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君如伴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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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不到芳怡容的爱,至少要看着她活着。
只是没想到尚余师会对芳怡容出手,也许,正如尚余师所说,自己杀了凌思惑并不觉的哪里错了,也没有失去的痛意。
但,尚余师不一样,他的心不仅是痛那么简单。
他要报复,要让凌思辰知道失去最爱人的感觉,要让他个自己一样永远活在痛苦中。
所以,一切正如尚余师计划的那般,最终他还是杀了芳怡容,违背了凌思惑最后的希望。
因为,他想看到凌思辰与自己一样痛苦的表情,因为他恨那个让自己失去爱人的起源。
芳怡容奄奄一息躺在凌思辰怀中的时候,他知道该离开的最终还是会离开自己。
他如了尚余师的愿,明白了那种失去爱的人的生不如死感觉。
只是,最痛的确实芳怡容至死的那一刻心里只有那个叫凌思惑的男人。
凌思辰与尚余师杀害了对方爱的人,他们却没有一丝互相残杀的意思。
只因,他们都想让对方活日夜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番外4
尚西易容成尚柳生的样子跟随着金简月回到了金国,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
只是,当两个人相处的越来越近,当他每天看到金简月认真做每一件事的模样,最初的简单的心,慢慢的开始变质了。
每日看到镜中属于尚柳生的面容,每日看着金简月久久凝望着这样属于尚柳生的面容,他的心好痛。
他想要金简月的眼里只有自己,想要他爱上尚西而不是尚柳生。
每日内心的折磨让他终于有一天说出了那句‘我爱你’,可是,如自己所想的一样,金简月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他说他爱的是尚柳生。
当时他没有哭,因为结果他已经知道了。
带着一颗平静的心,望着金简月为远在他方的尚柳生每天愁眉深锁。
尚西仍记得那一晚金简月喝的烂醉如泥跑到了他的房间,一直唤着“柳生!柳生。。。”
尚西苦笑听着金简月的叫唤声,不管是面上还是心里早已习以为常,面对喝醉的金简月,尚西只想搀扶着他去休息,因为他的心很累。
金简月被尚西搀扶到床上,抬眼望着尚西那张与尚柳生如出一辙的面容,倏地抱住了他的身子,瞬间的吻住了尚西的双唇。
尚西一时错愕不已,他来金国已经一年了,金简月何曾碰过他丝毫,看来他是把自己当做尚柳生了,那他又该怎么办?跟他继续下去?还是直接推开他?难道自己不想要他吗?爱了这么多年,就这一次哪怕是个错误他也愿意?
金简月感觉怀里人儿不在挣扎,快速把他压在床上,一只手一点点拉开尚西的衣衫,另一只手带着十足的柔情,轻轻的摩斯着尚西的薄厚适中的双唇。
尚西第一次见到对自己如此温柔的金简月,他好想这一次是真的,好想他的温柔只献给自己。
闭眼,尚西主动的亲吻金简月的唇瓣,舌入口腔,一点点的品尝着属于金简月的味道。
金简月朦胧的望着那张与尚柳生相似的面孔,轻声的呢喃:“柳生。。。我爱你。。。”
尚西听到这一句瞬间呆滞,结果他知道,只是当结果亲自的冲进耳间,是那么的痛。
金简月爱惜的摩擦掉尚西眼角滑落的泪,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而一切。
这一夜的缠绵,伤痛了尚西的心。
落泪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金简月在他们的爱中呼唤的却是尚柳生的名字。
第二日,金简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身旁的尚西,瞧着身上醒目的吻痕,他的面上表现的却是愧疚。
尚西睁着圆圆的双眼,望着金简月脸上载满的愧疚之意,心收缩撕扯的快要死掉。
“尚西!我。。。对不起。。。”金简月轻声的说道。
“没有什么对不起,昨日也是我自愿的!”尚西把身子背对着金简月,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金简月似乎能听到尚西无声的哭泣,却不知如何是好。随之起身踏出了房间。
尚西听着远去的脚步,眼眶中的泪水盈盈的落下,无声的打在枕上。
自那以后,金简月几乎不来尚西所住的凝中宫,尚西似乎也懂得如何熬住寂寞了,一个人默默的生存在若大的宫殿里。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的光景。
金简月瞧惯了尚西一个人呆在原处,黯然出神的样子,习惯了他对自己不在微笑的样子,只是,渐渐的心,却接受不了像木偶一般的尚西。
“在想什么?”金简月看着坐在凉亭里不言语的尚西问道。
尚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金简月又接着低头:“没什么?只是想公子了?”
