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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终极小县令-第55部分

小说: 终极小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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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介啊!”丁勇泉嘿嘿一笑,不置可否,然后单刀直入地瞎扯道:“不过,这些小小的缺憾,还是可以通过后期加工得到改善的!”

邹步彩顿感眼前一亮,忙着追问:“如何改善?恳请丁总不吝指教啊!”

丁勇泉阴险地笑笑,打起了口头太极,转着弯儿道:“这个嘛,嘿嘿,是技术啊,需要培训的!——”

“就看在我们常年合作的份上,指点指点啊,丁总!咱们互惠互利嘛!”邹步彩心里忌恨至极,表面上还是期期艾艾地望着丁勇泉,巴结道。

“所以啊,我才跟你实话实说了嘛!”丁勇泉不急不慢地对邹步彩说道,“这技术嘛,说起来其实也不复杂!不过,到底是要涉及到专利的问题的,所以对外还是要保密的。邹老弟你也知道,研究一项新技术的花销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当然了,既然咱们的利益互为倚重,对于邹老弟嚒,我便也没有什么秘密之说了,你只需派一两个人来我缫丝场学习就行了,至于费用嘛,绝对优惠!你看如何啊?”

邹步彩心下释然,原来就为这个啊?作态感激涕零,当即应允下来,答道:“缴学费,应该的,必须的!”

“邹老弟是否想好了合适人选?我的建议是,要挑一个精明能干、思维敏捷、头脑活络的人才好!这样才能多、快、好、省的掌握技术嘛!”丁勇泉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给自己贴金,他还像模像样地解释,为自己将要推出的顺理成章的举荐埋下了伏笔。

“那是,那是!这方面,丁总是绝对的专家。”邹步彩连忙回答,为了迎合丁勇泉,他不敢贸然决定人选,便再茫然地答道,“说老实话,我暂时还真没想到合适的人选。”

“这就对头了嘛!”丁勇泉心里美滋滋地想道,表面上却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他要充当一次伯乐呢,便侃侃而谈道,“来时的路上,我碰到过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孩,当时,我还想呢,这个丫头要是肯到我的场里,指定能出更多的细活来!这样的人搞技术,应该没话说的!”

“哦?知道那位姑娘是谁吗?我这就调她随你过去。”邹步彩故意开心地道,“哎呀,这真的是有劳丁总费心了,什么都帮我想周到了,实在感激不尽啊!”

这一来二去、“推心置腹”的交流,双方都没有损失,丁勇泉和邹步彩两个不由得会心地一笑,算是达成了协议。

“我怎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不过,她好像是个洗衣工,和一个老妇女在一起洗衣服的,来时,在那码头上见到的,我说你这个邹老板啊,这样的女孩你怎么就让她去洗衣了?你说这洗衣服有前途吗?她能认认真真地干下去吗?年轻人应该让他们都学点技术活嘛!要让人家看到希望和乐趣嘛!!”丁勇泉故作姿态,好像发现了一匹千里马,却又为被冷落的千里马叫屈呢!

他说了一大通冠冕堂皇的话来,就因为那个女孩是他垂涎不已的秀儿,便更加地慷慨激昂了。

强势的丁勇泉最后说的充满火药味的话,果真让邹步彩汗颜,他只有毕恭毕敬地点头,然后又讨好地赶快让人去叫秀儿过来。

随后,便大摆筵席,接风洗尘。

丁勇泉每次来时,这一筵席都是必须的!

然而,丁勇泉的心早已飞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秀儿的身旁了,满脑子都是秀儿那活泼任性的顽皮形象,此刻,他坐在桌边,也就有点心不在焉的了。

他等着领受与秀儿举杯痛饮的畅快淋漓之感,这样的期待,使得他心情大好,于是,冲人的二锅头竟然也能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可惜,不一会儿,就酣醉了。

邹步彩惶恐地让人扶丁老板去休息,始终不见秀儿过来,更加的心神不宁,望着烂醉如泥的老丁,再回味着他的一番话,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就见领命去喊秀儿的佣人一路飞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叫道:“老板,秀儿……秀儿的娘……突……突然……病……病倒了!……”

第85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85章冲冠一怒为红颜“怎么这么巧呢?”邹步彩急得焦头烂额,他有点疑惑,便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佣人赶紧返回,他跑在前面,看那样子比来的时候还要急。

却说那丁勇泉因为午饭时一时兴奋,掌控不住,不服老的拼着老命多喝了一点酒,一时间头晕得厉害,就被安排在邹步彩特设的贵宾休息室迷糊了一会。想不到的是,等他再次醒来,却已近黄昏。

这样一来,老丁就有些不高兴了,责怪邹步彩不地道。

一想起那个秀儿,他就忍不住心旌激荡。

他吹吐着还很浓重的酒气,一连喊了三遍“邹老板”,责问那个秀儿怎么还没过来,他有很多细节上的东西要交代给那活泼聪慧的小妹子呢。可任凭他怎样叫唤,却没有人应声,便火气冲天,口无遮拦地怒骂起这个生意伙伴,绝对怀疑邹步彩的合作诚意了。

