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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世有公子之公子沉素-第9部分

小说: 世有公子之公子沉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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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身旁确实是慕翀水不假,可他旁边赫然还躺着慕轻执,父亲想跟孩子睡没什么不对,可……可是……可这是我的床啊!
  贺兰瑾一大早就想抓狂,早在贺兰瑾念出“那个乞儿……”时,慕轻执就醒了,贺兰瑾昨夜睡得很不安稳,还说了几句梦话,连带着慕轻执也睡得不沉,他半夜进来时,只是抱着纯洁的心思,帮着贺兰瑾擦了擦汗,谁知却被贺兰瑾拽住了手,这才“勉为其难”的在这住下了。
  在贺兰瑾发狂之前,慕轻执睁开了眼,怕对方恼羞成怒,立刻想到一个挡箭牌,抱起还在熟睡当中的儿子,轻咳了几声,道:“翀儿非要拉着朕一起睡,朕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不过大家都是男子,应该无伤大雅……咦?贺兰,你脸怎么这样红?”
  随着贺兰瑾一个大枕头正面飞来,慕轻执抱着猪一样的儿子灵敏的闪出了殿堂,急急向外走去,面上一副不解的神情,却抵不过转身时那一弯翘起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情瘴

  从慕轻执身上,贺兰瑾深刻的理解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得寸进尺。
  自从上次夜里趁黑摸进贺兰瑾房内后,我们高傲冷艳的北羿帝仿佛自此爱上了这项运动。
  几乎是天天要缠着和贺兰瑾一起睡,还带着自家儿子一起,说起这带儿子一起,慕轻执其实有些冤枉,他不仅一次的威逼利诱慕翀水一个人到别处玩去,自己好跟贺兰二人世界,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可这慕翀水岂是那么好欺骗的?摆着张小臭脸,一副“父皇你过河拆桥,不要脸!”的鄙视神情,照样天天跟着慕轻执夜半溜进贺兰瑾的房门。
  贺兰瑾从一开始的轻微抗拒,到后半夜的半推半就,一直到如今的破罐子破摔。
  连贺兰瑾自己也说不清楚,从前刚正不阿了那么多年,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掰弯了呢?每每看到慕轻执乖巧的睡颜,自己便心跳的厉害,饶是再怎么不通晓男女情爱的贺兰瑾,也该知道自己这是入了情瘴,而且还病的不轻。
  贺兰瑾这边正患得患失的厉害,可挑起事端的慕轻执却一副吃嘛嘛香的没心没肺表情。让贺兰瑾心里很是没着落。
  贺兰瑾几次三番想问清楚慕轻执对自己的看法,每次几乎话都到了口边了,却又被生生的咽了回去,照着贺兰瑾以往坦荡的性格,这种欲言又止的举动实属罕见,为何止步不前又如此患得患失?这实在是怨不得他,一是因为情窦初开,却是对着一个男子动情,且对方还是个帝王,这委实太过惊世骇俗,二是贺兰瑾毕竟是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怎么能像个女子般扭捏作态,非要对方许下什么山盟海誓呢?
  纠结的贺兰瑾咬紧了牙关,黑着脸看那父子二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情绪是一天比一天抑郁。
  直到觉得最近夜里委实有些闹腾的何荣朝亲自找上门来,贺兰瑾才将这苦水吐了出去。
  “啥?!贺兰你喜欢上了男人?!”
  “啥!?那男人是狗皇帝慕轻执?!!”
  “啥?!!你被那豺狼虎豹一般的父子俩给睡了?!!”
  何荣朝一句叫的比一句大声,贺兰瑾由于心事重重,也没察觉到一个老实本分的园艺师傅怎会口出狂言称慕轻执为“狗皇帝”,只顾得上自己羞赧与尴尬。
  何荣朝也处于震惊之中,本以为这几日慕轻执夜夜来此荒僻的承和殿,是来寻自己开心,触自己霉头的,最不济肯定又是在谋划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勾当,谁想得到,慕轻执居然是为了儿女私情,而且被惦记上的竟然是贺兰小子!!还成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玷污了贺兰小白花,何荣朝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家纯情耿直又心善的贺兰知己,怎么能许配给一个狼心狗肺处心积虑的白眼狼呢?!!绝对不可以!
  何荣朝拍着贺兰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公子啊,你可要想清楚,那慕轻执是一国之君,你若是想要和他在一块,那只能是你委身于他。”
  贺兰瑾皱着眉听完,觉得颇有道理,也没注意这何老伯为何能直呼慕轻执的名讳。
  何荣朝看有门路,立刻添油加醋的说着慕轻执的坏话,什么虽然治国有方,但喜欢不择手段啊,虽然年轻有为,但其实心狠手辣啊,“老头子我就是被他花言巧语从蓬莱骗来做苦力的,真真是悔青了肠子哟!”
  “蓬莱?”贺兰瑾听到这个地名惊诧了一下,谁都知道蓬莱仙岛上住的那些虽不是真的仙人,却也是能以一敌百的圣人了。
  “哦不不不……老头儿我说的是棚来,就是种蔬菜的那个大棚!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千万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啊不,好皇帝远一点!记住了没!”何荣朝说的唾沫横飞,就差拍胸脯立血书了。
  贺兰瑾觉得老人说的再怎么离谱,都有他几分道理,而且贺兰瑾对自己居然有这种大胆的念头很是踟蹰,于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嗯,贺兰记住了。”
  何荣朝欣慰一笑,哼哼,慕轻执,这次看你怎么跟我老儿斗!
  “阿嚏!”梨园里负手而立的慕轻执打了个喷嚏,吓得薛士图赶紧上前嘘寒问暖。
  慕轻执挥了挥手,道:“去宣贺兰瑾前来。”看着薛士图领命而去,慕轻执这才回过身,丢弃了手中揉搓多时的梨花花瓣,望着远方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梨园

