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吧,教官!作者:浅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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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彬冷着一张脸给李其穿上外套,陈赫道:“去弄点有营养的东西,这小子估计快饿死了!”
于是郝彬又一言不发走了出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给兀自欢喜的李其。
“小子,不就是给你送了件衣服吗,看你乐的,又不是给你送一媳妇儿!”陈赫一边收拾狼藉一边道。
李其还在傻乐:“送媳妇儿有什么用,我已经有了,医生你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人照顾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陈赫转身给了李其一拳,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拧着眉毛道:“你小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兄弟,那什么轩的不关心你?上次你生病人家怕你被黑风撵走,差点跟黑风杠上了,还有你那些战友,个个都很关心你嘛,你这么说太叫人心寒了!”
李其神色暗了一下,苦笑道:“那不一样!”
陈赫耸耸肩,没兴趣管人家的私事,慎重其事的交代:“伤口不能沾水,痒也不能挠,哪里不舒服,比如发烧什么的及时吭声,别像上次那样死扛!”
“知道了,啰嗦!”
“嗨,你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医生,我犯困,让我睡一觉!”
陈赫摆摆手:“你睡,我帮你看着点滴!”
不知过了多久,李其被人推醒,睁开眼睛,是郝彬,他洗了脸,脸上的油彩不见了,一张俊脸绷得死紧,活像李其欠了他五百万!
见李其睁开眼睛,郝彬从桌子上端来一个饭盒:“起来吃饭,吃了再睡!”
“几点了,他们怎么样了?”点滴已经摘了,李其小心翼翼坐起来,单手接过郝彬手里的饭盒,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我靠,鱼汤,你钓鱼了?”
郝彬别过身体,语气能淡出个鸟来:“吃完好好休息,演习你就不用参加了,他们现在还僵持着,有事叫我!”说完无比干脆的又闪人。
大饭盒里满满一盒鱼肉,想来那鱼不小,被砍成了一段一段的,饭盒里的烫浓白鲜美,看的李其直流口水,肚子也更加的饿了,不管,吃了再说!
菜鸟们和教官之间的战争确实呈胶着状态,菜鸟们愈战愈勇,进攻不断,虽然每次都被狠狠击退,但是势头却越来越猛,让教官们大感意外的同时也非常欣慰。
李其作为伤患回到营地的时候就被缴了械摘了通话装置,整一个闲人,吃了鱼又饱饱睡了一觉,李其出了帐篷,靠,天已经黑了,看了看手腕的军表,时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营地里没开灯,只一顶帐篷里透出朦胧的灯光,李其嘴角一掀,愉快的走了过去。
郝彬正在看电脑,见有人进来习惯性的抬眼,看见来人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透着丝丝无力!
“在看什么?”李其已经把郝彬当成了“内人”,言语间不自觉就带了一股子亲密,完全没有把郝彬这个教官放在眼里。
郝彬啪的一声合上电脑,起身:“我去叫陈赫给你换药!”
李其抬脚往他身前一跨,挡住他的去路,璀璨的眸子紧紧盯着郝彬:“教官怕死吗?”
郝彬一愣,不明白李其又在抽什么风,哼道:“特种兵会怕死?”
“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你怕我干什么?我现在又没有要对你怎么样!”李其把“现在”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故意刺激郝彬!
郝彬捶在裤腿边的手紧了又松,看样子李其是真的刺激到他了,特么就想掐断这混蛋的脖子。
李其眼看着郝彬要发飙,赶紧越过郝彬坐到郝彬刚坐的椅子上,表情很认真,眼底的精光却怎么也逃不过郝彬的眼睛,很欠扁呀有木有?只听他义正言辞道:“医生已经睡下了,教官就别去叫他了吧,他一个知识分子跟着咱们操练已经够累了,就让他好好休息,你给我换药不可以吗?”
听听听听,明明是司马昭之心,偏偏还理直气壮,郝彬转身一步跨到李其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其:“这是你要的?”
嘎?
李其还没回过神,他这口舌之争还没开始呀,就只见郝彬弯腰,手脚麻利的帮他解扣子。
一颗,李其突然就不能淡定了,郝彬的手触碰着他的脖子,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擦过他的喉结,李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郝彬。
两颗,李其终于能顺利呼吸,郝彬的脸就在前方一尺,他能清晰的嗅到男人身上和着汗水的体味,这对李其简直是致命性的刺激,他的鼻翼大张,贪婪的呼吸着,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三颗,李其想他真的完了,居然又当着人家的面开始YY,如果他不是出现幻觉,他怎么会感觉到郝彬带着薄茧的指腹伸进他的衣内,沿着肋骨的轨迹轻轻滑过,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激起阵阵颤栗?
