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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陌生的哥哥-第4部分

小说: 陌生的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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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什么?”展念海听得一头雾水。
  秦梁得意地挺了挺胸脯:“嫁给我啊!”
  见展念海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秦梁无趣地摸了摸鼻子,跳下床往外走。
  “算了,看你一脸呆样,不逗你玩了。我去帮你准备热水。”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说道:“如果你没地方去,就住下来吧。”
  “……”
  于是,逃离陶晓阳的展念海,就这样暂时在这个名叫秦梁的人家里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冬去春来。
  在秦梁家住了三个多月,展念海的石膏在十多天前就拆了下来,换成了轻便的包扎,拆线的话可能还得再等两个多月。
  展念海不敢去正规的医院,于是秦梁帮他找了个私人医生。伤腿的愈合情况还算良好,只是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针线蜿蜒的疤痕。秦梁半开玩笑地说,有伤疤才像个男人,不然哪有男人长得像白斩鸡似的,居然连毛都没有。
  养伤期间,展念海也会帮着秦梁做些杂事,比如煮饭烧菜,这些拄着拐杖也能应付。
  秦梁原先不肯,怕累着他,展念海却笑笑说:“我总不能白吃白住你的,这些活还累不到我,我能为你做这些也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于是秦梁没话说了。而自从他吃到展念海做的饭菜后,就直夸美味,时日一久,秦梁天天中午也回家,就眼巴巴地等着开饭上菜。
  而秦梁不在家的时候,展念海就看看报,上网浏览一下各方面的信息。
  这天,他偶然翻到一则有关海阳集团的新闻,报纸上大幅刊登了,由于集团的常务副总目前下落不明,经董事会商议,其名下所拥有的股份将暂时冻结。这样一来,海阳集团的流转资金也同样受到牵连,一时令如今的当家陶晓阳头痛不已。
  报纸上附带登出了陶晓阳略带憔悴的脸,以及展念海的小张头像照。
  时隔三个月又见到这个名字,展念海的心中仍有刺痛。他合上报纸,转头看向窗外。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可能一辈子不见陶晓阳,也不可能就这样一直躲在秦梁这儿。但展念海又担心陶晓阳不肯放过他。被同样身为男人,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强 暴这事,对展念海而言无疑是能令他崩溃的极其不道德的事。
  多年前的那个噩梦之夜,他在学校里被人迷J,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只有一身的伤痛昭示着在他身上发生的惨祸。
  蹒跚地一步一拐回到家,为怕母亲伤心,他悄悄躲进只有一平米的浴室,咬着毛巾努力把残留在体内的污浊给抠了出来。泪水濡湿了苍白的脸颊,那一刻展念海连死的心都有。
  而陶晓阳的所作所为,无疑是雪上加霜,能把展念海再度推向崩溃的边缘。
  “念海,我回来了!今天被老板追着要那份企划书,快把我给累惨了。”
  秦梁大呼小叫地进了屋,一把扯掉领带,随意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走到餐桌旁坐下,像只大狗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展念海。
  “饭还没好么?”
  展念海不禁被他的神情逗得笑了出来,刚才的抑郁气氛顿时消散不少。
  他边笑边走进厨房,说道:“已经好了,怕你回来冷掉,在灶头上热着呢,我这就给你端来。”
  拆去石膏后,展念海已经可以不用拐杖,就是走得有些慢。
  秦梁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厨房,从后面看去,展念海的整个人都显得很纤细,尤其是腰部,几乎可用盈盈不及一握来形容。
  这样想着,秦梁忍不住从身后抱了抱展念海,这个举动却把端着汤的人吓了一大跳,汤也洒了点出来。
  “秦梁,你做什么?”
  “啊,我……”秦梁也傻了眼,他赶紧松开手,红着脸搔了搔后脑勺,嗫嚅着也说不出自己想干嘛。
  眼珠子一转,他看到展念海手中的锅子,于是抢着端了过来,大步往外走。
  “啊哈,你走得太慢了,我帮你端过去。”
  说着,他就落花流水地跑去饭厅,留下展念海一人,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秦梁,下周二我要搬走了。”
  “什么!?”
