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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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下,韩陵才继续说道:“况且,得到的也不是成品,普天之下,只有我和我的两位师姐有可能在一定得情况下,把它还原成成品。非一人之力可成,所需甚大啊……”
卫庄没有反驳,但依旧觉得没韩陵想得那么美好。
两人回到濮阳,秦军驻扎之处。便已知道,白芊红去赴墨家钜子路枕浪的约了,鬼谷四魈走了春老鱼冉和夏姬白芊红,只留下秋客柳带媚和冬僮束白雨。
韩陵和卫庄好好休息了一晚,就得到了消息。白芊红与路枕浪下了赌约,击掌为誓,三个月内,若白芊红不能攻破桂陵便是白芊红输了。反之,若是在下三个月内路枕浪守不住桂陵,那便是路枕浪输了。输的人便自尽,永离这个人世。拱手将这个花花世界,让给赢的一方。
这可是好大的手笔,以城为赌,以命为注。本来无论此仗哪方输赢,也不一定就会丧命,可现在变成你死我活,堪称疯狂。
韩陵满不在乎地想着,路枕浪殚精竭虑想要守着的这片城墙,在没有多少年后,最终还是被秦国的民夫们一块块的拆下,送到遥远的北方,去修筑万里长城。物换星移,千古风流人物如路枕浪,终究也无法独立撑天。
绿袖来到营帐,说是白姑娘请卫大人一叙。
韩陵和卫庄正打算看看白芊红有什么主意,却不想韩陵被绿袖拦住了。
“韩大人,白姑娘只请了卫大人。”
韩陵扬起唇角,笑得很是灿烂:“是么?可是我就是要一起去呢?”
绿袖被这爽朗的笑弄得晕晕的,但还是下意识说:“可是……白姑娘说了,只让卫大人去见她。”
“我若执意要去,你也拦不住我。”韩陵不乐意了,直接拉着卫庄的手,往白芊红的营帐走。他倒要看看,白芊红安得是什么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11 秦王的一旨赐婚
无论是韩陵还是卫庄都没想到,等着他们的是一道秦王的旨意。
竹筒是秦王的诏书,卫庄低头看着手上的诏书,神色莫辩。
韩陵简直要发飙了,有没有搞错,秦王你很闲吗?这种事还要来管!!
“你嫁不了!!”韩陵直接看着白芊红,咬牙切齿道。
白芊红其实是第一次看清韩陵的眼睛,之前韩陵见到她都是低着头的。这次,却是直视她。那双墨色的眸子,明亮深邃,载着漫天星光,流转着万千芳华。
韩陵的眼睛和笑容是最合适的搭配。
笑意写满眼眸,可那笑意的温暖下,全是凛冽的逼迫。
白芊红这才知道,她一直小看了这个人。
从头到尾,韩陵就是在耍她!
韩陵长得很是俊美又是温和,白芊红见了,却只觉得他深不可测。
“白姑娘……这门亲事,卫某会亲自向大王领罪。”卫庄终于抬眸看向震惊的白芊红,平淡而又冷漠道,“所以还请白姑娘收回去吧。”
说着就把诏书递了过去。
白芊红没有接过来。这是她未经卫庄同意就上书,秦王降旨赐婚的诏书。可这男人全然不放在眼里。
“王上的诏书你已经看过,你若是不遵循,就是违抗王命、违反本帅的将令,阻碍大军攻陷桂陵城。”白芊红怒叱着,但很快地她又语转柔和,“卫大人,我并非丑陋女子,难道真配你不上?我白芊红已下决心,余生要与你一块儿度过,并不图你为我做些什么,只求你在我身边看着我、陪着我,这还不行吗………我……我……”
韩陵冷笑一声,斜眼瞥向卫庄。懒洋洋,漫不经心,满不在乎……可又如此叫人心惊。
卫庄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卫某心中已有所思,承蒙姑娘错爱,可惜无福消受。”
“你……你心有所属?”白芊红后退一步,怔怔道,“这……你……你分明还未娶妻!你所爱之人未必爱着你!”
“这与姑娘无关。”卫庄冷淡地看着白芊红,该狠心的时候就该狠心。这点卫庄很明白,决不能再给她留半点念想。
白芊红走到卫庄面前,大声道:“那为何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你喜欢的人若是心里有你,你至于三十岁仍未婚娶吗?”
“卫某……此生恐怕都不会娶妻了。”卫庄后退,拉开与白芊红的距离,“白姑娘还是放弃吧……”
“为什么?”白芊红摇头,忽然伸手抓住卫庄的袖子,“她是谁?她比我好在哪里?凭什么你愿意为了她终身不娶?是她比我美?还是比我贤惠?我哪里不如她?我可以改的!!”
