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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弃子作者:由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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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息此前并不清楚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只知内务府定有猫腻,现在想来,这个案子不仅不好查,而且根本就不能查。
  他想起轩辕沥跟他解释过,这案子不是他自己请旨的,杨息还以为他在说谎。
  他也问过了钱塘,回门那天两人确实只去了皇陵,轩辕涟甚至没有跟任何一个外人说过话。
  轩辕涟又道:“这个差事就是个烫手山芋,办得不好要被父皇迁怒,办得好了也要得罪京中不少权贵。二皇兄让各部之人前去,恐怕是让他们亲眼看著办案,以堵住他们的嘴,不得在父皇面前说些什麽,老实说,我很佩服二皇兄……”
  杨息沈默,听轩辕涟继续说。
  “不瞒杨大哥,内务府里也有我母妃家族的眼线,母妃还让我跟二皇兄说说情呢……”轩辕涟苦笑道。
  杨息心里五味杂陈,低头走著,轩辕涟忽然拉住他。
  “杨大哥还要去哪儿,内务府到了。”
  杨息回过神,发现内务府外围俱是红黑官服的禁兵卫,将整个内务府围得水泄不通。
  才走进去没多久,他们就听到里头办公之处一个嘶哑的声音叫著:“轩辕沥!废太子!你怎麽敢……怎麽能……没有圣旨,你不得调动禁兵卫搜查,不能──啊──!!”
  轩辕沥正坐在大堂首座,身下垫了一层厚厚的软垫,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慵懒地支著头。
  他翻看著手中的账册,连一眼都没有看下面跪著的声嘶力竭之人。
  “……你无权查账,无权抄家!!”背後压制那人的禁兵卫用力地踢了他一脚,那人大声呼痛,痛苦倒地,头发凌乱。
  一名禁兵卫从外头走进来,将手中从各人家中搜来的账册呈到轩辕沥面前,轩辕沥缓缓道:“这里是全部了?”
  “是,殿下。”
  轩辕沥示意那人将账册都放在桌上,慢慢起身,走到那人面前。
  “内务府总管一个月是二两俸银,你在任六年不到,刚从你家抄出来的三十多万两是怎麽回事,张交?”轩辕沥淡淡笑了下,“我虽无圣旨,却是负责这次查案的,如果不封锁了内务府,让你们无法通报家人,又怎麽可能查出内务府二十六人全部涉案?”
  张交脸色煞白,不敢对上轩辕沥双眼,仍道:“那你也……也不能……”
  “不能调动禁兵卫?”轩辕沥笑著道:“我没有调动啊,我只是跟禁兵卫指挥使崔默关系好,他愿意来帮我罢了。”
  张交颤抖著道:“我、我可是薛贵妃的人!”
  轩辕沥眯起眼睛,转身飞快地从身边禁兵卫腰间抽出长剑,不等张交继续说便刺穿了张交胸膛,冷声道:“贪墨不敢承认也就罢,还妄图陷害薛贵妃,这一剑,是我代薛贵妃,治你不敬之罪。来人,拖下去!”
  张交两眼泛白,不断吐血,被人拖了下去,一路是血。
  轩辕沥这才抬眼看向被他叫来围观的人,对轩辕涟微微一笑。
  轩辕涟道:“多谢二皇兄为母妃澄清了。”
  杨息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轩辕沥为何要做这些了。
  这案子牵扯甚深,不仅是薛贵妃,还有京中权贵。轩辕沥告诉他们,他可以不向景帝说出各人背後的主子,但也要他们不得保住这些涉案之人,反正内务府中二十六人全都涉案,谁也跑不了。
  轩辕沥这麽做,虽然得罪了不少人,却也给他们卖了个人情。
  一直拖拖拉拉两三个月没查出来的贪墨案,就在一个上午解决了。
  内务府总管张交畏罪自杀,实则是他在天牢里没人敢给他治伤,拖死了。景帝关押了内务府众人,而空缺的总管一职落在了轩辕沥头上。
  轩辕沥让禁兵卫将内务府众人带下去後,脸色就有点不大好了,围观的官员们心有戚戚,都不敢多留,跟著轩辕涟也出了内务府。轩辕沥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身形晃了晃,终是没站住,往後倒去。
  身後一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让轩辕沥靠在自己身上,杨息将轩辕沥转过来,看著他苍白的小脸,脸色不定道:“你,你辛苦了。”
  
  
    ☆、第七章 H

  “……後来将军他都不顾旁边有人,亲自把殿下抱回来了,也幸好将军动作快,又请了御医来,才没耽搁……御医说幸而就诊及时,只等热退了,就可痊愈!”钱塘眉飞色舞地说著,替轩辕沥换下额上捂热了的毛巾,又重新浸了冷水,拧干给他敷上,“将军看著凶,可还是很关心殿下的!”
