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教主都会遇到一个大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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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的!”
阎王殿的杀手按“天玄地黄”四阶排列,他们曾经听说过阎王殿内出过唯一一位天级杀手,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却是他们现在的教主。而现在的教主,全江湖都知道他武功被废了……
唐弃坐得安稳,一丝不见着急,台下一瞬间的躁动渐渐平息下去。
唐弃道:“我不需要跑,秦殿主你有一件事说对了,我的确有所倚仗,看,她来了。”
闻言,秦江猛的回头,有人匆匆而来,穿过黑暗,露出嫩绿的衣裙,随着快速的走动,裙摆上莹白色的柔弱蝴蝶仿佛无力的扑扇着翅膀。
“左渔!”
“夫君!”
柔弱纤细的女子被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一左一右挟持着,颈上更是架着一把闪着幽光的锋利匕首,此时唤了一声后泪珠儿便打着滚儿从眼眶里滑落下来,瑟瑟发抖的样子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觉得我说2月前完结一定是个玩笑,根本不可能完成啊啊啊!!!新年里祈祷能有日更一万的大神上我的身!!
☆、左渔之死
唐弃第一次见到这个据说很得秦江心的小妾,随意一眼扫过,那女子的眼泪掉起来跟不要钱似的,十八、九岁的年纪,并不如何的美貌,柔柔弱弱仿佛被风一吹就倒。
秦江身为阎王殿的殿主,自身也是出自阎王殿,身为孤儿从小被收入殿中,经历的是杀手的教育,冷血冷心,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意一个这样平凡到随便一抓便能抓出一大把平凡柔弱的女子。
坐在高台之上的唐弃并不了解秦江是如何的心情,只是对左渔有些失望,他原本还以为会是个如花飞飞般容貌性情有着过人之处的女子,至少不会相比之下相差太多。
挟持左渔而来的两人不是什么手段温柔的人,左渔柔弱的挣扎换来脖子上一道腥红的伤口,鲜血沁出,左渔疼得皱眉。
秦江的视线从左渔身上移开,对上唐弃,不屑的意味从深沉中缓缓绽开,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倚仗?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女子而已,难道你想用她来威胁我,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唐弃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变得苍白的左渔,“我不在教内时听说你将这人放在心上宠着,还以为你有多喜欢,现在听你之言,倒可能是误传了,既然是个无用之人,那就杀了吧。”
左右黑衣人手中长剑一紧,左渔害怕得咬紧了唇,眼泪滚滚落下,浑身发着抖,只是一双眼睛还在望着秦江,眼中布满哀凄。
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秦江半侧的背影绷得僵硬,如负千钧重担一般,随着唐弃的声音落下,他猛的一震,厉声道:“住手!”握剑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最终哑了声音,道,“你想怎么样!”
唐弃唇角微扬:“束手就擒。”
秦江瞬间心念电转,唐弃既能预先抓了左渔,自然是早对他存了防备之心,如果唐弃真的要他的命,那他早该对他动手了!可到如今唐弃也没有真的对他动手,那定是对他有所图。看了一眼阎王殿的杀手,秦江又看了一眼高高在座的唐弃,一个大胆的猜测从他心头浮现,他道:“要我束手就擒也可以,只要你答应保她性命安全。”
唐弃无可无不可的点头,秦江定神,手掌一松,长剑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左渔经历大悲复又大喜,惊叫了一声:“夫君!”
秦江对她安抚的一笑道:“乖,别担心,没事的。”
唐弃抬手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扔向秦江:“鬼医亲手制的毒,你应该知道的,这瓶解药可以保她半月性命。”
抓着左渔的两个黑衣人在唐弃的示意下松开手,左渔得了自由便向秦江的方向跑去,扑进他怀里又惊又怕的掉眼泪,秦江抱住她,看着手中接住的玉瓶脸色微变,只是低头时眼中温柔溢出,那是谁也不曾在秦江身上见过的神情。
片刻秦江便定了神,将左渔从怀中推开,道:“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安心待在院里不要出来,我很快回来。”
左渔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袖:“夫君……”
秦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拉开她的手指,道:“别怕,等会儿我就回去了,再陪你好好说话!”
