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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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本就是个没有决断的人,听了何太后的话,心顿时软了半分,出谓众官曰:“蹇硕设谋害我,可族灭其家。其余不必妄加残害。”
袁绍大急,道:“若不斩草除根,必为丧身之本。”
何进不耐烦地说:“吾意已决,汝勿多言。”
众官皆退。次日,太后命何进参录尚书事,其余皆封官职。董太后宣赵忠等入宫商议曰:“何进之妹,始初我抬举他。今日他孩儿即皇帝位,内外臣僚,皆其心腹:威权太重,我将如何?”
赵忠道:“娘娘可临朝,垂帘听政;封皇子协为王;加国舅董重大官,掌握军权;重用臣等:大事可图矣。”
董太后大喜。次日设朝,董太后降旨,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张让等共预朝政。何太后见董太后专权,于宫中设一宴,请董太后赴席。
酒至半酣,何太后起身捧杯再拜曰:“我等皆妇人也,参预朝政,非其所宜。昔吕后因握重权,宗族千口皆被戮。今我等宜深居九重;朝廷大事,任大臣元老自行商议,此国家之幸也。愿垂听焉。”
董后大怒曰:“汝鸩死王美人,设心嫉妒。今倚汝子为君,与汝兄何进之势,辄敢乱言!吾敕骠骑断汝兄首,如反掌耳!”
何后亦怒曰:“吾以好言相劝,何反怒耶?”
董后曰:“汝家屠沽小辈,有何见识!”两宫互相争竞,张让等各劝归宫。何后连夜召何进入宫,告以前事。何进出,召三公共议。来早设朝,使廷臣奏董太后原系藩妃,不宜久居宫中,合仍迁于河间安置,限日下即出国门。一面遣人起送董后;一面点禁军围骠骑将军董重府宅,追索印绶。董重知事急,自刎于后堂。家人举哀,军士方散。
赵忠、段珪见董后一枝已废,遂皆以金珠玩好结构何进弟何苗并其母舞阳君,令早晚入何太后处,善言遮蔽:因此十常侍又得近幸。
六月,何进暗使人鸩杀董后于河间驿庭,举柩回京,葬于文陵。进托病不出。司隶校尉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昔窦武欲诛内竖,机谋不密,反受其殃。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何进曰:“且容商议。”
左右密报张让,让等转告何苗,又多送贿赂。
何苗入奏何后云:“大将军辅佐新君,不行仁慈,专务杀伐。今无端又欲杀十常侍,此取乱之道也。”后纳其言。
少顷,何进入白后,欲诛中涓。何后曰:“中官统领禁省,汉家故事。先帝新弃天下,尔欲诛杀旧臣,非重宗庙也。”进本是没决断之人,听太后言,唯唯而出。
袁绍迎问曰:“大事若何?”
何进曰:“太后不允,如之奈何?”
袁绍曰:“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
何进曰:“此计大妙!”便发檄至各镇,召赴京师。
主薄陈琳大急,曰:“不可!俗云:掩目而捕燕雀,是自欺也,微物尚不可欺以得志,况国家大事乎?今将军仗皇威,掌兵要,龙骧虎步,高下在心:若欲诛宦官,如鼓洪炉燎毛发耳。但当速发雷霆,行权立断,则天人顺之。却反外檄大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一心: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乱矣。”
何进笑曰:“此懦夫之见也!”
曹操向何进进言道:“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也。”
何进怒曰:“孟德亦怀私意耶?”何进不听劝告,暗差使者,赍密诏星夜往各镇去了。
栾奕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幕的发生,如同一名局外人。
他整日种种菜,养养花,听听曲,下下棋,看看书,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这日,他蒙着眼在院子里跟一众娇妻玩捉迷藏,双手平抬僵尸似的到处乱摸,“你们在哪呢!”
“栾郎,奴家在这儿呢,来捉我啊!咯咯……”貂蝉在栾奕面前掀起一股香风又忽然不见了。
蔡琰也笑着提醒他,“子奇,琰儿在这儿。”
“昭姬姐姐在你左边五步外的树后面!”甄宓把蔡琰给出卖了。
栾奕往左连迈五步,“哈……抓住你了!”抬手一摸……不对劲儿,昭姬的小蛮腰呢?往上摸去,一脸的络腮胡子。
“哎呀!”栾奕吓了一跳,摘下遮眼布一看,“哎呀!岳丈大人、孟德兄你们怎么来了!”
王允冷哼一声,向昌平公主见礼,“臣参见公主殿下。”
公主躬身还礼,“王大人、曹大人不必拘礼。”
栾奕将几位娇妻挥退,问:“今儿是什么风把岳丈大人和孟德兄吹来了。”
曹操急得团团转,“子奇啊!天都快塌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躲猫猫?”
栾奕没想到,自己之前闲聊时随便冒出的“躲猫猫”竟被曹操记在了心里。他摊开双手,“天塌下来有别人顶着,反正砸不到我!”
