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舞会(dmhp)-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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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邓布利多让他来这里探路，不过是找了个借口。那只精明的老狐狸真正的目的，是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德拉科从房子里弄出来。而且西弗勒斯也明白，邓布利多知道哈利一定会跟着自己来的，至于他为什么会默认，估计也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吧。邓布利多的城府之深、疑心之中，是任何人也猜不到、摸不透的，西弗勒斯敢用自己私人储藏室里的所有魔药原料来保证，邓布利多那老头到现在还怀疑凤凰社的高层里埋伏着影子的奸细。所以，他才会一边放出消息，说要在明天夜里营救德拉科，一边把真正的行动放在今天晚上。如果今天晚上自己和哈利的行动不成功，那么明天夜里会按原计划进行。想到这里，西弗勒斯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挑了挑，那老头再聪明、再厉害也绝对想不到，等真正让影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后，他手上的权力就要易主了。虽然哈利的年纪尚小，可这小鬼却比那老头看得远，看得明白，相信他一定会成长为比邓布利多更优秀的魔法师。
“西弗，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再飞高一点，我要跟你商量件事情。”
哈利脸上严肃的神情、冷冽的口气以及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是西弗勒斯自认识这个小鬼以来，他从来没有看到过，也没有感受过的。那是一种具有压迫性的王者气势，很难想象一个未成年的巫师会拥有这样的气魄。
“说吧，有什么事？”
“西弗，你老实告诉我，邓布利多真正的行动其实是在今天吧！”哈利很肯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明天夜里的计划不过是个幌子，是用来迷惑影子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可是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是在怀疑谁？”
听到哈利的问题，西弗勒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欣慰地笑了，他们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孩子有的时候确实挺大大咧咧的，但更多的时候心思还是很细腻、很敏感的。莉莉啊，转告波特那个白痴，你们的儿子很优秀，不枉费你们的一番苦心！
“怎么了，西弗？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非常正确。但是邓布利多怀疑的并非一个特定的对象，因为他对任何人都不曾抱有百分之百的信任，这里面也包括你和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是马尔福家用人的准则，德拉科告诉你的？”
“是啊，我不相信邓布利多如此聪明，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哈利摇摇头，他再一次对邓布利多感到极度的失望。“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你一个人可以搞得定那群家伙吗？”冲着庭院里的那些黑衣人扬了扬下巴，“我以为，邓布利多会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才会现身，而汤姆他们大概也不会那么早来，应该会被邓布利多找个什么理由看起来。”
“这是一定的，以防走漏消息。”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我吗？我刚才不是说了，要乖乖听你的话，不可以出尔反尔的。”
“让你说的时候就赶快说，哪儿那么多废话！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磨蹭。”
“好吧，我刚刚想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是按照邓布利多原定的计划行动，我们两个兵分两路，你去救德拉科，我去收拾影子。这样做可以省时却不省力，你的危险不小。”
“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要不我们一起去救德拉科，要不一起去收拾影子。”哈利盯着西弗勒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自己更倾向于第二个方案，所以现在苦恼的是，不知道是该先救德拉科，还是先弄死那个王八蛋。”
“我以为你会选择先救德拉科，这样做的话，它就不会用德拉科的性命来威胁我们。”西弗勒斯的眼睛望着德拉科被囚的方向，“但是我不觉得先救德拉科还是先收拾影子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各有利弊。如果我们直接去那里……”哈利用手指了一下主宅一层灯火通明的大厅，“就会省去寻找德拉科的时间和精力，万一那个混蛋在这座年久失修的房子里动了什么手脚，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不仅不能顺利的救出德拉科，还有可能把自己都搭进去。”
“我不得不说，你跟德拉科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脑袋不仅变聪明了，思维方式也越来越像斯莱特林了。”西弗勒斯轻轻笑了一下，他发现这个晚上的笑容好像比以前多了很多。“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开始行动吧！”
“我们要明目张胆地闯进去？”
“那是当然！”
