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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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吃可是一口接着一口,快狠准兼备。筷子每伸出去一次,一个大包子就没了,三十个包子就这么消失在这秀美姑娘的樱桃小口之中,端蓉吃完客客气气付了账,又款款有致地走了出去。
“咳咳……师姐她比较不拘小节,又比较喜好美食。失礼失礼,还望盖大侠莫怪。”韩陵默默捂脸,我不认得她啊!!!
“无甚关系……”盖聂回答,看着这姑娘的背影,心想:“看人果然不能只看外表,谁能想到这么个娇小姑娘,吃起东西来竟然气吞山河呢?”
难怪师姐你到现在还嫁不出去啊,淑女形象呢?
韩陵对自家师姐的做法很是无语。
油亮的青禾田中两个农人荷锄耕作,一前一后地将肥沃腐土锹锹翻起再细细砸碎,忽然两名农夫抬起头来,但见大片乌云压顶,阵阵闷雷声从西边宛如巨石坠崖般轰轰响起向下翻滚而来,其中一人慌张说道:“快,快收拾东西回家。”
话没说完,黄豆大的雨点已打了下来,两人捞起镰刀锄头便抱头鼠窜。
稻田边茅草屋中矮桌旁坐着一人,正是卫庄。
屋外大雨滂沱、雨声渐骤,卫庄和盖聂一战也是受了伤的,他寻了个隐秘处养伤,也无怪韩陵找不到他只得回淮阴等他。
这一养伤,就是两个月。回首往日忧似大梦一场,既无归处,放眼归去却又前途茫茫。天下之大除了韩陵,竟无我卫庄可羁绊之事,更无有我卫庄须记挂之人。卫庄感觉此时唯一记挂的,只有和韩陵的那个约定。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如此依赖这个人,如此眷恋这个人,舍不得、放不开,满心都是这个人。
韩陵,你在等我吗?
这世上既不觉得他尊贵,也不觉得他下贱,只是将自己当个普通人对待的只有韩陵。无论他做什么,不问理由不管对错,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也只有韩陵。不会像师兄盖聂一般责骂,不像师妹孟兰那样不喜,这种纯粹的喜欢怎不叫人感动?卫庄不是铁石心肠,如何不以同等回报?之前虽然应了韩陵,但其实他还在犹豫不决。这两个月,他已然想通,没有了之前百般担忧。只盼伤好了便去淮阴赴约。
作者有话要说:
☆、5·鬼屋惊魂都骗人
匆匆好几天过去了。
是夜,烛火边,
韩陵坐在端蓉的面前,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竹筒。在面对专业问题上,他一向是很认真的。韩陵会学医,是因为他喜欢医学,觉得医道中充满了玄妙。来到战国后,洛河时代的医学与这里在体系上有所不同,韩陵花了好些功夫,才把这里的医学弄明白。
虽然现在这里有许多绝症是在未来可以医治的,但韩陵还是觉得之前所学与这一时期的医学各有所长。
端蓉现在就想撰写一本关于人身脏腑、经脉、穴道、病痛与对治之法的书。
尤其是端木蓉已然有了“奇经八脉”的概念。韩陵可以看出,这是她所有研究的核心。
“众人皆知人有十二经脉,乃称手太阴经、手阳明经、足阳明经、足太阴经、手少阴经、手太阳经、足太阳经、手厥阴心经、足少阴经、手少阳经、足少阳经、足厥阴经。”韩陵放下手中的竹筒,揉了揉眉心,“师姐这‘奇经八脉’一说,倒也新奇。”
韩陵也很佩服师姐在医学上的造诣。奇经八脉在未来是有这一说的,但现在还没出现。也就是说,这是端蓉首创。
“我才研究了一半,还需要师弟你协助。”端蓉和韩陵一样,一旦面对医学,总是比平常认真几分。
韩陵对这个也很感兴趣,但是想到卫庄、想到这乱世,想到他避不开的那些东西,忽然叹了口气:“师姐,恕我无能为力。”
端蓉一手直接拍在桌上:“为什么?”
“……没时间。”韩陵咕哝道,“师姐,你师弟我还要追媳妇呢,我这个年龄当然要把时间花在我的终身大事上了!!!”
端蓉还想说些什么,韩陵却突然伸出手指抵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做声。
端蓉侧耳倾听,隐隐听见了说话声。
说话的人就在不远处,应该说就在这琴韵别院中。
忽听得倥倥之声大作,有人尖叫起来:“听!鬼在哭鬼在哭。”
韩陵无语,谁家孩子闯进别人屋子了?不过这方圆十里的人,都把师姐这里当鬼屋。这不会是一群想来冒险的孩子吧?