“你!”王允怒极,“身为朝廷重臣,怎能不替朝廷分忧?”
曹操道:“是啊!有大麻烦了!本初向大将军建议招外臣进京勤王,此引狼入室也!操素知子奇计谋百出,快想想办法劝阻大将军吧!”
“无法!”栾奕悠闲的品一口茶,“就算劝……你觉得大将军会听我的吗?他这会儿怕是正琢磨着该怎样除掉我呢吧!”
“这……”曹操知道何进因昌平公主一事与栾奕生了间隙。
昌平公主是陈留王刘协的姐姐,而身为昌平公主夫婿的栾奕自然被归为陈留王一党,是何进的正敌。如今,何进手握大权,正是排除异己的时候,若非碍于栾奕名望太高,不易轻动,只怕早把栾奕丢到大牢里去了。
曹操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吧?”
“凡事顺其自然吧!”栾奕长出一口气,“反正我是无能为力了?”
王允、曹操间栾奕不愿多说,悻悻而归。
178松筋骨
历史给栾奕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努力拼搏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洠芟窈в锏暮茄恍纬纱蠊婺A从Γ焕啡跃墒抢罚凰缤桓翁炀拗话隳岩院扯恢皇窃阼镛韧贫麓蛄思父龌危挥直手钡拇A⑵饋恚
何进死了;
赵忠等人得知何进请來外援;自知大祸临头;便决定与何进鱼死网破;将他诓仅宫中;砍成了烂泥;
守在宫外的袁绍、曹操久不见何进出宫;起了疑心;正待询问;却见赵忠将何进的头颅扔出了宫墙;
何进部将吴匡在青琐门内放火;袁绍、曹操趁机杀进宫去;见太监便杀;乱成一团;赵忠、夏恽、郭胜、孙璋四个被驱赶到翠花楼;被斩成数段;
在何进进宫的同时;栾奕早在教堂久候多时;此时;教堂里已是人满为患;都是栾福召集來的洛阳教会忠实信徒;他们各个手持兵刃;全等栾奕下令;
栾奕穿上了久未出箱的莲花宝甲;手握莲花大锤;高喝:“阉党作乱;我圣母教身为先帝御封之护国神教;自当卫佑超纲;铲除奸佞;兄弟们;先随本教主救驾去;”
说完;一马当先向城外奔去;身后则跟着大块头赫拉克勒斯;以及四百多人教会民兵;
赫拉克勒斯学了一年多汉语;勉强能说些汉话;他不解地问栾奕;“主人;皇宫……火;为何……城外……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洛阳城大乱;城门空虚;望京门守卫尉官手下只剩20多人;
守门卫尉眼见栾奕带着一彪人马冲到门前;将其拦下;“少傅大人;陛下有旨;不许你踏出城门半步;”
栾奕懒得给他们解释;虎目一瞪;“挡我者死;”那副凶神恶煞模样;再配上身后高大魁梧的赫拉克勒斯;吓了守门卫尉一哆嗦;也不敢阻挡;眼看着栾奕领着人马冲出城门向北绝尘而去;
守门卫尉焦急大呼:“快;快去报告;说少傅大人逃出城了;”
手下士卒问:“上报给谁;”
“自然是大将军;”
“可是……大将军死了;”
“那就上报司徒大人;”
“喏……”士卒领命而走;
栾奕连夜赶往北邙山;二更时分隐隐看见前方有支百人队伍;队中之人说话尖声尖气;竟都是太监;
他昂声怒吼;“阉贼;陛下何在;栾子奇前來救驾;还不放人;”
不出栾奕所料;前面正是段圭掳着少帝和陈留王亡命奔逃;听到追來的人是栾奕;段圭心顿时凉了半截;脚下频率又快了几分;可是人又怎能比马跑得快;很快便被栾奕追上;从背后抽出铁饼;瞄准段圭后心“呼”的扔了过去;
栾奕的投掷技术那可是出神入化;不但力道足;还精准无比;段圭只觉背后一阵钻心的疼;再尝试迈步;竟发现少了点什么;低头一瞧;铁饼后背入前胸处;将整个脊梁劈成了两节;段圭哇的吐出口血;倒在了地上;
教会民兵随后跟上;与栾奕一起斩杀其余阉党;
一边舞动大锤;一边高声询问:“陛下;陈留王;”
躲在草垛里的陈留王听这声音十分耳熟;简直跟宫中大集上栾奕的叫卖声一模一样;兴奋地对刘辨道:“皇兄;是少傅大人就我们來了;”
“谢天谢地;”
刘协将刘辨搀出草垛;对远方的栾奕大喊:“少傅大人;陛下在这里;”
栾奕连忙落马;弃了兵刃;大步來到刘辨、刘协面前;“臣参见陛下;参见陈留王;臣救驾來迟;二位陛下身体无碍否;”
“无甚大碍;”
君臣唏嘘一阵;栾奕抚摸着自己战马的马鬃;道:“眼下;臣只有这一批战马;二位陛下可同乘代步;”
“那少傅大人呢;”刘协问;
栾奕道:“臣步行便可;”
陈留王刘协说:“皇兄九五至尊;臣弟严苛与陛下同乘;既如此;孤便与姐夫同行;”
