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城管大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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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利宽大的面孔有些油光满面,抹了抹嘴,忍住激动道:“自从前几个月,臣回到东突厥之后,便按照鬼谷子的建议在我东突厥开展了一股向唐之风,鬼谷子也是十分配合的给臣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将羊毛售予大唐,现如今臣治下的突厥子民生活水平提高了数倍不止,而且经常去幽州买卖商品,一个羊毛生意养活了臣治下的全部百姓,臣感激不尽,特此来向大唐表达臣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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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羊吃人
李二被突厥莫名的热情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倒现在都不知道为何卖一个羊毛就给突利激动成了这样,不过突利接下来又重申了与唐朝和盟的决心,并且表示大唐进攻劼利,自己绝不帮劼利一兵一卒,就让李二十分高兴,问了问突利进来的情况,李二也很是随意的同意了鼓励羊毛买卖的政策,双方就在如此轻松愉快的新闻联播式的访问中结束了朝会,突利去了商务会所的使馆听命,李二则是回了太极宫。
“快去把徐阳给朕叫来,这小子究竟又做了什么事,怎么就兵不血刃的解决了突利这个大麻烦,朕现在真的很是好奇。”李二刚下朝就吩咐身旁的白眉去喊徐阳来面圣,他现在特别想知道区区一个羊毛为何会让那些野蛮的突厥人变的如此温顺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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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普通人来说,能够面见天子是一件一辈子的荣耀,很多人甚至会将面圣看成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能够听闻天子圣言更是一件让人登临九天的快事。
可是总有这样一个人,他认为面圣时一件很操蛋的事情,很不幸,徐阳就是这样一个人。
“徐公公,你看我正给大黄喂食呢,等一会不行嘛,我家大黄吃饭很快的。”徐阳被一个面色铁青的公公拽住衣袖,一边给朝食盆中丢着猪肉,一边对那名公公说道。
“侯爷,陛下,陛下。可在宫中等着您那。您这狗什么时候不能喂啊。”那名青衣公公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现在请徐阳去面圣时越来越难了。
那只浑身柔滑毛发的大狗似乎听懂了这名公公的话,朝他怒目而视,“汪!汪!汪汪!”,吓的那名公公差点摔倒在地。
“徐公公,我就说嘛,您老是不让大黄吃饭,大黄肯定记仇的。”徐阳笑着摸了摸那只藏獒的额头,此时的大黄倒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狗一般。将头朝徐阳的怀中拱来拱去,尾巴摇的如同风扇,不时还发出一阵哼唧哼唧的声音。
“侯爷,您就别为难杂家了,杂家真的是急着回去复命啊。”青衣公公面色愁苦,如同死了爹一般的说道。
大黄没心情管这个絮絮叨叨的太监,埋头将食盆中的肉全都吃下了肚子,徐阳看着它吃完才点了点头问道:“我说徐公公,今天陛下又是为何要见我?”
说到正题,青衣公公立马来了精神。“回禀侯爷,今早上的小朝会。陛下面见了突利可汗,这突利可汗也是个妙人,居然送来了三百多只牛羊,真乃是奇闻一件,所以陛下下了朝会就喊您过去面圣了。”
徐阳听闻,面露思索模样,“突利来了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徐阳突然像是领悟了什么道:“你确定他送来的是三百多只牛羊,而不是三千多只?”
青袍公公露出惊讶的神色,“这老奴哪里能看错,就是三百多只,哪有可能是三千多只啊?!”
徐阳一听,突然变的有些义愤填膺,愤懑道:“这个突利,也太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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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青烟环绕,数十名女婢将大殿的宫香都点燃,清韵的禅香充满了整个大殿,李二端坐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一口一口的饮着清茶。
“长安县侯徐阳觐见~”宫外,一名太监拖长的长音响起。
李二停下了手中的杯子,低声道:“宣旨觐见。”
“陛下有旨,宣长安县侯徐阳觐见~”
大约数分钟之后,徐阳才一身朝服的进了大殿,“臣徐阳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二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语气调侃道:“徐爱卿,你可是让朕一阵好等啊。”
徐阳居然也是抬起头笑了笑道:“臣认为重要的好消息一向是需要等待才显得弥足珍贵的,陛下觉得不是吗?”
李二的茶杯顿了一下,“你小子究竟又有了什么主意,那个突利前两个月还是个桀骜不驯的草原汉子,可是现在市侩的模样居然和你有的一拼,告诉朕你究竟又做了些什么?”
