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老婆好不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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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随便推了陆靖庭肩膀一下,并未用力:“老流氓,什么叫又回到你身边了,那时候我才四、五岁,你想什么呢?”
陆靖庭低头在钟鸣唇上亲了一下,一碰即离开:“是你想什么呢!”转身过去开火炒菜:“你快出去,油烟重,一会儿炒好了过来端。”
门开了一半,钟鸣手放在门把上,问:“你确定你不会把厨房烧了?”
陆靖庭挥手:“去去去,有那么夸张,炒菜又不用汽油。”
钟鸣于是走了出去,随手带上门,结果又折回来,伸了脑袋进去对陆靖庭道:“哥,我有没有说过你系围裙的样子很帅?”
陆靖庭看着钟鸣,问:“那你喜欢么?”
钟鸣点头:“喜欢。”
时间过得很快,冬天的到来很突然,一天早上起床,窗外就飘起了雪花。
钟鸣把身边的陆靖庭摇醒,说:“哥,你快醒醒,外面下雪了。”
陆靖庭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健壮的手臂和没有穿衣服的上身,他看身窗外,外面真的亦是雪白的世界,他拉上被子,把钟鸣搂回怀里:“外面冷,快进来。”
被子里当然暖和,钟鸣光着身子用皮肤磨陆靖庭火一样的身体,叫道:“哥、哥~~~”那声音软软哝哝,像讨糖吃的小孩。
陆靖庭更紧的抱着钟鸣,两人身体摩擦,一大早在床上做起了热身运动。陆靖庭插|进去的时候用的后背式,两人贴身肉博,钟鸣被弄得连连叫唤:“啊啊~~~好大~~~慢、慢点啊~~~哥~~~”
陆靖庭怕外面的冷风进了被子,便用被子把两人遮得严实,从外面只看见不停抖动的被子。就在这时,放在床头上的钟鸣的手机响了起来,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钟鸣的脑袋从耸动的被子里冒出来,来电显示是苏砚,苏砚一般很少打电话,一个月也没有两三回,毕竟他来这儿的时候他舅交待了他要照顾苏砚,钟鸣便准备接电话。
钟鸣被动着耸动着身子回头对被子里的陆靖庭说:“是苏砚,我接个电话,你、你先拔出来。”
陆靖庭此时就完全显露流氓本性了,说:“你用上面的嘴说话,下面的嘴又不用讲电话,我先操着,不碍你事。”
“呃……你。”手机响太久,无奈,钟鸣只好先接了电话:“喂,苏砚。”
苏砚一听钟鸣声音,便问道:“你在睡觉么?”
钟鸣拿着手机趴在床上:“啊……是啊,嗯,什么事?”
苏砚说:“我想跟你说一下,我圣诞节就不去你那里了,我跟同学有活动。”
钟鸣拿着手机,几欲叫出声来,都被他捂着嘴给捂回去了:“哦,好,我知道了,没事了吧?”
苏砚在电话里笑了笑:“嗯,没事了,你睡吧,这都九点多了还睡?”
钟鸣道:“嗯~~~外、外面下雪了,我不想起来。我、我先挂了啊……”最后一个音拔高起来。
苏砚在电话里问:“怎么了?怎么了?”
钟鸣气喘呈吁吁连忙道:“没事没事,跟你讲电话头磕到床头了。”
苏砚在那头静了静,说:“不对啊,你这声音……钟鸣,你床上不会不止你一个人吧?”
