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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部分

三国大教皇-第307部分

小说: 三国大教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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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幅丑陋模样,栾奕偷偷咽一口唾沫,掩饰过析疑的情绪。同时也在纳闷:在东汉这个以貌取士的时代,张松是怎样成为一名士子并随之进阶为官的?又是怎样在张鲁手下站稳脚跟,并赢得一席之地的。
    显然,张松是个拥有真才实学之人。是超人一等的才干帮她撇除了容貌上的缺陷,从而得到了刘璋和法正的认可和信赖。
    作为一个惜才之人,想到这些栾奕对张松的热情程度又拔高了几分。对屋角的栾福道:“给张先生赐坐,为先生泡壶新出的好茶。”
    栾福一一照做,亲自将茶盏端到张松面前。
    因为样貌丑陋,张松平日没少被人讥笑、嘲讽,愿意以礼待他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张松自幼便在心中定下一条不成文的原则,谁人待他以赤诚,他必推心置腹;谁人鄙夷他,他必冷眼还之。
    此番栾奕又给他让座,又给他好茶,毫不在意他的容貌,以上宾之礼待他的举动,让他很是受用。恭恭敬敬拱手道:“谢齐王恩赐。”
    
   

483蜀中地
    栾奕面带笑容的虚抬了下手掌,在示意张松用茶的同时,问道:“张先生在建业住的可习惯,准备什么时候回成都?”
    张松呲着门牙笑了笑,“实不相瞒,在下不想再回成都了。”
    张松这番答案早在栾奕预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会赖在江东半年不走。虽然心知肚明,但栾奕仍摆出一副惊喜模样,道:“眼下朝廷和圣教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际,不知张先生可愿与我一同北归,为朝廷效力,万民造福?”
    “齐王所言正是吾之所愿!松愿效犬马之劳。”
    栾奕喜笑颜开,从桌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支黄布包走下高台亲自递到张松手中,“这是即将完工的洛阳城令印绶,张先生暂且屈就。待来日朝中出了缺再加以升迁。新城建成,诸事繁杂,还望张先生费心。”
    捧着沉甸甸的印绶,张松既惊又喜,打死他也想不到刚刚投到栾奕帐下,栾奕就把京师重地一城之首的要职委派给他。他诚惶诚恐道:“在下初入门楣,教主便委以重任,在下怕未立寸功难以担当啊!”
    “无妨!”栾奕大肚的摆了摆手,“先上任后立功也大无不可。再者说了……”他扫视一眼张松带着明显兴奋姿态的丑陋面庞,道:“眼下就有一桩天大的功劳摆在先生面前。”
    “天大的功劳?”张松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立刻悟出栾奕所说的功劳是指什么。“齐王可是想让在下走一遭汉中,去说服刘璋请降?”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栾奕笑着拍了拍张松的肩膀,“怎么样?先生可愿助我走上一遭?”
    张松脸上闪过一丝常人难觉的苦涩,道:“松很愿替齐王解忧,可那益州刘璋鼠目寸光,不知天高地厚。实不相瞒,就在去年,在下曾力荐其归降孙策,以求苟活,却被这厮毫不迟疑拒绝。现在复劝他降归齐王,怕是还会重蹈覆辙,遭其拒绝!以在下愚见,与其这厮白费口舌,还不如刀柄伺候,直接让他撞回南墙。”
    栾奕笑着拒绝了张松的提议,“孙子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次伐兵。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战事有违天和,非我意愿。对待刘璋还是以说降为主的好。”
    “可是……”张松一脸难色。
    “先生放心,说降刘璋的办法我已经想好了,你只需按我说的做,照我说的说,刘璋十有**会主动请降。”
    “哦?”张松愣了一下,“如何说辞?”
    栾奕拇指、食指交击,打了个潇洒的响指。守在一旁的栾福随后在袖子里掏出一张羊皮摊在张松面前。
    “这是?”张松定睛一瞧,羊皮卷上线条纵横,竟是一副地图,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张益州地图。
    地图将益州境内各大要塞、关卡、城池、村庄描绘的清清楚楚,哪里有大道,哪里通小路,哪里是耕地,哪里是沼泽和森林描绘的明明白白。更重要的是,地图上还有密密麻麻一片圆弧,张松起初不知圆弧用途,便向栾奕请教。
    栾奕则告诉他,这叫等高线,等高线旁边的数字表示的是当地所处位置的海拔高度。
    张松又问什么是海拔?
    栾奕耐心解释说:“就是超出海平面的垂直高度。”
    明确了图上所有线条的实际作用,张松咋舌不已。他来建业之前,将描绘多年好不容易完成的蜀中地形图献给了孙策,以图孙策克服蜀道难,早日引领大军占据益州。