“尚西。。。你想回去吗?”
尚西抬头望着金简月黑蟒袍的身姿,看着无任何表情的俊美面颜,心里一又是一阵抽痛:“不回去,这里有你,我就不会回去!”
“我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金简月眸间动容愤然说道。
“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知道你不爱我,我可以忍受。难道你现在连让我呆在你身边的权利都要剥夺吗?”
“我没有要剥夺你呆在我身边的权利!”
“难道你的意思不是想让我回去吗?”尚西清冷的说道。
“我想知道你的心,然后,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金简月望着尚西平静的说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尚西突然站起来问道。
“是!我知道柳生不会爱我,这两年我也想明白了,所以,想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金简月凝望尚西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微笑道。
尚西想笑可是却哭了出来,他以为这辈子金简月都会傻傻的守着尚柳生,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会孤独终老。
现在金简月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证明,早晚有一天他会接受自己。
想完,尚西拥住金简月的身子,轻声的说道:“我可以等你,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金简月任由尚西拥住自己的身体:“好!”
一个好字让尚西觉得爱他十多年没有了遗憾。
夕阳散发出的晕黄色光芒映照着凉亭内相拥的身体,拉长的黑影紧密的贴合着,没有露出一丝缝隙。
☆、番外5
一杯‘媚情’点燃了落季春与杨延嗣的身体。
亭榭里,落季春被杨延嗣高大的身躯欺压在下,辗转的吻窸窣的落在他的颈间。
“不要在。。。这里。。。啊。。。”落季春面颜染上绯红,赤唇轻启欲张欲合。
杨延嗣不会被落季春的声音唤醒,而是半褪的衣衫被凉风刺激到。
如落季春的愿,杨延嗣横抱起落季春,大步的踏入了房间内。
月色凄凄染白这个绯夜,躯体交缠宣出内心的渴望。
身随心动,杨延嗣半欺压身下早已娇喘连连的落季春,为他的难得性感爆发出内心的**。
暧昧的房间随着旖旎不断的转动,杨延嗣一点点的开垦着未经受风雨的地段,注入了倾生的温柔。
“啊!”
强物进入,再温柔的动作,还是痛醒了落季春未经受风雨的身体。
刺痛换回了落季春的理智,当他望着雄伏在自己身体上的杨延嗣,顿时怒吼道:“禽兽!滚出去!”
杨延嗣被包裹住的身体,早已陷入了疯狂状态,落季春的怒吼在他的眼里也成了怡情之态。
随身体的浮动,还在愤怒的落季春顿时软成一滩,痛与快感的结合,让他再次的陷入**中。
一夜的暧昧塑造了一段逃不掉的命运。
次日。
“杨延嗣!你给我滚出去!”刚醒来的落季春隐着身体的撕痛,抬腿一脚把杨延嗣踢下了床,怒着一张脸大吼道。
被突然踢下床的杨延嗣一阵无语,裸着身子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又回到床上,抱着落季春烙满吻痕的身体,轻声的说道:“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责的!”
落季春被杨延嗣锁住了身体,看着他那副不带一丝歉意的样子,真想再给他一脚,可是无力的身体不给他这个机会:“我不要你负责!从我眼前消失!”
“不要!”杨延嗣肯定的拒绝。
“你。。。”落季春望着这人坚决的姿态又道:“你不走我走!”说完就要起身。
杨延嗣死硬的锁住落季春的身体:“你也不准走!”
