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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华丽氏族之月华留年by:又一春x-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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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七平静的道:“老奴已经观察了冷月风很久,那几日也一直派人在陛下的房里听着,虽然陛下没有让人留下,但是有人回报,冷月风曾问过陛下,军机图放在什么地方。”说完蓝七的眼眸沉了用几分,声音也变得压抑。
  李简容不明白冷月风为什么要为了知道军机图在哪,而特意这样迷惑他,他从来不知道冷月风还有这样的一面,可是他的记忆里确实存在冷月风问他军机图的位置,而他也告诉了冷月风。
  蓝七又道:“老奴一直认为冷月风的身份和他的来历有诸多问题,而且,芙玉膏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用来遮盖身体的瑕疵,此药多为女子所用,冷月风一个男子哪里需要这样的东西?”
  “你有没有审问冷月风阁里的那些人?”
  “那些人是当初老奴亲自选出来的,平日里也会想我汇报冷月风的行动,可是冷月风对他们似乎不亲近,倒是很信任彩星,彩星说他并不知道冷月风有这个东西。”
  李简容揉了揉眉心叹息道:“那个彩星要特别看着,其他人稍微注意些。”唉,冷月风,你想干什么呢?
  那日之后,他还是不能怀疑冷月风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可是他要军机图这么重要的东西干什么?他想不通,这个东西是整个大盛军队的命脉,没有它大盛就会陷入军事危机,若是要把他交给他国的人,大盛就等着投降他国吧。
  细细想来,冷月风来到突然,自从他来了之后,为大盛做了不少社稷,但也出现很多问题,他始终不知道,世间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一个人,一个仅仅笑一笑就可以让自己喜欢疼爱到心里去的人。 
  蓝七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感情用事,说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说自己没有看清楚冷月风的心,说自己应该时刻防备着周围的事情,难道冷月风,一直以来自己信任,喜欢的冷月风也是自己的敌人吗?他不愿意相信,所以他要赌,他赌冷月风会不会在某一天出现,盗取他的军机图。
  事实证明,冷月风确实来偷军机图,可是他为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李简容真的不愿意相信,他觉得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上天在骗他,他还在为自己的妹妹主持婚宴。
  冷月风早在准备偷军机图的时候,就察觉到,李简容也许在怀疑自己,彩星告诉他那日公主突然来扶柳阁说是找他,而且她还患上风寒不能说话,他直觉公主不可能会这样,就算患了风寒,公主也会宁愿哑着嗓子说话,也不会一个字也不说,而且公主不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进别人的房间。
  可是到底是谁潜入他的房间,他还不能清楚的判断,彩星他们给的信息太少,可是当彩星说她这次被蓝总管叫去问话的时候,蓝总管问她有没有见过一个白玉瓶,这件事情,让冷月风清楚的知道,蓝总管已经在调查自己了。
  但是冷月风没有选择,他跟令孤鹰定好了,下个月初就要把军机图给他,他没有时间拖延了,再拖下去,也许北域就会发兵了,到时候他依然要被迫与李简容开战,与其对面相战,不如他偷了军机图,稍加改动,再加上战场上他用心出谋划策,北域不会轻易的就能成功。
  所以,冷月风也在赌,赌李简容还信任他。
  李简容抓着冷月风的颈部,手掌不断收紧,不想让他知道,他还有多少是不想让他知道的,私下里和李简玄见面,不想让他知道;擅闯天牢救走李简玄,不想让他知道;将芙玉膏用在他身上,不想让他知道;现在偷了大盛的军机图,还是不想让他知道,他冷月风还有什么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冷月风的面容已经由红润变成青紫,李简容瞬间松开手,冷月风顺势倒在地上,半晌不能缓过气,身上的力气也在短时间内不能恢复,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李简容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平日里冷静的判断力,他抓着冷月风的衣襟大声的问道:“冷月风,你说,你为什么要给我用芙玉膏,你是什么时候让我吃下去的。”
  他大力的扯动间,冷月风的前襟被他摇晃的松散了,光滑的肩头一处丑陋的伤疤见得分外扎眼,李简容轻轻的抚上拿出伤疤,那是为了就皇叔留下的,他每次看到都为冷月风心疼,可是皇叔……
  李简容突然瞪大眼睛,他的脑海里出现勤王爷中毒弥留之际,抓着他的手告诉他冷月风是北域皇室派来的奸细,他的右胸口要象征皇室的胎记。
  胎记,当初他并没有发现……芙玉膏!难道冷月风用芙玉膏最主要目的是为了……
  李简容双手在颤抖,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冷月风是北域皇族,他宁愿相信冷月风盗取军机图有其他的目的,他也不愿意相信冷月风其实是北域的王爷,那样就说明冷月风其实一直在骗他,那样就说明他注定了要和冷月风成为敌人。
  李简容摇着头,他不相信,他不要和冷月风成为敌人,他一直以来想的都是怎样和冷月风好好的生活,他甚至想过一年之期到来的时候,他要怎样拒绝大臣们为他选妃。
  不,我不相信,李简容一把撕开冷月风胸前的衣服,低下头对着他的伤口舔舐,他的唾液粘在冷月风的身上,同时冷月风身体的味道也充斥在李简容的唇齿之间。
  不久之后,李简容发现他的身体开始发热,身下的欲||望渐渐发涨,可是他依然不想离开,他想得到更多他早已熟悉的味道。在李简容看不到的地方,冷月风全身无法动弹,只有睁着眼睛,任由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他发现了,他终究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李简容面容潮红,一把将冷月风从地上提了起来,对着外面吼道:“来人,掌灯!”
