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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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着一颗榆木疙瘩脑袋的蒙面人却自不量力,他好像还不死心,特别是在听到柯寒说要办正事时,就猛地一把抓起地上的菜刀,跳起来就砍向柯寒。
很遗憾,不等那家伙靠近,就看见柯寒潇洒的一个侧身,抬腿铲过去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去,只听得“轰”的一声山响,那人已撞在墙上,随着坍塌的砖墙一起昏倒在青砖铺就的地上。
众人错愕,一下子都傻眼了,他们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此刻,癞痢头还弓着腰,他不住地咳嗽着,看得出,刚才被那棒子搁得够呛啊!从来没有吃过亏的家伙第一次领教了猛男的厉害!
“兄,兄——弟——们,撤!”过了好一阵子,癞痢头才回过神来,他惊惶地看看柯寒,见他好像再也无意伤害自己,才斗胆扯开破锣似的嗓子,气息不匀地对众人叫道,“他,不是我们——要对付的——人,也——不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慢!”柯寒哪能轻易放了他们,他将手中的木棒往癞痢头面前一拦,喝道,“合着你们是有备而战?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
癞痢头心中一慌,后悔不该莽撞行事的。
俗话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
眼前的这位,那还是人 ?'…'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连咱“越秀派”著名的“烂命鬼——史要钱”先生都不是他的对手,想必这一次真是难以善终了?
癞痢头不禁陷入了沉思——想当初,史骏博,解释一下,就是“史要钱”的大号、本名,当他还是瘪三的时候,就以要钱不要命而著称。当然,现在也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记得那一次,史要钱先生来“越秀楼”向食客讨饭,讨要不得还遭人辱骂笑话,当时便顺手从斑驳的墙体内抠出一块砖头,狠命地砸在自己的头上,来了个杠头开花。
好家伙!这一砖头砸下去,竟造就了史骏博的成名作!他的头上顿时就血污横流,吓得那一桌子的食客撒腿就溜。他倒好,很淡定地扯下身上一块肮脏不堪的粗布腰带,草草地包扎一下流血的脑袋,没事人似的坐下,独自享用一桌子的美食。
这个不要命的烂货,谁还敢再去惹他?可到底架不住过多地失血,没多久,史骏博还是一头栽倒在地上。
“越秀楼”的老板当时就慌了,生怕在自己的店里闹出人命来,坏了自己的生意,便叫人架着这个要钱不要命的烂货去看郎中。
后来,老板也可怜“史要钱”先生没得去处,就收留他做了一个打杂的。
“越秀楼”的场子大了去了,酒楼、赌馆、浴室、戏院、烟馆,凡是男人想要的,这里大多能够供应得上,于是也就需要更多的人照料,正好,“史要钱”先生也能派上用场了,便是跟在兄弟们的后面看看场子,做了一名打手,倒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不知何时,这位仁兄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看中了新来不久的瘦弱的冬梅?
他对冬梅示好遭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依旧热情不减,还暗中义务做起了护花使者,精神可嘉的。
有一次,他还出面挡驾骚扰冬梅的客人,并且冲动地打了那个脑满肠肥、流着涎水的性骚扰者,差点就挑了那家伙的脚筋。
冬梅却毫不领情,她当场发飙,大骂特骂“史要钱”其实就是一头蠢驴,就连“越秀楼”的靠山,正巧也在楼里娱乐的县衙里的何师爷都被惊动了,虽然大发雷霆,却也是惜才有加,事后竟提拔仁兄做了他在“越秀楼”的贴身保镖,也就是说,只要何师爷来这“越秀楼”,史要钱就必定到场陪同,真是让跌眼镜!
虽然,史要钱的身价提高了一个档次,冬梅却对他依旧不理不睬,断然拒绝接受他的所谓的保护,情愿和姐妹们一样,公平竞争,仍然要靠出卖自己的色相赚钱。
可惜的是,从那以后,点名要求冬梅陪伴的客为减少,以至于冬梅对史老兄不再是视而不见这样简单了,而是恶语相向!
要命的是,这个狗日的史骏博“史要钱”先生很不争气,竟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
他姥姥的,也太能扯淡了!挨了骂还嬉皮笑脸的?!实在服了。
这畜生,真是没得救了!
今天,“史要钱”先生大概就是看不惯眼前的这位阔少,跟着就惹事了。
我的咯天!眼下,“史要钱”已经被人家一脚踢飞,没有声息地瘫在地上,还连累了一帮热心的兄弟。唉——,“越秀派”的,丢人丢大了!
……
癞痢头一番感慨过后,心中窝着一股邪火,尽管如此,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决定要过去看看昏倒在碎砖堆上的“史要钱”先生,这份兄弟情谊,真不是吹的。
癞痢头还被柯寒用棍棒拦着,他无奈而又悲催地瞅了瞅地上的“史要钱”同志,再用恳求的目光看看柯寒,示意让他过去。
柯寒也很惊讶癞痢头如此有心,不枉为史同志的好兄弟!