可是,骂得累了,便觉得口干,因为没人理睬,于是,干坐着就觉得沉闷,便自己走出房间,来到蚕场的大院子里,游逛起来。

丁勇泉绝对算得上是个轻易不肯吃亏的人,凡事都计较得很,他总以为自己的东西已经够优越的了。然而一跨出房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眼前的这个并不太大的院子里,居然还有假山溪谷、潺潺流水?重要的是,这里还只是一个采桑工聚集的地方而已……

“这个土财主还是有点品味的嘛!”老丁酸溜溜地想道,对比自己的那个缫丝场,这地方,简直让人羡慕!

曾经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里是如此美丽,这让老丁情以何堪?

继续朝前走着,眼前豁然开朗。这地方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块,以土路为界,南边是工人的生活区,北边是活动区,两边区域的设施虽然简单,但较为宽泛,每一个多可以找到一个自己喜好的器材玩耍一下。

老丁看了有点觉得这个邹步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对这些临时工,有必要这般对待吗?转而又一想,还是觉得,老邹这是做给我老丁看的。这家伙太爱面子了,虚荣!

突然间,他觉得肚子有点胀,他急着要方便呢,就到处找寻茅房。

还好,不远处,就有一座,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由得赞叹老邹这地儿弄得可以,正寻思着回程的事情,就听见隔壁的一间小屋里,有哗哗的冲水声和女孩说话的声音。

老丁觉得好奇,就扭过头去看看自己刚上过的茅房,不由得自嘲地笑笑,自己来得太急,以至于茅房的门上用石灰水涂写的一个大大的“女”字都未看到?

和茅房如此之近的地方,会是什么地儿呢?丁勇泉闷声不响地走近了,贴住木门,侧耳细听。

从里面的女孩谈话中得知,原来这里是女人用的洗澡房,而现在正在里面洗澡的是苹果、梨花和海棠……

刚刚还满腹牢骚的丁勇泉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伸长了脖子,将头靠近了门板,噎着口水,认真地听着里面的议论。

这样的感觉,犹如隔靴挠痒,老丁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眶,像闻到了腥味的老猫一样,瞪大了眼睛,透着门缝朝里面窥探。遗憾的是,门缝被布帘挡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便有些心急,又灌了一口的风,顿时呛得咳嗽起来。

“谁?”洗澡房里传来三个女孩愤懑和惊惶的叫声。

女孩们的这一声喊叫,却勾起了老丁把玩和征服的强烈欲望。

丁勇泉毫无羞耻感的敲敲门,牛逼地道,“嗯哼,检查卫生的!”

苹果她们一边骂一边赶紧抓起罗衫长裙等衣物套上,几乎就在同时,丁勇泉竟然真的就用力推开门进来了。

三个女孩见是一个瘦若猕猴的半拉子老头,在惊叫辱骂的同时,就一把扯住老丁的衣衫,毫无顾忌地扒掉他的上衣,然后,拿出他的缠腰的布带,使劲猛烈地抽打。

“老鬼,死不要脸的!”苹果伸手就抓丁勇泉的老脸,她大声骂道,“看我不抓破你这腥臊的猴屁股!”

梨花端着一盆洗澡水泼到丁勇泉的身上,一向很内敛含蓄的海棠也愤怒地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啦,抓色鬼恶魔啊!”

苹果抓破了丁勇泉的脸皮,觉得还不解气,拿来准备换洗的红裤衩直接套在丁勇泉的头上,然后,再拿矮脚凳拍打丁勇泉。

呵呵,王爷府上的丫鬟焉能有差?这一会儿果然厉害,彪悍得很。

随着“哇”的一声,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丁勇泉毫无还手的机会,当那红裤衩套上头的时候,他就撑不住呕吐了。

众人赶来的时候,丁勇泉已经躺在了地上,只见他的脸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因为倒在地上了,以至于裸露的胸脯和后背也都沾满了他呕吐的污秽之物。

苹果蹙紧眉头,她抿着嘴,屏住了呼吸,端着一盆水来,撇过脸去,往丁勇泉身上泼水。

“老爷?怎么会是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跟随丁勇泉过来的几个家丁发懵了,怎么也不敢相信,在这里,竟然还会有人胆敢对老爷动手,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几个人过来,赶紧架起丁勇泉,骂道:“这是谁干的?”

没想到,围观的人都涌上来,挡住了三个勇敢的姑娘,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身板,拍着胸脯,冈冈地争着回答——“我!”

“是我!”

“是我们大家!……”

可谓众怒难犯嘛!不得已,丁勇泉被他随行的几个家丁抬出了女澡堂,匆匆地离开了龙须沟蚕场。

回到家里,丁勇泉不住地哼哼,一想到在女澡堂的那一幕,就羞愧不已。

他咬牙切齿地想道:若不是自己喝的高了,才不至于如此惨败!哼,几个臭妞,跨下之物,我要一个一个的收拾了你们!