  “不,简容,我求你,不要……”冷月风微弱的恳求道。
  此刻,透过窗外的月光,李简容看着此刻的冷月风,发丝凌乱,脸上布满泪水,面融憔悴,衣衫凌乱,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撕碎,搭在肩膀上。由于李简容刚才不顾一切的掐着他,现在早就没有了力气,看起来十分虚弱,就这样无力的任由李简容托着腰腹,样子十分可怜。 
  李简容咬咬牙道:“你不让我看,就是心虚,难道你真的……”
  “我的真实身份是北域镇北王爷的四子,我叫令孤月……对不起,我骗了你,对不起……”冷月风颤抖的说道。
  李简容最坏怕的就是这个,当外面的人提着灯火走近的时候,他大吼道:“滚!都给过滚远一点!”他用力抱着冷月风,仿佛要将他拦腰捏碎一般,狠狠的瞪着他道:“令孤月,好个令孤月……哈哈哈哈……”
  他一把将冷月风甩到地上,冷月风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四月的天气,夜晚还很寒冷,襄荷的药效又开始发作了。就这样死了也好,也好过看着李简容对自己失望,这么凶狠的对待自己。
  李简容似乎注意到他的老毛病发作了,冷冷的看着他道:“怎么了?又开始疼了,你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我好好抱抱你,前几日你不是好似叫春的小猫一样让我好好抱你吗?”
  冷月风瞪大眼睛看着李简容,他为这样的李简容感到伤心绝望,他慢慢从地上起来,靠在书桌边上,虚弱的道:“李简容,就是个畜生现在也比你好太多了,你怎么就能说的出那样的话。”
  李简容立刻蹲下来掐着他的下巴道:“你该说孤是畜生,怎么,堂堂北域正统皇族,也有口出秽语的时候,你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准备做最后的反抗吗?”
  “李简容!唔……”冷月风太伤心了,就是他,就是他亲手逼得李简容变成这让的吗?冷月风咬着唇角,眼泪不断掉落,眼神悲哀的看着李简容。
  “不要这样看着孤,你还没这个资格!”是,他没有资格,凭什么他可以好似救世主一样看着,好像脱落黑暗的自己,为什么不是他为冷月风悲哀?冷月风一生难道只为了他们那些可怜的皇族骄傲,那些所谓的统一北域大业而做出这些荒唐的事情吗?
  全部都是胡扯,在他看来以前统一的大陆已经是历史,现在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李简容突然住着冷月风的脑袋,照着他的嘴|啃|咬着,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衣服,手下触到他光滑熟悉的肌肤,瞬间让李简容全身发热,无数纠缠的画面从他眼前划过,他像疯了一样在冷月风的口中搅动。不管怎样,这个人始终都是他的,他不想他们今后对立,怎样都不想。
  突然,李简容感到舌头一阵麻痛,他快速抽出舌头,看着嘴角沾满他鲜血的冷月风,他的眼神为什么这样冰冷?李简容顿时怒火中烧,他的身份被自己识破之后,连身体也不准许自己触碰了吗?
  他伸出手,照着冷月风的脸颊掴了一掌,冷月风立刻被打倒在地,李简容冲着门外喊道:“来人,把他给我压入地牢,好好关着,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违令者火刑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隔水看花

  冷月风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仿佛周围什麽都不存在,他就像是一个在等死的人,对什麽都失去了希望,对什麽都没有了知觉。
  彩星已经在冷月风的身边说了好久的话,他依然没有反应,最後他没有办法,终於决定跟他说一件事情,“公子,你不能这样,您的父王,就是镇北王爷,跟主子说了让他来救你,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公子,你就说一句话吧,彩星求您了!”
