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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时空之门1619-第236部分

小说: 时空之门161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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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舰队的其他干部不同,705号炮舰的枪炮长赵东升的母亲曾经是个佛教徒。虽然现在这个教派因为宣扬来世的观点,所以被复兴党定位非法宗教而被在复兴党治下取缔,赵东升的母亲也不再信仰这个宗教了。但是赵东升小时候的经历,还是让他比一般人似乎多了那么几丝“悲天悯人”的情怀。

情怀党在复兴党内是没有生存空间的。在部队这个强调纪律的环境里,赵东升这样的有点情怀的家伙,其实属于极少数的异类。

和他的副手,出自浙江原本是个疍家人的李朝旭不同,李朝旭是担心使用威力巨大的白磷弹可能会伤及在岸边执行任务的陆军同志。而有点宗教情怀的赵东升则是觉得使用白磷弹有点“有伤天和”。

所以当在舰队党委会上赵东升提出了所谓的“在国内使用白磷弹是不是有点‘有伤天和’”的观点之后。原本是以讨论学习新文件精神为主要内容的舰队党委会,一瞬间就变成了专门针对赵东升错误思想的一个思想教育会。

第二小队的司令,脾气很大的韩英汉用一张嘲讽脸对赵东升说道:“我们用白磷弹炮击朝鲜官军的时候你赵东升不说什么有伤天和,我们用白磷弹炮击倭国大名军队的时候你赵东升也不说什么有伤天和。怎么着,我们这一回要用白磷弹炮击采取民族剥削和民族压迫政策,分裂国家挑起********的后金女真反动政权了,你赵东升反倒跑出来说起什么有伤天和的话了。照你这么说,那些朝鲜人和倭国人岂不是冤枉的很,他们可和咱们中国人民没有什么阶级仇民族恨的。”

讲怪话可能是长期漂泊在海上的海军内部一种缓解压力的有效手段吧。反正韩英汉这话一出口,参加会议的第二小队的那些参谋、教导主任之类的家伙都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他们一个个的把各种各样的怪话歪理往赵东升身上抛。最后还是总教导出面说了话。

他先是强调了赵东升在党委会议上讲话的权力,然后又批评了大家不正确的嘲讽态度。不过最后他还是话锋一转,对赵东升提出了批评,认为赵东升的发言违背了复兴党的唯物主义立场。

他当时对赵东升说道:

“什么叫做有伤天和?天是哪个天,什么东西叫做天和?你讲这些话有什么根据?有什么证据?要是你有根据有证据,就拿出来讲一讲,党委会是不会剥夺你说话的权力的。”

赵东升只不过是顺嘴一说,他也是接受了唯物主义教育的人,没法证伪的理论都是胡说的观点他还是能够正确认识的。所以自然而然的,在总教导提问之后,他是哑口无言的。

第二小队的总教导是那种复兴党批量培养出来的政工干部,但是他丰富的实践经验让他掌握了一整套成熟的政治工作手段,所以在看到赵东升哑口无言后,他就没有抓住这个问题揪他的小辫子。为了顺利的完成工作,总教导命令赵东升写一份检查交给他,对自己进行一个书面的自我批评。这让赵东升躲过了一次很有可能的在党委会上自我检讨的难堪。

不过赵东升也知道,这不过是党委会为了避免马上就要进行的军事行动受到干扰而已。行动结束之后,只怕自己还是难逃一劫。

所以听到自己的副手,那个他一直有点瞧不起的疍家人出身的李朝旭问到白磷弹的使用问题,他冷着一张脸对他说道:“一切行动听指挥!三大纪律都不记得了吗!上级让我们用什么炮弹就用什么炮弹!”

李朝旭不知道自己的领导是不是吃海鱼吃坏了肚子所以脾气才这么古怪的。所以挨了一盆冷水之后,他马上离开了正在冒着火气的领导去检查各个炮位去了。

1630年四月27日晚上,随着一声令下,整个盖州城被复兴党海军第一舰队的火力支援第二小队的覆盖性炮击所点燃。

从远处望去,整个盖州城好像一个巨大的火炬。连两公里外的复兴军辽南第一军团的临编第一旅和临编第二旅,似乎都能感受到这个巨大火炬的烘人热力。

第404章第一次东北战役7

王书辉不是圣母病患者。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王书辉也不可能有那种莫名其妙的圣母情怀。

不过王书辉接到了前线的电报,看到火力支援舰队用白磷弹这样的东西把盖州城烧成了白地,把四千多的女真兵烧成了飞灰,把城外将近七千人的蒙古八旗兵和汉族奴隶民夫直接就给吓崩溃了,使得原本参加任务的辽南第一军团的两个旅的作战任务变成了抓捕任务之后,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和这个时代接刚刚触到了民族主义思想的复兴党土著们不同,王书辉这个现代人接受的是中华民族这样的概念,受到的是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的思想的影响。