徐阳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坐起身,懒洋洋的说道:“不知陛下可曾听说过羊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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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到十五世纪的欧洲出现了一种新式的生活生产方式:羊毛产业。
这种产业的利润之高,前景之广,能让所有的资本家垂涎欲滴,马克思在《资本论》就中曾经说过,“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的危险。”当时的羊毛产业利润超过而来百分之百,故因此引发了一场无视道德与生命的惨案——羊吃人。
人们争先恐后地放弃农业转而养羊,纷纷把耕地变成牧场。他们使用暴力手段占用公用地和农民租地,并把土地用栅栏围起来养羊,这就是著名的“圈地运动”。因为“圈地运动”是由养羊引起的,所以人们把它叫做“羊吃人”运动。那些通过圈地起家的贵族后来成了资产阶级化的新贵族。
“圈地运动”使大量的农民被迫背井离乡,到处流浪。幸运一点的到工场受雇为工人,更多的人则变为乞丐或沦为盗贼,整个社会的底层充满了悲剧,可是因为羊毛带来的巨大利润,那些掠夺者却依然过着逍遥的资本家生活。
这就是一场两极分化的斗争,富者更富,贫者更贫,与其说是羊吃人,不如说是人吃人,一旦这种社会模式形成,就会形成一个腐朽落后的政府,如果没有人推翻它,它将会一直会这么腐朽。
显然徐阳将羊毛生意推给了突利可汗没有安太大的好心,利用羊毛,让突厥的统治阶级过上无比舒适的生活,再让他们的人民没有时间牧马练兵,而是将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养羊,而大唐,只需要扮演一个收羊毛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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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徐阳的介绍,李二的眼中闪烁的光芒停都停不下来,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遍徐阳,李二的神色有些复杂。
“这些也都是你师傅教你的?”
“我师父比我懂的多多了,小子只学了一些皮毛而已。”徐阳谦虚的说道。
李二摇了摇头,入宝山而空手出,这鬼谷弟子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自己也能从鬼谷中学得一招半式,凭借自己的智慧,天下不还都在自己的鼓掌之中。
“高,实在是高啊。”李二仍是发自内心的拍了拍手,“朕尝闻杀人于无形,今日才得此一见,果真是杀人于无形之中,大局以只手掌控,用你的话来说,这突利现在就是被卖了还在帮咱们数钱?”
徐阳笑了笑,“陛下的形容十分贴切,运用的也是恰到好处。”
李二的面色突然一肃穆,严谨的问道:“老实告诉朕,你有没有算计过朕?”
徐阳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反问道:“算计陛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算计突厥是为了我大唐万世永昌,算计陛下,陛下请先为我找一个好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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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走了,李二望着徐阳并不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消失在大殿的门口,心中感慨万千,有时候他觉得这鬼谷弟子就像是与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般,丝毫没有其他人看自己的那股敬畏和恭敬,和自己的说话向来是站在同一位置上,不卑不亢。
让人无可挑剔的是,他做的一切,似乎真的全都是为了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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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考试风波
萧瑟的寒风从玉门关吹进中原大地,不知何时起,天空中已经飘起了小雪,长安被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之间。
南山书院的大门口,商贩们却腆着笑脸,不知为何,书院的院判大人徐阳居然征得了李二陛下的同意,礼部拨款了三千贯,说是要在书院这一带修建一条商业街。
小贩们不知道什么是商业街,直到徐阳大人给他们每人分了一块地皮修建小卖部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大的恩情。
长安地价之贵,众人有目共睹,而且颇有上涨之态,这分给自己的地皮,少说也有数贯钱,不得不说,这鬼谷弟子出手就是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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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书院阁楼的飞檐上,积雪还未消融,似乎就有冻成坚冰之态,书院的主干道上,两名身穿狐裘袄,却依然冻的哆哆嗦嗦的青年互相挤偎着朝男生宿舍楼下走去。
“宝林,数学你能过吗?”只见程处默的鼻涕都快冻成了冰棒,晶晶亮亮的挂在他的鼻子上。
“过个屁。”另一名青年双眼一瞪,“从头到尾就会做一题,明年一定要给俺爹说不上了。”不得不说尉迟宝林还是有几分他爹的果断。
程处默的面色也有些哀伤,把脖子朝裘袄缩了缩,郁闷道:“原本以为大哥给的答案是原题,可是万万没想到那试卷上的数字居然被李纲先生给改了,我只得把公式给誊了上去,数字不会算那。”
尉迟宝林面露凶相。“那什么勾股定理的公式老子本来记得还算清楚。结果考试的时候那商贸院的谢龅牙一直在老子身旁晃悠。搞的我全给忘了,等放学了我还要找几个兄弟去揍他一顿。”
程处默听闻,慌忙拉住他。“宝林,你可不能再冲动了!”咽了一口唾沫,程处默才讪讪道:“你忘了你上次揍南阳先生的事情了?当时你老爹把你关了三天小黑屋,要不是大哥替你说情,我看尉迟叔叔真会把你关上个五天才会放你出来。”
听到小黑屋几个字,尉迟宝林的身体明显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那还是算了,这一次就放他一马。。。。”
小黑屋这种体罚神法乃是徐阳向内务府提出的十大精神酷刑之一,当初是为了审讯那些从倭国来的间谍而提出来的,不知为什么倒是第一时间被程咬金、秦琼、尉池恭他们呢几个大将率先知道了,尉迟恭当初听闻尉迟宝林打了书院的先生,气愤不已,愤然之下大义灭亲,率先拿自己的儿子开刀,命人关他五日的小黑屋。
当时年少无知的尉迟宝林也是一副死不认错的表情。坚持说是那南阳手管的太宽,自己才揍的他。所以对于关入小黑屋没有丝毫悔改与惧怕,老子连人都杀过,还怕一个黑屋子?
