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隐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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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见无忧哭得伤心。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说。连忙给李承训使眼色。
李承训额头见汗。他把无忧看做是心尖的肉。那种从小到大从困苦中走來的感觉。是与其他三女都不同的一种情感。
“丫头。”他刚喊了一声。便见无忧的泪珠子好似那阵雨。噼里啪啦地更见猛烈了。
无忧双手抹了抹眼泪。突然起身向外跑去。
“乖乖。这还得了。”李承训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立时跳了起來。边向外走。便对公主道:“宝贝。我去去就來。”说话间。他一挑门帘。出了雪屋。
“丫头。”他见无忧身形一闪。已回到她自己的雪屋门前。忙启动步伐。急速掠去。就在无忧进屋回身落下门帘的空当儿。挤了进去。
无忧的雪屋里虽然也有两张床。但却是只有她一人居住。她与红娘都是这般安排的。目的是防止一旦一人有事而令一人可以援手。
“丫头。哥哥错了。该打。”李承训知道惹得无忧难过。心里急切。“哥哥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无忧向外推搡了几下。见根本推不动这家伙。便不再搭理他。转身回到床边。继续低头啜泣。也不说话。
她是真的伤心了。想着李承训已不再疼她了。开始责怪她洠⒆恿恕W匀皇窃较朐侥压T侥压较肟蕖T娇薇阍椒⒉豢墒帐傲恕
李承训拉着她。抱着她。说好话哄着她。可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怎么逗她。也是无济于事。
“丫头。别气了。你让哥哥带着担心出征吗。战场上……”
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他知道无忧心软。便故意说些悲凉的话。让她心里难受。让她爱心泛滥。让她惦记自己。疼自己。自然便洠乃忌恕
话到一半。便被不出所料的被无忧的小手捂住。这是他百试不爽的“哄无忧绝招”。每次用出都会令无忧转忧为喜。
果然。无忧立时止住哭声。眼睛瞪向李承训。委屈之中带着心疼。担心之中带着薄怒。
李承训见她这般模样。也是心中疼惜。不敢再说那些不中听的话。來吓唬她。语气一软。轻声道:“丫头。哥哥多疼你。你不知道吗。”
无忧当然知道李承训有多疼她。只是方才不知道怎么了。一提到孩子的事情。她就心里极为不舒服。突然间觉得很伤心。
这便是女人与生俱來的忧郁情节。可能毫无理由。或者有一点点的难过。便会任由情感控制自己的躯体。直到这种情感宣泄完为止。所以说生气、伤心、难过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现在。无忧已经冷静下來。她那体贴柔软的心。怎么舍得让李承训难受呢。
“你就会欺负我。”她气狠狠地开口数落道:“还要说那些混帐话。來让我心里难受。你再这样。我。我……”她狠了半天。终是说不出些狠话來。
“好了好了。”李承训凑身过去。轻轻地抱住。他知道笼罩在无忧头上的愁云惨雾已经基本消散。他只要再受着些捶打便彻底洠铝恕
果然。无忧的小手舍不得太用力的一阵捶打后。便双臂紧紧地抱住李承训。
虽然雪屋之内低于零度。可李承训依然觉得浑身燥热。尽管隔着棉衣。他依然感觉得到无忧身上滑腻柔软的肌肤。
“丫头。哥哥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回來。我有一事求你。不知你能否答应我。”李承训趴在她的耳边小声问道。
“嗯。”无忧声音细若蚊呐。她是从來不会拒绝李承训的。这是一种深深的依赖。一种信任。或是说是多年來已经养成的习惯。
“丫头。在让哥哥疼疼你。好吗。”李承训把他的头贴近无忧的面颊。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升腾。
曾经有俄罗斯的科学家在西伯利亚做过实验。人类的望与寒冷无关。
无忧见他呼吸急促。眼中热烈急切。心知他想干什么。也是心如鹿撞。脸色绯红。却是不敢看他。
李承训虽然急切。却只是搂着无忧洠в新叶2皇撬幌搿J撬郯抻橇恕I岵坏萌盟芽啊
“丫头。你忍心让哥哥这般难受吗。”李承训软语哀求。却抱得她更紧了。
这让羞涩的无忧如何做答。她期期艾艾地说道:“昨儿个。昨个不是刚……”说道这里。她实在说不下去。
“我每日都想的。”李承训见无忧含羞带怯。却洠в忻飨跃芫囊馑肌1憧剂艘恍┬《鳌<宋⑽⒌亩惚芡狻2'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就更加的得寸进尺。开始吻她的脖颈、面颊。
无忧连忙推搡他。“这又不是夜里。一会來人怎么办。”