说完，两个人同时压低扫帚，向怀特家的宅院俯冲下去。几秒钟后，两个人稳稳当当、无声无息地降落在一大片草坪上。他们把自己的扫帚扔到草丛里，解除了身上的咒语，大摇大摆地走向那座亮着灯的米黄色建筑物。
“站住！什么人？”
两个人刚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就惊动了正在巡查的黑衣人，他们迅速将西弗勒斯和哈利围了起来，向这两个侵入者举起了手中的魔杖。那些黑衣人的首领是个年轻人，西弗勒斯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张面孔，想必是影子从那些偏远的地区招募来的新人。这孩子看上去比哈利也大不了多少，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他走到两个人的面前，大声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你又是谁？”哈利挑挑眉，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捋捋自己额前的乱发，露出了闪电伤疤。看到那个年轻人依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丝毫没有受到闪电伤疤的影响，哈利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终于遇到一个不认识自己的人了。“在询问别人的姓名之前，是不是应该告诉对方你自己的呢？这是最基本的礼仪吧？难道你的父母、老师都没有教过你吗？”
西弗勒斯听完小猫的这席话，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为了维护他冰冷的魔药大师形象，他还是憋住了。一向没大没小、以不懂礼貌闻名魔法界的哈利。波特，现在也开始以用“礼仪”这个词语为借口教训别人了，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对了，你去叫克拉克出来，还有你们的主子。告诉他，他的老朋友来看他了！”
“波特先生，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谈举止以及说话的态度。”西弗勒斯仍旧绷着一张脸，刻意抬高的声音在这个夜里听起来还是那么冰冷刺耳。“我们既然是来看望朋友，就不要让人家以为我们是来挑衅、踢馆的，明白吗？”
“是的，先生。”哈利笑眯眯地答应了一句，转过头看到那个年轻人正用自以为很狠毒的目光瞪着他，体内那个捉弄人的因子又开始发作了。“先生，你不觉得这个孩子很面熟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哈利装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啊，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先生，我曾经在黑湖下面见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鱼。”
“你……”
那个年轻人恼羞成怒，刚想举起魔杖给哈利念个恶咒，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一阵凉风吹过，随后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得无礼！”
“主人！”
“退下！”
“是！”那些人见到浮在空中的黑影，乖乖地向后退了两步。
“呵呵，我一直觉得今天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原来是有贵客降临。”影子飘到两个人的面前，“好久不见了，亲爱的西弗勒斯！还有……”血红色的眸子看向绿色眼睛里冒着怒火的黑发小猫，“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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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
“哈利。波特”的名字一说出口，怀特大宅庭院里的温度立马陡然直下，比那什么冷空气还管用，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皮肤白皙、顶着一头乱糟糟黑发的绿眼小男孩身上。尤其是刚才那个态度极为嚣张的黑衣人首领，更是瞪着他那双大得吓人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只绿眼小猫。这些人中的大多数是只听过哈利的名字，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比较偏远，没有人真正看到过这个婴儿时期就名扬魔法界、被巫师们成为“救世主”的幸运儿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就连照片也不曾见过，所以就算是真的碰到哈利本人却不认识他，倒也在情理之中。他们也曾经想象过小英雄的样子，可万万也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哈利。波特竟然会是这个站在自己面前，像猫一样的少年。
“我以为，你不会乐意见到我们的。”哈利垂着脑袋，不让对面的影子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只有站在他身边的西弗勒斯，才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只小猫平静表面的背后隐藏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为什么？”影子轻笑着，“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一头柔顺的金发，现在的这头乱糟糟的鸟巢，难道是霍格沃茨最近流行的新时尚？”