  轩辕沥闭目听著,直到钱塘说到最後一句话才慢慢睁开眼睛,他眼里还带著血丝,眼眶底下也有青乌,不过眸子里带有笑意。
  “老夫人听说殿下病了,还把将军叫过去好生训了一顿呢……”钱塘冲轩辕沥眨眨眼,听涛轩里的人都知道那天将军和殿下吵了架,连霜儿姑娘都被吓住了,就算他们都被将军威胁,老夫人也不是吃素的,姜还是老的辣,很快就从下人口中的只字片语把事情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钱塘一面说,一面觉得这次有老夫人,可算是为殿下出了口气了。
  轩辕沥静静听著,突然眉心一皱。
  “啊,糟了,我忘记吴太医吩咐不可吵嚷的,殿下可是头又疼了?”钱塘忙将话语放轻,看向抬手揉著太阳穴的轩辕沥。
  轩辕沥疲惫道:“无妨,老毛病了,太医也说是新病引的旧疾,让我休息一会儿……”
  钱塘不敢做声了,轩辕沥阖上眼皮,自己揉著刺疼的地方。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覆上他手背,代替轩辕沥轻柔地按著头疼的地方。
  轩辕沥睁开眼,想起身,被杨息按住:“你想继续卧病不起,我也不拦著你行那劳什子虚礼。”
  轩辕沥淡淡一笑:“将军,你关心别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杨息忍著怒气,咬牙道:“我今日不想跟你吵。”
  在战场上锻炼得向来忍功非凡的大将军,总是在这个人身上破功。
  杨息虽然语气不好,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温柔,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贴著轩辕沥的头皮,指尖蕴了内力,手掌覆盖之下的温暖纾缓了不时刺痛的经脉,令轩辕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多谢。”
  杨息硬声硬气道:“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你无需道谢。”
  轩辕沥慢慢弯起了嘴角,问道:“钱塘呢?”
  “我叫他去给你煎药了,或者,你想让他来给你按脑袋?”杨息危险道。
  轩辕沥微微摇头,体温高得不正常的手轻搭在杨息威胁著要离开的手掌,“不,你就很好。”
  杨息眼神复杂,盯著自己指缝中柔软乌黑的发丝,又看著轩辕沥疲惫虚弱的脸色,沈默半晌後道:“那天,你为何说自己是景帝的磨刀石?”
  他认真地观察著轩辕沥脸上的每一丝表情,苍白的脸上除了平静与淡然,并无半分警惕。
  轩辕沥道:“你又为何觉得我不该争那把龙椅?”
  “因为……因……”杨息顿住了,有些怔愣地看著眼神清亮的轩辕沥。
  因为传闻中,他是那个狂暴残虐的废太子。
  而在濯南与轩辕涟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两年里,他主观地认为轩辕涟比当初还是太子的轩辕沥强十倍百倍。
  可是那日在内务府,杨息看到的轩辕沥与传闻根本不符。
  轩辕沥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问道:“那日在内务府,你亲眼看著我刺了张交一剑,觉得我残暴?”
  杨息摇摇头:“你这麽处理,是最妥当的。”
  既能震慑当场,又给薛贵妃一个台阶下,换做杨息,也未必能有如此反应。
  轩辕沥虚弱笑道:“同样的举动,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的解读。”
  杨息皱眉:“你是说,人言可畏,传闻不能尽信?”
  轩辕沥却摇了摇头,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只道:“景帝子嗣稀薄,一共五个儿子。长皇子轩辕泯心智如同五岁稚儿,不堪大任;四皇子轩辕溢自幼体弱,能不能撑得过二十还是问题;五皇子轩辕淇年仅十岁,还太小了……若要从这其中挑一个立储,论人品才学,只有轩辕涟能堪,只是他从小性子比较软,需要磨练。”他看了眼面露惊讶的杨息,继续道:“景帝心属的储君是轩辕涟,你是站在轩辕涟一边的,作为磨刀石,我自然也希望他能早日成长起来,好让我卸了任专心和你过日子。”
  杨息震惊地看著轩辕沥,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颤抖著声音道:“你、你方才说什麽……”
  轩辕沥也诧异他反应有些强烈,又把之前的话说了一次,看著杨息越来越纠结的神色,不明所以。
  轩辕涟半年前从边关调回,不久後轩辕沥便成了废太子。
  轩辕涟在和自己相处的两年里,不止一次提到过他佩服太子哥哥,事事都比他做得好,只是杨息通常不以为然。
  轩辕沥被立为太子之时,怆国内忧外患,景帝根基还不稳固,正需要立一个没有背景的皇子,以便平衡各方势力……
  “你……”轩辕沥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瞪著床帐顶,身上的男子压在自己身上,紧紧拥著自己。
  他感觉到,杨息好像是在颤抖。
  杨息也不明白为何听完轩辕沥平淡叙述的话之後,心里会泛起一丝难平的疼痛。
  这个人,明知受人利用,也不曾觉得委屈、难过、不平吗?