可是三日之后,尉迟宝林双腿打颤从那屋子中走出来的时候,连续做了小半月的噩梦都没缓过来劲,自打那以后,书院的一个小霸王式的人物居然极少闹事,也是让众人十分好奇这黑屋究竟是怎样的神奇。
两个人走着走着便沉默了下来,寒风挂的有些刺脸,一张口全都是寒意,还是赶快赶回到温暖的屋子中才是正道。
推开宿舍的大门,一股子暖意扑面而来,只见一名少年轻松的坐在一张躺椅前,只见他身穿长安最流行的羊毛棉丝袄,靠在煤球炉前烤着火,温暖的火光照亮着他的脸,正是李孝恭之子李崇义。
“崇义,你怎么回来了。”程处默哼唧道,他的鼻涕被冰冻住,进了屋子直朝下淌,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靠在火炉旁的李崇义倒是多了几分恬然,悠闲道:“我提前交了卷,自然就早回来了。”
程处默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都会做?”
李崇义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反问道:“大哥不都把原题给咱们了吗,怎么还能不会做?”
程处默面露悲苦,“你知不知道那些数字都换了?”
李崇义似乎丝毫不吃惊,摆了摆手道:“我知道啊,不过公式原题上不都给了,只要换个数字计算一下不就行了?”
程处默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傻瓜,他回想起了当初一起看那张徐阳的给的原题试卷时,就属李崇义和李德謇两人闹腾的最欢,说什么看不懂,可是现在,程处默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
“吱呀。”宿舍的木门又是被推开了,隐约间有风雪鼓入,原来是外面又飘下来小雪了。
屋中的三人盯着门外的那人发呆。
只见李德謇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左眼通红,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就连鞋子也是掉了一只,整个人都凄凉无比。
“我说。。。。德謇,你是去考试了还是去打架了?”程处默发呆似的问道。
李德謇一直忍住的眼泪这一刻才喷涌而出,嚎啕大哭道:“几位哥哥要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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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謇一向比较守规矩,这一点在长安四大公子中尤为明显,他似乎没有继承李靖丝毫的大将风格,反而整个人的气质一直都是比较阴柔喏喏。
这一点当初李二到李靖家访问的时候都说过。
不过也正是李德謇的这种性格,才导致他是长安四大公子中最安守本分的一个,任何打架斗殴,欺男霸女的事情都和他扯不上关系,倒是尉迟宝林和程处默经常被抓住。
所以兄弟几人对于李德謇身长出现的这种明显是人为攻击的印记都显得十分好奇,急着听他究竟如何解释。
李德謇虽然人比较柔弱木讷,可是说话还是十分清楚有条理,很快,在他的形容之下,一个十分生动而又老套的剧情被娓娓道来。
今天考数学,书院所有的学子都早早到了教室,李德謇也是不例外,他一向对自己的数学没有信心,所有今天考试更是心情忐忑。
这个时候,李德謇看到一名流里流气的青年进了教室,那青年额头前留着一撇长发,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李德謇认识他,是工部尚书蔡晨的儿子蔡康永。
蔡晨身为工部尚书,可是每次都给自己的老爹李靖小鞋穿,所以李德謇和这蔡永康也算是一对冤家。
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蔡永康好死不死的正好坐在李德謇前面,奈何书院的座位都是随机排好的,李德謇心有不快也不好提出来,只好装作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考试顺利进行,虽然李德謇不太会,但是毕竟是看过徐阳给他的原题,心中大定,公式写完之后,李德謇想起身伸个懒腰,就看到坐在自己前面的蔡康永鬼鬼祟祟的低头看着什么,伸头一看,这家伙居然在抄小抄!
大哥说的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李德謇秉承着大哥所说过的对待阶级敌人就不能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