    他原本以为自己花费八年时间绘制成的地形图内容周详,十分全面,直到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图外也有图,与眼前栾奕提供的这张地形图相比,他绘制的蜀中地图简直可以用浅薄来形容。
    震惊的工夫,栾奕指着图中绘制的三个红色箭头告诉张松,“张先生拿着这份地图去找刘璋,告诉他如果他不肯归降,这几个红色箭头就是未来圣教三路大军征讨他的行军路线。他别以为蜀道难行,仗着剑阁、锦关和几座城池就能抵挡住圣教大军。剑阁再险能抵得过阳平关?梓潼再牢固能强的过长安?我圣教火药在手,任何城关都不过是泥塑瓦堆,顷刻之间便可让他化为乌有。如果他冥顽不灵,负隅顽抗,我圣教三路二十万大军从西北、北、东南三个方向合击,不出三个月便可让他败亡。当然……如果他愿意归降,我也不会亏待他。我欲封他为吴王在建业颐养天年。”
    张松捧着益州地图反复瞧看,喜道:“此图在握,足可将刘璋吓的屁滚尿流,就算不对他加以封赏他也会乖乖束手投降。”
    “如此就有劳先生了。”
    随后栾奕又跟张松商量了一下面见刘璋的具体细节,一起用过午饭之后,张松领命告辞,回驿馆收拾西归益州的行装去了。
    张松走后的第三天,栾奕也踏上了回返洛阳的归途。
    之所以这么急着离开江东,原因有二:
    一方面,自圣元十一年始建的新洛阳城,经过前期筹备、奠基和中期建设,历经七年之久初具规模,剩下的些许工程完全可以在入驻后进一步完善。
    大部分民居、商铺、作坊、工厂、市场、教堂已经开始投入使用,朝廷的官署、教会的机构也陆陆续续从长安搬来了洛阳。
    朝廷迁都不是小事,期间有很多要事需要栾奕北归定夺。此外洛阳外城里的帝国艺术学院、帝国演武堂、帝国神圣十字医科大学堂、帝国理工学院即将开学招生,还需要栾奕亲自主持开学典礼,以示教会对教育的重视。
    另一方面,栾诗萌作为栾奕的第一个孩子——他的长女,其在栾奕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眼见诗萌婚期将至,栾奕必须赶回赶回洛阳。在他的新府邸——洛阳教主府中亲手将女儿送上花轿。
    所以,为了加快赶路的速度,回到江北之后,他让黄忠、李典等人,与孙策等一应江东文武和五万教会中央军卫士乘船沿运河北上,自己则带了几百亲兵与典韦、赫拉克勒斯一人两骑快马加鞭,日行百里回赶。
    十月初,风尘仆仆的他终于出现在了钢筋混凝土结构,巍峨的新洛阳城门前。
    诗萌出嫁的前几天,快乐的如同北归的候鸟,一会在院子里飞来飞去,一会儿又返回巢中忽闪着她那双大眼睛观望绣女为她缝制嫁衣,有的时候她还会跑到栾奕书房里来,打断正商谈公事的栾奕和蔡琰,便是一阵喋喋不休的念叨。所说的话语无非就是那么几样,嫁到司马家去,公婆会不会喜欢她?如果不喜欢她怎么办?她该多大要孩子?要几个孩子……云云。
    一个个问题跟连珠炮似的从她嘴里冒出来,也不等蔡琰回答又是一串连问,直把栾奕的耳朵磨出了茧子。
    虽然栾诗萌提出的问题都大差不差,但每每此时,栾奕和蔡琰都会停下手头的活计,静静的成为栾诗萌的听众。
    他们知道栾诗萌之所以如此颠三倒四乃是源自于婚前的高度紧张,而这种紧张又是建立在兴奋的基础之上的。
    他们为栾诗萌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而高兴。
    所以面对栾诗萌翻来覆去的提问,他们总会耐心的宽慰她。
    蔡琰告诉她,她这么优秀,未来的公婆肯会喜欢她,在这方面她不必担忧。至于什么时候要孩子,万事随愿,还要看圣母的意思。
    栾奕则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势,佯怒道:“司马俊(司马懿的父亲,栾诗萌未来的公公)要敢不喜欢我女儿,我就让他好看。”
    每每得到这样的答案,栾诗萌总会撅起小嘴,一脸幽怨的对栾奕说,“哎呀,父王,你打打杀杀多了,怎地这么暴虐。不理你了。”
    栾奕面向蔡琰仰天大笑,“都说女生外向,这还没出嫁呢胳膊肘子就往外拐了!”
    诗萌闻言眼珠一转,悟出栾奕方才是在说笑,便跑到栾奕身边撒起娇来,“哎呀父王,女儿刚才是在说笑呢!父王这么疼女儿,女儿又怎么会向着旁人?要偏向,也偏给父王。”
    言讫,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呵呵笑了起来。
    只有在这个时刻,栾奕方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护国神教的教主、大汉的齐王,而是一家之主,一个女人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父亲。沉甸甸的重担从肩上卸了下来,他觉得浑身轻松,请送到可以扛起一座大山。
    大婚之前的半个月,栾奕虽然嘴上不说,但蔡琰看得出,栾奕内心中对婚事的喜意远远小于面临女儿离家的不舍。
    他每天深夜亥时忙完公务回房休息时,放着近路不走,偏要绕到后花园走远路。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条路可以经过小诗萌的闺房。
    路过诗萌闺房时,他并没有敲门而入。他怕叨扰诗萌休息。
    他只是将随从侍卫挥退,静静的站在房前的院落里,接着月光观望那扇耀着烛火的琉璃窗。琉璃窗内一无所有,并没有闪现出诗萌眼里的容颜,但透过那盏晶莹剔透的窗,栾奕却看到了许多,看到了诗萌的幼年、同年、花季雨季……一切都如同昨日一样。
    
