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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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汉天子,栾奕也有十足的权利可以把他幽禁起来,让他过暗无天日的生活。说不定,还能找个由头让皇帝“病死”。
少帝刘协大惊失色,冷汗直流,哆哆嗦嗦试了许多次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正当此时,“吱呀”,殿门开启。一道靓丽的身影从门口显现出来。她娇呼道:“呀!陛下,地下多凉啊,快快起来。”说着,一缕香风直扑刘协鼻尖,随即肩窝一紧,被面前的女子搀扶了起来。
连见多识广的刘协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很美,真的很美。一弯新月眉,修长而又俏皮,弯眉下的眸子水汪汪的,灵气十足。洁白而又匀称的鼻阔,清秀活泼的容颜,圆润而又饱满的粉唇,无不精致绝伦。可就是这么一个美艳的女子,刘协却很少触碰。
之所以如此,只因这个女人是栾奕在衣带诏一事后献上来的。
她自称是姗姬,可鬼知道她真正叫什么。只定是栾奕派到他身边,监视他行动的细作。刘协恨不得把她能撇多远撇多远,只不过碍于栾奕的威慑,才不敢除去此女,只能将她封为妃子,留在身边偶尔临幸。
思虑间,姗姬靠到刘协身上,娇滴滴道:“陛下,今天城里是怎么了?打打杀杀的,喊个不停。臣妾害怕。”
刘协胃部一阵痉挛,直想吐。怕?怕才怪了。他自幼心细如发,格外关注身边事物。尤其在与姗姬相处过程中,他格外关注这个女细作的一举一动。在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之后,他惊诧的发现姗姬看起来一副娇滴滴模样,可力气却大的惊人。就像刚才,足有160多斤重的他瘫倒在地,姗姬用一只手轻松把她搀了起来。
换做正常女子,这可能吗?
显然,姗姬练过功夫。这一点也可以从她虎口满布老茧探知一二。既然通晓武艺,区区喊杀声怎么可能吓的到她。
不过恶心归恶心,为求生存,刘协不得不对姗姬虚与委蛇一般,“爱妃莫怕,莫怕!”
“陛下……臣妾还是怕。”姗姬一头栽在刘协怀里,“如此喊声动天,臣妾睡不着。不如陛下陪臣妾一起入睡吧!陛下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臣妾那里了。”
“今天还是算了吧!”
话刚出口,却听姗姬道:“侍奉好陛下是教主安排给臣妾的任务,若是教主得知臣妾总见不到陛下,他老人家一定会生气的。”
听到“栾奕”两个字,刘协下意识的哆嗦一下,立刻转变了态度,“爱妃既然害怕,朕便陪在爱妃身边。”
“陛下最疼臣妾了。”说着,姗姬将少帝推在了床上,自顾自的忙活起来。
仰面躺在床上的少帝,亲身感觉着一件件衣服剥离躯体,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从心底涌现。
他知道,姗姬之所以这么渴求自己的龙体,为的就是早日生下龙种。届时,栾奕一手将其捧上皇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傀儡。
栾奕啊栾奕,你好歹毒,朕决不能让你得逞,决不能。“曹公,快来救救朕呐!”
……
翌日正午,曹操两万余大军抵达历城城下,将历城县三面围定,不慌不忙的砍伐树木,竖起营寨。
是夜曹操大军马不解鞍,人不卸甲,在营中静静等待。
三更时分,历城北城门上整齐排列的火把中,有一根骤然熄灭。缺失火把照明的城墙一脚在黑夜中格外突兀。
曹操大喜,号令三军,雷鼓出阵。两万曹军蜂拥而出,在历城城外集结。
与此同时,历城北城门内响起响亮的喊杀声,兵刃碰撞的响动此起彼伏,直传到城外来。北城城头教会卫士大乱,有军官高声叫嚷,“不好,有人夺门。兄弟们,把他们杀回去。”
一批卫士冲下城头,似是回城内厮杀去了。
曹操趁势下令着重攻打历城北城,夏侯渊亲率五千士卒,带足云梯、冲车等项,气势汹汹直扑城墙。
墙头教会卫士奋起反抗,成片的火箭铺天盖地散在城前的空地上。射倒曹兵上百人。
可是第二轮箭雨还没来得及抛洒出去,又听一声大喊:“不好了,城门守不住了。”
话音刚落,北城门应声开启,露出黑漆漆的门洞。
夏侯渊见状,喜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儿郎们,随我杀进城去。先入城者,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曹兵勇气更甚,想都不想一头冲进城门。紧随夏侯渊跟来的曹洪也没生疑惑,带着3000预备队也跟了进去。
亲眼目视自家兵马冲进城门,曹操还没来得及欣喜庆祝,只听“咣”的一声,一块大石从北城城头坠落,不偏不倚落在城门口,将门洞堵了个严严实实,挡住了那8000入城曹兵的背影。
“不好!”曹操、荀彧、荀攸异口同声。话音刚落,便听城内传来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声,“啊……”
视线转入城内,夏侯渊进城以后立刻发现不对——历城县的城防部署跟之前得到情报完全不一样,在外城之内不知什么时候又建了一圈围子墙。
所谓围子墙,类似士族豪强为抵御土匪、山贼,在深宅大院外建造的高大院墙。这类院墙虽比城墙矮一些,且窄上许多。但枪头角楼、女墙一应俱全,足可抵御一定的攻势。
此时的夏侯渊军就站在围子墙外,城墙之内。发愣的工夫,曹洪傻乎乎跟了进来,环视一圈,四下都是高墙,不由愣住,惊问:“妙才,这是……”
“不好,中计矣。”夏侯渊缓过劲儿来,“快撤!”兵马还没来得及调头,就听城头传来一声暴喝,“夏侯妙才,我圣城重地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夏侯渊抬头望去,吓得魂不守舍。真是见鬼了……
他哆哆嗦嗦道:“栾子奇,你不是死了吗?”
