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系列ii保镖-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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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的一边侧脸有些微肿。
“喂，你说话啊？”擎炎伸手去摸他肿…起的地方。
“嘶……”乔倒抽口凉气龇牙咧嘴的说道：“很痛哎，你老爸的拳头真不是盖的。”
“谁叫你要跟他比试的。”擎炎口气带着埋怨。
乔突然狡黠地一笑：“挨了一拳头得到美人的关心也值得了。”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自己担心他换来却是他的调侃，擎炎脸上带着塭怒。
乔趁机抓住擎炎的手，擎炎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索性就由他抓着了。
“不过，我想你父亲这一个星期都不会来这里了。”乔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
“为什么。”
“因为他的腰更痛。”
“什么意思……？”
“没事。”乔神秘兮兮的笑着。
坐在车里的擎伊贺僵直着身子坐着，暗地里他的一只手一直抚着隐隐作痛的腰部。
那个混小子……下手还真重。我的老腰啊，都要断了。
转头看着车窗外，擎伊贺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不服老是不行了，看来组里的事情要早点交给擎炎了，自己是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
之后乔经常跟着擎炎处理组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和与其他帮派的纷争，几乎不用擎炎说什么，只要收到他的一个眼神乔就微笑着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有乔在身边之后擎炎就没有再亲手做过什么，不需要用武力，不需要将双手沾满鲜血，一切都由乔去解决。在教训不规矩的人的时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说过两句以上的话，他们之间很有默契。默契到擎炎总是感言，能得到乔是一大幸事，世界上最懂他的心的莫过于乔了。
乔的实力逐渐得到组里其他人的认可，也因为他本人总是表现出很豪爽的样子组里的兄弟也很愿意和他亲近。乔才没有到组里几日闲暇的时候便和其他人闹成一片，擎炎总是在跟着他们到管辖下的场子里喝酒的时候看着他们兄弟情深的模样终于觉得自己的日子似乎不再是那么枯燥无味了。
就像是乔说的那样，父亲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到组里了。一天处理完一件小事情之后擎炎和乔正准备上车，身后传来叫他的声音：“擎炎先生。”
擎炎跨进车里的一只脚僵住，退出来回过头看见他只见过一次面便定下来的未婚妻正朝他走近。
“美智子……”
“擎炎先生现在忙吗？”被手下围着站在路边的擎炎格外引人注目形成一般人无法靠近的气场，美智子奈奈有种无法融入进去的感觉。
“有事吗？”
擎炎的态度很冷淡，让她的心很失落。
“我想你接下来要没事话，能不能一起吃个饭？”美智子奈奈鼓起勇气邀约。
在一旁的乔不留痕迹的皱眉，这个女人和擎炎的气氛和微妙。她脸红着看着擎炎的样子就知道她喜欢擎炎，可是擎炎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乔无法断定两个人的关系。
擎炎抬手看了下时间摇头：“不行，今天我没时间，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办。”
就这样被擎炎很直接的拒绝，她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连嘴角的笑意都显僵硬：“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一下。”
眼看她就要走擎炎却开口叫住，她惊喜的回头。擎炎招呼一边的手下吩咐道：“送美智子小姐回去。”
“是。”
“谢谢。”美智子奈奈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擎炎对她点了一下头。乔打开车门，擎炎钻进去，眼睛不曾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一秒。
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乔刻意多看了她一眼。很温顺的女人不是死缠烂打那种，也不是任性无理取闹那种。可是她能在这种情况下叫住擎炎，可见她也十分的大胆。
想着，乔坐进车里。
发生这个小插曲让车里的擎炎和乔显得被动和尴尬。乔看了擎炎一眼，他沉默着眼睛很久没有眨了一下了，看样子是在想事情。擎炎不主动说什么，也不打算说什么。即使自己向他表白过，没有露出对自己有意思的擎炎确实不该对他解释他和她的关系。