韩陵看了眼卫庄,又看看白芊红,扯开白芊红抓着卫庄衣袖的手,笑着说:“白姑娘,不属于你就不属于你,永远不要妄想可以得到不属于你的。”
“你算什么?凭什么教训我?”白芊红狠狠地盯着韩陵看。
韩陵温柔一笑,一点也不在乎白芊红的愤怒。好像是在与人闲话家常一般,若无其事道:“我算什么?你猜啊,白姑娘如此聪慧,怎么会猜不到我算什么呢?”
韩陵没等白芊红有所回应,快速地偏过头,一手捏住卫庄的下巴,直接吻了过去,如同示威一般。宣告着主权不可侵犯。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唇上,可这当着别人的面,卫庄还是不好意思。
白芊红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站在他面前这两个男人。
“白姑娘,现在你知道了吗?”
韩陵的脾气一直以来都很好,那也只是看起来这样而已。他不与人争,是因为他不在乎那些东西。他温和待人,是因为不想起什么争执免去更多的麻烦。
但以上种种,都不能说明他真的是个好欺负的。
韩陵在乎的东西不多,每一样他都会尽力守护住。而卫庄恰恰是被他放在心底最柔软地方的至宝,容不得他人染指分毫。
之前白芊红对卫庄的追求他可以不放心上,只当是自家阿庄有魅力。
但现在……
这一道旨意,真真触动了韩陵。
他像是被侵犯领地的野豹,从睡梦中醒来,伸出狰狞的利爪。
韩陵是个淡漠之人无错,正是因为其他东西他不放在眼里,所以一旦被放到心里,他的反应会比普通人更加热烈。
韩陵从来是笑着的,就像四月里最温暖的阳光。
从来没人知道,一旦韩陵收起了笑意,收回了满不在乎的态度时,会变得如此令人畏惧。
白芊红不是个普通女子,她以女子之身,手掌大军,在鬼谷四魈中地位不低。全是因为她那男子也不及的智谋韬略。
可当她面对真真愤怒的韩陵时,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直到卫庄轻轻拉了一下韩陵的衣角,示意他收敛一点。
韩陵全身的气场一下子又倒退回去,微微一笑,眸光流转,他还是那个笑得一脸温柔的韩陵。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他刚刚并没有愤怒一般。
“阿庄……我们走吧?”韩陵的声音里隐隐有几分委屈。
这种语调,让卫庄的心不由颤了颤。他抬手轻轻搭在韩陵的肩上,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般,柔和地应了声:“好……”
“等一下!”白芊红忍不住打断这两人彷若无人的举动。
“白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卫庄在韩陵开口前先开口了。
白芊红这才强自镇定道:“卫大人之前送给紫语的那块玉坠是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暂时借给紫语使用的。紫语的任务除了探听情报,还有从儒家和马少嬅那里取的别的玉佩。我与路枕浪定下了三月之约,还望卫大人在一月之内把玉坠从紫语那里讨回来。”
“这才刚送过去,你……”
韩陵的话被卫庄打断了。卫庄淡定地点点头,说道:“卫某明白了。婚约之事还请白姑娘忘掉吧,无需再提。卫某告辞。”
说着拉起韩陵的手,把人带出了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12 大战进行时态中
两人出了营帐,韩陵没有说话。
卫庄倒是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其古怪,甚至有些冷场的感觉。
一直到两人回到自己的营帐时……
“韩陵……”卫庄终于叫住了他。
韩陵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卫庄,像往常一样,微笑道:“阿庄有什么事吗?”
卫庄看这个笑容很不顺眼,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你……你怎么想的?”
韩陵知道卫庄指的是什么,但他不想回答。
可是见到卫庄脸上露出关心的神色,他又不想让卫庄忧心。只得缓缓道:“能怎么想?让我握住了手,除非死,这辈子都不会松开了。还是难道阿庄你真想娶那个白姑娘?”
“我不想。只是秦王的旨意,恐怕会连累到你……”
“你我之间何分彼此?从没有连累一说。阿庄放心好了,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就算是死,我也会变成鬼从地底下爬出来,重新回来缠着你不放。”韩陵笑着说,“阿庄你怕不怕?”