秦江挥手让人带左渔下去,左渔这才“嗯”了一声,边走边不时回头,眼角的泪珠还未干。
其他几位殿主站在一旁,看着事情又转向另一个发展方向,眼中浮现的心思各异。
突然,玉露殿主看了童勉一眼,童勉和气的圆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他微一点头,玉露殿主目光一冷,扬手便对着秦江与左渔的方向各自打出一枚暗器。
暗器是针形,快如闪电,转眼便至。
秦江身为阎王殿的殿主,出身阎王殿,区区一枚暗器自然伤不到他,暗器近身的一瞬间,他就如提前预知了危险来临一般,身体飞快的避了开去。
而左渔便没有这般好运,跟在她身边的黑衣人虽然也发现了暗器,但将左渔推开时还是慢了一步,暗器虽然没有打中她的要害之处,但还是被打在手臂上。
“啊!”
左渔却痛叫一声,软软倒了下去。
“左渔!”
秦江顾不得其他,一跃扑了过去将人抱进怀里。
“你怎么样?左渔?”
“好痛……”
左渔软在秦江怀里,只一只还可以动弹,她脸色惨白着,拉着秦江喊痛。
秦江脸色一变,一把撕开她手臂上的衣物,只见雪白的皮肤上染了一点乌黑,仿佛墨汁滴进了水中,一圈圈荡漾开去,左渔手臂上的黑色逐渐往上移,很快半个手臂都黑了。
“赵庸!解药!”秦江目眦欲裂。
阎王殿的人早就将秦江两人护在中心,闻言顿时转刀对向玉露殿主,只待秦江一声令下。
玉露殿主浑不将秦江的话听在耳中,他看向唐弃,道:“教主,秦江多次触犯教规,违背教主令,更兼心怀不轨,想要代教主而替之,属下认为绝不可放过他,教主不可一时心软被他所迷惑。”
一切发生的太快,唐弃坐在座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所想。
唐陵皱着眉,看着逐渐清晰的局势重又变得迷乱,底下那一张张各怀心思的虚假脸面,不由心疼唐弃。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到底经历了多少诡谲与风波才走到今日?
唐弃没有回答玉露殿主,只是看了左渔一眼,对秦江道:“这毒无药可解,一刻钟内必死。”
秦江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抱着左渔仿佛化成了不能言不能动的石雕。
不时发出痛哼之声的左渔,突然提高了声音,手抓向中毒的另一只手臂,开始抓挠,势如疯妇。
“好痒,好痒……夫君,我好痒……啊,好痛,好痛……不,好痒……”
随着惨叫声,她的手劲越重,手臂上的内很快被抓烂,黑红色的毒血染湿了衣衫,再抓下去,血肉都被抓了下来,有几处露出森森的白骨。
秦江惊醒,一把制住她的手。
他不停唤着左渔的名字,只换来左渔更加凄厉的惨叫和挣扎,秦江差点抱不住她。黑气已经爬满了她半个身体,如果放任她抓下去,不一会儿就会把自己抓死。
“左渔!”秦江只能紧紧的将人抱住。
“救我!夫君救我!”左渔已经失了神智,不停哭喊。
心头至爱,欲救无门。
“……好,我救你!”
秦江颤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却又迟迟按不下去。
直到左渔又一声惨叫,他一闭眼,手上内功凝聚,一掌震断了她的心脉。
惨叫声终于停了下来,左渔的四肢停止挣扎,身体软软的瘫在秦江怀里,脸上的表情是解脱的放松。
“左渔……”
秦江抱着渐冷的尸体一动不动,眼里一滴眼泪也没有。
众生殿主带着其他几人已经围到了唐弃的座下,隐隐与秦江的形成对峙。
童勉道:“请教主示下,将秦江拿下!”
阎王殿的人紧张的将秦江护在中间,与唐弃一方泾渭分明。
唐弃撇嘴冷笑。
龙困浅滩,虎落平阳。
魔教众殿主俱存私心,他对此一点也不奇怪,此时不将他这个暂时失了武功的教主放在眼里,也更加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会如他们的愿?
唐弃姿势也没有变动一下,对还如僵石一般的秦江道:“你要现在想死,我可以让人将你们葬在一起。”
僵石轻微的动了一下,不多久又动了第二下,然后,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放了下来,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怕惊醒一个熟睡的人,又解了外衣盖在她的身上。
秦江站了起来,众人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一滴眼泪,干涸的眼中除了一片腥红外就只有无边的阴冷与杀气。
秦江道:“阎王殿的人只有被人砍死在剑下,没有自己想死的。”
闻言,唐弃嘴边的冷笑一收,多了几分真诚。
“那就将人好好葬了,专心做你的阎王殿殿主。”
“是,教主。”
秦江沉声应道,转身时的眼神一丝也没有从童勉与玉露殿主身上扫过,但那份冷意却叫人不寒而栗。
谁也没想到唐弃会这般轻易放过秦江,而秦江,愿意为了她的小妾束手就擒,应该是深爱着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死了,他却没有发疯,反而冷静得吓人,连杀人凶手都不看一眼。
只是,越是如此,越叫人心中泛冷。
秦江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阎王殿的殿主会是这么善良的人吗?