端蓉当下童心大起,熄灭了灯火,摆好白骨置于桌旁,还拉着韩陵躲起来。
这一点也不好玩……韩陵扶额。
这几人正是荆天明、项羽、阿月和刘毕。荆天明来到淮阴后就在伏念举办的学堂读书,认识了这几个好友。
四人是书院的同学,不过小孩子间难免争吵,项羽和阿月互相看不对头,阿月拉来荆天明帮忙,与项羽对赌。这赌的就是来鬼屋偷一具白骨。
于是就有了现谡庖荒弧
两个十岁出头的男孩在一具白骨前扭打得不可开交,忽地一阵冷风袭来,项羽一愣之余手下略松,荆天明抢到缝隙,立刻在暗中倚着心中所记方位滚向前去,一把夺下白骨,抱着就往外跑,项羽拉着刘毕也追了出来。此时夜空乌云已散,月光迤逦景物清晰,三人一跑出房子便又同时停住脚步,被眼前的景象惊骇的张口结舌。
月光下,阿月全身僵硬及其不自然,双手双脚张开,像一个大字形侧立着,见到三人出来,动也不动惊恐万分说道:“后……后面……鬼……鬼摸了我,我不能……动啦。”
三人往阿月身后看去,果然有个女鬼身着青衣,长发覆面,瞧不清楚她的脸,对着抱住白骨得荆天明,那女鬼凄声哀叹:“你……你要把我老公带到哪去?”
“哇!”
刘毕吓得尿了一裤子淋淋沥沥,只感觉那女鬼瞬间轻飘过来往自个儿胸口上一摸,“我……我……我也不能动啦,项羽……救我!”
项羽吞吞口水,看着女鬼正往自己越逼越近,不禁说道:“荆天明,你……你还是把她……老公,还她吧?”
话没说完,也被那女鬼轻轻一拂,顿时动弹不得。
三人中只剩下荆天明,他本想拔足就逃,却又觉得丢下阿月三人,也太没有义气,荆天明咬咬牙,望了望那宛若泥塑似的阿月、刘毕跟项羽,还是留了下来。
此时见到荆天明非但不害怕,还放下白骨、摆出架势要和自己对打,端蓉惊讶之余,兴味更盛,益发想试试这小孩的胆量到底有多大。她轻甩长发,伸手做倾听貌对那白骨说道:“老公,你说什么?要我别跟小孩儿为难?”
阿月一听忙不迭地喊:“对对对,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你们大鬼有大量,”
他本想说大人有大量,一想对方是鬼并不适用,改成了大鬼有大量。
果见端蓉说道:“我老公说啦,不跟你们计较。”
“对对对,”
刘毕也连忙附和,“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么好的鬼,我回家一定要我父亲多烧点纸钱,烧一牛车……不,烧三牛车好啦。”
端蓉听得直想笑,忍了半天方才忍住,捡起白骨搂在怀中,对荆天明言道:“我老公说啦,只有你打扰了他睡觉,要你明晚子时再来,他亲自教训你,你敢不敢来?”
荆天明听得一惊,但此时只求其余三人无事,便说道:“好!我来。你先放了我三个朋友。”
端蓉点点头,伸手在三人身上拍了几下,三人登时手脚灵便,阿月赶紧拉住荆天明说道:“你白痴啊?干嘛答应她?”
边说边拉着荆天明跟在项羽、刘毕身后猛跑,四个小孩一溜烟就消失在弯弯曲曲的竹林小径中。
韩陵这才从暗处走出来,无奈道:“师姐,你这是要干嘛? ”
“我所着医书《骨空论》篇中尚有许多疑问,虽则自己以身试法,但总有许多不便,这孩子身强体壮,若让我在他身上扎上几针,试试我的医术,这书就差不多完成了。”端蓉的回答韩陵并不意外。
“算了,师弟我还要追媳妇呢,就不管这事了,先走一步。”韩陵拱手一拜,转身走人。
差不多此时,卫庄终于到了淮阴笛歌别院。
卫庄来到淮阴已是深夜,路旁两侧商家早已歇息,卫庄拦住一个在街上打更的的老者,这才打听到韩陵的住所。
得了消息,卫庄就匆匆往笛歌别院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6…7 无题
韩陵喜欢睡觉,而且还有点起床气。
这点卫庄是知道的。
他匆匆赶来了淮阴城,就直接来找韩陵,可到了门口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时间韩陵早就睡了。除了那一次在燕国,陪着盖聂卫庄两兄弟喝酒,他就没见过韩陵熬夜。
卫庄到了门口,忽然不知道要不要敲门,惊醒了睡梦中的韩陵,卫庄竟然觉得舍不得。
卫庄在笛歌别院门前停住了。
韩陵很少熬夜,除非有特殊情况。这次是看着师姐的医术入迷,外加师姐要戏弄小孩,这才回来晚了。
他出了琴韵别院就能遥遥看见自家门庭,随意瞥了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夜黑,看不真切,但韩陵有种感觉,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卫庄。
“阿庄站在这里干什么?”韩陵的声音柔和,他看见卫庄的一刹那,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就只能故作轻松地问出了这一句。
两个月来心中记挂的人突然出现,卫庄一怔,缓缓回头。
一袭黑衣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那人的眸子在月光下越加明亮。
卫庄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可是只吐出来四个字:“你……还好吗?”