“这;路途遥远;怕是要吃苦头的;”栾奕想了想;唤來赫拉克勒斯让他把刘协背在背上;刘协半推半就;最终还是默认了栾奕的方案;
一行四百多人;调转方向往洛阳返;
行不过三五里;太尉杨彪、中郎王允、左军校尉淳于琼、友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领着数百人马;迎了过來;
众人一看;少帝被栾奕救下;不由大喜;
袁绍感叹说:“方才听人言;子奇闯门北遁;还道是其逃脱洛阳;有不轨之心;却不曾想竟是先一步料到段圭逃路;前來阻截;料敌于千里之外;子奇真神人也;”
少顷;两队人马近距离相遇;相互问候一阵;合作一团;刘辩刘协不再乘马;改为车驾簇拥回京;
车驾隐约可见洛阳城墙之时;护肩远方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支人马从地平线尽头冒了出來;百官失色;少帝大惊;
袁绍骤马何问:“來者何人;”
旌旗之下;闪出一将;厉声问:“天子何在;”
刘辨战栗不能言;陈留王勒马向前;叱曰:“來者何人;”
來者自报家门;道:“西凉刺史董卓也;”
栾奕虎眸微眯;细细打量战马上那位膘肥将领;他就是董卓;
刘协又问:“汝來救驾还是劫驾;”
“特來救驾;”
刘协道:“既是救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
董卓大惊;慌忙下马;拜于道左;
刘协颇通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好言安慰董卓一阵;董卓笑着连连点头;大为开怀;目光时不时往刘协身后的队伍里扫视一阵;最终落在了栾奕的脸上;
栾奕一惊;心道:董卓这是要作甚;
果然;一进洛阳城董卓就不再是那个忠心耿耿的西凉刺史了;立刻露出噬人的爪牙;
他先是凭借高人一筹的个人魅力;迅速将何进的部曲归拢到自己手中;
同时他还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
满城百姓敢怒不敢言;栾奕知道自己洛阳城内的势力绝非董卓对手;亦是不敢动作;索性窝在家里称病不出;与众妻妾游戏度日;
这日;栾奕正与蔡琰对弈;却听栾福心急火燎的从门外闯了进來;“少爷;不好了;”
栾奕抬眼望去;见栾福满脸是血;惊问:“这是怎地了;”
“少爷;三夫人逛西市被西凉士卒调戏了;”
“什么;”一听貂蝉遭人轻薄;栾奕勃然大怒;“何人如此大胆;你洠Ц嫠卟醵俏业呐寺铮弧
“说了;”栾福一脸苦相;“可是他们说不认识什么栾子奇;只识得董刺史;”
“放他娘的罗圈屁;我这就让他认识认识谁是栾子奇;”栾奕撸起袖子;蹭蹭蹭跑回后院;抄着莲花大锤就往门外跑;刚走出门;觉得自己一个人儿去不保险;扯着嗓子大喊;“大哥;你弟妹出事了;赫拉克勒斯滚哪去了;抄家伙跟我走;”
“谁那么大胆子;”典韦正从后院练石锁;一听栾奕呼唤;攒着双戟就跑了出來;**的古铜色肌肤上;流着热汗;说不出的有型;
赫拉克勒斯闷声闷气的背着双斧冲了出來;他虽搞不懂出的啥事;但栾奕一年见不到两次的怒火却告诉他;这次真出大事了;
栾奕家离西市不远;拐两个弯便到;
西市里熙熙攘攘逛街的人;大老远看见三个大汉一阵风似的冲了过來;一人单手持缸口大的巨锤;另一只手握的是短矛;还有一人一人双手银光发亮的大戟;背后还背着短戟;再有一人似是胡人;那个头;那身板;乖乖;还是个人吗;一对斗大的斧头握在手里;光看架势就骇人;
大街不由自主让开一条通路;任他们驰骋;
西市天下第一楼门前位置横七竖八倒了七八个楼内的伙计;呲牙咧嘴**不已;
貂蝉看一眼为保护自己而负伤的伙计;怒斥眼前的西凉将领;“狗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产业;这天下第一楼是先帝跟我夫君的共同产业;敢打这里的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呦呵;小娘子生起气來也这么好看;”那西凉将领凑上前去要摸貂蝉的脸蛋;“啪”的一下被貂蝉随手扫落;
西凉将领笑了笑;“别说先帝;就是现在的小皇帝某家也不怕;小娘子;某家劝你还是从了吧;否则少不了吃番苦头;”说着;便要玩霸王硬上弓;双臂一伸;将貂蝉死死箍在怀里;往天下第一楼里拽;
“放肆;”貂蝉死命挣扎;却挣脱不开;急得哭了起來;“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