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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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268情报
布诛自得满满回到寿春,立刻将栾奕给出的交换条件告知了袁术。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争取了如此优越的条件,袁术会对他大加赞赏一番。
却不曾想袁术一听徐州五城需要用传国玉玺才能交换,脸色刷的一下变了,骂了他个狗血淋头。“传国玉玺乃是象征皇道正统的圣物,价值连城,莫说五座小城,就是十座大城我也不换。”
布诛规劝道:“主公,可是传国玉玺乃是陛下之物,留在主公手中不过就是个摆件,仅供观赏罢了。不若用其换取五座城池,拓宽地域!”
丹阳太守,袁术之弟袁胤笑道:“宣安(布诛字)缘何目光如此短浅。此时用不到玉玺,不代表将来用不到。传国玉玺承天受命花落家兄手中,乃是预示家兄终有一日必会荣登大宝。届时,传国玉玺便是兄统御天下的鉴证。如此权威,岂是区区五座城池可以换来的?”
袁胤算是说到袁术的心眼里去了,他袁术正惦记着怎么另起炉灶称帝登基呢!袁术道:“贤弟所言甚是。栾子奇奸商后裔,凡是皆以利字当先,乃奸诈狡猾之辈绝不会做亏本买卖。以他的性格,既愿用五座城池换取传国玉玺,就足以证明玉玺绝对要比五座城池更加珍贵。我等切莫上他的当,决不能交出玉玺。”
“可是不交玉玺,卢子干就不会把徐州五城交给主公。难不成城池不要了?”布诛心不甘情不愿,“要不我再去下邳求告一番。”
“栾子奇明摆着不想把城池拱手让给我等,多说也是无益!”袁术亦是十分纠结,怒骂:“栾子奇背信弃义之徒,竟开出如此苛刻条件搪塞与我。他既然不义就别怪我不仁,不给城池,我自己去取。”他侧目问帐下头号谋士,豫州长史杨弘道:“我欲攻伐徐州,可乎?”
杨弘直言不讳道:“主公,攻伐徐州之事不是可不可的问题。而是必须去打。栾奕自初平二年以来,先占青州后夺兖州,如今又攻下了徐州,坐拥三州一国,手握雄军,把持中原商贸命脉,俨然成了天下第一大诸侯。待其稳定好徐州,便是一家独大,下一个目标定是与其比邻的豫州。以三州之境,比拼豫州一州之地,主公怕不是对手。”
“那可如何是好?”
杨弘道:“为今之计,唯有主动出击。趁栾奕刚刚夺下徐州,局势尚未平稳,派使者往说曹操、孙策,向他们言明唇亡齿寒之理,告诉他们:与其等着被各个击破,不如联合起来兵分三路共同讨伐。届时,孙策可提大军出扬州,直扑徐州东南;主公出兵攻伐下蔡;曹操自陈留出,攻兖州,栾奕首尾不得兼顾必然落败!”
“先生此言大妙。”袁术环视一眼堂中诸谋士,“何人愿去游说曹操。”
杨弘道:“曹孟德狡猾之人,非凡人可说服。还是由老夫亲往为好!”
“有劳先生!”袁术又问:“谁愿走趟扬州?”
布诛毛推自荐,“在下与孙伯符有旧可为使者。”
袁术稍有犹豫,最后还是点了头,“如此便由宣安往说孙策!”
大事一定,众谋士相继散去。布诛径直回了家,招呼从徐州领会来的美娇娘替他打点行装。
那美娇娘姓白,单名一个尧字。她见布诛行色匆匆,便问:“家主这才刚从徐州回来,又要去哪?”
布诛为人实在,直言不讳道:“主公要经略徐州,让我去扬州说服孙策一道出兵。”
“啊?”白尧闻言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怎地了?”布诛问。
白尧安定一下心神,哀戚道:“奴家徐州人士,不曾想家乡战事刚休,又起烽火!真不知寻常百姓何事才能熬到头。”
“世道如此,也是没有办法!放心吧,若主公攻下徐州,徐州必长久安定!”
“真的?”白尧心中自然不信,但脸上却摆出一副期盼模样。
“那是当然!“白尧道:“但愿主公早日夺下徐州才好!”
“有爱妾这句话,主公定无往而不利!”布诛笑了笑,“行了,暂不多说,我还要急着赶路。”说着,轻吻了一下白尧的额头,招呼亲随拿着包裹大步出门。临到门口却听白尧呼唤自己的名字。扭头便问:“何事。”
白尧笑了笑,“祝家主一轮顺风,马到成功!”
“回吧!”布诛腼腆一笑,大步而走。
白尧一直把布诛送到大门外,见其走出视线之外,扭头四下环顾一阵,最终将目光聚集在布府斜对面一位卖柴的汉子身上。
她四下看看,街上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便大步靠了上去,在近距离确认装满柴禾的大车木把手上用炭笔绘制着一副盾牌图案之后,低声道:“howareyou?”