韩陵轻轻一笑,几步走到了卫庄面前,回答道:“不太好。我还以为阿庄把我忘了呢……” 话语里有一些埋怨,韩陵只是想到了卫庄的师妹,心里不大痛快。
想到卫庄握着那只簪子的温柔表情,他就对那个死去多年的女子心生嫉妒。那酸酸的感觉,真像把心泡在了醋里面。
“我……”卫庄以为他是抱怨自己来晚了,想解释一下,才刚说一个字,就没说下去了。因为韩陵伸出手,抱住了卫庄,将他揽入怀中。
卫庄身子一僵,过来一会儿又缓缓放松下来,任由韩陵抱着。熟悉的气味相互交缠,韩陵和卫庄都享受着重逢的喜悦。
“我很想你。”韩陵从不在意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坦坦荡荡,又是个无所谓矜持的人。甜言蜜语或许不会刻意去说,但真要说好听的,他也完全说得出口。
“恩……”卫庄轻声应了一句,伸出手回抱住韩陵,他说出话来就犹豫很多,“我……我也有想你。”
相比韩陵这人的随性,卫庄要小心谨慎很多。
韩陵心中一动,好像霎时心里百花齐放,灿烂明媚,激动得难以自制。
韩陵深知以卫庄的脾气,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真正肯接受自己了,不再犹豫不决,也不会徘徊不定。不会老是怀疑,老是推拒……
韩陵低下头,低头细细亲吻卫庄的眉眼,然后试探般吻至唇间,舌尖轻触着对方的齿贝。卫庄明白他的意思后;他仰着脖间。稍稍张开了嘴,接着口腔就被侵占了。
这一吻热情得好似要将人熔化掉,直至彼此融为一体,再不分离一般。
一吻终了,韩陵调整了下呼吸,打开自家的门,拉着卫庄的手走进庭院。随手把门一关,急切地把人带进了房间。
“你……”卫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能感觉到韩陵迫不及待地抽了他腰间的束带,从他的上衣中伸了进去,卫庄闷哼一声,绷紧了身子。
韩陵侧过脸在卫庄的耳垂边咬着,听着卫庄微微的喘息声,又一点点往下,吻到了那细腻的脖颈。
“阿庄,放轻松点。”
脖间的微痒让卫庄不由得动了动,卫庄叹了口气,尽力放松。
韩陵喃喃地低声喊着卫庄的名字,渴求一般地问:“阿庄……可以吗?……”
“…………”卫庄侧过头去,闭上眼睛:“……现在才问,有什么用?”
韩陵柔柔一笑,挑开他的衣服,凑在他的耳边笑道:“…现在还有用,但接下来就没用了…”
碧窗声悄,淡淡的月华流泻进来,照射在二人缱绻难分的身影上,韩陵激烈而热情地吻著他,随后空出一手挑落帏帐。
一双手,勾,拉,扯,拽,摸,二人吻著吻著,他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卫庄剥得一干二净。什麽腰带,外衫,靴子,袜子,尽数散乱在床下。
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卫庄才觉得背脊一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裸地被他压在身下。二人贴得极近。
他微微窘迫,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腿,闭目侧过头去。他的腿部肌肉绷得很紧,有力的肌线饱满而富有张力,拉伸出很强悍漂亮的线条。
韩陵眸色渐深,忍不住又凑近了些,温柔的亲吻落在了卫庄唇上。
月华溶溶,透过窗格漫天流下,清辉朦胧,成片成片的光华如横波一般荡漾开去,潋滟地挥洒在空气里,给这更深夜重的小屋镀上了一层细腻琐碎的薄银,飘如流沙,轻如淡锦,十分清静空灵,带著一种卓尔不群的优雅与婉丽,茫茫如画。
韩陵在空隙中抬起头来,低低一笑,玉颜无暇,墨发如缎。
卫庄看得渐渐迷茫起来。
帏帐垂落,盖住了一室旖旎。
卫庄醒来的时候,身上干爽,衣物也已换新。
衣内深深浅浅的红痕,以及体内难言的感觉,就算擦得再干净,还是似乎有个东西卡着,不适的令人在意。身后隐蔽之处,麻木得像失去了知觉,偏偏稍有动弹,内壁酸软,如体内有物欲刺体而出的疼。
偏过头来,身侧躺着的正是一脸温和的韩陵。
韩陵似乎还没醒,卫庄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的睡颜。
韩陵虽然爱睡,但他的警觉度其实不低,不然也不会老是被吵醒。他这么被盯着看了半天,也就醒来了。
韩陵微眯着眼看向身边的卫庄,伸出手覆住卫庄的双眼,懒懒道:“闭眼,多睡会儿,没必要这么早起。”
“恩……”身子确实有些不适的卫庄没有反对,低低应了声,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