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黑篮画外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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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最大的和我们最认可的对手就是我们自己和我们的队友，所以，我觉得我们几个分开，成为彼此的对手，这样，我们就能继续成长。”
“原来如此。”黑子点点头，没听到黄濑低声嘟囔了一句：“好官方——好痛！”他被绿间暗地里拐了一肘子。
可是黑子似乎还没有解决他的疑惑：“那么，大家又是怎么选择学校的呢？全日本可是有那么多高中呢。”
这个问题，倒是令众人觉得好回答多了，赤司微微一笑：“我当然是要选择最强的学校，就是洛山高校了，它坐落在京都，我会离开东京也是没办法的事。”
绿间推了推眼镜：“我是因为秀德是三大王者之一，而且他们队里，缺少像我这样的射手。”
大家都一头黑线：话说像绿间这样全场都能射三分球的，全世界都没几个吧，明显是扯淡，分明是因为秀德基本算是最强的，又在东京，能离黑子近一点儿的缘故！
但是黑子同学一无所觉，还一脸令人蛋疼原来如此的的表情。
“桐皇虽然不出名，但是球风比较合我的胃口。”青峰说，大家都知道他指的是“单打独斗”，但是其余五个人都认为，这货留在东京绝对有黑子的原因！
“虽然我是因为海常的教练同意我有模特工作的时候不用去练习，但是，在被小黑子打败之后，基本反过来了，翘掉了模特的工作跑去练球……”黄濑一脸的很二的笑容，大家不禁为他的经纪人默哀三分钟……
大家都说完了，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紫原。
“紫原君呢？你为什么会去阳泉呢？”黑子问，正咔嚓咔嚓咬着美味棒的紫原停了嘴，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选择那个学校都不知道吗，这个笨蛋！”绿间炸毛了！
“我真的不知道嘛，我本来想跟小赤仔去一个学校的，你知道，我讨厌跟小赤仔对战，但是小赤仔说不准，我只好说随便啦，接着小赤仔就给我一个学校的单子让我选，我就选了一个，后来才在知道是阳泉。”
“后来才知道是阳泉？”众人齐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这货究竟知不知道那是去上学不是去迷路啊！
绿间扶了扶额头看赤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赤司？”大家也都去看赤司，却发现，赤司也是一脸的阴翳，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
三年前
赤司看着手里的那张纸，上面写着绿间——秀德，黄濑——海常，青峰——桐皇，紫原——，后面还是一片空白。
“敦，你到底想好去哪个学校了没有？”赤司无奈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身躯巨大，脑袋却跟小孩子差不多的紫原，再次问了一遍。
“没呢。”紫原想也不想就回答。
“再不决定就没有高中上啦，快点起来，这里给你列了一张篮球队比较强的学校的名单和地址，你选一个！”
“哦，好吧。”紫原说着，将口中的最后一截美味棒塞进嘴里，坐上了桌子旁的椅子，随手将包装纸放在了一边。
漫不经心的看着单子上的学校和地址，紫原瞥了一眼旁边的美味棒包装纸，心想待会儿口袋里的钱还能买多少，而下一秒，他的眼神转回单子上的时候，视线在某一个地方停滞了一秒钟。
接着，他飞快的拿起笔，在那个地方划了个对勾，跳起来将它递给赤司：“小赤仔，我选好了！”
“这么快？”赤司觉得有些奇怪，接过那张单子往划了对勾的地方一瞧，“阳泉高中？你怎么会选这个学校——喂，你去哪儿？”
“去买新的零食。”丢下这句话，紫原三两步走出了屋子，赤司转回头一瞧，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美味棒包装袋，皱眉，“真是的，说过多少次了，垃圾要放进垃…圾…筒…不会吧？”
他说完，就回身拿起了刚才被他放下的单子，一个对比之下，这才发现，果然如他所想，紫原选择阳泉高中的原因，其实再简单不过了：
“因为生产美味棒的公司在秋田……”
众人：我倒……
“是这样啊？”只有紫原本尊，觉得他的选择太明智了，怪不得高中三年都能买到最新口味的美味棒呢，“那么，决定了，大家来说说学校里的美食吧，小黑仔先来~”
于是，话题歪楼了……
“嘁，阿哲又不是你，才不会对那些东西上心。”青峰不屑的说。
黄濑笑眯眯的赞同：“是啊是啊，能让小黑子上心的，恐怕就只有香草奶昔了吧！”
“那种才开办一两年的高中能有什么东西啊！”绿间对诚凛的印象依旧不大好。
“敦，你稍微也克制一下吧。”这是赤司。
黑子看着大家都在数落紫原，突然间迸出一句：“有让我上心的好吃的啊，诚凛高中。”
……一室寂静。