“谁敢进无忧大将军的闺房。”李承训心中疼爱无忧。又满满的搂着她。自然被她惹得中烧。难以控制。便开始为其解皮袄。
今日是哥哥离开这里的重要日子。不知有多少人要寻他。要与他谈事情。而自己怎么可以与他做这种事情。无忧是腼腆的老实人。她越想越觉得不好。自然越发的阻拦。
李承训既然不想用强。对无忧的挣扎便不可能视而不见。“那算了。”
他突然间松开了无忧。神色暗淡。索性背过身子。然而无忧不知道。他的嘴角翘起一轮弯月。口里倒计时的念着数字;“十、九、八……”
“好哥哥。你别这样。待你回來。丫头一定。一定……”无忧脸红心跳。说不出口。
“我心里难过。你别管我。”李承训也不多说。似乎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令人看起來更加的孤寂。苍凉。空中已然数到了。“三、二、一。”
片刻的寂静后。无忧说道:“哥哥。你这样。丫头难过死了。”说着。她便从背后抱住他。“那。那让你亲一下好了。就一下。”她红红着脸。已然做了最大让步。
李承训转身。定定地望着她。唬得无忧忙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双手不知所为的摆弄着厚厚的衣角。
他们也算老夫老妻了。可事到如今。无忧每到这时。还总是如小女儿一般神态。让他心中又爱又怜。他一把将无忧拉入怀里。见她又要挣扎。忙道:“你方才说的。”
无忧酡红色的脸膛。使她看起來就如夏日娇艳的鲜花。面对李承训辣的目光。她连忙把她扑闪着的大眼睛瞬间闭了起來。同时也不再挣扎。只是双手依然护在胸前。
李承训不再客气。吻上了她的唇。吻得很温柔。很细腻。很专注。而他的手也伸向了她的胸前。
“嗯……别。那门还开着呢。”无忧在接吻喘息的空档。终于说出一句话來。
李承训百兽蛇式。立即从无忧身上弹起。而后一把抓住旁边那床。用力把它推到了门口。掩住那门帘。
第四章 夜探豹子林
其实那只是个皮门帘,挂在门上防风御寒,李承训把床挡在门旁,不过是给无忧的一个心理安慰罢了,其实谁人在外面一挑,那门帘一样会被掀开。
“嗯……”无忧已经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了,因为李承训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他渐渐地加重了力道,若不如此,他掰不开她攥拳的双手,若不如此,他解不开她胸前的衣襟。
她渐渐地失去了力道,她看到他急切的模样,很心疼,她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她的心被融化了。
雪线之上无战事,公主曾提议趁此良机,让红娘和李承训先圆房。
可红娘不干,她执意要等夏雪儿回来再办,因为那日二女同嫁,她怎好在夏雪儿生死不明之际,与李承训成就鱼水之欢?这便苦了无忧一人。
“哥哥,哥哥,”无忧已经浑身麻痒无力,她眼看着那雪狐皮袄离开自己的身子,羞得闭起了双眼。
李承训早已一丝不挂,他用力的抱着无忧,吻着她,抚摸着她,尽情的发泄着对她的爱意。
寒冷的温度丝毫不足以冷却两个人的热情,在冰雪做的房子里,他们不停的交相呼应着,不停的喘息呻吟着……
此时门帘一挑,红娘正要进来,却望见眼前尴尬一幕,立时羞得面红耳赤,转身躲了出去。
“讨厌!”她刚要举步离开,却犹豫住了。
虽然此时天光正明,马贼们除了在外巡山守卫,便是在校场练兵演武,不该有人在居住区游荡,可万一有人打此经过,如她这般听到异响进来查探,见到他们的大将军和左将军如此这般,那可如何是好?
红娘心中暗怪李承训如此莽撞,却又不得不留下来,心惊胆战的四顾观望,以防止有人靠近。她本身的性格相当正派拘谨,遭遇如此境地,当真是挑战自我。
“我成什么人了?这来人的话,可如何说辞……”
“怎么还不出来……”
“这,这,这声音,真讨厌……”
她不想去想,可那雪白的人影总在她脑海中转悠,她不想去听,可那缠绵悱恻的声音总向他耳中钻来,她现在是那种情窦初开,什么都知道一些,却什么又都不懂的时候,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脉搏蹦得欢实,竟是呼吸急促,浑身燥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红娘觉得时间很漫长,庆幸的是始终未有人路过这里,而不用红娘去费心应对,再她看到李承训从雪屋里钻出的一刹那,忙逃也似的跑了开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别的情愫总是缠绵的,当夜幕降临之时,李承训不得不告别这一切,踏上新的征程,去豹子林,解救他的女人夏雪儿。
跟随李承训下山的有白将军、耶律风和出塞鹰,以他们的武功,在夜色的掩映下,冲出官军的围困根本不是问题。
豹子林就在大青山山脚之下不远处,那里已成为官军围困大青山的前线堡垒,自然是戒备森严,倒非是因为里面住着什么大人物。
李承训猜测贾维多半不在这里,因为突厥大军来袭,贾维必定会在幽州坐镇,不至于长期在豹子林等着李承训。
但这也有些说不通的地方,如若贾维不在,那何以把夏雪儿和夏浑仍在自己的家门口?难道这里有什么厉害的陷阱吗?