在全面进入工业化,工业发展开始向2。0、3。0的新版本进化的现代中国,社会化大生产已经彻底的消解了民族的存在。所谓民族文化这样的东西,也只不过是作为一种宣传手段,作为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策略中的戏台子而存在的。

他在现代社会接触到的那些所谓的少数民族,已经和汉族人一起,都简单成了社会化大生产的一个环节了。

所以用王书辉的老习惯看来,后金女真这个政权虽然是一个对中华文明进行了背叛,大搞分裂主义,挑动民族分化的反动政权。虽然他明确的知道,后金女真政权采取的是民族剥削民族压迫的反动政策。虽然他知道因为后金女真政权采取兵民一体的八旗制度,作为对汉族人民屠杀和劫掠的成果的直接受益者,在理论上没有一个女真人是无辜者。

但是使用白磷弹这种跨时代的,对于本时空来说和原子弹差不多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中国的国土上对几百年后完全融合在中华民族中的一个少数民族进行军事打击,还是使得王书辉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王书辉不舒服也就不舒服了。毕竟强调火力,强调杀伤效果,把远程打击火力覆盖作为战术原则,这是王书辉自己给复兴军定下的作战思路。而且他也知道,就是不用白磷弹,只是用常规炮弹对盖州城进行炮击,四千多的女真兵也不会有太多的人幸存下来。

更主要的是,从经济的角度考虑,从完成战术目标的角度考虑,复兴党海军第一舰队火力支援第二小队用白磷弹炮击盖州城,很好的实现了破坏后金女真的军事计划,尽量俘虏和逮捕蒙古族依附军和汉人奴隶武装的目的。而且还是用了一种非常经济的办法完成了这样一个目的。要知道不耗陆军方面的一枪一弹就逮捕和俘虏了大量的蒙古人和汉族奴隶辅兵,这可是非常节省的一个办法。

在末世环境里,女性作为比较弱势的一方,总会在这样的时代里导致严重人口损失。明朝末年的中国男女比例的不平衡也是很严重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复兴党才命令海军第一舰队和东江复兴军在朝鲜和倭国沿海“征召”当地女性,给复兴党辽南根据地和鲁东根据地以及济州岛军事基地的战士们解决婚姻问题。

到1630年初,将近一半儿的复兴党辽南根据地的战士成家之后,朱微妏才带着家里的长子和幼子前往辽南根据地探望王书辉。

虽然心里对朱微妏带着小孩儿长途跋涉的做法不是很赞同,但是王书辉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冷落了千里迢迢的来看望自己的老婆。何况王书辉本人也很希望能够经常看到自己的孩子们。更主要的是,辽南根据地已经开始进入建设发展阶段,王书辉也需要一个经验比较丰富的办公室负责人辅助他安排相应的工作。

朱微妏的到来,加上辽南根据地比较单纯的环境,让王书辉解开了对朱微妏工作的限制。朱微妏到了辽南根据地之后马上就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有些混乱的王书辉办公室的工作轻车熟路的给捋顺了。

王书辉并不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早年的时候他还经常和身边的学生们开玩笑,说笑话,只不过随着复兴党的扩大,复兴党事业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事情,越来越忙碌的工作,让王书辉肩头的担子越来越重,所以他才开始变得说话处事都开始越来越简单化,越来越明确化。这让他在常人眼中变得越来越严肃,越来越深沉了。

作为王书辉的枕边人,作为王书辉在生活中相处最多的人,即使王书辉每天只需要睡两个小时左右的觉,但是论起对王书辉的了解来,还是朱微妏最了解王书辉。

虽然在儿子的事情上朱微妏和王书辉打过冷战闹过脾气,但是两口子毕竟是两口子,朱微妏对于王书辉的关心和照顾还是非常的细心的。

王书辉心理不舒服,情绪上有波动,在复兴党内部基本上没有人能感觉得到。毕竟不管是王书辉还是复兴党内能和王书辉接触的到的高级干部们自己都是满手满脚的忙工作。专门花时间琢磨王书辉情绪然后做文章的人可能以后会有,但是现在还没有。

王书辉工作中的同事们感受不到王书辉的情绪波动,但是朱微妏可是很敏感的就感受到了王书辉的情绪波动了。所以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难得有点空闲时间两口子聊天的时候,朱微妏就向王书辉问到了这方面的事情。

王书辉不是神人,作为一个正常人,在情绪上的不舒服是需要向人倾诉才能得到有效的开解的。所以自己的老婆问到了,他就像习惯中的一样,对朱微妏说了自己心里的这点儿小疙瘩。

平静的听完了王书辉的话,朱微妏笑着对王书辉说道:

“夫君你常说‘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可是这打扫灰尘的事情是要用扫帚扫还是用拖把拖,两者有什么区别吗?灰尘总是要打扫的,打扫灰尘才是目的,至于用什么打扫灰尘,这本身不重要吧。”

朱微妏的这种观点基本上就是复兴党内部的主流认知。听到了朱微妏说出这样的话来,王书辉不自觉的就说道:

“也有个别干部觉得在国内这么做有点‘有伤天和’的。”

听了这样的话,朱微妏说出了一番让王书辉觉得很有意思的话来。

“这有伤天和的话真真的就是一句蠢话。人人都知道杀生不好,可是被蚊子叮了,又有哪个是乖乖的被蚊子叮,不是随手拍死蚊子的。这世上要是真有什么天道,我倒觉得夫君那套进化论是真天道。羊要吃草,狼要吃羊,人要打狼。打死一只狼,就能救下十只羊,救下十只羊备不住就能养活十个人。所以说起来,打狼这样的事情,虽然是杀生,我看倒是在行大善呢。”

“有人觉得杀掉那么多女真人不好,可要是女真人老老实实的打鱼种地,我们复兴党的人难道会没事找事的去杀他们不成?女真人,蒙古人打进关来烧杀抢掠,这和狼没什么区别。我们复兴党是给老百姓做主的,我们打女真人这匹狼,就是在给老百姓行大善,做好事。杀掉这几千的女真人,不知道能救多少老百姓,我们复兴党这就是在为人民服务呢!”

第405章第一次东北战役8

女真人的名字如果用汉语的发音读起来似乎挺有意思的。但是真要追究这些听起来挺好听的女真名字的意思的话,它们其实往往就是些像“狗蛋”、“猪仔儿”一样的比较粗浅直白的普通名字。

就以后金女真政权创立者努尔哈赤来说吧,他的名字的汉语意思就是野猪皮的意思。这倒不是说野猪皮的爹妈和他有仇所以给他起了个在汉人看来有点侮辱性味道的名字,而是在处于比较原始落后状态的女真人看来,野猪皮这个名字,代表了像野猪一样凶猛抗揍的美好祝福。

女真人里这样的名字不要太多。比如说,努尔哈赤的三弟“舒尔哈齐”(surhaci)名字的意思是“小野猪”。努尔哈赤的四弟“雅尔哈齐”(yarhaci)的意思是“豹皮”。顺治皇帝的大儿子“牛钮”(nionio)意思是“眼珠”。努尔哈赤十四子“多尔衮”(don)意思是“獾子”。努尔哈赤长子的儿子“杜度”(dudu)意思是“山鸠”。

和汉族人给孩子起贱名是为了好养活还不同,女真人这么起名字,就是单纯的出自于一种原始的动物崇拜。在生产力落后的情况下,在人类对自然的改造非常初级的情况下,寄希望于自己的子孙能够有像动物一样的特质,可以更好的在这个残忍的丛林世界里生存,这确实是一种美好的祝愿。

哈尔吉·浑齐是正白旗内的一个普通旗人。哈尔吉是他的姓氏,浑齐是他的名字。现年十七岁的浑齐知道,自己名字的意思是羊皮。

哈尔吉·浑齐在女真人里算是个新生代。和原本在老林子里打猎捕鱼为生的祖父辈和父辈不同,哈尔吉·浑齐并不像他的祖父辈和父辈那样,对于应征出兵的事情那么反感。

老一代的女真人大部分是比较纯粹的渔猎民族。他们认为政权这种东西应该是像部落一样是个松散的联盟。没事的时候大家打猎捕鱼糊弄肚子。有事儿的时候,大家出丁出力维护部落的生存。

对于他们来说,打猎捕鱼才是正事儿,出丁打仗属于没有产出的闲事儿。当然更主要的是,过着自由自在的无组织生活的他们,对于奴隶和封建社会这种相对具有组织性特征的生活不是很适应。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王书辉的老家黑龙江在刚解放的时候,政府部门还专门组织了大量的人手,到深山老林里去做鄂伦春族和达斡尔族人民群众的思想工作,动员他们搬迁到城市里过现代化的生活呢。

不过很多“自由”惯了的鄂伦春和达斡尔群众,还是坚持着那种原始生活。冬天的时候出林子住到有暖气的房子里。可是夏天一到,他们又成群结队的钻到黑龙江的原始深林里去了。还是在两代人左右之后,这些少数民族的后代才最终变成了工业社会的一份子的。

对于老一代女真人来说,参与“大部落”(后金女真政权)的军事行动,要受人管听人令不说,在八旗制度下,旗人还要接受旗主和各级军官的欺压和剥削。虽然在军事行动中有时候能够分到些残汤剩饭,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所得和他们的付出不成比例。

原始社会的人也是人,是个人就会衡量自己的投入产出。老一代的女真人没有从八旗制度里感受到什么好处,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害怕挨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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