“有…有么？”黄濑结结巴巴的说，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黑子认真的点头：“有啊，伊比利猪排三明治。”
“那是什么玩意儿啊！”青峰觉得脑后滑下一滴汗。
“里面有猪肉，鹅肝，鱼子酱和松露，要2800日元呢！”黑子依旧回答的很认真。
青峰正要炸毛，那厢绿间抢先了：“这什么搭配啊，单个拎出来很高贵，搭在一起却超级没品的好不，我就说那个学校不行！”
“不是哦，绿间君，降旗君曾经说过，多汁的猪肉配上鱼子酱的甜味和鹅肝的酸味，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也觉得很好吃！”黑子努力给母校辩护。
紫原终于来劲儿了，站起身跑到黑子身后勾上他的脖子：“呐呐，小黑仔，我们明天去买回来吧，反正都在东京……”
“不行呀，紫原君，每个月的27号才有的卖呢，而且买的人非常多的！”黑子毫不留情的打破紫原的梦幻泡泡！
紫原茫然的看众：“今天几号？”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绿间。
绿间：“你们看我干吗！”
“因为，小绿间你每天都听早晨占卜啊！”黄濑说。
绿间的额头爆青筋：“我是听运势不是听日期的！”也不说他知道，也不说他不知道，大家同时切了一声，都知道这家伙又傲娇了。
桌子旁的赤司叹了口气，对他这帮连今天是几号都不知道的队友们感到无奈：“28号哦，敦，你得再等上一个月了。”
紫原刚打上的气，迅速的瘪了下去。
一个月后的27号，就在大家早就淡忘了那次聊天的时候，紫原却突然将黑子拐到了诚凛高中的门口，笑眯眯的递给呆站在母校门口的黑子同学一个信封：“伊比利猪排三明治，你一个，我一个，不给他们，去买回来吧~”
要知道，这5600，是他多容易才从口边省下来的呀！
而此时的东大，知道紫原拐着黑子单独走掉之后的众人正咬牙切齿：可恶，居然用美食勾引，真是太没品了！
☆、第13Q 变狗记
“哇……灵异事件！”桃井惊叫一声，急忙去想找赤司，扭头却发现，哲也二号正被赤司的大手托着身子，眨巴着一双蓝眼睛看着她。
桃井这才意识到，刚才根本就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而是赤司把哲也二号给抱走了。
看着桃井不解的目光，赤司自己也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一声：“那个，五月，哲也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在哲也二号的狗脸即将成功靠上桃井那副F罩杯的胸口上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不太乐意见到那一幕的发生，他自己的手，就反射性的做出了把二号抱走的动作。
“啊，那个……”桃井的神色黯然了。
此刻在在赤司怀里的黑子很想翻眼睛：他还在二号的身体里呢，如果醒过来的话——会不会二号的灵魂换成了他了？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惊悚。
“黑子阿姨说，医生诊断哲君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醒不过来，他们也查不出原因。”桃井将黑子妈妈告诉她的话转述了一遍。
赤司抿着嘴没有说什么，他把二号放在椅子上，站起身，透过椅子背后的玻璃窗看向病房里面。
黑子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身上裹着绷带，眼睛紧紧地闭着。
他的手掌轻轻的抚上玻璃窗，想象自己不是在摸玻璃，而是在摸黑子的容颜……如果，如果他没有在那一天约他出来的话，是不是，如今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赤司君……”桃井突然觉得，赤司的身边，散发出一种悲凉的味道，不由得担心的叫了一声。
哲君出事，最难过的，恐怕就是赤司君了吧，那么多年的默默等待，在终于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却因为他们的约会出了这样的事……
赤司将泛上心头的消极情绪压抑下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这才重新转过身对桃井说：“五月，你在这里帮黑子妈妈的忙，我去办点别的事。”
桃井愣愣的点头应了，看着赤司把哲也二号抱起来，慢慢的离开了医院。
*
所谓的办事儿，就是来这儿？
黑子呆呆的瞧着眼前古朴老旧的建筑物，耳旁飘过钟鼓声，歪着狗头看看面容平静的赤司，心里很是纳闷。
赤司君，不是一向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的么？他可是常说，求神不如求已，自己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跑来神社呢？
疑惑归疑惑，惊讶归惊讶，黑子还是随着赤司一步步的走到了每个来神社的人都会拜拜的地方。