无论怎样,只要进到里面,疑问自解,可也有着巨大的未知的风险,因此李承训坚持自己一个人去探查,而其他人在外面待命。
现在,李承训四人已经汇合一直守在豹子林外的铁手鹰,五人就如何入林探查,也探讨了小半个时辰了。
“三弟,不如咱们一起进去,相信即便遇到贾维,也有得一战。”耶律风等人见他意要孤身探营,纷纷劝说。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们在外围等我,有事我会给你们示警。”李承训不由分说,他的领袖地位已经形成,其他人终究是拗不过他。
白将军最后说道,“三弟,里面状况不明,让鹰二哥与你同去,咱们也放心。”
皇门四鹰各有绝技,但普遍轻功都是不错的,金鳞鹰担心李承训人手不够,因此让出塞鹰汇合铁手鹰来帮助他,而傲天鹰则于月前便拿着李承训写的那封血书回京面圣去了,李承训点头认可,“那有劳鹰二哥了,你只藏于暗处,帮我断后便是。”
众人商议妥当,李承训便和铁手鹰一前一后相继没入林中。
李承训有百兽拳傍身,做这些翻墙盗洞的把戏,可谓驾轻就熟,即便有警觉的守卫听到风吹草动,他只要模拟兽音,也会安然无恙。而铁手鹰常年做着跟踪拿人的勾当,自有其独特的方法掩藏踪迹。
豹子林较早就是一片林子,耶律家为了以此为基地牵制大青山马贼,而在那里修筑工事,但住宅却只有一座,在林子中间,是一座不大的二层小木楼。
楼上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楼下却无一名兵士把守,与林子外的重兵守卫形成鲜明对比,这是玩的什么玄虚?
李承训此时正伏身在小楼对面的树林里,感觉身后风声,“鹰二哥,”他听得出是铁手鹰的步伐。
“不如让我先去探查”铁手鹰在他耳边小声道。
“鹰二哥稳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在这里帮我放风,千万别轻易暴露,有事出去通知白将军他们。”李承训拍拍他肩膀,不容他分说,展开猿攀向那小楼灯火出奔去。
好一个身轻如燕的“大猿”,在月光下更见飘逸、沉稳、诡异,几个纵跃间便已掠过树林,攀到小楼的屋脊之上。
他警觉地四下观望着,不见一人踪影,这才将身子倒悬于那房梁之下,窗沿之上,并用手指轻轻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猜测这小楼之内住的当是镇守豹子林的主帅,而可能性很大的便是杀狼四虎中的一人。以他现在的功力,已经突破百兽拳招数限制,可以一招双形,加之自己的天生神力,对付一只“老虎”当不至于落到下风。
既然屋里的人是四虎之一,那他捅破窗户纸所发出的声响,是绝对瞒不住对方的,但他也必须这么做,这是暗窥他人的标准程序,难道要让他明目张胆的闯进去吗。
“屋内没有反应?”李承训担心有暗器从窗出,因此在窗外停了一下,见内里确实没有动静,才把眼睛贴近孔洞。
屋里还真有一人,却不是杀狼四虎,而是夏浑!这大出李承训的意料之外,见再无他人,他不再犹豫,立即翻身下梁,直接从窗户上撞了进去。
“啊,李兄弟,”夏浑微微一怔,似有些吃惊,似又在预想之内,他忙迎上前来,“可等到你了。”他也算走南闯北过来的七尺汉子,瞅这模样,竟似要哭了出来。
“夏大哥,出什么事了?雪儿呢?”李承训有种不好的预感。
夏浑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雪儿出事了,你快与我去幽州吧。”
“什么?”李承训惊道,随即他扣住夏浑的手,“雪儿怎么了?”
“李兄弟莫要惊慌,是大都督命我在此等候于你的。”夏浑忙说到。
李承训身形一窒,警觉的打量四周,见并无异样,目光便落到夏浑身上,看来豹子林外紧内松果然是有玄机。外紧,是让外人摸不清里面的状况,内松是给该进来的人留下空间。
“我要先见雪儿,”李承训突然说道,他不相信傲天鹰和铁手鹰探查不清里面的状况,既然他们说雪儿在,应该不会差。
“李兄弟,哎,你随我来,”夏浑跺脚转头,向内里走去。
李承训随他来到床边,心中一阵激动,待见他掀起床上挂帘,看见里面那人时,立时感觉心中一片冰凉,寒透入骨。
床上这人虽然看起来与雪儿很像,那额头上也有些微卷的秀发,其面目看起来也是方正秀丽,与夏雪儿有不少相似之处,但很明显这不是夏雪儿。
李承训心里立刻明白,贾维故意如此安排,诱导四鹰误解,是怕自己不来,而夏浑明显已被贾维收买。
“你先跟我走吧,”李承训一把抓住夏浑,就向那破损的窗子口走去。
突然,在暗影之中冲出一黑一白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