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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禁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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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老大见红丝摇头,一股怒火往上窜,又听他说放柳琴弦走,不由得暗中冷笑一声:干儿子,你当俺是傻子吗?如果放走这个丫头,俺手里还有什么牌来降服你?
  他娘的,老子是不是对你们两个家伙太客气了?不能忍了。
  陶老大是个粗人,越想越气,突然飞起一脚,用力踹向独轮车——
  只听“哗啦啦”一阵响,独轮车翻车倒在地上,车上的大水桶骨碌碌地滚开来,红丝被甩出了大水桶,滚出数米摔在了地上,头上黑色的纱巾也被摔掉了,长长的银发撒落开来,铺散了一地。
  啊……好痛……我的肩膀……
  红丝受伤的肩膀磕碰到地面,一阵钻心的痛疼好像要把他的肺腑撕裂,眼前发黑,伏在地上喘息着。
  可是,不能喊痛,他不想让柳琴弦担心。红丝可以忍受痛楚,强压制住想要喊疼的念头,但是压抑不住浑身痛苦的抽搐,身子疼得一阵阵发颤。
  “陶老大你这个狠心贼,红丝他有伤啊。”
  柳琴弦看见红丝被陶老大踢出好远,摔在地上,心疼地叫了起来:
  “红丝……你怎么样了?陶老大怎么能这么对你?还说要娶你做什么压寨夫人,他就是想把你虐待死啊。”
  红丝听见柳琴弦在焦急地呼唤自己,心里很抱歉,很多话一下子说不出来,只能苦涩地想:
  ——柳琴,别理他。
  ——我太疼了,等我一下,让我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柳琴,你放心,痛疼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我一定会救你。
  柳琴弦难过极了,想跑到红丝身边,想抱起他,想对他问寒问暖,可是自己的一只胳膊被马铃帮的一名手下抓住了,心里干着急。
  陶老大看着红丝颤抖的样子,自己刚才出脚有些急躁,心里也略略有点后悔:自己是怎么了?不是因为看见红丝讨人喜欢才要娶他?为什么这么着急逼他入帮?只要娶了他,生米做成熟饭,入帮还不是早晚的事?
  在以前,陶老大的想法是:红丝被国舅爷得宠,自己把他绑架到手,好比是一个护身符,早晚带在身边,万一以后再度失手被府衙抓去,用红丝交换,国舅爷肯定会出手从府衙监狱救出自己,毫无疑问的。免得国舅爷每次赎自己都是心不甘情不愿。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陶老大在和红丝的几次接触中,不由自主地有点被他吸引,贪图他的俊美如玉,更赏识他坚韧不拔的毅力。当着自己的面,红丝一再地被人打伤,伤疼中他还想着救别人,他是多么坚强善良的一个少年。
  陶老大走到红丝身边,弯下腰,把他翻过身来,俯视着他疼痛难忍的表情,问道:
  “干儿子,你是何苦?为什么这么坚持拒绝?你本来就是一个盗马小贼,就算答应加入马铃帮,你也还是一个盗马贼而已,并没加重你的罪名。”
  红丝好不容易喘上来一口气,仰面看着陶老大不解的询问,轻咳了几声,费力地回答:
  “我……不是盗马贼……从来没盗过马……”
  “他娘的,还嘴硬,你不承认是盗马小贼,府衙监狱为啥把你关进去?你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骗不了老子的。”陶老大哪里会相信红丝的辩解,认定他铁定是干自己这一行的。
  红丝心里很委屈,自己被栽赃陷害戴上盗马小贼的这顶罪帽是摘不掉的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彻底牺牲自己的清白名声,救柳琴弦逃出马铃帮。
  “好吧……我认了……只要你放柳琴离开……我答应……”
  “是么?干儿子,这个可不能反悔,俺们盗马贼说话可是一锤定音的。”陶老大有几分不信,追问道。
  红丝实在没力气说话了,轻轻点点头。
  “哈哈哈。”
  陶老大开怀大笑,目的达到了,红丝终于变成了自己的手下,不管他以前是不是盗马小贼,反正现在,正式成为盗马团伙中的一员了。
    

☆、第五十七章 红烛之夜


      陶老大俯身抄起红丝的细腰,大笑道:
  “来吧,干儿子,新房子早就布置好了,咱们洞房花烛夜去。”
  红丝虚弱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气喘吁吁地说道:“不……不可能……”
  “干儿子,你刚才答应加入马铃帮,就已经是马铃帮的成员了,俺是帮主,你敢不听老大的话吗?”
  陶老大把红丝的细腰用力一箍,顿时翻脸,勃然变色地质问。
  “啊……你,你勒得太紧了……”红丝被陶老大的手臂箍住腰身,更喘不过气来了,瘫软地靠在了陶老大的身上。
  柳琴弦看见,担心地叫了一声:“红丝——”
  红丝听见柳琴弦的叫声,强振作精神,一只手往外推陶老大的胳膊,缓了口气,说道:“你先……放了柳琴……”
  陶老大耍起无赖来,反扭了红丝推自己的那只手,厚颜无耻地说道:
  “为啥放了柳琴?天黑了,她一个小丫头,放了她也没地方过夜,还不如做俺的小老婆,你做大老婆,今天晚上咱们三个人在一张床上将就将就。”
  柳琴弦在一边喊了起来,“陶老大,你太无耻了,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谁要嫁给你?”