  当两个人和往常一样吃着晚饭时,展念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的秦梁差点打翻饭碗,不过他也没了继续吃的心思,急着追问外加表态。
  “你在我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搬出去?你啥时候找的房子?小心被人骗……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对你太凶了?我改!你的腿脚还不方便,一个人在外面怎么混呢……”
  秦梁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展念海瞧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然而,他有不得不离开的担忧和必须面对考验的决心。
  “我在网上找的出租房,房东我见过,是个挺老实的本地人,你别担心。新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我等下给你,空闲的时候你可以过来。白吃白住你这么长时间,总算也该换我尽一下地主之宜吧。”
  展念海半带着玩笑的口吻没能鼓舞秦梁低落的心情,皱着张俊脸干巴巴的扒了两口饭后,把碗往桌上一放,站起身往书房走。
  展念海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了然。
  他不想害了阳光无邪的秦梁,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不让错误发展延续下去。
  秦梁忽然回过头来,年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搬家那天,让我来帮你。”
  说完,仿佛害怕被拒绝一般,扭头大步迈进书房,头一次,当着展念海的面,将房门牢牢紧闭。
  不大的空间内,安静的吓人。
  展念海呆呆地看着面前只吃了半碗的饭菜,在心底叹了口气——早知道秦梁的反应这么大,他应该等到吃完饭后再说。
  两个人隔着一扇门,各自想着难言的心事。
  展念海看了眼书房紧闭的门,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秦梁只吃了这么点饭菜,等下肯定会肚饿,去准备一些小点心让他当作夜宵也好。
  这一晚,展念海又品尝到了久违的失眠滋味。
  眼前晃来晃去的,尽是秦梁那张时而大笑时而佯怒时而扮鬼脸、古灵精怪的模样,最后却都化成堆着愁云,沮丧黯淡的表情。
  秦梁的难过,似乎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展念海的心情。
  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展念海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什么重物压着,引得心脏阵阵紧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难受的侧躺在床上,展念海蜷缩起天生微凉的身体,准备慢慢熬过这种从未有过的痛苦。
  而另一边,秦梁同样彻夜未眠。
  自从晚饭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寸步未出。
  寂静无声的夜,不断闪动的电脑屏幕,一个被临时当作烟灰缸的矿泉水瓶内塞了能有半瓶的烟蒂,房内烟雾弥漫,遮住了秦梁的表情。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秦梁终于按下回车键。很快屏幕上显示出“发送成功”的字样。秦梁盯着那行字,掐灭最后一根烟后,人往后一仰,整个身子陷入靠背椅中。
  搬家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从清晨就一直下着蒙蒙细雨。好在现在已是四五月份,未让人感到寒冷。
  说是搬家,其实没几样事物。出租房内床褥衣橱都有,虽然简单但也齐全。
  展念海被秦梁救下,寄居在别人屋檐下的这几个月,除了多添了几件衣服以及一台笔记本电脑,再无其他身外之物。钱倒是有一点,这是展念海靠问秦梁借来的一万本金炒股赚来的。他将赚来的泰半的钱以及那一万块的本金用信封装着,在出门前悄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不是还“人情”,而是展念海目前能表达的一点点心意。
  “这地方倒也像是人住的。”
  坐在床沿边上,秦梁说出他巡视一番后的结论。
  “不过你这里只有一张床……以后我要是住下,睡在哪儿?”
  展念海正在将毛衣衬衫挂到衣橱中,听到这颇带孩子气的话,不禁莞尔一笑。
  “过几天我会去买张行军床,你要是过来住,我把这张床让给你。”
  秦梁半真半假地调笑说:“让你睡行军床,我怎舍得?”
  展念海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开始整理床铺,口中很快说着:“那你睡行军床也成。”
  秦梁起身站到另一边,拽住被单的另外两边,帮着展念海铺好后,才小声地抱怨了句。
  “不解风情的木头。”
  展念海只作没听到,转身慢慢走去厨房,开始准备两个人的午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因为秦梁跟老板请了一天的假,而中午前两人又合力把房子清扫整理得差不多,到了下午秦梁变得无所事事,而因为展念海的腿也不能太长时间的站立,他就干脆拖着展念海一起躺倒在床上,头并着头聊起天来。
  在扒着展念海让他从尿床事迹一直讲到遇上他的事情后,秦梁忽然沉默下来。
  展念海告诉他的,全部都是真实的——这和秦梁让人查到的资料上的内容相符——但“真实”,并不等于“全部”。
  展念海隐下的部分,秦梁也完全知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包括很多年前发生在学校里的那件惨事。
  更何况,他救起展念海为他换衣服时,看到的那些布满全身、青紫交错的痕迹,那根本不可能是女人留下的。及至看到他身后的撕裂伤,越发肯定了秦梁的猜想。
  他也明白,这样的事对一个正常男子来讲,该是多大的伤害。
  因此,他不但不会看不起展念海,反而因他所受到的不公平对待感到愤怒难平!