   

484真相大白
    大婚前的几日里,栾奕寝宿全安排在了蔡琰房中。
    蔡琰知道栾奕这是怕她因诗萌出嫁心情低落,特地过来陪她她告诉栾奕这两年她在朝中务事,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生活充实,也就不会为嫁女一事而伤神。
    再者说,诗萌嫁去长安,长安离洛阳又不远,逢年过节也能回来看看她。她劝栾奕不必为她担心,也不用总在她这里过夜,栾奕这一出征就是半年多,貂蝉、杨婉都想他了,有时间去找她们说说话,道道相思。孙尚香刚刚过门,冷落了人家小姑娘也不好,也应常去走动走动。
    栾奕见蔡琰眼神明亮,看出蔡琰说的都是心里话,便没再多说什么,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他在洛阳每周至少要抽出三天时间陪伴蔡琰,直至蔡琰驾鹤西去。
    圣元十七年十月初十,既是栾诗萌的大婚日,也是她的十七岁寿辰。
    这日一大清早,栾奕便换上了崭新的衣领镶着金边的白色神袍,腰扎伏虎玉盘腰带,腰別紫金镶玉佩剑,手持蔡琰一手绘制的折扇,与蔡琰携手来到栾诗萌闺房跟前。
    离着老远,便听闺房内哭声阵阵,栾诗萌竟是在哭。
    蔡琰还道是女儿不忍离家因此落泪,便进门规劝。
    还没进门却见栾诗萌抢先一步站起身来,将房门死死闭合。
    “我的儿,你这是怎地了?雏鹰终归是要离巢的,你出嫁之后还可经常回来看我们啊!别再哭了,大婚日哭花了妆容是小,哭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蔡琰安慰的话语并没得到善意的回应,栾诗萌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我不想听,不想听,你走,你走。”
    蔡琰闻言一愣,栾奕随后跟了上来,问她“怎地了?”
    蔡琰茫然的摇了摇头。
    栾奕便对屋内的栾诗萌道:“诗萌,你怎么了?把门开开。“
    栾诗萌歇斯底里回应,“走……你们都走,让我安静一会。到了吉时我自会出去。”
    “呃……”栾奕、蔡琰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栾诗萌不让他们进屋,他们也不敢硬闯,只得守在门外,静等吉时到来。
    辰时三刻,司马懿和迎亲的娇子来到教主府门前,报吉的使者一到,栾诗萌房门应声开启,露出了两名侍女搀扶下,蒙着红盖头的栾诗萌。
    “诗萌,到底怎么了?”蔡琰问。栾诗萌不答。
    “你母妃问你话呢!”栾奕憋闷许久,终于道出了怒气。
    栾诗萌依然不做任何回答,借着盖头的余光,看到登门的司马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甩开侍女大步上前扑进司马懿的怀里呜咽起来,“仲达哥……”
    司马懿也以为栾诗萌舍不得离家,连连宽慰。可栾诗萌却摇了摇头,“我想赶快离开这里。”
    这一句话宛若一道奔雷,直刺栾奕和蔡琰胸口。蔡琰晃了晃身子,歪在了栾奕怀中。
    栾奕大怒,“你太让你母妃寒心了。”
    “母妃?”栾诗萌哽咽着冷笑,“她根本不是我的母妃。我的亲生母妃叫萧红,被父王你害死了!”
    “你!”这次轮到栾奕腿脚发软,摇摇欲坠了。即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未曾露出颓色的他踉跄了数下,在栾福搀扶下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喘着粗气将既愤怒又羞愧的眼神投向栾诗萌的红盖头,似要透过那尺红布看透栾诗萌的内心。
    然而他失败了,栾诗萌的心窗已被遮蔽,什么都看不到了。
    院落里的气氛立刻变得尴尬起来,萧红死后投到栾奕帐下的谋士、武将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打听萧红的底细。
    “原来公主不是蔡大家亲生的啊!我之前都不知道。”
    “我也第一次听说!”
    郭嘉、毛玠、荀彧、荀攸、典韦、关羽、赵云、黄忠这些知道内情的人则闭口不言,垂头哀叹。
    听到院子里众人此起彼伏的私语声,栾奕顿觉颜面大失,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栾诗萌的鼻子怒喝,“你胡说什么!“
    “胡说?”栾诗萌再次冷笑,“负心汉,你干的那些坏事我都听说了,也找人印证过了。萧红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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