想想也真够丢人的,一个堂堂的缫丝场的场主,在合作单位视察的时候,竟然遭人暗算?真是不可思议!

“这以后还怎么下去打交道啊?”丁勇泉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想照照镜子,可是,那只祖传的铜镜子也被家人藏了起来,使得他倍感凄惨,只能在想象中揣摩自己的受伤程度了。

“老爷,要不咱这就回去,抓了那几个活跃分子再说,好不?”一个家丁讨好地凑近丁勇泉。

心情糟透了的丁勇泉瞥了那人一眼,骂道:“没用的东西,我在忍受折磨的时候,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几个家丁一时语塞,都弓着身子不敢抬头。

第86章 母亲病倒

第86章母亲病倒秀儿的娘因为中暑晕倒,慌得秀儿无所适从,正焦急着,却见邹步彩和佣人带着一名郎中急急地赶来了,当下好一阵感动。

当初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时,也正是这个老板大发慈悲,容留了她和她的母亲的。

母亲为了减轻秀儿的负担,执意要下田采桑,可实在因为体力不支,只得放弃。

后来,在邹老板的帮助下,替她揽下了洗衣的活计,虽然这活计也不轻,但她已经很高兴了,洗起衣服来也很认真,人人都说她洗的衣服特干净。

她只需早晨收衣,洗好了晾晒出去,晚上再收回来,分送或者由人自己认领,费用则由老邹全额包了,这样一来,真正方便了忙于采桑养蚕的工人,而对于秀儿的母亲来说,虽然累了点,但毕竟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真可谓两全其美!

今天,秀儿陪母亲洗好衣服晾晒好了再回到宿舍,母亲就感觉头晕目眩,心慌的厉害。母亲难得一次奢侈地让秀儿为她冲了一碗姜糖茶,喝了下去,却还是没用。

秀儿正要带母亲去找小诊所的时候,老板的随从跑过来了。

随从还未站定,就气喘吁吁地说:“刚来的客人要带秀儿去他的缫丝场学习,老爷答应了,这就让我过来传话,请秀儿快点去,餐桌上正等着呢。”

秀儿颇感惊讶,正要拒绝,就见母亲颤抖了起来,她却表现得极为躁动不安。

母亲连声称呼自己头晕、头痛得厉害,浑身燥热难耐,接着又喊心慌,觉得口渴,继而又感到恶心想要呕吐。

秀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去触摸母亲的脑袋,只探出母亲的体温稍微偏高一点,便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焦急之中,母亲到底坚持不住,她突然晕厥,再叫唤她时,已然有些神志模糊了。

母亲撑不住身子,在秀儿焦虑的呼唤声中倒了下去。

邹老板的随从见状也不敢大意,赶紧拔脚飞奔,返回筵席旁。

这时,丁勇泉和他的几名手下早已因为贪酒而醉倒了。

邹步彩的随从便先向他做了通报,说秀儿的母亲病倒了,于是,在听了随从的通报后,邹步彩的第一反应便是,赶紧找场医帮忙。

邹步彩一面安排人将那丁勇泉扶到贵宾室休息,一面就随他的随从一起急切地朝秀儿的宿舍跑去,顺道带上了郎中一起前往。

等郎中随邹老板赶到,秀儿的母亲依旧神智模糊,斜卧在秀儿的怀中,秀儿一直轻声地呼唤着母亲,她也不敢随便挪动身子,生怕惊扰了母亲的睡梦般,小心地坐着。

郎中细心地做了一番检查,告诉邹步彩,老人家这是中暑了,还算好,不是太严重。

邹步彩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吩咐道:“抓紧治疗便是!”

郎中应声称“是”,随后,从桌上取了一只光滑平整的汤匙来,蘸了些清水,让秀儿扶起母亲坐好,撩起老人家的衣衫,拿蘸了水的汤匙刮背脊两侧,包括颈部,胸肋间隙,肩臂,胸窝及腘窝等处。

这时,邹步彩就静静地守在一旁,等候郎中的医治结果。老板这样细心对待下属,倒是让秀儿有些过意不去,便对邹老板说道:“让您费心了!”

邹步彩轻轻滴摇头,嘘声示意,让秀儿不必挂心,此刻,只需安静一些,救人要紧。

郎中认认真真地为秀儿的母亲刮痧,这时可以看到,母亲被刮的地方,皮肤渐渐地出现紫红色。

“救治还算及时!老人家这是因为在高温环境中从事体力劳动的时间较长,身体产热过多,而散热不足,导致体温急剧升高后的结果。发病早期有大量冷汗,继而无汗、呼吸浅快、脉搏细速、躁动不安、神志模糊、血压下降,逐渐向昏迷伴四肢抽搐发展;若是久拖不治,则可产生脑水肿、肺水肿、心力衰竭等,也绝非危言耸听。”郎中一面刮痧一面解释。

秀儿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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