赤司丢下钱币，击掌两下，双手合十，低头闭目。
黑子的耳朵动了动，拜他现在的身体所赐，他的听力非常好，即使是赤司很小声的在说话，靠得很近的他一样听得到。
只是，当他听完之后，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赤司拜完了，看看身边一直乖乖跟着自己的哲也二号：“二号，我们去抽个签把。”说罢，他率先抬腿外预订的方向走去。
但是，刚走了没几步步，却发现二号没有跟上来。
他转过头去看——二号仍旧在原来的位置动也没有动，连头都没转个方向，他皱起眉毛：“二号！”
二号还是没动静。
赤司觉得有点儿生气了，但更多的是奇怪，他边往回走边又叫了一声：“二号！”
二号终于动了，但是它压根儿没往赤司身边跑，就直接往他们来时的路上狂奔而去……
赤司愕然了，他也赶紧拔脚去追！
疯跑的黑子此刻脑子里再度乱哄哄的——他都听到了什么？赤司喜欢他？不可能吧？拥有“天帝之眼”的赤司，怎么可能喜欢上除了存在感超级薄弱这个优点（大误！）以外一无是处的黑子哲也？
但是，赤司祈祷的语言依旧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
“神啊，我赤司征十郎，历来从不相信你的力量，但是，我今天确确实实要借你的力量来帮我挽救一个人，他就是黑子哲也。我爱他，喜欢他，胜过一切，如果有什么灾难要降临的话，就请你直接放到我身上吧……”
“二号——”
这一声暴吼终于被黑子听见了，他意识到那是在叫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跑到了大马路上，耳边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他赶紧停止了往前跑的脚步拐了回去。
一辆卡车鸣叫着呼啸而过……
赤司也终于追上他了，他把它抱起来对上他的眼睛——黑子发现赤司左眼的瞳色渐渐开始变化……
那是他认真和发怒的征兆之一，以目前的情况看来，等待它的，绝对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怒气：赤司最讨厌不听话的狗了！
就在黑子耷拉下耳朵，垂下眼帘，颤抖着准备接受风暴的时候，赤司却只是叹了口气。
黑子惊讶的抬眼镜，看到赤司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瞳已经恢复成了同样的颜色。
赤司将黑子放下来，蹲□子摸着他的头低声道：“刚才是怎么了？什么东西吓到你了么？”
吓到我的是你啦！黑子腹诽道，可惜就算他“张嘴”说了，伟大的赤司征十郎同学也不懂狗语，不会听得懂他的话。
“你知不知道这样乱跑很危险的？”赤司像在教训一个小孩子似的，“哲也先前就因为你乱跑而进了医院，你对哲也有多重要你不知道么？”
“你对哲也很重要，而哲也对我更重要……”黑子突然听见赤司喃喃的道。
他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看赤司：看来，赤司君确实是很喜欢我，那么，我喜不喜欢他呢？
看着哲也二号一双无辜的狗眼，赤司轻笑出声：“真是的，对着你这么一双跟哲也的眼神一模一样的眼，我就算有再多的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一人一狗，又回到了赤司的住处。
吃过午饭之后，赤司又打开了电视机，只是，这次不是看的体育频道，而是录像。
而这录像，也不是比赛的。
黑子趴在地毯上，眼神无意识的跟着录像上的画面走——那是帝光时代的他们。
录像因为有些年代了，所以显得有一些模糊，画质不是很好，拍摄的人跟被拍摄的人都有互动，声音热闹而又嘈杂，但是很快乐。
脑子里正想着他与赤司关系的黑子看到这些，不禁想到了他与赤司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
说起来，在他没有主动出声之前就发现他的，似乎赤司是第一个呢？
或者也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个，即使是高中时有人注意到了他，但是如果他略施手段，还是能让他们看不见的，但是赤司却始终都能看得到他。
黑子想到了他妈妈的话：
“儿子诶，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好啊，总不能以后娶了媳妇儿，媳妇儿整天说自己的老公丢了吧？”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那么，我就娶一个不会无意识的把我从视线里挪走的妻子吧。”
不过，当时可真没考虑过“媳妇儿”是男是女这个问题啊，口胡！
赤司狐疑的瞧了瞧趴在地上用两只前爪乱挠自己脸的哲也二号，心想，不会是从外面带回来虱子了吧？
但是二号之后就再没有挠脸的动作了，赤司也就没再放在心上，继续专心的看屏幕上的黑子，遇到拍别人的，就快进……
再度进入赤司的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