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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终极小县令-第24部分

小说: 终极小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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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那个戴着斗笠的茶客却兴味索然,他再一次压低帽檐,轻哼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忽听得一阵口号声从街口传来。

“一,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约莫有十来个人喊着口号跑了过来,这些人,除了马常发和他新建的“淮一队”外,还能有谁?

靠近衙门口了,就听见马常发很光棍地大吼一声:“立定!”

口号声和脚步声戛然而止。

邱八背着一个女孩也随后赶到,此刻,他已精疲力竭。让人惊讶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助他一下。

邱八大汗淋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很费力地冲衙门里大喊道:“见鬼!快,快叫——叫郎中,我,我不行了。哦,不!有人晕,晕了!”

人丛中传来一阵嘲笑。

现场还很混乱,就像他背着那个女孩时一样,没有一个人答应他。

邱八悻悻地放下女孩,这才发现,女孩其实早就醒了。

马常发全然不顾众人的惊讶神色,冲衙门里张望,看见李叔出来了,便叫嚷着问道:“李叔,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竟围了这么多人 ?'…'咱家老爷呢?……”

看到一帮小伙子整齐地站成两排,守在门口,李叔也是一惊,凭他对马常发的了解,遂又见怪不怪地问道:“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老爷也正要找你呢。‘越秀楼’的人今儿个一早上就来问责老爷,说咱家老爷不管事,要老爷对他们‘越秀楼’的火灾负责。另外,他们还侮辱师爷,公然带着三个假差人前来闹事。这不,老爷刚刚将这三个阉人拿下,又去追那‘越秀楼’的老板了。”

马常发彻底懵了,这“越秀楼”是师爷的行宫,老爷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今天怎么就心血来潮地想着要收拾了?敢情今天急急忙忙地叫我们过来,就是为这事啊?老爷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常发一边想着一边就扭头再往衙门里仔细一瞅,乖乖,曾经侮辱过自己的三个打手被人绑着呢。

“呵呵,难道老爷开窍了?找着感觉要变通了?嗯,人有时病一场,未必就是坏事呢!老爷患的这一‘失魂症’,还真帮了大忙了!”马常发心中这样想着,又喜不自禁的了,他转而再面向他的弟子们,扯着嗓子吼道,“淮一队!——”

“有!”众弟子挺直了胸膛,齐声回应。

“兄弟们,咱们立功的机会来了!折往‘越秀楼’,协助县太爷缉拿歹徒!听我口令,向左向右转,跑步走!”马常发很是得意于他的培训成果,他十分自豪地又喊起了口令,“一、二、三、四!”

邱八耸耸肩,不满地看了一眼那女孩,随后,将女孩托付给李叔,归队后,随大伙一起吼起来:“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消灭祸害,造福与民!……”

这是什么队伍?从没听过这么响亮的口号!众人既讶异又好奇,感觉到了力量的存在,很真实、很动人!

他奶奶的,这县衙还真有点意思了!

人群中,那个戴着斗笠的茶客也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这才用心扫视了一下现场,可再一细看那个被李叔领进衙门的女孩,不由得一愣神,情绪也有点激动起来,随后,竟然又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

第35章 昏官不昏

第35章昏官不昏“李叔!”斗笠人来到李叔面前,一派熟门熟路的样子,对李叔嘻嘻一笑,躬着身子说道,“谢谢。”

李叔不知所谓,他怔怔地看着斗笠人。

那人却因为弓着身子,脸被斗笠遮着了,根本看不到面孔,不免有些遗憾。

说完了“谢谢”,斗笠人便不再言语,只是朝李叔再次躬身施了一礼,然后,径自拉着女孩的手,转身就朝人群间退去。

女孩刚刚苏醒过来,还有点迷糊,就被斗笠人紧紧拽住了手腕,感觉有些疼痛了,才重新认真看了看斗笠人,然后就惊恐地大叫道:“放开我!放开……”

听了女孩的尖叫,李叔也跟着一惊,看着斗笠人拉着女孩渐渐远去的背影,他赶紧朝身后一招手,嚷道:“阿丁、阿昆,别让那人跑了!快追。”

此时,马常发已领着他的‘淮一队’跑得远了,加之观者众多,又十分地嘈杂,根本就没听见李叔的喊叫。

衙门内的家丁年轻一点的只有阿丁和阿昆了,听了李叔的话,尽管他们没有一点功夫,但还是硬着头皮追了过去。

被绑着的三个打手也循声望去,他们虽然痛得龇牙咧嘴,并且还嚷嚷着要找狗官算账,但一看到那个斗笠人飞遁的身形,竟也着急上火乱哄哄地大喊起来。

“就是那人,快,抓住他,抓住他!——”

“对,还有那个女孩!”