  冷月风的之间终於动了动,他的嘴角抬了抬,小声的说道:“不用……没有必要……就让我死了吧,我……救我……有什麽用吗?”
  彩星终於等到冷月风开口了,谁知道他说的竟然是这句话,彩星一下就急了,她连忙拉起冷月风的手说道:“公子,你怎麽能这麽说,镇北王爷……他……他让主子来救你离开,你不要这样想。”
  “呵,呵呵呵……是三哥让你这麽说的吧,父王,他……他怎麽会派人来救我,他只会利用这次机会,借机向大盛发起战事,他……咳咳咳……”冷月风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抓著彩星的手,面色狰狞。
  “公子……公子你不要这样!”彩星急著安抚,可是怎样都不能让冷月风冷静下来。
  “何事这样吵闹,彩星,你怎麽伺候的公子?不让他好好休息,吵什麽?”李简容站在门边,眼神阴冷,像是要剜了彩星身上的肉一般的,看著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皮肤。
  彩星看到李简容来了,想松开手,可是冷月风抓的太紧了,她怎样都无法挣脱,她著急的说道:“陛下……陛下,公子他情绪不稳定……”
  李简容皱著眉头,看著仿佛发疯一般抓著彩星,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冷月风,几个箭步走到床边,抱起冷月风,抓著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手,可是冷月风抓的太紧,怎麽都拉不下来。
  李简容气急了,抓著冷月风两只手腕,就要用力,突然听到冷月风委屈的说道:“你又要卸掉我的手腕吗?你怎麽这麽坏,我很疼,很疼……”
  李简容看著脸色苍白,眼神悲伤的冷月风,突然觉得这样的冷月风实在太可怜了、太无助了,叹了口气道:“月,听话,你把手放开,放开我就不会对你怎麽样,放开行吗?”
  冷月风瞪大眼睛看著李简容,似乎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好”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放开手,你不要……卸掉我的手腕……真的很疼。”
  李简容闭了闭眼,说道:“不会,松开吧。”
  李简容看著冷月风一点点的松开手,直到完全松开,然後他迫不及待的对著彩星使了个眼色,彩星挣扎了片刻,就离开了,她想,李简容恐怕又想对公子做出什麽事情来,她觉得,是时候联系主子,让他来救公子离开这里了。
  冷月风眼角带著水汽,被李简容压在床上,他的双手因为不安分的乱动,已经被李简容用腰带绑了起来,并且将另一端拴在床头,这样让他有一种被囚禁被伤害被侮辱的感觉,他奋力的摇著脑袋。
  颤抖的声音,下定了决定说道:“李简容……你要麽就杀了我,要麽就把我关到大牢里,不要再用这种方法折磨我,不要在这样对我……你到底想要干什麽?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麽?”
  毫无意外的一番折磨,叫冷月风渐渐麻木了神经,只想着早些死去,早些摆脱这种被厌弃,被当做玩物的状态。
  “冷月风,你不明白吗?我只想让你留下,让你永远这样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你不能去帮你的父王,你不能出去联系什麽李简玄那些人,你不能伤害道任何人,你不能做任何事,别人也休想碰到你一根寒毛。你只能属於我,只能看著我。我不会在让你去任何地方。”
  许久,冷月风没有一点反应,李简容抓著他的脸颊,看著他无神的苍白的脸,焦急的喊道:“冷月风!你说话,你他妈……你怎麽了?”
  李简容发现冷月风的唇角渐渐渗出血迹,立刻意识到他做了什麽,使劲抓著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可是冷月风似乎是铁了心要咬舌,不管李简容怎麽用力,他就是不松口,他急中生智,用力在他的身后那处顶了一下,冷月风突然受到刺激,轻声叫了一下,李简容抓住机会,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冷月风的嘴里。
  他被吓出身汗,大声对著冷月风喊道:“你疯了吗?你想死,没那麽容易!”鲜血混著津液顺著冷月风的下巴,李简容的手指往外流,冷月风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
  他双手又被束缚,嘴里不停的流出鲜血,身上到处都是李简容咬出来的伤口,新的旧的,发丝凌乱,衣衫半|退,李简容瞪著眼睛,看的他触目惊心,他伸出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给冷月风解开布条,
  他抽出手,抓著冷月风的下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的,不要再做傻事了,否则我就杀光你扶柳阁的人!”
  冷月风瞪了他一眼,突然推开他,用力的撞到墙壁上,李简容被他大力的推搡,推到了地上,等到他起身的时候,冷月风的额角已经开始往外伸出大量鲜血,他昏倒在床上,整个人陷在血泊之中。
  李简容立刻冲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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