他认真地看了一眼癞痢头,但还是没有放行,却自己走过去,用力往“史要钱”先生的后背一拍,叫了声“还装死啊?!”
瘫倒在地上“史要钱”就仿佛是受了惊吓,又仿佛触电一般,瞬间双肩一颤,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醒了过来。
“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不打算轻松一点地和我告别吗?”柯寒掉过头来,望了望众人,很不高兴地追问道。
一干个人等还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处,都嗫嚅着,分明觉得不够资格搭腔。
“我们都是‘越秀楼’的伙计,帮忙照看这儿的生意。”癞痢头见老史同志并无大碍,用略带感激的口气,小心地回答柯寒的问话,“其实,我们做的事都比较杂,像劈柴、担水、扫地、看门什么的,都要干,所以,分工不是太细致。刚刚醒过来的叫史骏博,哦,他还是县衙何师爷设在这儿的御用保镖,不过,今天的事若是被师爷知道了,指不定要被辞了呢。我们,大多时候,都是哪里有事往哪跑,只要招呼一声,我们就过去……”
“你们这儿究竟经营什么东西?”柯寒脱口问道,“饭店不像饭店,旅馆不像旅馆的!要找一口吃的都很难。那个师爷到这里来还有御用保镖?这么慎重?难道你们这真的就一点都不安全?平时,县太爷都来这里玩吗?”
“这儿,既是旅店又是赌馆,还是……,嘿嘿,反正就像是神仙洞呢,要啥有啥的。县太爷?那狗官才懒得来这地方寻欢呢!听说,前段时间,他又娶了一个姑娘,比咱这里的小姐不知要美上多少倍呢?还是一个雏,挺清纯的!呵呵,你就不要跟县太爷比艳福了吧,这里的小姐,大多都被何师爷开了苞了,哦,刚才你不是领着冬梅去……,那个,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吗?第一次来?难怪呢!”癞痢头说话也慢慢利索了,“冬梅被史骏博护着呢,先生,这,嘿嘿,难怪哦,这么大的误会,你,继续,尽兴啊!”
柯寒气得牙痒痒,怎么老是被人骂啊?好在他大抵知道这里的状况了,便试着探询道,“听说这里新来了一位小姐?还被关了紧闭?她也被师爷开了苞了?现在关在哪里?”
可是,癞痢头警觉地后退一步,很为难地道:“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就算是吧,告诉我!”柯寒毫不含糊地命令道。
癞痢头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就听见外面一声喊叫:“不好了,‘怡养堂’失火了!救火啊!!”
第28章 神秘的怡养堂
第28章神秘的“怡养堂”
听到“救火”的喊叫声,众人都忽的一个激灵,情急之中,连忙撒腿往外奔去,哪还管什么魔鬼、猛男级别的柯寒呢!
可怜“史要钱”史骏博同志却被柯寒踹了一脚,伤得不轻,只能留了下来,却也是十分地开心,毕竟又能陪在他钦慕已久的冬梅的身旁。
这一脚,伤的还真是时候!
柯寒看了一眼史骏博,也不罗嗦,倒也起了恻隐之心,他毫无表情地就要拍拍史骏博的肩头,以示安慰,却吓得那人连连后退,便无可奈何地呵呵一笑,道:“权当给自己争取的一次机会吧,好好把握,好好珍惜!”
柯寒说完,就抽身飞出门外,也跟着朝已经是浓烟滚滚的“怡养堂”飞奔而去。
在这废弃的柴房里,史骏博跌坐下来,瘫软在冬梅的身旁,果然就对冬梅表现得怜香惜玉,可然而,在见了柯寒飞身而去的一幕之后,他仍旧后怕不已,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感觉怪怪的:莫不是碰上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了?
毕竟对这偌大的一个“越秀楼”很是不熟,柯寒只能盲目跟从,正要转身,却看见一个黑影在飘着烟雾的暗处一晃,却不便叫嚷,便只身朝那黑影追了过去。
奇怪的是,那人并不是去往失火的“怡养堂”救火,而是趁乱奔向一个不起眼的黑房子,只见那人很迫切地一脚踢开房门,直接闯了进去。
柯寒紧紧地跟着,他躲在暗处,附耳贴近窗口,细细辨析,就听见屋里刀剑交接的铿锵之声,心中讶异,想道:“这‘越秀楼’,真是邪了门了,到底藏着多少的秘密?竟惹得人家上门来闹事?”
“呔,小子!胆子还真不小啊?竟敢三进宫?咱这‘越秀楼’又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突然,一声断喝随着打斗的哼哈之声从屋里飘出,“幸亏老爷留了一手,想不到,你还玩起了障眼法,来个声东击西?!擦!拿命来!”
不用说,这是“越秀楼”里的打手在叫骂,想必比那史要钱要厉害多了。这就又让柯寒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何师爷竟放着高手不用,偏偏用那没有真才实学的史要钱?