“快啊……”

顿时,衙门内外一片混乱。

阿丁和阿昆也只是象征性地追了一段路程之后就无功而返了,让他们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去冒风险,才不呢。

李叔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

倒是那三个打手急得跳脚,却又因为腿上的划伤让他们疼痛难忍,又叽里呱啦的乱叫一通,但还是被人押着往监房里去了。

围观者这才作鸟兽散。

……

“越秀楼”外,有两个衙役装扮的打手拦在门口,很光棍地将柯寒老爷挡在了外面,尽管他们都知道,来者就是淮县的第一号人物,可依然还是不鸟他。

真县令就这么被假衙役挡着,也他妈的太衰了。

看来,这“越秀楼”的背景果然就不简单啊?但是,如果就这样退缩了,还真不是柯寒的风格!

“小瞧爷了不是?”柯寒心头想道,但还是很随和地笑笑,盯视两人,再很直白地说道:“呵呵,两位还挺忠实的嘛?可惜,站错位置了,这样,对你们的前途不会有什么好处啊!”

打手依旧不予理睬,见柯寒笑着说话,就更加无视,心里暗骂开来。

——你握权在手就脾气暴戾了是么?可你经得住咱的拳头吗?能架住何师爷拆招吗?!

——在那些家丁仆人面前,算你狠,可估摸着人家也压根就没当你是回事!为什么?人家是看中你手中的一点钱养家呢。可就你那一点薪水,够什么呀?自己花销未必能够!还偏偏养了那一大堆丫鬟佣人,都赶上知府大人的排场了!

——我日!!不知道那钱是何师爷从“越秀楼”的经营中分出来的啊?只吃不拉的东西,真他妈的是个累赘!

——你以为你是谁啊?真当自己是县太爷?操!有谁真心去去拜你了?这淮县的大小财主、商贾,有点事还不都是来咱“越秀楼”鼓捣?都进贡谁呐?师爷啊!

——你那破衙门也早该趴窝、歇火了,老实说还不如那破庙招人喜呢!能给你个空壳显摆一下算是照顾了,还他妈的敢来捣乱?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花钱买来的乌纱帽能戴多久?哼,给我们当猴耍还嫌侮辱了我们的智商呢!鸟你?我呸!

——我们的正主子何师爷都快要取代你这狗官了,为了办你,私下里都和咱们的老爷商量过好几回了,你还有什么好横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你怎么个死法呢?切!……

到底是下人,太沉不住气了,他们的表情就露了相了。

“闪开!不要惹爷坏了好脾气!”柯寒收敛了笑,将右手的拇指在鼻翼与上唇间横着一抹,瞬间就夸张地吸了一口气,惜字如金地说道。

那二人就仿佛聋子一般站着。

柯寒见二人动也不动,果真就不再废话,他蓦地腾空一跃,直接一脚踢飞一人后,不等另一个人有所反应,就又潇洒地一个旋子回转,又将另一人踢飞出去。

两个打手防不胜防,没想到这昏官竟然如此牛掰?都后悔自己小看了这县令,各自喷了一口鲜血后瘫倒地上。

看热闹的百姓和“越秀楼”里的玩家、小姐都为亲眼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县令而目瞪口呆了,那些宿在“越秀楼”里的闲杂人等都慌得四处躲闪。

众目睽睽之下,柯寒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

“狗官,你不要欺人太甚!”谢老板站在楼梯口看得真切,他含着烟斗,一步一步小心地跨下楼梯,咬牙切齿地大喊道,“我‘越秀楼’向来是守法经营。谁料,昨晚竟遭贼人纵火,损失惨重,善后事务还在进行之中。你,作为淮县的一个父母官,接案不破,偏偏又来滋事扰民,真可谓让我‘越秀楼’雪上加霜,试问,你居心何在?”

“哈哈、哈哈,谢耀生,谢大老板!”柯寒爽朗大笑,高声道,“贼人纵火?怕是你谢老板做事太绝,惹得仇家报复了吧?你们的事情,老爷我也早有耳闻,也早该过问一下的,只是碍于身子偶染小恙,延误了一段时间。当然,我还是幻想‘越秀楼’能有所顾忌,稍稍低调一点,最终能转行搞些实业啥的。可惜,据我所知,你‘越秀楼’却越陷越深,以至于现在还竟然私藏兵器?纵容嫖赌?贩毒吸毒,使多少人成了‘越秀楼’的瘾君子?更甚是,你还公然让这楼里的打手假冒官差,诋毁师爷?损我淮县名声?哼哼,如此营生,何来守法之说?!难不成让淮县的爷们都成为你们‘越秀楼’的嫖客?让淮县的姑娘都成为你‘越秀楼’的‘刺玫’?这楼,脏了你谢耀生一家事小,坏了我一县事大!若是老爷我再坐视不管的话,焉能对得起我的顶戴花翎?对得起朝廷的俸禄?对得起天子的重托?对得起淮县的乡亲父老?!”

不擅演讲的柯寒能说出这么一番牛掰的话,还真费了老劲了!不过,贵在真诚,他说的都是大实话,所以也特能打动人。

门口,跟过来的百姓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唏嘘不已,随后,又响起了一阵阵叫好声和鼓掌之声。

这一刻,就有人疑惑地小心而又小声地议论起来。

“昏官不昏嘛?!”