“这才是我原本的样子，不是吗？黑发碧眼才是哈利。波特啊！”哈利抬起头，笑颜如花地看着眼前飘着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至于你不愿意看到我们的原因，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我们一出现，你的末日不就到了吗？”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影子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对哈利和西弗勒斯的不屑与轻蔑，“西弗勒斯，原来你就说过，格兰芬多都是愚蠢的、自大的，我对此还一直有所怀疑。可今日一见，确实如你所言。不过……你这么一个聪明人、识时务的人为什么会跟这些蠢蛋搅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没有什么可丢人的。”
“看来你也很自信，就凭你们两个可以赢过我们这么多人！但是有一点你们不要忘了，小马尔福先生现在可还在我手里呢。如果你们不想他遭遇什么意外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比较好。”
“西弗，你看这么个自诩为大人物的家伙，竟然也会用如此没品、下作的手段来威胁如此可爱、柔弱的我。”
“手段不在于是不是没品、下作，好用就可以了。”西弗勒斯冷笑一声，“更何况，我们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它的手段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还有一点我需要声明，你既不可爱也不柔弱。”
“西弗勒斯，我发现你的话比之前多了不少啊，这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看来布莱克家的那个逆子，对你的影响还蛮大的。”
“多谢夸奖，至于你对小天狼星的赞美，我会替你转告他的。”西弗勒斯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废话就不要说了，既然我们今天有胆子来，就不怕你会使出什么卑鄙、肮脏的手段，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东西都不带走就离开。”
“嗬嗬嗬嗬，你们还想离开这里？借用小马尔福先生最近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白日做梦！”
原本渐渐轻松下来的气氛，因为影子的话语又变得突然紧张起来了，所有的黑衣人都握紧了手里的魔杖严阵以待。只见影子挥了挥它那只根本没有形状或者说不存在的手，等在周围的黑衣人“呼啦”一下又都凑了上来。
“两位旅途奔波一定很辛苦，我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就请先用他们来活动活动你们的手脚吧！”
“我说，怎么这个都跟邓布利多那么像？人家都说身先士卒，他们怎么全都一开打就往后撤。”哈利嘟着嘴，缓缓地抽出自己的魔杖，刚想上前就被西弗勒斯拦住了。“怎么了？”
“不要跟这些没用的家伙多做周旋，要逮个机会去收拾它。记住，不要控制你自己对它的愤怒和敌意，明白吗？”
“好，擒贼先擒王！”
哈利点点头，应了一声，看看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些黑衣人，又看看漂浮在空中的影子，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冬青木魔杖。
混战从此开始了。似乎怀特宅里所有的黑衣人都被刚刚的喊声吸引到庭院里来了，包围哈利和西弗勒斯的人差不多有五十几个。从五十几根魔杖顶端发射出来的咒语飞得到处都是，它们带出来的亮光此起彼伏的，从很远的地方看过来，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里在燃放烟花呢。
西弗勒斯毕竟是经历过战火的人，对付这几十个毫无打斗经验的毛头小伙子，简直是绰绰有余，完全不在话下。但他也没有对这些人痛下杀手，不是因为他心软面善，也不是因为他就要做父亲了，要为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祈福。而是他想起了昨天夜里会议上卢修斯和哈利的那个令人恐惧的笑容，他觉得这两个人应该会有更残忍的招数，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德拉科的人，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滋味，也让他们明白，不能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动了不该动的人。想到这里，西弗勒斯轻轻笑了一下，哈利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还真是越来越像斯莱特林的学生了，他应该和麦格教授商量一下，把这个绿眼小猫转到自己的学院来。
就在西弗勒斯思考是不是应该把救世主转到斯莱特林的同时，哈利则是一步步、稳稳地接近自己此生最大的敌人。虽然他的实战经验不足，也没有参加过真正的战争，但托那些黑衣人的福，事情按照自己预先的设想进行得非常顺利。那些人似乎不怎么把伟大的救世主当回事，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太小，觉得应该没有学到太多的东西，所以对他们的威胁不是很大。哈利冷笑一声，在心里默默说着：德拉科，你要等我一会儿，等我收拾完这群混蛋，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一边想着，一边挥动着自己手里的魔杖，哈利逐个清除掉挡在自己面前的活体障碍。他并不像西弗勒斯那样，还给这群人留下一条活路，咒语所到之处，必然会有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哈利的反常表现让在一边观战的影子有些不解，它不明白到底在这个格兰芬多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性情大变，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
当西弗勒斯将围在他身边的最后一个黑衣人击昏，好整以暇地召唤来几条比较结实的绳索，把倒在地上的人都紧紧地绑在一起的时候；当哈利准备解决掉面前几个丑得让他想吐的活体障碍、逼近那个“高高在上”的影子的时候，从主宅的方向传来一声大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