“你和她很熟？”
擎炎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点头：“恩。”是自己的未婚妻，应该算是很熟。
见擎炎不肯回头正眼看自己，乔轻声低语：“原来是这样。”
擎炎没有说话，也许是没有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只是，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在悄悄的变化着，看不见的隔阂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第14章
当擎炎要出去的时候他的手下在这时出现在他的面前恭敬的问道：“少主，美智子小姐问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和她吃饭。”
跟在他后面的乔顿时止住脚步盯着擎炎的背影，不用回头擎炎也能感觉到乔针芒刺背的视线。擎炎在心里叹气，这样尴尬的情景到底要碰见几次才足够？
“她在外面吗？”
“是的。”
“替我传话说我很忙。”擎炎再一次冷言回绝了美智子奈奈的邀约。
“是。”
“等下。”
那名手下正要离去听见擎炎的呼唤很快停下脚步。
“少主？”
眼前的擎炎烦躁的拧紧眉头，眉心舒开又皱起的说道：“口气不要那么生硬，你跟她说我是真的很忙。等我有时间了会请她吃饭赔罪，去吧。”
“是。”
擎炎摆手让他离开。
乔在他身后苦涩的笑，因为他既不是木头也不是傻瓜，因为他什么都懂。
擎炎的背影在他的眼前久久屹立不曾移动半分显得落寞万分，乔伸出手想安抚他僵硬的肩膀。可是当他的手落下的时候只是在擎炎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少主，你的衣服上沾上灰尘了。”
“谢谢。”擎炎稍稍侧颜，留给乔的是他迷恋的清秀俊颜。
“我听到了。”
突然擎伊贺的声音出现打破了两个人压抑的气氛，乔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恭敬的站在擎炎的身后对擎伊贺打招呼：“大哥。”
擎伊贺对乔满意的点头继而对擎炎说道：“你又拒绝了奈奈的邀请。”
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难道就不能给他一个清静的早晨吗？
“爸爸，你什么时候学会偷听别人讲话了？”
“我是无意间听到的。”擎伊贺狡辩。
他说了“又”的。既然父亲不承认，擎炎当然也不能拆穿他。为了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擎炎只好说：“父亲，你明知道我是真的很忙。”
“可是去吃个饭的时间还是能抽得出来的吧？”虽然儿子一心忙着为组里的事让擎伊贺很欣慰，可是再忙也得陪未婚妻啊。他也知道两个陌生人凑在一起很难，所以才想让儿子和未婚妻在婚前的时候相处一阵子培养一下感情，但是擎炎总是拒绝别人的邀请。要知道女孩子拉下脸面邀请一个男人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他还三番两次的拒绝。他这个儿子怎么对爱情的事情这么不开窍啊，这让擎伊贺真是又爱又恨呐。
“我尽量。”擎炎只能保证到此了。
看儿子的眉间已经露出了烦躁，不知道他有什么烦心事的擎伊贺也不好再逼迫他。
“恩，你考虑吧，我回了。”擎伊贺这么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听得父亲声音中的落寞察觉自己口气太冷淡的擎炎大惊的想要叫住父亲，可是擎伊贺的背影已经渐渐远离他，擎炎只好闭上微微张开的嘴巴。而这一切都落入了乔的眼睛里，擎炎知道他如此的精明，恐怕早已心如明镜了。
“你不问？”
“你我既非恋人，你可不必说，我可不必问。你若不想说，我又何必问？”乔的话既简单又复杂。不过擎炎还是从他的话里明白一点，他似乎看得很开，这多少让擎炎心有不甘。
“你这是在逃避？”
擎炎的话惹来乔阵阵发笑，擎炎恼怒的回头瞪他，可是他发现乔的眼睛里全无笑意，只有寒霜一片。
“擎炎，逃避的不是我，而是你。”
一句话让擎炎愣住，半天都无法回过神。
“少主……”不符合适宜出现的惊慌失措的声音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擎炎顺着声音望去，一眼看到跌撞进来的手下浑身是血的扑到自己的面前。
“怎么回事。”擎炎吃惊的上去扶起他。
他的手下来不及站起手颤抖的指着外面嘶喊道：“少主……大哥受到袭击了。”
犹如五雷轰顶擎炎顿时面如土色飞身奔了出去，乔也急忙跟了上去。
外面，他的手下团团围住。擎炎几乎是扑上去的拨开他们，眼前的情景虽然有想到过，可是还是一瞬间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他的父亲胸口被子弹打出个洞的直往外冒血，擎伊贺痛苦的用手捂着胸口，可是鲜血还是止不住的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染湿了他身下的泥土。
“爸爸。”擎炎惨叫一声上去抱住擎伊贺的身体。
“炎儿……”擎伊贺声音虚弱的唤着擎炎。
一直坚强的擎炎此时满眼泪水，忍不住悲痛与将失去亲人的恐惧的身体一直颤抖。
