽,因为他是皇帝给轩辕涟安排的对手,在这种时候私会禁兵卫指挥使,只怕是在密谋什麽。”
  骆志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这……将军……”
  杨息眸中布满了血丝,“在某些方面,我和他算是目标一致,可他心思重,若真的对轩辕涟出手,此时的小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骆志结巴了一下,才道:“那废太子,真有,这个能耐?”
  杨息呵呵一笑,“你不是进来的时候才夸过他?”
  如果可以,杨息也并不愿意将好不容易对轩辕沥产生的那点好感给磨灭掉。
  然而轩辕沥才十九岁,只比轩辕涟大了几个月,心机深沈得却令人害怕。
  他甚至能从骆志的只言片语和举动就能推断他是从边营来的。
  杨息越想越是後怕,轩辕沥为什麽要提点骆志,他又是如何知道骆志箭术不错,还能在追上骆志时就备好了弓箭?
  甚至,连顺天府的逃犯,都让他如惊弓之鸟般怀疑是否轩辕沥安排好的了。
  杨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推开卧房的门。
  他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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