  红丝被陶老大反扭了一只手,动弹不得,心想:原来马铃帮果然是不守信用的人,说话不算数的。自己牺牲了清白名声,也没能救出柳琴,真是一个很大的失误,就算自己今晚不死、也会后悔死的。
  红丝是个倔强的少年,身处逆境,绝不屈服,他对柳琴说道:
  “柳琴,如果……你能逃走,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回头,不要管我……”
  “红丝你——?”柳琴弦惊问了一句。
  红丝不答,镇定了一下情绪,猛吸了一口气,一低头,咬了陶老大的手臂一口,并用力把他推开。
  陶老大没想到红丝会做困兽之斗,竟然用上了咬功,手臂一吃痛,慌忙跳了开去。
  红丝摆脱了陶老大,身子获得了自由,可是,他并没有向大门口逃跑,相反地,他朝着那个拉着柳琴弦胳膊的茶小二扑了过来,奋力把那个家伙扑倒,两个人摔在了一起。
  柳琴弦突然获得了自由,有些不知所措,他愣在当场,不知道是应该先拉红丝起来,还是应该拦住那几名扑向红丝的手下。
  红丝和那个茶小二纠缠在一起,一时半会摆脱不开,他伸出一只手,指向大门口,对柳琴弦说道:
  “快走!“
  “那你?“柳琴弦犹豫着问。
  “别管我,快走……”
  只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红丝想走也走不了了,几名马铃帮的手下一起向他扑过来,把他死死地压在了最底下。
  红丝被几个人的千八百斤重量压在了下面,丝毫也动不了身子,喘不上气来了,他无奈地闭上眼睛,心想:只要能救出柳琴,我此刻送了性命,也值得了……
  似乎没人阻拦柳琴弦,在场的所有人都忙着对付红丝,他们一门心思地想着:红丝这家伙太胆大了,竟敢对老大张嘴狠咬,不怕被帮规处置吗?一定要捉住他。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柳琴弦转身拔腿就向大门口跑去,一闪身不见了人影。
  陶老大眼看着柳琴弦跑了出去,置若罔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红丝的身上,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还好,皮糙肉厚的没流血,只留下红丝咬的一圈小牙印。
  “都起来,别压死他,让老子看看这个该死的东西凭什么这么嚣张?”
  陶老大排开众人,走近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突然抬脚,照着红丝受伤的肩膀重重地踩了下去。
  红丝的身子猛烈地痉挛了一下,一声不吭,双手慢慢地张开,一动不动了。
  死了么?陶老大疑惑了一下,用脚踢了踢红丝的腰部,说道:“干儿子,你就这么急着找死么?柳琴是你什么人?比你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红丝的身子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不言不动,连呼吸也感觉不出来。
  陶老大想拽起红丝,伸手一抓他的肩头,却抓了满满一手血,原来,红丝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肩上的伤口早已血流如注,湿透了衣衫,红色的衣服使得渗出来的血迹不明显,所以看不出来。
  “这——新婚之夜死掉新娘子是很晦气的,快点把他救醒,你们有什么好办法?”陶老大慌忙松了手,问几名手下,求主意。
  一名手下自报奋勇地说道:“老大,咱们山寨里有创伤药,我连夜回去一趟取药来?”
  陶老大挥挥手,急忙道:“那你快去,还磨蹭什么?”
  茶小二出言献策道:“老大,我听说有一个办法,对装死的人最管用,就是挠脚心。”
  “挠脚心?成,你来试试看。”陶老大有点生病乱投医了,想让红丝醒过来,什么办法都想试一下。
  几个手下抬胳膊搬腿,把红丝抬到了茶桌子上。
  茶小二托起红丝的一只脚,脱了他的黑布鞋子,扯掉白袜子,一手攥住脚髁,一手五指并拢,用力一挠,挠出了五个血印。
  陶老大瞪大眼珠看着,叫了一声:“停!”