栾奕狂笑一阵,“我有圣母庇佑,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杀得了的。夏侯妙才,你已身陷重围,何不早降?”
夏侯渊咬牙切齿道:“白日做梦。”
“找死!”栾奕怒喝,“兄弟们,放箭!”
四面高墙上,早就搭好箭矢的弓弩手同时松开手中的箭弦,万箭齐发,漫天火矢将漆黑的天空照的通亮,流星一般飞跃半空,坠入人头涌动的曹军阵中。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飞跃而来的火箭还点燃了地面上的易燃物,火势霎时弥漫开来,将一众曹兵淹没在了火海里。
见城中战局已定,栾奕将战场指挥权交付给徐庶,提起莲花大锤便往城下走。刚走两步,便听身后徐庶喊他,“奕哥儿,切不只顾厮杀不顾安危。”
栾奕扮出一副幽怨模样,大喇喇摆着手说:“福哥儿怎地如此婆婆妈妈,立下的誓言我都记着呢!”说完,飞身上马,一拉缰绳,道:“福哥儿保重。”
“保重。”徐庶冲栾奕一拱手,目送栾奕离开后,继续将精力倾注到眼前的战事上。“盾兵准备,结阵进瓮城打扫战场。”
305历城之战(第4更)
话说栾奕借曹操与城中董承余党勾结之机,用将计就计之法,将曹军先锋,夏侯渊和曹洪的8000人马困在瓮城之中,自己则亲帅7千教会卫士,会同典韦、赫拉克勒、于禁斯杀出西门;张飞、太史慈、许褚、徐晃四将亦是领兵7千出东门。
方才,曹操为增加北门有生力量,在东西两门围城士卒中抽调了不少人马,这会儿兵力空虚,乍一接触便被教会人马冲的七零八落。
栾奕、张飞两路大军气势滔滔,杀气腾腾,绕城墙而走,直扑北门外的曹操中军。
曹操哪里想到教会大军在连战连败,兵粮断绝之后还能有如此大的战意。起初,他还以为教会这是在垂死挣扎,可是在看到西路教会兵马最前方,那面赤红色的圣女娲大旗时,他大大的惊了一下,“那是……圣母教主的旗帜!难不成,他们又有新教主了?”
他将视线抛向远方的旗帜之下,细细的看着,仔细的打量着……半柱香之后,他的眼睛直了,耳朵聋了,脑子懵了。
“主公,那是栾子奇!”程昱说不上是喜还是忧,既感念栾奕鲜活如往,却又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看到活生生的他。百感交集之际,程昱眼见曹操一头栽下马来,倒在地上仍懵懵懂懂,如遭当头喝棒。
“主公,怎地了,快起来,起来!”程昱、荀彧、荀攸慌忙下马,把晕晕乎乎的曹操搀扶起来。
曹操猛地缓过神来,将围在面前的帐下将领、谋士一把推开,“都围在这儿干嘛?还不结阵,结阵迎敌,千万不能让栾子奇冲过来。”
曹操大军迅速把军阵结了起来,严阵以待。可是……他们在损失了8千人马之后,兵力足足兑减了三分之一。加之曹操以为城内官员可与自己联手攻城,信心过盛,分兵攻打三面城墙,以至于北门外只有不足万人,数量远少于教会东西两路人马之和。
在冷兵器时代,人数的多寡在非谋略型会战中仍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1万4千教会卫士,借助地势,从两面包抄而来,如同两面栅板将曹操大军夹在了中央。
在得知栾奕死于曹军阵中之后,一众教会卫士义愤填膺。他们心里清楚,多年来,是得益于栾奕贤明、仁德的统御,他们才过上老一辈想都不敢想的饱暖生活,很多过上这样美好生活的老者连做梦都能笑醒,直呼“小老儿死前能吃上三餐,睡上木床,穿上上好的布衣,此生无憾矣!”