  薛士图来承和殿宣人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时分,贺兰瑾整了整衣冠,在何荣朝加油助威的目光中昂首阔步地跟着薛士图走了。
  到了一看,此处竟是自己第一次来,还未进院子,便闻到了阵阵梨花香,雪白的一片,透过宫门,居然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梨园林海。
  贺兰瑾抬头看着“慕梨园”的牌匾,若有所思,慕字是北羿国姓,宫内竟会出现以此字命名的梨园,想必定和皇家秘辛脱不了干系,若是没有记错,传闻北羿上一代皇帝慕执曾痴恋一位江南女子,那女子的名讳中确实是带着一个梨字。然而,纵是前生再如何缘深情长,到头来不过是一抔黄土枯骨。
  薛士图没有再进去,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贺兰瑾愣了愣,独自一人踏进了这雪白的花海。
  林中静谧异常,偶有风过,也只是稍作停留,贺兰瑾试着在白茫茫的枝桠横错中找到那人,却未能如愿,正当贺兰瑾想转身离去时,一声丁零当啷的杯盏滚落之声从其身后的右侧传来。
  贺兰瑾回头,依稀看到了一点亭子的边角,他向前一步,试着唤了声:“陛下。”
  一阵劲风带着细碎的花瓣飘过,贺兰瑾脖颈一凉,整个人被向后拉住,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背后之人带着酒味的灼热气息,有规律的喷薄在贺兰瑾的耳后,贺兰瑾只觉得心若擂鼓,两颊发烫,用力一挣,没有挣开,便不敢再乱动。
  “你刚才在叫朕?”慕轻执有些醉了,身形也有些摇晃,他刚才在亭中饮酒,见到那人一路进来寻觅,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便没能及时出现,直到看到贺兰瑾意图离去,这才动了内力,飞身抓住了要开溜的某人,慕轻执不顾怀中人的不情愿与无声抗议,将脑袋搁在了贺兰瑾的肩上,说道:“不要叫我陛下,我有名字的。”
  贺兰瑾皱眉,看来这人醉的不轻,他本不喜欢喝醉之人,但慕轻执口中的酒气其实并不难闻,淡淡的带着一丝梨花的香甜,他不讨厌,但也不喜欢,贺兰瑾回道:“草民惶恐,陛下是北羿的君主,而草民却是珏国来降的质子,如今又被陛下收入了后宫,成了……禁脔,草民不敢再有所逾越。”说到禁脔二字时,贺兰瑾不可避免的停顿了一下。
  “你生气了?”慕轻执喃喃道,“朕……我也没有办法,不用这种手段,难道你自己会乖乖来我身边么?”说完自嘲般的嗤笑了一声。
  贺兰瑾不答。
  他不答,反而激起了慕轻执的怒火,他硬扳过贺兰瑾的身子,让他看着自己,几乎是质问的口气,道:“你根本就不记得我!八年了,你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慕轻执说得那样急,声音急转处甚至有些嘶哑,他不甘心,他执着那么多年,想要看到的绝不是对方如今的心静如水,他很想大声的告诉眼前人,我们其实很早就认识了……只是你忘了,可我还记着……
  “我记得的,八年前我来过暄阳城,被一只泥猫儿偷去了一颗玉珠子。”贺兰瑾笑着侧了侧头,就像那日城破亡国时立于墙头一样,眉眼淡笑,“心静如水”这四个字,那着实是冤枉了他了。
  这几月来的夜不能寐,少年初识情爱,却被对方一再怀疑,即使是好脾气的贺兰瑾也要动怒了,他明知故问地道:“陛下,可曾见到草民的那颗玉珠子?那是外公赠与草民的生辰贺礼,草民甚是喜欢的。”
  玉珠不仅见过,还是慕轻执当年亲手偷走的,前几日又强行塞回了贺兰瑾手中。
  算起来,慕轻执随身带着这颗玉珠也有八年了,怎会不认识?还记得那日,他还不是北羿储君,贺兰瑾亦还只是个跟着外公四处游历的懵懂孩童,暄阳城的街道繁华奢靡,慕轻执一个落魄王族的远方血亲,沦落街头,以乞讨为生,被贵族厌恶,被平民排斥,可怜他饿了多日,却被其他乞丐排挤殴打,眼见着就不行了,出于无奈,向着那个拿着面人的公子冲了过去,说是偷,倒不如说是抢,那个少年一看就是贵族出身,他拿他些银钱怎么了?慕轻执是急红了眼,他怕被追打,可是他又能躲到哪里去?身上重伤未愈,又发着高烧,没跑两步,就再也逃不动了,他眼疾手快的找到一个阴暗的巷弄,却是个死胡同,里面堆满了杂物,慕轻执就这样抱着从那贵族少年身上抢到的财物,瑟缩在巷口,慕轻执想:到手的就是我的了,即使被打死,也不会将东西交还回去。
  那贵族少年分明是看见了自己的,可是他没叫没嚷,反而冲着慕轻执的方向安抚的一笑,拉着随行的老伯向着反方向走了,慕轻执不明白,这么久以来的艰难生活让他见惯了那些人的嘴脸,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这样愚蠢?被偷了东西却还要护着小偷?怎么会有人可以……笑得那样好看?,慕轻执不相信,甚至好几次以为那晚是梦,可是每次摸到那颗和钱袋一起不小心抢到手的玉珠,他都会呆滞片刻,想起那晚昏黄的灯火,杂沓的人声,以及那锦衣少年的回眸带笑。
  那些银钱一直用到老皇帝派出的暗卫找来,慕轻执一夜之间由人人厌弃的落魄乞丐成为北羿的储君,他见到了更多不一样的嘴脸,他们比暄阳街上遇到的那些冷漠之人更加善于伪装,他们才是真正想要、并且有能力要自己命的人,慕轻执从此再没有一个快活的时候,以此换回的是北羿国君之位,他很满足,这是他应得的,舍弃了善,舍弃了念,唯独丢弃不了的,便是那颗内有裂纹的玉珠,里面刻着的,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的名字。
  直到珏国一役,战场相逢,金戈铁马之下,是我对你的一世执念。
  慕轻执一把抓住了贺兰瑾的双肩,将他重新拉回怀中。
  他道:我等了你很久……你迟迟不肯出现……
  他道:我以为我再没有机会……是你自己要过来的……
  他道:我喜欢你……
  花海沐风而泣,日暮暖阳镂刻铭记,正是一日里最好的风光,香风迷了贺兰瑾的眼,他从袖口拿出那日失而复得的玉珠,掰开慕轻执僵硬的手,轻轻放到他的手心,语气生疏,却眼神坚定的道:“从今日起,这颗珠子,便归陛下所有。”
  圆润光滑的玉珠带着那人的体温骨碌碌的旋了一个小小的圈,稳稳的停在了慕轻执的掌中,他的眼里尽是不可置信,看向眼前男子微红的双颊,他紧紧而又小心翼翼的合上了手心,就像他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成功,噢耶,然后小攻小受就幸福的在一起了,全文完(伪),男二马上就要粗线鸟~~~求不要抛弃作者我啊~~~