卫庄盯着韩陵,认真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韩陵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了,他缓缓靠近卫庄,柔软的热度吻上卫庄的唇角,卫庄也顺势回应。
分开后,韩陵的眉眼染上笑意:“你说的对,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白芊红可不管桂陵城里头如今是什么状况,她既然答应了与路枕浪较量,第二日开始便不再拖延,加上被拒婚的愤怒,这才使得桂陵城中众人真正领教到夏姬的手段。
首先她堵截了水源,再配合人海战术运载泥沙土石,在短短七日之内便将桂陵城外的护城河填平。这其间路枕浪曾数次出兵阻止,无奈秦军势大,都给挡了回来。
护城河填平的第二天,秦军大营战鼓擂动,秦军便如黑云般涌到,什么投石器、云梯车、火龙队、登城巨弩一样不缺,全都轮番兵临城下,显是企图以车轮战的方式夺取桂陵。白芊红虽然厉害,路枕浪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毫不惊慌,指挥若定,以高石然为首,荆天明、项羽、刘毕、花升将、谈直却等年轻子弟为辅组成一队,专责冲进秦军阵营,破坏投石器械、阻止火龙队放火;苍松派杨隼、萧星度两人则带领着辛屈节、陆元鼎、李诫等轻功佳的武林人士,另组一队专责应付云梯车与登城巨弩;端木敬德与杨宽文则负责带领儒墨两家子弟,在八座箭楼中日夜不停的朝下射箭;路枕浪与盖聂、赵楠阳、朱岐几位轮番亲率齐兵乡勇或保卫城门、或出城与秦军接战;方更泪、杜令飞,张京房三人则率领着由农民组成的护卫队,以苦练半年有余的甩手箭阵势保护城头。
总之,这么一支杂牌军却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有时竟硬是逼得秦军无法走近城墙一丈之内。这一仗足足打了四天,直到桂陵城外秦国军士尸首狼籍,再无立足之地,白芊红方才鸣金收兵。
千古光阴从不等人,不论苦乐,时序自是由秋往冬日渐推进。
桂陵满城军民和一干武林豪杰,自从得知了白芊红与路枕浪的赌约,大伙儿皆是豪气勃发,原是一场看似永无止尽的战事如今只剩得一个半月,秦军攻得愈猛,众人守得便愈勇。大伙儿每撑过一天,白芊红的压力便越大,桂陵城的希望也就越鲜明。包括端木敬德、朱岐在内的各家掌门,这时也对路枕浪感到由衷的感佩。墨家钜子策略奏效,桂陵众志成城,上下一心,竟不觉草靡叶落,百木萧条,冬寒已然悄声降临。
“叩、叩、叩。叩叩。”
烂门板上三长两短的敲响了五下,紫语心中暗叹,拉开木门,果见卫庄和韩陵便站在门外。韩陵不待她请,自己随即走进屋中。卫庄与他一起进来了。紫语面色一凝,老大不高兴地劈头便问:“两位大人,这半个月之内,你们已经来过十七八次了吧。就算你们武艺高强,能避开高石然那些人,但你们也不瞧瞧,”
紫语指着屋外透亮的日光,责备道:“这白日头下,外面人来人往,你们也不怕泄露了我的身份吗?”
“我们有注意。”卫庄不管紫语出言不逊,直接伸出手来索问道,“玉佩呢?”
“玉佩、玉佩、玉佩。你只会说这么一句吗?”紫语连日被逼,这时也忍不住了,尖声道,“你们前天晚上、昨儿晌午,今日又是下午时分,三番两次的来找我拿白鱼玉坠。我昨日没有,难道今日便会有吗?我说过多少次了,那玉佩一块儿挂在马少嬅脖子上,一块儿给端木老头揣在怀中,两个人对那玩意都当做宝似的不肯离身,没那么容易拿到!行不行?你们走吧,别再来烦我!我要拿到了,自然会想办法通知你们来接我出城。”
说完,紫语将手一摆便要请他们出去。
紫语本料他们听完定不肯罢休,哪知韩陵却点了点头,简单说道:“我们明白了。我们会等你通知。”
紫语见韩陵居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也是大感意外。
正想送客,卫庄却道:“白姑娘交代了,要我们今天先拿走你身上的那块白鱼玉坠,以策万全。这就请给我吧。”
“不!不!”紫语一听大惊失色,紧紧地握住挂在自己颈间的玉佩,喊道,“你不能拿走它。我需要这枚玉坠做身份的证明!他们现在已经有些相信我是颍川双侠高石然和马少嬅夫妇的孩子了! 拿走它,万一颍川双侠要我拿出来对症,我拿不出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卫庄虽对紫语感到有些同情,也知道他便如自己一般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口中却还是说道:“这我也跟白姑娘说了,但白姑娘坚持要我今日便将它带回。你还是交给我吧。”
韩陵笑着补上一句,“说不定你那时早已从儒家掌门端木敬德手中取得另一块玉佩,那些玉佩长得都一个模样,颍川双侠他们不会知道的。”
紫语不管韩陵的安慰之词,只是抓紧了玉坠,死活不肯交出。卫庄无奈,只得强抢,只听卫庄言道:“得罪了。”
这句话刚刚说完,玉佩已经从紫语的手中,换到了卫庄的手上。
“不!不!卫大人……”
紫语拉住了他手,不让卫庄离开,“算我求求您,将玉佩多留给我几天就好。十天。不!五天就好。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