柯寒满腹狐疑,没来由地就想要一探究竟。
他很光棍地径直来到敞开着的门口,刚跨进门槛,忽然就有一把利剑“呼”的一声飞了出来,他赶紧将头一偏,顺势一把抓住剑柄,失声叫道:“好悬啊!”
里面打斗的人跟着一惊,循声扭头看过来,不由得让柯寒也是惊诧不已。
身着绣有“越秀楼”logo标志练功服的那个人,竟是马常发的五师弟胡松明!这一发现,太意外了!
此时,胡松明握着一把大刀,正要朝另一个人砍去。
很显然,那剑是被胡松明从蒙面人的手中挑飞的。
胡松明挥舞着大刀,“呼呼”有声,正欲结果了蒙面人,却因为听见柯寒的一声嚷叫后迟疑了一下,竟然停在了半空数秒时间。
柯寒一时无语!他怔怔地看着胡松明,还在愣神之中呢,就看见胡松明将刀在空中重新奋力划了一个圆弧,狂妄地喝道:“原来还来了一伙的?哼,这样也好,省得老子一个一个费老劲地找!”
那一位穿着紧身练功服的蒙面人也是一脸茫然地看了一下柯寒,但旋即,又以一个乌龙搅柱,抽身跳离胡松明的控制圈,长笑一声逃遁而去。
这一境地,也是让柯寒一脸的茫然和失望。
胡松明气急败坏,这才似乎明白:门口的这位,是打酱油路过的,根本就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主!他同那个蒙面人不是一伙的?!操……
也正是因为柯寒的出现,才致使他就要成功的诱杀行动再一次以失败告终,不免火冒三丈,便举刀挥洒自如地用力劈向柯寒。
柯寒却也不躲不闪,他站在那一动不动,拿腔拿调地叫道:“好小子,莫要生气,气急伤肝啊!”
胡松明哪里听得下他这般啰嗦,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的八代祖宗!”
望着就要靠近的胡松明,柯寒不急不躁,他“嘘嘘”连声,很牛逼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将拇指微曲,往中指上一搭、一捏、再轻轻地一弹……
胡松明望着眼前的这位,分明就是一个神经病嘛!这样一想,倒也毫无顾忌地停了下来,站在一旁。
柯寒不住地弹着指头,本以为会有一颗颗诸如子弹一样的东西飞出,就像他上次突然发现的特异功能一样,能够在胡松明的身上,砸出一个个包或者一个个弹坑。
他特意轻轻地捏指、弹指,就是想教训一下胡松明,不至于要取他性命的。
可是,奇迹压根就没有出现!
柯寒一下子也傻眼了,他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便愈加焦急起来,更加快了弹指的速度,动作也更加的夸张。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胡松明嬉笑不已,他完全将柯寒当作了一只愚笨傻冒而又可笑可叹的猴子。
不一会儿,胡松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失去了玩耍的耐心,便收住了笑,朝柯寒大吼一声:“找死啊,给我滚一边去!!真懒得与你这神经兮兮的猴子计较。”
柯寒也对自己的身手起了怀疑,他奶奶的!竟让人看了笑话,还被人当成了一个神经病?!柯寒也不免自嘲地笑笑。
也是,犯不着在这一刻就取了胡松明的性命的,他毕竟是马常发的师弟,留他在“越秀楼”咋呼,应该还能派上用场的。于是,柯寒就很绅士、很随和地往旁边一闪,放胡松明从自己的眼前过去。
胡松明气呼呼地去追那蒙面人了,柯寒反而优哉游哉地背着手踱步返回大厅。
这时,大厅里已是人头攒动,嗬,看不出,刚刚还很清闲的“越秀楼”竟然是如此的热闹?!这些人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是那么的突然而又集中。
人群以中老年的汉子为主,他们都是一脸的惊惶,有的人已浑身湿透,样子十分狼狈,更有甚者还全身赤裸,不得已拉着一块床单罩在腰间遮住羞处,一个个的大骂不止。
“什么意思?这是蓄意谋害哇!”一个汉子还手拿毛巾捂住口鼻,发出瓮声瓮气地叫嚷着,“老子花了钱来,就是买这一份罪受的吗?还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老子是第一次来玩,竟遇上这样的事情?‘越秀楼’搞什么名堂?”又一个汉子大声骂道,“还他妈的什么‘怡养堂’,就他妈的一个阎王老爷的‘追命堂’!”
“呛死老子了!额、嗬、赫——”伴随着一长串的咳嗽,一个老头也怒不可遏地嚷嚷,“我们要找老板算账,陪老子的钱,我带来的钱袋子也找不到了……”
叫骂声一个盖过一个,一时间,大厅里乱哄哄的。
哼,都是老子!一群老子?
这“越秀楼”还真够倒霉的,竟惹恼了这一群老子?!柯寒暗笑,决定要再看看“越秀楼”里神秘的“怡养堂”,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