四颗,噢不,这还没完,那只大手抚上了他的胸,掌心恶劣的拂过右胸的某点,李其只觉心脏猛地紧抽了一下,然后那一点瞬间冲血挺立,也几乎实在同一刻,李其悲催的发现,他下身某处已经快速觉醒,速度让他汗颜又胆颤!
五颗……
一只大手突然按住正在苏醒的小李其,李其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眸中的迷乱在郝彬带着嘲笑的眼眸中快速流窜。
“我就那么吸引你?”郝彬站起身,一手按着李其的宝贝,一手撑在李其身后的椅背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距离更加拉近,暧昧横流。
郝彬笑了!
经常抿着的唇线勾起了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弧度,只是那笑根本就不达眼底,带着嘲弄,尖酸又刻薄,李其恍恍惚惚觉得,郝彬的淡漠都是装的,他狠起来绝对狠,形同野兽。
李其紧紧的看着郝彬,脸上定格着惊讶迷惑的表情,看起来很滑稽可笑。郝彬的大手仍覆在李其的宝贝上,恶意的揉捏了几下,那蛰伏的小麻雀很快就变成了展翅的雄鹰,把迷彩裤撑起了一个尴尬的帐篷。
李其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确切的说,他不能理解郝彬的行为。
见李其的帐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撑了起来,郝彬眼中的嘲讽就更明显更浓厚,他放开小李其,伸手拍拍李其的脸,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差贴面热吻:“你知道当你喊着我的名字撸管的时候我想干什么吗?”
李其条件反射摇摇头!
“我想切了你的几八把它塞进你的桔花里,恶心的王八蛋!”
“你……”
“不,这还是太便宜你了,我最想做的其实是狠狠的抄你,不过,不是我!”
“黑风!”李其发现,他的嗓子被堵住了,眼前这人太陌生,与他所认识的黑风相差甚远,那个冷酷的,睿智的,淡漠的,沉稳的男人绝对不会说出这种恶毒而又偏激的话来,他的伶牙俐齿扯皮耍赖派不上用场,只能梗着脖子看着郝彬,在郝彬强大的气场下他的傲气和猖狂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李其终于意识到前晚郝彬在湖边说的那些话不是跟他一样在吹牛皮,更不是无的放矢,他狠起来,真的会比谁都狠!
郝彬的手还放在李其的脸上,若有似无的刮着李其的脸:“怕了?”
……
“你不是说爱我吗?我刚才稍微一撩拨你不是就硬了吗?”郝彬的手从李其的脸上滑下去,一直滑到下面的帐篷上,一把握住:“少爷,你这里还没软下去,胆子却先软下去了?你的放肆呢,你的桀骜不驯呢?你终于怕了?”
怕吗?
不,不是怕!
李其只觉胸腔里很闷,有一股不知名的气体在他身体里猛蹿,越积越多,很快就挤满了他的胸腔,要爆炸一般,好一会儿,李其看着郝彬的眼睛,脸上夹杂着一丝心疼:“黑风,你别这样,我,我只是喜欢你,没有要逼你什么!”
“呵呵!”郝彬松开李其,正准备起身,一条胳膊却突然搂上来,紧接着双唇被擒。
这一切发生的又快又不可思议,饶是郝彬心思缜密善于防备,也根本就没想到李其会在说完“我只是喜欢你,没有要逼你什么”这句煽情的话后突然就来这一招。
这不是逼迫是神马?
难道咱教官心甘情愿让你丫啃嘴皮子了?
郝彬满头黑线怒不可遏,这小混蛋刚才有听明白他的意思吗?
李其闭着眼睛,吻的温柔又动情,郝彬瞪着眼睛,一时间被他的样子摄住了心神忘记挣脱,这小子,是来真的?
别这样?他知道自己在哪样?他懂?
怎么可能!他这种人从小富贵荣华横行狂妄,他会玩走心?郝彬,你丫锈逗了!
只是,这小子现在的样子,真的……该死的迷人!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脸绷得死紧,倔强的强势着,呵呵,原来他是真怕了,只是这货表现害怕的方式跟常人不太一样,高调又别扭!
李其细细吻着,非常老实,根本就不敢有一丝逾越,湿漉漉的唇舌只在郝彬的唇瓣上溜达,仿佛生怕他拒绝,显得小心翼翼傲娇可爱。
郝彬的神智渐渐拉转回来,正要推开李其,不曾想李其动作更快,一手快速勾住郝彬的脖子,一手闪电般袭向他的腰间,食指轻轻一弹,那把92式手枪仿佛听从召唤似的从枪套里跳进李其的掌心。
见过单手打开枪的保险吗?
只见那把枪在李其左手转了一圈,只听咔嚓一声,保险就神奇的打开了,郝彬眼底滑过一抹惊讶,这小子果真是玩枪的行家。
李其握着枪死死的抵住郝彬的腰间,在郝彬耳边吹着热气:“教官,不要乱动,小心枪走火!”