  想起轩辕沥说想和他专心过日子的时候,杨息又觉得心中虽然酸涩,却也有一点甜蜜。
  这个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如此隐忍、包容、温柔。
  杨息只觉得心里被各种感受充斥得满满的,他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是轩辕沥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杨息道:“我……我想要你。”
  轩辕沥略有讶异,仍是道:“现在?我要先去梳洗──”
  杨息握住他的手腕,打断他的话:“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他低头看著与他近在咫尺的红唇,刚喝过水的两片唇还带著水光,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比平时红润许多,显得无比诱人。
  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杨息盯著那两片唇时,就淡去了继续解释的心思。
  他低头吻上了轩辕沥温度炙热的唇。
  拉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杨息温柔地在被子里剥下了轩辕沥的衣服,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在滑腻温热的皮肤上。
  掌下的人身体瘦而不弱,肌肉富有弹性,杨息揉捻著轩辕沥两枚淡色的乳头,看他本就因发烧而微红的脸上又被情欲染了层红色,乌眸莹著水光,明豔动人。
  虽然自己胯下硬得发疼,杨息仍是耐心地挑逗轩辕沥,缓慢抚弄他身前的已经硬起的玉茎,并从床头暗格取出备好的软膏,伸入一指,在轩辕沥後庭按摩扩张。
  轩辕沥侧卧在他身上,喘息渐重。
  杨息将轩辕沥下巴挑起,咬住了他的下唇,厮磨著轩辕沥的唇舌。
  後穴在杨息的开拓之下,已能顺利纳入两指,穴口湿润,甬道里更是柔软炽热,令杨息不禁回味起这个地方是如何销魂,再耐不住,撤下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肉棒。
  肉根一插到底,在轩辕沥压抑的呻吟之下,杨息停住了动作,感受著直肠包裹绞动著肉棒的感觉,他不禁低叹一声。
  身下之人眼睛湿润,唇瓣被他吻得红肿,脸上一副压抑忍耐又愉快的模样,令他觉得可爱无比。
  待轩辕沥适应後,杨息这才缓慢动作,深入浅出。
  轩辕沥从未被杨息如此温柔对待过,一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抱住了杨息有力挺动的腰,喘著气道:“你为何……”
  杨息低吟一声,将自己更送入轩辕沥体内,打断了轩辕沥的话,他换了个姿势,让轩辕沥分腿坐在他身上,拨开他汗湿的头发,道:“过去种种都忘了吧,我们,重新开始……”
  轩辕沥睁著湿润的眼睛看著他,皱了皱眉,摇头想说什麽。
  杨息咬了咬牙,不等他说,用力顶弄,听著轩辕沥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第八章 H

  叫来钱塘准备热水,杨息抱著情事後浑身慵懒的轩辕沥泡进浴桶里。
  杨息从未给别人做过清理,而这种事情是不能让钱塘来做的,以前总是轩辕沥自己做,杨息不知所措地抱著轩辕沥时,才觉得自己对轩辕沥确实刻薄。
  轩辕沥伏在杨息肩头,杨息硬著头皮将手探到挺翘的臀瓣处。
  那里还残留著半干的精液,出手一片湿腻,想著这事自己留在上面的,杨息不由咽了咽口水,一根手指插入了翕张开合的菊穴。
  里面更为滑腻,又湿又热,甬道内还残留了大量的浊液。
  杨息在成亲前虽不热衷於情事,却也不是不了解。
  那些东西若仍留在轩辕沥体内,会对他身体不好……
  只是想到那些东西是自己弄出来的,杨息又是小腹一紧。
  轩辕沥安静而乖巧地任由杨息的手指在他後穴里肆虐,以并不娴熟的动作将体内浊液缓缓导出。
  他的脸颊被热水蒸得粉红,身上也似乎染了层淡淡的红色。
  杨息只要偏过头,就能看到轩辕沥白皙的皮肤上那些斑驳的吻痕。
  以及那两瓣有些红肿却水润诱人的唇。
  晃神间,手指入得太深,戳到甬道深处最敏感之处,惹得轩辕沥低吟起来,声音沙哑而慵懒。
  而好死不死的,在杨息看著他时,轩辕沥也迎上了杨息的目光,就像无声的勾引。
  杨息用力地咬了咬轩辕沥的唇,将他转了个身,分开他双臀,就著尚未出来的滑液把火热的阳具顶向深处,大力抽插。
  轩辕沥手扶著浴桶边缘,承受杨息似要将自己整个钉进他体内般的抽插。
  杨息一手按著轩辕沥的腰,一手在他腰背上来回流连。
  宽大手掌停留在一处,指尖来回摩挲。
  轩辕沥不解地回头,只听杨息道:“这是什麽时候的伤?”
  轩辕沥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喘息道:“不……不记得了……”
  腰际那道约有五寸长的伤疤,从背脊延伸到胯部,颜色极淡,平时不易发现。
  就连两人坦然相对多次,杨息也未曾发现,除非如这般泡在水里,轩辕沥全身通红了,才能看出皮肤中不同的颜色。
  再问轩辕沥,他只道都是幼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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