答案,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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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上)
唐弃一个失了内功的教主回魔教,预想中该有一场凶恶的场面,会死很多人,凶险万分,九死一生,可事实却是,只死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和魔教各大势力都没有关系的小女子。场面虽诡谲,却不凶险,更称不上凶恶。
唐陵一路陪着唐弃,直到踏上教主所住的千魔殿的台阶时,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其实这未必比血战一场,完全将不服的人压制下去好。
唐弃道:“在想什么?”
自有侍女在千魔殿前相迎,唐弃带人入了殿中,看到明显在沉思的唐陵便问了一句。
唐陵回过神,侍女们没有吩咐只远远的站着听候近前,便道:“我想,我有些后悔了,你做这个教主虽然好,但魔教终究是太过混乱,你过得太辛苦。”
唐弃只是随口一问,完全没想到唐陵会说出这几句话来,顿时连他先前堵在胸口的那团气一下子也下去了。嘴上却道:“这是魔教,你当是你们正道名门正派吗?要当教主自然要面对这些。”
唐陵立时想到,在魔宫正殿秦江离开后,对秦江与左渔动手的那两位殿主回过神来,试图说服唐弃将人除之,唐弃拒绝后,两人的表情是如何的深沉。
都不是好相与的人,再说秦江,左渔虽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子,但对他来说定是不同寻常,他又岂会轻易放过杀妾仇人?
唐陵担心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侍女们早准备了清水热茶,唐弃洗了脸,靠在桌前看着唐陵悠闲的喝着茶,道:“魔教七大殿主,销魂殿与傀儡殿属我的人,众生殿与玉露殿一向交好,阎王殿独立于其他六殿之外,其他几殿或有交好,但总的来说,整个魔教内部势力三足鼎立,以我最强,如今我一弱,秦江与童勉都想利用我与对方拼个无气大伤,好坐收渔翁之利,但终归算计来算计去,他们都想我活着还要恢复武功对抗正道,所以接下来最好的应对,便是维持现状,一切等我恢复功力这局面便不破自解。”
唐陵点头,唐弃恢复武功是首要之事。
正说着话,司徒傲然与一红衣女子齐齐走了进来。
司徒傲然的视线只落在唐弃身上,道:“禀教主,已查清,在天峰神剑宫外伏击教主的乃左鳞所率清明殿之人,现已全部诛杀,只是殿主左鳞不知所踪,也未找到教主所中之毒的解药。”
司徒傲然的眼中所含之意太过深刻,唐陵只望了一眼便觉得心中一动,只是那念头闪得太快,一时也没有抓住,再看司徒傲然时便觉得不喜。
跟着进来的艳丽红衣女子道:“这段时间销魂殿一直在留意左鳞的动向,只是也没有发现左鳞的□□来源和解药,属下无能,今天更把人也跟丢了。”
这女子打扮极艳,红色衣裙上缀着大片大片盛放的花朵,外衫薄如蝉翼,将胸口与手臂上肌肤衬得莹白如雪,若隐若现。脸上妆容更是勾魂,一双眼睛妆点得媚眼如丝,一个抬眼,一个转眸,配着那张美得如妖精般的脸,能让人软了半边身体,偏偏她说话的声音与之非常不一致的清冷,透着股无视一切的味道。
唐陵:“飞飞姑娘?”
花飞飞只眼神飘了他一眼,并不接话,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唐陵摸了一下鼻子,有些尴尬。他倒是可以肯定这女子是花飞飞,虽然穿着打扮俱都不一样,当初温柔如仙女般的气质再也找不到一分,但妆容下的脸还是那张脸。当初知道唐弃是魔教教主的时候,他就知道花飞飞应该也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竟是魔教的销魂殿殿主。
唐弃喝着茶,对于左鳞的消息波澜不惊,只淡淡道:“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人应了声是,花飞飞很快便退了下去,司徒傲然却留了下来,往唐弃边上一立,自然的仿佛是唐弃的侍女一般。
唐陵多看了司徒傲然两眼,又看了唐弃两眼,两人一坐一立,谁也没觉得不妥。
唐陵忍不住道:“司徒殿主不需要去忙吗?”
司徒傲然淡淡道:“正在忙。”
唐陵:“……”杵在这儿当木头敢情就是忙了!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