钟鸣吓了一跳,后穴跟着就是一紧,接着就感到陆靖庭那话儿狠狠射了进来,滚烫滚烫的:“呃……不,没有。”
苏砚在电话那头愣了愣,说:“钟鸣,你女朋友在你就挂了吧。”说着就先挂了。
钟鸣刚一挂了电话陆靖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扑上来,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半个小时才起床。
钟鸣学校一学期结束后有个画展,今年的画展不同于别年,学校里居然请来了A市以及全国比较有名的老师和画家,因为有名人在,还带来了记者,这样的一次机会每个学生都不想放过,钟鸣也一样。
钟鸣还是比较喜欢油画的颜色,这次参加画展的画还是以色彩为主,表达主题及意义。陆靖庭之前送给他的那套从Y国让朋友带来的颜料钟鸣一直不舍得用,那东西挺贵的,他觉得以他的实力那简直是浪费颜料,但这次,钟鸣得下本钱。一连半个月,他把自己关在阁楼里,吃饭都是陆靖庭给送上去的。
“我说你,至少吃饭的时候好好吃不行吗?总少不了这一点时间。”
钟鸣随便扒完了饭就把饭碗递给陆靖庭:“唔,我吃完了,你没事就出去,别打扰我。”
陆靖庭无法,也只得把时间留给钟鸣,他知道这次画展对他很重要。
事实证明,努力是有收获的,更何况是像钟鸣这种本来就有几分天赋的。这次画展钟鸣的名字便在那些名家脑海里留下了一个影子,就为了这个影子钟鸣废寝忘食了半个月。
画展一结束便是圣诞节,路上啊店里啊都挂上了彩灯,装上了圣诞树。钟鸣的心情是很好的,今天陆如可一家邀他和陆靖庭一起去她们家过节,吃饭前钟鸣就跟星晴两一起坐在圣诞树下,给小公主讲圣诞老人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星晴以前听过,但也压不住这节日的气氛,听得很是认真。
至到开饭了陆如可来叫,俩人才从圣诞树下起身去餐厅。
☆、梦境与现实
一家人吃着饭过圣诞节,外面下着雪,家里却暖暖和和的。本来今天是应该接星晴回去的,但是因为玩得太玩便依旧在她姑姑家住下了。
圣诞之后学校里陆续开始放假,最先放假的当然是星晴他们,钟鸣要准备考试,又开始忙起来,不过他忙得很开心。今年过年还是回老宅,钟鸣因为住在陆靖庭家里,考试完后依然没有回家,而是跟着陆靖庭一起开车先回苏宅。今年陆家老夫妇没有同行,他们一起直接回了本家。
陆靖庭把钟鸣送到苏宅的时候在那里住了一晚,给两老拜了年,见了他舅舅便带着星晴一起去陆家了。钟鸣在苏宅里见到了苏砚,他一个人站在墙根处,双手插兜里看着外面的雪。
“苏砚,你一放假就走了,我去找你你同学说你一考完就走了,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啊?”
苏砚淡淡笑了笑,说:“嗯,我一考完当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是先回家去了的。”
两人在墙角下聊了一会儿天就回屋去了,钟鸣发现苏砚很怕他父亲,见着他父亲了总是低着头不太说话。钟鸣便觉得是自己舅舅太严厉了的原因,苏砚又胆小,所以才这样,亲戚们坐在一起的时候钟鸣便起了调节的作用,他一个人口沫横飞的讲他学校的事儿,还说了期末画展的时候见到了很多名人,还有很多记者。外公和三姑婆都听得笑呵呵的,亲戚们也夸钟鸣能干,虽然钟鸣知道那些都是表面上的,但也很开心。
但是这样的一家人在一起下雪天烤着火坐在一起聊天的其乐融融的气氛却在第二天被打破了,那天年二十五,有些地方也过小年,一个男人忽然到访苏宅,要见苏老爷子。
“老爷,一个叫容俊年轻人要见您。”管家站在一旁道。
他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坐在苏砚旁边的钟鸣明显感觉到苏砚身子震了一下,他的双手开始握在一起,使劲捏着他自己的手指。
苏老爷子坐在他的太师椅里,太师椅被厚厚的上等绒毯垫了一层,老爷子就坐在绒毯里,他想了想,说:“容俊?我不认识这个啊。”
管家低头回道:“他说您如果说不认识他,说您就一定认识另外一个姓容的人,那人叫容继阳。”
苏老爷子眼神一下子迷茫起来,他颤抖着起身,他看向管家:“你说谁?”
管家再次念了一遍那个名字:“容继阳。”
苏老爷子有些激动,伸着手说:“叫、叫他进来。”
容俊是个很高大的男人,穿着深色的西装,进门时装作不经意地往苏砚这方向看了一眼,钟鸣瞬间就明白了。但是有点钟鸣却觉得奇怪,苏砚的父亲看见容俊时却没有显出厌恶来,难道他们是不认识的,钟鸣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苏砚曾说过他父亲发现他时那个男人已经先逃了。
钟鸣再次把视线放在了那个叫容俊的男人身上,看样子他也不像是怕被发现奸情而跳窗逃跑的人啊?!
容俊走到苏老爷子面前,因为身高原因,他略低了头叫了声:“爷爷,请允许我这么叫您。”
苏老爷子抬眼看着容俊,问道:“你是~~~”
容俊站直了身,点头道:“容继阳先生是我的爷爷,我叫容俊。”说着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递到苏老爷子面前。
照片上面一群穿着那年代的土色衣服照的像,在一边上有两个勾着肩膀笑得开心的两人年轻人。
苏老爷子笑着流出泪来,说:“啊,这张照片啊~~~你爷爷现在呢?”
容俊说:“十年前过世了,这张照片是他生前最爱,我父亲把它留了下来。”
苏老爷子抱着照片坐回椅内,他不再说话,只看着照片,可能回忆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许久,苏老爷子才从照片里抬起头来,他的眼睛是湿润的,他说:“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容俊道:“我来,一是把这照片送给您,爷爷生前一直想跟您一起再看看这张照片,现在他不在了,我想请您帮他保存下来。二来,我今年三十岁,但还没成家,我跟我父亲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他也同意了。只是我的小爱人他很胆小一直不愿见我,也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我们被迫分开了,但我想做为一个男人我有义务解决这件事,我不想看见我爱的人整天活在不开心中。您说对吗,爷爷,我有十年没叫这个称呼了,我很想这样一直叫下去,您跟我爷爷很像,您们都是从那种时代走过来的人,您们比我们经历的多,懂的很多。我想你能帮我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我愿意听听您的意见。”
苏老爷子问:“你爱的人是?”