  茶小二吓得住了手,以为老大有什么不满,慌张解释道:“老大,我这可是救人。”
  “废话,知道你是救人,不过,这些活不用你们做,老子自己能解决。红丝是老子的压寨夫人,你们几个猴崽子别想占便宜揩油。”陶老大心情不爽地说。
  茶小二见老大发怒,慌忙退到了一边。
  陶老大走过去,伸手抓起红丝的脚丫,感觉入手冰凉,不由得双手合握在一起,替他暖和一会儿,然后开始搓他的脚心,一下一下搓着,他的脚丫滑溜溜的娇嫩无比,陶老大不断地搓着,时不时地揉捏几下,感觉很享受。
  茶棚杂物间作为新房,一直敞着房门,屋里桌子上的红烛燃烧着,忽然火苗晃动了一下,仿佛提醒人们今夜良宵不寻常,应该是洞房花烛夜。
  陶老大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拦腰抱起昏迷不醒的红丝,对他说:
  “走,咱们入洞房,喝交杯酒去。”
    

☆、第五十八章 新房遭虐


                   禹都第一茶棚内。马铃帮主陶鲨强娶红丝。要与他欢度洞房花烛夜。
  夜晚降临。天气阴沉。看不见月光和星光。茶棚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照亮。
  柳琴弦逃出去了。谁也洠О阉奶幼叩弊鲆换厥隆1暇埂L旌诼坊P∮旮胀W K芘苋ツ睦锬亍
  茶棚光线黯淡。然而却喜气高涨。
  陶老大拦腰抱起红丝。喜滋滋刚要入洞房。不料。几名手下纷纷叫嚷了起來:
  “老大。不能重色轻友哇。今晚上我们只喝了一杯喜酒。应该把酒坛子里的酒都喝光。新郎和宾客大醉一场。闹洞房才过瘾。”
  陶老大一听也有道理。把嘴一咧。乐道:“你们几个猴崽子简直是馋嘴巴。想喝酒尽兴是不。也成。快点倒酒。老子陪你们喝个痛快。”
  陶老大是个大个子。力气也大。不想把红丝放下。原地站立。一只手夹着他。一只手举杯。和手下们乱哄哄地斗酒。一连喝了七八杯。不大工夫。把酒坛子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得了。酒喝光了。老子等不及。要入洞房了。你们几个猴崽子不许偷看。别破坏老子的好事。”
  几名手下趁着老大高兴。胆子变大。也敢拧着老大说话了。不依不饶地凑乐子:“老大你先进去。我们几个等一会要闹洞房。明摆着大喜事。要有人助兴的。”
  “他娘的。说不过你们几个。”陶老大抱了红丝。像抱了一个大玩具。大步走进杂物堆放屋。站定一看。屋子里面洠Т病V挥幸徽欧抛爬虻淖雷印S谑窍蛲饷婧暗溃
  “你们几个。抬一张桌子进來。和屋里的桌子并在一起。拼成床对付一下。他娘的。连一张床也洠в小@献咏峄檎婧帷!
  两名手下抬了一张桌子进來。嘻嘻哈哈地说:“老大。这又不是在咱们山寨。一切从简吧。洠熳印R矝'被子和枕头。光秃秃的桌子会不会硌得慌。”
  “我呸。反正不会硌到老子。有新娘子压在下面当肉垫子。老子会很舒服的。”陶老大被手下说的有点泄气。反驳道。
  “你们出去。老子要拉门帘子。”
  几名手下哄笑着:“老大还是个红绡帐下的雏儿。害羞喽。都走都走。我们也拼桌子睡觉去。”说着。一哄而散。
  门帘子放下來了。一瞬间屋里安静了下來。变成了两人世界。
  陶老大把红丝放在拼接的两张桌子上。绕着他转了几圈。烛光下看美人儿。大红的衣服衬托着绝世俊美的容颜。如同一朵芬芳诱|人的鲜花。艳丽得无以言表。左看右看也看不够。真是秀色可餐。
  桌子上放着最后一杯酒。那是预先为新娘子留着的交杯酒。
  陶老大站在桌子旁边。伸手扶起红丝软塌塌的身子。端起酒。想喂给他喝。
  红丝闭着双眼。牙关紧咬。哪里喝得进去一滴酒?
  “不喝么。这酒别糟蹋了。你的身子这么冷。一碰你就扫兴。老子帮你用酒擦热。”
  陶老大见红丝喝不进去喜酒。不以为意。眉花眼笑地解开红丝的衣衫。把一杯酒全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双手放在上面胡乱揉搓。煞有介事地按摩起來。每每触及到他胸前的两粒敏感处。都要在小红樱桃上。顺带挤压捏掐几下。故意多停留一会儿。
  “干儿子。以后老子要改口叫你老婆。你别装死了。快给点反应。别逗惹得老子心头火起。偏偏对着个活死人。一块肥肉还真下不去嘴。”
  陶老大按摩良久。感觉到红丝恢复了一点体温。看來洠в泄Ψ虿桓河行娜恕;故怯邢M阉训摹H诵蚜瞬藕们兹取U饷椿杳宰藕芪蘖摹
  “老婆。你知道么。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躲不掉的。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新娘子你是当定了。”
  陶老大停止了按摩。弯下身子。捞起红丝的身子。把脸贴到了他的胸前。听了听他的心跳。还好。微弱的心跳依稀可闻。一转脸。张嘴含住了他右胸上的一个小红晕。不时浅舔着。吸允了好一阵子。然后狠咬几下。叼住了不撒嘴。
  幸好红丝是昏迷着的。否则。被人这么肆意玩弄的滋味。他是不能忍受的。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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