“废物……一群废物，在家门口竟然让大哥受到枪击……你们干什么吃的。”擎炎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愤怒的回头对身后的手下大吼。乔也在其中，他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因为什么都安慰不了已经暴走的擎炎。压抑只是徒增伤害，不如就让他发…泄…个痛快。他现在能做的，只能皱眉闭眼和大家一起沉默承受擎炎的不可阻挡的怒意。
“去查，查到哪个组给我一个不留的杀。”擎炎盯着乔的脸恶狠狠的说，他的眼中绽放出仇恨的光芒。曾经清澈的双眸被仇恨淹没，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是。”乔答应了。
第15章
“炎儿……不必刻意去寻仇。黑道，终究这样的下场才是归宿。”从他当上黑道大哥的那天就做好了有这天的准备，擎伊贺不愿意儿子被仇恨所蒙蔽。
可是擎炎不领情不接受，第一次大声反驳擎伊贺的话：“你叫我如何忍下这杀父之仇？”
“咳咳……”似乎是擎炎的激动弄痛了擎伊贺的伤口，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爸爸。”
“你什么都不必说，只要听我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你和奈奈结婚，不过似乎看不到了……”擎伊贺的眼睛穿过擎炎痛苦的瞳孔仰望着天空。
擎炎双手紧握成拳头，用力的关节犯疼。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父亲，我明白。身为黑道的人，我说话算数。美智子会是我的妻子，即使你死了，我也会娶她，你在天堂看着吧。”说完这句话之后擎炎没有勇气再抬头，他深深的垂着头不敢去看乔的眼睛。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难过或者愤怒一旦自己对上他的视线一定会动摇。他们两个人之间，被吸引的何止乔一个人。可是他们从一开始就错过了，就算乔追了上来也还是错过了。
“好好……炎组……就交给你了，新一任的大哥。”擎伊贺心满意足的说着声音渐小，等擎炎猛地的抬起头的时候擎伊贺已经闭上了眼睛。
许久沉默之后，擎炎抱紧擎伊贺的尸体悲痛大喊：“爸爸……”
隔天，炎组就举行了前任大哥也就是擎炎父亲擎伊贺的葬礼。当晚擎炎就联系了在中国的弟弟擎苍，擎苍买了当晚的飞机票飞回了日本。参加葬礼的都是擎伊贺生前的好友和盟帮的头目，当然其中也包括美智子奈奈父女俩。
偌大的灵堂中间摆着擎伊贺生前的照片，擎苍赶来的时候看见哥哥跪坐在一边，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他的脸更加的苍白。而在他身边的是个陌生的女人，擎苍看着父亲的照片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走到照片前面。
从手下的手里接过一炷香，擎苍哽了哽喉咙对着擎伊贺的照片低喃：“老头子，都叫你退休了……谁叫你不听话的。”把香插入香炉里，擎苍对着父亲的照片深深的鞠躬。反身回到擎炎的身边，擎苍跪坐在他的身边牢牢的抓住了哥哥放在大…腿…上的手，擎炎手指的冷意传给了擎苍，擎苍不由得握紧。
“辛苦你了，哥哥。”
“谁叫我是哥哥呢。”
接着各派的头目纷纷上前上香，完毕之后擎炎拿开擎苍的手站起来走到中间。擎苍突然觉得哥哥他变得比以前更清冷了，只是这清冷伪装的太脆弱。
“各位兄弟和大哥们，我父亲已去，以后将由我擎炎担任大哥的位置。想留下的兄弟，我欢迎，想走的我也决不强留。愿意和我炎组继续两帮交好的，以后有事只要大哥们说话，我义不容辞。如果有哪位大哥觉得我擎炎不够资格当你们的盟友的话，现在离去擎炎也决不怨恨。”说完一旁的手下将装满酒液的碗递到擎炎的手里。
擎炎端起正视着眼前的这些人，看着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之后没有动作。
脊背发凉，擎炎知道中国的那句话——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锤。纵然他曾被帮里的兄弟拥护，被其他头目照顾，谁又能说这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父亲现在不在了，对于那些头目来说少了父亲的压力是件好事。对组里兄弟来说，他这个新任的大哥又值不值得信任？
眼看哥哥脸上强挤出的笑意，擎苍再也忍不下去的先起身站起来走过去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碗酒接着说道：“承蒙大家曾经对我擎家兄弟的照顾，其中不免一些大哥是看着我兄弟二人长大的。我虽不在日本，没有继承这个组，可是擎炎是我擎苍的大哥，他一句话便可召我回来。即使没有了父亲，谁又敢说擎家两兄弟的实力比不上我父亲？”
擎苍，大家都知道这个擎伊贺的二儿子。擎炎和擎苍都非池中之物，他此时力挺他的哥哥，两兄弟在一起的实力的确让人不容忽视。人群中已经有了骚动。
乔走出人群也走到一边端起一只碗面对擎炎，擎炎直直的盯着他。
“大哥。”乔声音响亮的喊道。
在乔的这一带动下，剩下的人纷纷都端起碗对擎炎喊道：“大哥。”
擎炎突然大笑，仰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