可以说,栾奕是教区所有百姓的恩人,并会继续不断的将恩泽传承给百姓们的后代。
可是,曹操却断了他们的念想,杀死了他们的恩人。还要进一步铲灭带给他们身心富足的圣教。他们恨曹操入骨。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
后来,得知教主死而复生,这股恨意仍没有消,只不过它不再挂在人们的脸上、嘴上,而是潜入他们的内心,化为浓浓的战意和滔天的士气。
所以,当曹军与教会卫士们短兵相接时,赫然发现今日的教会卫士跟过去大为不同。漆黑的夜里,他们深邃似潭的眸子里闪烁着骇人的红光,他们更冷静,更勇猛,更凶残,杀人不留余地,直到砍倒死,剁到碎才肯罢休。
来自豫州袍泽们鲜血染红他们的甲胄,杀气四漫。
曹兵害怕了,他们来时连战连捷形成的高度自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更让他们恐惧和绝望的是,教会的将领更是勇猛。
张飞、许褚、于禁、徐晃、太史慈哪个不是名垂千古的猛将,更别提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了,这三尊大力神前方开路,跟推土机似的。
莲花大锤漫谈飞舞,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典韦的短戟亦是不赖,舞的比不透风,漫漫银光播撒出去,换回十多具尸体。
栾奕、典韦虽凶,但最让曹兵恐惧的还是赫拉克勒斯。
公元二世纪的汉朝百姓哪见过西洋人,金发碧眼对于他们而言完全就是超乎认知的存在。而惧怕未知事物正是动物的本能之一。
就像笑谈中所说,当老虎第一次遇到驴子时,它的第一反应不是扑上去捕食,而会被驴子粗狂、尖细的叫声吓到。
人作为灵长类动物,同样如此。看到赫拉克勒斯这个别样的存在,加之老赫此人个子高的吓人,身体雄壮似熊,一身的疙瘩肉,胳膊比寻常人大腿还粗,大腿比寻常人腰还粗,腰比三十年大树还粗……他上身未着内衣,只穿了件短甲,繁密的毛发从短甲里露了出来。金灿灿的胸毛从小腹一直连到下巴,与满脸的络腮胡子接到一起,跟个猿型怪物似的。
一双磨盘大小的重斧握在他的手上,轻若无物,左劈右砍,劲风呼呼呼,狂风来袭一般。
曹兵但敢进前必是一命两尸,断成两截,死状惨烈。瞬间斩杀十数人。
曹兵大惊失色,扯着走音的嗓子惨呼:“啊……怪物来了。”负责抵御西侧教会人马的曹兵顿时打起了退堂鼓。转眼的工夫,齐整的防线便被栾奕、典韦、赫拉克勒斯三人撕开三道破口。
“教主威武,圣骑士威武!为了圣母的荣耀,杀啊!”教会大军士气大振,疯了似的冲入破口,将曹军军阵冲的七零八落。离得老远,栾奕便看到眼下曹军的主将——不是夏侯惇是谁!
栾奕大笑,“真是冤家路窄!夏侯元让,栾奕来报一箭之仇矣!”
夏侯惇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栾子奇,某家能杀你一次,定能再杀你第二次!”言讫,大手一挥,“儿郎们,给我把栾奕堵住。”
数百曹兵拍马边走,呼啦一下向围想栾奕。
栾奕怡然不惧,引兵提锤而上,大锤翻飞,轮个满圆,左侧批扫一圈,扫倒三五人;右侧再扫一圈,又连杀二三人。大锤接着左右旋转的惯性力量,高举过顶再转一周,猛然轰下,一名迎面冲来的曹军骑兵登时中招,连人带马翻倒在地,无论人、马都比先前短了一截,竟被生死砸进土壤中去。
栾奕冲势不减,死命厮杀,手下卫士亦是各个用命,战力非凡,一轮冲锋将迎面赶来的曹兵凿了个对穿,冲出敌阵正见夏侯惇再次排出箭阵……
“小心流矢!”栾奕再次将大锤舞的密不透风,挡下迎面而来的箭雨。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过夏侯惇。
果然,夏侯惇再次取出长弓,拉弓上弦,将锋利的箭头指向栾奕,瞄了又瞄,对准面门,暴喝一声“着”。箭羽破空,直逼栾奕。
栾奕冷笑,“夏侯元让,用同样的招数是对付不了我的。”语毕,在单手持锤格挡流矢的同时,从后腰摘下一枚铁饼,抬手便扔。
他的投掷手段何其精准,五十步内足可百发百中。铁饼出手,竟从中央将夏侯惇的飞箭劈成了两半,同时去势不减,径直砸向夏侯惇的前胸。
眼见一团黑漆漆的事物横冲直撞而来,夏侯惇心肝好一阵乱颤,暗暗惊呼: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打中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在死亡即将临门的关键时刻,他出于本能选择翻身落马规避。
可是铁饼躲过去了,但俗话说,将是兵的魂,主将落马这件事本身对旗下士卒的士气却是一大打击。
等到狼狈不堪的夏侯惇从地上爬起来,在跃回马背,栾奕已经杀到距离他不足五十步远了。左手连挥,一连抛出三枚铁饼,目标只有一个——夏侯惇。
投掷完毕,栾奕甩了甩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