落季春看着杨延嗣誓死不放自己离开的姿态,心里非议: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想走你岂能拦得住我?想完就闷头不说话,继续闭眼深究去了。
杨延嗣望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落季春,心里一阵打鼓:按这个计较到底的性格,不能这么容易就算了,难道他还有更大的阴谋?想着杨延嗣望着落季春的背影又堤防了几分。
房间里带着诡异的气息突然安静了下来。。。
晚间,端来清粥的杨延嗣踏进了房间,眼望床上空落落的没有了落季春的人影,随手扔下手里的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跑了?他竟然跑了?杨延嗣咬牙在心里想着。
“柳生!”刚踏出房间没多远杨延嗣便见到了尚柳生,开口喊道。
“阿嗣!怎么了?”尚柳生看着杨延嗣面上的焦急轻声的问道。
“落季春,你有没有看到他?”
“半个时辰前见到了,他说要出去闯荡?”
“闯荡?”杨延嗣加重的语气,冷着脸。
“是啊,莫名其妙的,我问他怎么突然要出去,他说就是突然想到的,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等我产子的那一天就会回来?我哪里会产子?”尚柳生满脸的困惑诉说着。
其实,落季春会说这话,是因为他听到凌沐风与无极之间的谈话,说要让尚柳生生子,为此他才会这样说。
杨延嗣也不回答尚柳生的疑惑,直接转身就走:他要抓住那个潜逃的人,他竟然敢逃跑?
落季春拿着足够的银两,趁着杨延嗣出去,隐着身体上的痛,潜出了皇宫。
他才不要被每天看着,他要自由,更何况他没有想好要做杨延嗣的伴侣,所以还是像躲躲比较好。
这场你追我跑的游戏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不过杨延嗣生意遍布金国与凌国,就算落季春跑到天涯海角的一个角落里,也会被杨延嗣抓到,这是肯定的了。
所以,落季春子在逃跑的同时也做好的被抓的准备,但是,即使被抓他也要报仇,抱他**之仇!
不出落季春所料,一个月内,他被抓了个现行。
杨延嗣怒瞪被自己提着衣服还在奋力挣扎的落季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你死了这条死吧!”
“混蛋,我要告你!”落季春把眼睛瞪成铜铃一般大笑吼道。
“告我?你不就是县太爷吗?你还想到哪里告?是凌沐风那里?还是金简月那里?”杨延嗣笑看着还不老实的落季春说道。
落季春一时无语:是啊,他到哪里去告,他是县太爷,两国皇帝他也认识,更何况可以肯定的是,那壶酒里的问题一定是凌沐风使的坏!太可恶了!
杨延嗣看着气焰还在蹭蹭上升的落季春,面上难得的开口了花:“怎么样?想好到哪里去告了吗?”
“你。。。”落季春看着杨延嗣那副欠揍的模样,心里要报复的决心更大了。
晚上,超出预想的一幕落入了眼中。
床上落季春眼望早已迷失自我的杨延嗣,心被火辣辣的燃烧着。
这就是他的报复,自己被上了难道不应该给上回来吗?
说完落季春就扑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撕开杨延嗣的衣衫,望着他富有弹性的身躯,哈哈。。。跟着节奏,慢慢的漆染这个愉悦的夜。
第二天醒来,杨延嗣瞪着还在睡熟的落季春,心里一阵鄙夷,感觉到股间不仅是更甚撕痛的感觉,只道:“你的技术还真差,亏我舍身取悦你!”
“你说什么?我技术差?”刚醒来的落季春正好听到杨延嗣的话,黑着一张脸说道。
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技术差,当然落季春也不列外。
“是啊!技术很差,我在上的那天你都能连夜逃跑,估计现在我连翻身都不能了!你说技术差不差!”杨延嗣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落季春憋气,瞪着双眼说不出话。
杨延嗣似乎很喜欢看到落季春吃瘪的样子,每每见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一阵阵的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