“看不懂了,衙门内的那个师爷可不是这样唠叨的。按理说,师爷应该是知县的传声筒呐。”

“呵呵,这里面的水,深不可测啊!”

谢耀生气急败坏,他朝一群握着菜刀和棍棒冲过来的一群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关门,打狗!赶紧的……”

然而,门外的人竟然一起拥挤过来,不让握刀持棒的家伙关门。

柯寒则撩起长衫的下摆,很光棍地对曾经交过手的‘越秀楼’的护卫队阴笑道:“一起来吧!不过,史老兄,你就免了吧,看好你的冬梅啊!”

众人不免一怔,烂命鬼?史骏博更是惊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一干人等都迟疑着,昨晚上的事情还让这些人心有余悸呢,便轻易不敢上前。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马常发闷雷似的的一声呐喊:“老爷,常发和您的‘淮一队’救驾来迟!还望老爷恕罪!”

门口很自然地闪出一条路来,就见马常发和他的弟子们飞也似的冲了进来。

柯寒将双手往前一挥,他想起穿越以来自己就一直被这谢大阉人伙同何师爷架空了,便火气冲天,他大吼一声道:“马大帅,你来的正好,快快将这万恶之人连同他那刁妇一起拿下!‘淮一队’听令,你们两人一组,给我仔细搜!所有赌具、烟具,现银、账本,以及‘刺玫’,一律清查,点数,收押至县衙,等候发落!……”

“淮一队”的小伙子很现代的齐声应答:“是!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勇猛如鳄的队员们自动分成五组,一阵风似的分散四处,在楼上楼下搜查起来。

谢耀生被马大帅缠住了双肩,一下子急了,喷着口水嚷道:“狗官!驴头!你怎么不安规矩执法?……”

柯寒大怒,他跨前一步,拍了拍谢耀生的嘴巴,顺手一把扯来台子上的一块肮脏的抹布,狠狠地用力塞进他的嘴里,虎着脸笑道:“省点力气吧!老爷我从来不乱说话。告诉你,在淮县,老爷我的话就是章法!给我记住喽!”

谢耀生甩头闪躲,却被马常发一把拽住了头发,死死地摁住了,再将他的双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邱八走过来,一脚踹在谢耀生的屁股上,也小小地欺负了一下,瞪着眼道:“老实点!”

谢耀生踉跄着跌向远处,他刚要站起,却又被围观的人趁乱打了黑拳,接着,便是一口浓痰黏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谢耀生的老婆也被人揪着,从楼上押了下来,她早没了脾气,看不到一点泼辣样。

柯寒迎上前去,盯着刁妇的眼睛,低吼着问道:“前两天刚刚骗来的‘刺玫’在哪?”

刁妇以为自己抓住了柯寒的一根软肋,突然间歇斯底里地哈哈一笑,还轻蔑地抛了一个媚眼,用高出柯寒两个八度的音调回答:“原来县太爷的目的竟是那个‘刺玫’?还假装清高地大动干戈?你也是凡人肉体,脱不了俗的!”

“不要说我没给你悔过的机会!”柯寒轻声一笑,摇摇头,再盯着刁妇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很遗憾地将手一挥,对押着她的队员下令道,“带走!”

这时,淮一队的“鳄鱼”们稀里哗啦地一通乱翻乱找,竟也捣腾出不少宝贝呢。

“刺玫”们有的披撒着头发,有的衣衫不整,她们在“鳄鱼”的催促下,依旧是懒洋洋地踩着碎步钻出房间,很散漫地集中着朝大厅走来。

有几个“刺玫”竟不忘自己的职业习惯,很故我的对“鳄鱼”们频送秋波。可惜,这些家伙在马大帅的调教下,不敢越雷池半步。尽管此刻,他们的内心像猫抓似的难受,却还要压抑着,大庭广众之下,装装样子也是应该的,更是必须的!

癞痢头的颈项间挂了一串串的金银首饰,两腋下夹着刁妇的百宝箱;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捏着一扎银票,右手握着大概是谢耀生用过的烟枪,烟锅里还“嗤嗤”有声、闪着红光。

癞痢头的脑门上映着油光,脸色涨红,很显然,他兴奋至极,竟哼唱起了《小媳妇过门》的调调,很惬意地喷吐着白烟;他的腰间别着一把从墙上摘下的短剑,手腕上也多出了两个亮豁豁的银镯。

“头,我们发了!”癞痢头兴冲冲地跨步下楼,一面跑一面冲马常发叫嚷。

众人侧目观望,怎么看都觉得这位癞痢头先生跟土匪没什么两样!

柯寒朝这不争气的秃子投去犀利的目光,却对马常发吼道:“马大帅,告诉我,?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怎么说的?!你没教会他们?”

癞痢头傻愣愣地原地踏足踏了,他心虚地避开柯寒带刀的目光,乘隙偷窥一下盯视他的众人,嗫嚅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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