  秦梁虽然年轻,但可不是没头没脑但凭一股冲动做事的毛躁小伙。伤害过展念海的人,他会慢慢地、向他们一一讨回这笔帐!
  展念海在新的居所住了有一个多月,其间秦梁过来窜过几次门,不过听他说最近老总压榨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狠,导致他空闲的时间所剩无几,每次都匆匆来,吃过饭后说没几句又匆匆离开,有时候展念海好笑得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纯粹来蹭饭的。
  而展念海留下的那些钱,秦梁从未提到过。
  洗好碗时,挂钟的指针已经走过八点,展念海坐到写字桌前,打开电脑,上网,收看邮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完最后一封邮件后,展念海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目前,海阳集团的流动资金受到阻碍,不知什么原因银行不肯继续放款给海阳集团。而董事会各位股东,又对陶晓阳的一些做法颇有微词,以致于在内外交迫下陶晓阳变得烦躁不安,也头痛不已。新闻中的陶晓阳的神情气色难掩萎靡之态,很难和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董事长相较,仿佛一夕之间便老去许多。
  关上电脑,展念海起身离开书房,准备休息。经过客厅时,偶然抬头看向窗外,他住在六楼,正巧能望到今晚挂在半空中的明月。弯弯的月,如钩,虽有残缺,却也很美。
  望着这轮在都市中难得一见的弯月,展念海的神情逐渐柔和放松,从紧抿的唇中逸出一声轻叹。
  “……是时候了。”
  海阳集团名下的股票已停牌三天,给出的公告中解释说,是需要资产重组。
  海阳集团早在十年前已经上市,上市之后的走势一直平稳走高,这次的所谓资产重组,倒是跌了不少人的眼镜。
  海阳集团拥有一栋独立的写字楼,共有三十二层高。位于最高层的会议室内,分两方坐下开会的人马,表面上融洽和睦,实则是剑拔弩张。
  一斯文男子道:“陶总,我公司是诚心与贵司合作,愿出资买下贵公司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
  陶晓阳却是面色不善:“余经理,难道贵司想一方坐大,吞并海阳集团不成?”
  斯文男子哈哈一笑,道:“陶总真会说笑,我司绝无此意。”
  “那你们为何……”
  余经理不客气地打断说:“陶总,你我都是明白人,海阳集团的大部分流动资金被冻结,此时撤退无异于割肉饲虎,这绝不是聪明人的做法。我司愿出资支援,这也是唯一挽救海阳集团的方法,不是吗?”
  陶晓阳嗤笑一声:“并不是非秦氏财阀不可,其他……”
  “除了秦氏财阀,还有哪家公司愿意吃下海阳集团这块鸡肋,我想陶总也不会不清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见陶晓阳沉了脸不吱声,余经理忽然缓和了声音,轻笑道:“陶总其实不必忧虑,我司志不在贵司,您仍然是最大的股东。”
  “喔——?”对这种话陶晓阳自然不会轻信,“那我倒是不明白了,贵司想要参股的动机在哪里?”
  只见余经理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陶晓阳。
  “陶总只要看了这个,自然就会明白。”
  陶晓阳带着疑惑打开文件,一页一页得翻看下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缓和。
  最后,他合上文件夹,如释重负道:“原来如此,我倒是以小人之心,误解了贵司的好意……抱歉。”
  余经理大度得摆了摆手,笑道:“陶总的慎重之处,一向让人敬佩。只可惜好人不长命,秦家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报恩,陶老爷子就……唉!”
  陶晓阳一笑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晓阳承贵司的情,只是这百分之四十三的份额……”
  “怎么?陶总有难处?”
  “我也不瞒你,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他手中握有半数的份额,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无论怎样我也凑不出百分之四十三的份额。”
  “那令兄长……”
  陶晓阳面有难色:“目前他下落不明,我已让人四处寻找。”
  “希望令兄长平安归来。这合约一事……”
  “等他回来后,可立即与贵司联系。”
  “好吧,那——”余经理友好地伸出手,“先预祝双方合作愉快,顺利!”
  陶晓阳回握时,忽然说:“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余经理可否为我转达?”
  “请陶总说来听听,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遗余力相帮。”
  “余经理客气了,我只是想请秦氏财阀的总裁吃顿便饭,不知道他何时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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