郝彬被李其控制住一点也不恼,冷笑:“你胳膊不疼了?”
“疼,该死的快疼死老子了,但是教官,现在我的胳膊不重要,你的命才重要!”
郝彬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其因为刚才一番动作又开始沁血的手臂,问道:“你左手也能使枪?”
李其哈哈一笑,又是一副极度欠扁的样子,得瑟道:“你的资料可能不全,其实吧,我小时候是用左手放的第一枪,后来左手玩腻了才用右手开枪,长大后咱也懂隐藏实力,所以就没在在外人面前用过左手,怎么样,吃惊吧?本少可是挖掘不尽的宝库,你真不试试?”
这货又开始犯贱了,郝彬懒得理他,干脆闭上嘴装酷!
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李其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低头就在郝彬古铜色的脸上连连吧唧一口,气得郝彬咬牙切齿:“你就以为你胜券在握了?”
“不然呢?”李其得意的笑道:“用你去换俘虏应该能换过来吧,亲爱的,相信我,我也不愿意这么对你,哈哈!”
郝彬自动忽略那句“亲爱的”冷哼一声:“咱们拭目以待!”
李其探身又在郝彬脸上狠狠吧唧一口,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特么自信道:“好戏上场!”
郝彬抬手抹了一把脸:“管不好自己的嘴和几八就干脆缝起来、剁了!”
李其脸色僵了僵,郝彬在怀,尼玛,他的小兄弟还对着人家的桔花虎视眈眈呢,一点软下去的意思也木有,李其故意挺腰在郝彬身后顶了顶,特么无耻:“要不咱们先来一发?”
“哼!”
“得,正事要紧!”李其用枪捅捅郝彬的腰:“耳麦戴上!”
郝彬把耳麦抓过来正要往自己头上扣,李其又发话了:“是给我戴上亲爱的!”
这货把无耻当情深,郝彬古铜色的脸忍不住抽了抽,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他知道李其是那种给他三分颜色就嚷着开染坊的角色,所以,还是闭嘴吧,要比谁更无耻,郝彬自觉干不过李其!
郝彬侧身把耳麦扣在李其头上,后者却只顾盯着他看,一双比星子还要璀璨的眸子光芒慑人,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愉悦和兴奋,这个家伙永远也不懂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他的单纯他的幸福让人嫉妒,但是他自己毫无所知!
郝彬的唇角貌似勾了一下,弧度非常细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粗心如李其也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已经笑过了,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他的笑带着细微的羡慕和宠溺,像柔和的微风轻轻拂过李其的眉梢,带走了那丝丝愁绪,却什么也不曾留下,无迹可寻!
李其戴上耳麦,里面的枪声和爆炸声不绝于耳,靠,这些人已经对峙了一天?真绝了!
李其清清嗓子:“咳咳,教官们,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你们的黑风已经被在下擒获,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枪束手就擒,否则本少就要实行三光政策,呃……”
李其把脸在郝彬脸上蹭了一下:“三光政策好像是小日本儿的专利吼,咱不能学,鄙视之!”接着又对着耳麦道:“本少的意思是,我们蓝军的良心是大大地有,你们只要放了我们的人,我保证不烧杀抢掠歼淫掳掠,就这么简单!”
耳麦里立刻传来耗子的叫骂:“李其,你搞什么玩意儿呢,老子们现在没空陪你胡闹,滚去好好养伤!”
飞鹰也道:“小子,你吃饱睡好来故意刺激我们吧,闲得蛋疼滚一边打飞机去!”
“我靠!”李其爽歪歪:“本少果然有上大荧幕拿金马奖的潜质,这出苦肉计是不是贼生动贼逼真贼惨烈?艾玛,本少的血没白流,可疼死老子了!”
“操!”耗子从隐蔽的地方跳了起来,反应过来赶紧一个就地打滚滚进草丛,气喘吁吁的狂吼:“你他妈是在装逼演戏?你小子也太狠了,黑风呢,我要跟黑风通话!”
“放心,咱们蓝军优待俘虏,黑风一根毛都没少!”
郝彬一个眼刀过去,李其赶紧把头凑过去让郝彬说话,郝彬沉声道:“我被他挟持住了!”
一句话刚说完李其就缩回头:“听到了吧?现在废话少说,放崔文轩他们过来接应,等我们撤到安全地带我就放了黑风,不然,我就跟他同归于尽,你们红军没了黑风看你们怎么好意思回飞熊特种大队,被菜鸟斩首(斩首是指指挥官被敌军射杀,擒贼先擒王),贺旅绝对会请你们好好喝一壶!”
耗子一伙郁闷了,不,是极度炒蛋,这叫什么事?就像李其说的,如果黑风挂了,尼玛,他们就别在飞熊特种大队混了,绝对被别的特战队嘲笑死,还混个毛?
李其接着道:“要不这样,交换人质的地方就选在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