正在打瞌睡的柴贩子缓缓苏醒,来回打量白尧一眼,答曰:“oЧehbxopowo(俄语“很好”的意思相当于fine)。”
对上暗号,白尧才确信眼前之人与自己一样同出于神盾局,压低声音自我介绍道:“在下白尧,编号101”
“姊妹你好,吾乃吴武。编号55。”
神盾局内,编号越是靠前,资格越老,显然眼前柴夫要比白尧早入神盾局许久。白尧道:“原来是前辈!你好。”
吴武问:“主教一早今日会有姊妹到此处来,让我负责联络。已在此蹲守多日,总算见到妹妹。不知妹妹前来找我所为何事?”
“回前辈,有一宗一级消息需迅速传回圣城红衣主教处。”
“一级?”吴武不敢轻视,“速速说来。”
白尧立刻将布诛南下扬州说服孙策出兵徐州之事告诉吴武。
“好,妹妹放心便是。我这便设法把消息尽快传回圣城!”
“有劳前辈!”白尧低声称谢。
“应该是妹妹受苦了才是!”吴武和蔼道:“妹妹为圣教付出的贡献圣母必会看见,待来日入天国必蒙福祉,永享幸福。”
白尧不敢公然划十字,只是一脸期盼的点了点头,“啊……伟大的母!”
吴武赶忙收拾摊子准备回撤,“好了!我得走了!”
“前辈注意安全!愿圣母保佑。”
“圣母保佑!”吴武笑着冲白尧点了点头,“对了,以后每个礼拜一和礼拜四我都会在这里卖柴。有事可随时来找我。若是其他时间有急事上报,每个礼拜三和礼拜日的天明之前我会在隔壁街上打更,你只需在我经过之时扮几声鸟叫,将写于纸上的情报扔出院墙便可。明白吗?”
“晓得了!”
“很好!”吴武点了点头,“愿天国早日降临!”
“啊……天门!”白尧目送吴武推着满载柴禾的大车拐出街角,才若无其事的返回院中。
是夜,十余只载着加密讯息的飞鸽从寿春城中腾空而起,仅用了半个晚上便降落在了下邳的教堂里。在徐州中转之后,直飞位于济南国佛慧山洼中的神盾局大院。院中的编译人员见这批信鸽传来的信件采用红绳系扣,便知乃是一级急讯,遂放下手头海量的谍报,依据密文数据,以《圣母经》为密码簿率先把这批加密文件翻译了出来。直接上报给了神盾红衣大主教郭嘉。
郭嘉打眼一瞧,便知事态紧急,“即刻飞鸽传书,让扬州方面细作紧密关注孙策东向,旦有异动,立刻来传。”
十日之后,情报传回:在扬州神盾细作多方打探之下,得知目前孙策正在招兵买马,对外宣称要讨伐荆州手刃黄祖,为父报仇。但有内部消息却说,那只不过是孙策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实际上是要北渡大江,觊觎徐州。
郭嘉赶忙把两则消息呈交栾奕,邀一众文武共同商讨对策。
“原本还以为只有袁术和曹操两路人马来攻,却不曾想又加了个孙策!如此,还真就不好办了!”刚刚归降教会的孙乾,闻知此讯急得直挠头。
徐庶建议道:“不若暂时将精力和兵力集中在守卫兖州对付曹操上。至于徐州索性抛却,等到袁术和孙策攻下徐州,二人必会因土地瓜分不均闹出冲突,自相残杀亦是不无可能。届时,我军再挥师南下,徐州定可收复!”
栾奕想了想,说:“福哥儿这条二虎竞食之计甚妙,不过此计并非上上之策。如此反复攻打徐州,不仅平添内耗,更重要的是会让百姓经年受战火之苦。让百姓如此受难,我实不忍见。此外,接连攻伐过后,即便将来将徐州夺回,怕是也会变成一片废土。如此一来数年之内徐州非但不能纳税贡饷,反倒需要青州、兖州各地出资反哺。这并不利于当前紧张的时局。”
徐庶点头,表示赞同栾奕的说法,继续沉思。
栾奕又道:“福哥儿之计可为下策,实在不行只能动用此法!各位兄弟,可有上策御敌?”
张飞掐着腰进言道:“四弟,九年之前大哥、二哥、你还有俺在大江之上与那孙策、周瑜有过一面之交,记得那时此二人还是小娃子,对你颇为崇拜。既有如此交情,何不遣使赴扬州说服孙策,让那小子莫要跟着袁术瞎胡闹。”
栾奕无奈一笑,“只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时过境迁,如今的孙、周已经不是九年前那个懵懂的少年了!”