容俊道:“您的孙子,苏砚,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他很善良。”
苏老爷子许久没有说话,他的脸上也没有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侃却冲着容俊问道:“你说什么?”他又回头看红着眼睛的苏砚:“他说什么?你又和男人搞上了?”说着就操了一旁的什么东西就要打苏砚,只是他举起手来的时候被容俊抓住了手。
容俊说:“叔叔,请息怒。苏砚已经成年了,他今年都二十一岁了,你这样打他不好吧?”
苏侃横脾气一上来,怒道:“我打我儿子要你管,你他妈的……”
“苏侃!你给我闭嘴!”苏老子怒吼一声,苏侃才放下了要打人的手。
这时苏老爷子才继续道:“容俊,你爷爷的事归一码,但你不能带坏我孙子。你可以走了。”若不是容俊事先拿了照片来,估计苏老爷子会直接撵人。
容俊说:“爷爷,看在我爷爷的份上,您得让我有个机会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我想,您也是有自己爱的人的。”
苏老爷子没有说话,大堂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容俊继续道:“让苏砚自己选择。”
没有人说话,苏老爷子默认了。
容俊向苏砚伸出手,只要苏砚走过去,他们就可以在一起。
苏砚红着眼睛,有泪从他眼睛里流出来,他站在原地,他很想走过去,但他也知道他走过去以后,他身后的东西就没有了,他就只剩下容俊,他将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所有人都看着苏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还是个大学生,在爱情面前他还缺少勇气,在他父亲的严厉下他更缺少勇气,但他还是移动了脚步,他一步步向容俊走去,他走到男人面前,忽然哭出声来,他哭着说:“容俊,我爱你。”
苏侃端着花瓶砸向苏砚的脑袋,他不能让他的儿子给他丢这个脸,砸死他也不可以给他丢脸。血流下来的时候堂里所有女人都叫出来,所幸花瓶没有砸在苏砚脑袋上,花瓶砸下来的瞬间容俊拉住苏砚和他对换了位置,又因为身高的原因,花瓶便砸到了容俊肩膀上,花瓶碎的瞬间苏侃用手里的碎片割向容俊,血便染了容俊的背。
钟鸣瞬间捂住嘴,容俊并没有倒下,只见他转过身看向苏侃,钟鸣害怕容俊会对他舅舅动手,他便走上前几步,摒着害怕也要站在那里。
但容俊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受你这一下,因为我要带走你儿子。”说着他又转向苏老爷子,苏砚却急哭了,要看容俊背后的伤,却被男人握紧了手,对他摇了摇头,接着男人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跪在了苏老爷子面前:“谢谢您给我们一次机会,请受容俊这一跪,爷爷。”
苏老爷子抖着手,问:“你、你背后的伤,快、快看看?”
容俊站起来:“不用。”他对苏砚道:“快跟爷爷说再见,我带你去我家。”
苏砚看了看容俊又看了看他父亲,他又看向苏老爷子,眼泪流下来,他说:“再见,爷爷,我明天再回来。”他紧紧握着容俊的手,仿佛永远不再松开。
容俊和苏砚离开后钟鸣心里都还在发抖,他觉得容俊应该是很爱苏砚的,他为了他居然……钟鸣迷迷糊糊地就这样过了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白天的事,想的他都不敢睡觉,那么多的血,染了大片的衣服,虽然容俊本来就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但染了血的黑色比黑色更黑,总给钟鸣一种很害怕的感觉,仿佛那黑色里会蹦出一只恶魔出来。
他就这样睡着了,然后开始做很恐怖的梦,梦见血,梦见黑漆漆的地狱,梦见黑漆漆的地狱下面血红的火舌,仿佛要把活人吞掉。
因为这个梦,钟鸣很早就醒了,还是早上六点,天都还没亮,他穿了衣服去院子里,又去外面买小笼包子吃。买了包子回来的路上路过一片小河,小河边长着老树,他去河边走了走,这时天渐渐亮了,在那些老树的一处,钟鸣发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似乎是没人坐的,都破成了只剩下一面墙,估计都荒了十几年了,钟鸣随便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苏砚却没有回来,容俊到是让人带来话,说让苏砚在他家过年了,年后再把人给送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些天因为苏砚的事儿屋里气氛不对的原因,还是钟鸣自己白天想事情太多了,他晚上老是做恶梦,白天也不过是见了那河边的老树的旧屋,那天晚上他又做了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