  ☆、大逆不道

  自从梨园一别,父皇心情变得极好,连我一拳打飞了翰林院的太傅并摔烂了他最喜爱的九转琉璃盏都只是一笑而过。
  慕翀水正心里闹着别扭,那日梨花海中,旁人可能还被瞒在鼓里,可自己这个嫡亲的太子对自己的父皇那叫一个熟悉。一向千杯不醉的父皇才几杯梨花酿就神志不清了?怎么可能,明显就是想借着酒意对贺兰做些羞羞的事情,贺兰也是个笨的!虽然最后父皇也没做成什么羞羞之事,但居然收获了另一大惊喜。
  父皇告白成功了?!!贺兰瑾居然点头认可并给了定情信物?!!翀儿要有母后了?!!一系列讯息来的太快,慕翀水都来不及消化。
  是的,没错,当日梨园林海中除了慕轻执二人,其实还有别人在场,此人便是八卦心起又胆大妄为的慕翀水和被主人拉来做替死鬼的猪头肉。
  慕轻执是怎么成功将贺兰瑾的芳心俘获的,一直在旁边偷看的慕翀水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当然还不忘捂住了猪头肉的眼睛,笑话,这么劲爆的场面,只能由父皇唯一的宝贝儿子我来瞻仰,怎能被旁人看了去,虽然最后还是被父皇发现,狠狠的瞪了回去,但毕竟所有精彩部分,都给看了个仔细。
  父皇对贺兰瑾的占有欲不是一天两天了,八年了,想想,换做是自己,早就该疯了吧,慕翀水不禁对父皇能忍的个性点头称赞。
  本该为多了个称心如意的母后而高兴的慕翀水这几日却笑不出来,自从父皇得手,贺兰瑾那张凉爽的席塌就再没了慕翀水的容身之处,每次还没跑进承和殿,便被父皇的大手一把抓住,连哄带骗的驱逐回了自己的寝殿,慕翀水表示,好哇,你既然要过河拆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虎父无犬子,慕翀水又岂是那么好骗的?几次三番之下,慕翀水开始反抗,拒不接受慕轻执独占贺兰瑾的提议,他气鼓鼓的看着挡在殿门口的慕轻执,道:“父皇,你这么霸占着贺兰可是不对的哦!!想当初,要不是父皇用儿臣做借口,父皇怕是到现在连承和殿的门都没进去过吧?!”
  慕轻执伸手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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