269寄人篱下
话说十九镇诸侯讨伐董卓,打进洛阳后,孙坚于宫中枯井中找到传国玉玺,生了私心。遂想私藏传国玉玺,以抱恙为由脱离联军,逃回江南。却不曾消息走漏被袁绍得知,令荆州刺史刘表拦截。
刘表乃是汉室宗亲,一听孙坚拿了皇家玉玺登时火冒三丈,领兵截杀。杀得孙坚折了许多人马,赖得将士用命好不容易冲出重围,逃回江南。
两家自此结怨。
次年,孙坚领兵进犯荆州以报去岁之愁。刘表乃派大将黄祖迎敌,却接连败绩,战事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架势。直至岘山一役,黄祖更是被江东军生擒活捉,不过虽然被捉,运气却是出奇的好,战时竟有一枚流矢巧之又巧的划出一道优美曲线击中孙坚右臂甲胄的缝隙上。孙坚吃疼手中长枪登时慢了半分,就是这半分的工夫,铺天盖地的箭簇迎面而来,顿时把他射成了筛子。
孙坚身死,江东军兵无战心,孙策用黄祖换回孙坚灵柩,罢兵回了江东,将孙策葬在曲阿城外。
回到江东以后,孙策原以为可以振臂一挥,如父亲般坐拥江东之地以镇四方。可现实却跟他想象的南辕北辙,失去了孙坚的震慑,江东人世家大族、乡绅富贾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根本不把他这个少年郎当回事,既不纳税也不贡粮。
同时,树倒猢狲散,孙坚这棵大树倒了,很多谋士武将觉得跟着孙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嫩娃娃成不了大事,纷纷离帐而走。孙坚建立起来的基业分崩离析,只有那几员忠心老将仍愿跟在孙策的身边。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孙家失势,门庭若市的孙家大宅变得门可罗雀起来。那些攀龙附凤的人一夜之间卸去献媚的笑容,换上鄙夷的目光,嘲讽的言辞花样百出,欺凌孙家孤儿寡母的事情时有发生,气得孙策直想提剑杀人,幸得母亲孙吴氏劝住,才不至于真闹出人命来。
孙吴氏满怀不甘之情,对孙策道:“我的儿,江东已经容不下我母子了,不如离开再做计较!”
孙策深知母亲说的有理,继续留在江东只会忍受更多欺凌。江东是呆不下去了!
同时,他也理解母亲为何不甘。父亲戎马半生,好容易在江东建立起的威望,如今传到自己手上时却化作了泡影。想到这儿,他不由跪在母亲面前痛哭起来,“未能继承父亲之志,孩儿何其不孝!”
见孙策跟个小孩儿似的哭哭啼啼,孙吴氏怒斥出声,“莫哭了!堂堂儿郎汉,怎可如此女儿作态?你平日不是对栾子奇颇为推崇吗?《子奇言集》里说甚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是!”孙策哼哼唧唧抹去泪水,一双虎眸中瞬间燃起精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这就对了!”孙吴氏欣慰的点了点头。“策儿接下来可有规划?”
孙策道:“孩儿欲北上济南,暂投栾子奇帐下!”
“不可!”孙吴氏坚定否决,“栾子奇官不过太子少傅,无甚权柄。如今又独自领兵杀奔长安,迎战董卓十数万大军,胜负难料,生死未卜,此时前去投效实为不智(在这个时间节点,栾奕正与郭汜大战于函谷关)。不若转投豫州袁术,再做计较!”
“那便依母亲。”孙策双眸微眯,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杀气,“孩儿定要在袁术帐下闯出一番名堂来。早日杀回江东,给那些欺凌我孙家之人点颜色瞧瞧。兵锋再指荆州,定斩刘表以报杀父之仇。”
“策儿有此志向,为娘便放心了!”孙吴氏眼中泛出激动的泪花。
于是,孙策就这样怀着浓烈的复仇情节投到袁术帐中,不惜性命的为袁术东征西讨。
可是接连打了几场胜仗,袁术却一点都不念他的好,仿佛孙策做出的诸多努力都是理所应当,待他如同驱狗一般,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孙策几次三番恳求袁术出兵荆州为父报仇,均被袁术以各种缘由拒绝。
孙策深恶之,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安耐下愤怒的心,他知道指望袁术是不能了,唯有依靠自己想方设法从袁术那里赚得一旅之师。而获得兵马的前提就是他必须先赢得袁术真正的信任。而赢得信任的前提,便是做好自己的角色——当一条狗,袁术的宠物。他悄悄折服,暗暗等待,他如同一颗坚硬的磐石,沉睡在海水之中,磐石四周的棱棱角角在日经月累的波涛冲击下变得光滑起来,圆润起来——圆滑起来。
在他助袁术打了无数的胜仗,攻下大半个豫州后。袁术对他愈发信任,竟生了任他为义子的想法。
他知道机会来了。他取出了珍藏许久的传国玉玺面见袁术,请求以玉玺为制,向袁术借5000精兵,南下东吴为逝去的舅父报仇。
袁术一看见传国玉玺眼就绿了,大手一挥把动兵虎符交给了孙策。
孙策大喜,领着父亲一应旧将直奔江南,在南下的路上,又特意绕道去了趟庐江,邀请周瑜共创大事。
儿时的好友求助,周瑜自是不能不帮,带上庄重200余青壮与孙策一同南下。先回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