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之四-测凶卜吉by :羽宸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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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江湖第一武学世家秦府,近年来流言不断,这回刚出炉的八卦是:身为当朝首席军师的秦大公子要成亲,对象是个…。。男的?
封辛爻─左眼知生死、右眼卜吉凶的相命师,可面对秦加大少爷秦羽,他再怎么算也只能说失算、失算…。。两人奉命寻人去,一路上追砍他们的恶贼千百个,却远不及身边这位不惜跳崖示爱的老兄恐怖。厚!这种非人折磨恕他无福消受,为了日后安宁着想,溜是一定要的!
向来运筹帷幄的秦羽,这回当真是踢到了铁板,平日都是众人巴着他不放,偏偏这位封大师就不卖他的帐,老是逢人就笑、见他就跑,让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拐他进房当娘子,可明明计画顺利进行,哪知道结果却出人意料……
【宸寰大大的序】
宸寰最近迷上CSI影集,着迷的程度让我几乎想放弃所学,投入刑事鉴定的领域,但在认真拜读过刑事鉴定的书籍后,狠干脆地放弃了这种念头。
谁叫我是个化学白痴,而刑事鉴定讲究科学办案,光是龟壳般的化学程序就够让我头大,更别提还得调配化学药剂,没给我弄到爆炸,就该给他谢天谢地了!
所以只好看看电视、过过干瘾就好。
有人来信问宸寰的个人资料,嗯…。。我会找时间公布的。
倒是写信给宸寰的朋友,我都有回赠一份小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之前宸寰的眼睛痛,去看了医生后,才发现我左眼角膜炎,右眼长针眼。
听到这个结果,上自我家爹娘、下至狐群恶友,没天良的一堆人笑倒一地,直说我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害我最近都跟眼药水分不开,苦也!
其实宸寰的眼睛算是老毛病了,据医生的说法,是因为天生角膜分布不均,所以特别容易细菌感染。
尤其季节交替时,我就得跑眼科,不然眼睛一见光,就会不断流眼泪,惨得很。
没良心的爹娘还笑说我是「见光死」,哇咧……
加上学校报告又一堆,以致于写稿速度超慢,慢到自己都想撞墙了》O
谢谢帮宸寰拙作绘制封面的巧手们,(至轩、陈俊宏,以及这本我来不及知道的大画家)真是很漂亮的人物画呢!
尤其对我这种连静物素描,都能让当年的美术老师摇头直问:「羽啊,你难道没看出来光影的渐层吗?」
嗯…。真抱歉,可我就是看不出有什么差别》。《
也谢谢之前写信给我的朋友,感谢你们的支持。
写文的路上有各位的陪伴与鼓励批评,是我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也希望其它看过小说的人,能多来信告诉我你的想法,这样宸寰才能不断修正自己的缺点,写出让大家都喜欢的小说。
PS至于有人希望我写些「有料」的内容………
哈!好啊、好啊,有机会宸寰也打算尝试看看。
只不过……。
到时候未成年的朋友们借不到书看,可就别怪我啦!
呵呵………
械子、
江湖!
三江五湖!
江湖人多,是非自然也是不少。
有句俗话是这幺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打从涉足江湖的第一天起,直到你魂归西天,便不是你说了算,就连天王老子也是如此。
有时得缩缩脖子、弯弯腰杆、屈屈膝盖、打哈哈、装装傻、陪陪笑…。
蒙混蒙混也就过去了!
不屑?
那好!敢问您…。功夫好不好?家世背景够不够?黑白两道人脉熟不熟?
好心告诉你,这人在江湖,别把自己当人看,学会妥协退让是很必要的,不然您瞧瞧,就连皇帝老子也得跟臣民妥协、退让,要是一个弄不好…。
啧啧啧!
那可就是风云变色、江山易主,自个儿脑袋搬家啰!
说起这江湖中,既然世事多变,保护自己的性命也就格外地重要。
各门各派武功招数一大堆,这其中有的不过是三脚猫功夫,连看都不能看;有的则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当然更有的是真才实学,不仅中看、也中用。
而这真才实学里头,又有高下之分,而这高下如何分的嘛…。
笨!还不就是打出来的?
你打打我、我打打你,输的排在下头,赢的排在上头,而排在一堆门派上头的,给人叫做「武林正宗」。
这门派说完了,武学也点到了,就不能不提提这兵器!
要说这兵器的学问可也不小,约略估计有掌、刀、剑、棍、鞭。
这「掌」嘛…。顾名思义也就是徒手对阵,好处是变化迅速,这坏处…
嘿嘿…。用的是侯可得小心点,不然可就没了。
不懂?
娘的!手给人砍了,当然就没啦!
你当自己是壁虎,断了还能长新的吗?啐!
「刀」中又有单刀、双刀,单刀用的人多,双刀用的人少。
这也没啥好奇怪的,双手并用,而且用得一样好的人毕竟不多。
不信?
那好,有个法子可以试试…来来来…。。左手划圆,右手划方……。
对不起,说岔了、说岔了,咱们继续说这刀吧!
刀的型态依使用者而有不同,有单刃、双刃、弯的、曲的,有人还在上面打了许多洞洞,装上几个铁圈圈,耍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乍看之下…挺吓人的!
可依经验来看,通常耍这种响叮当大刀的人,都不会是什幺武功高手,至于为何?
拜托…。您也不想想,这叮叮当当的想不曝露行踪都难,所谓的武功高手,都是飘过来晃过去,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又不是狗,挂这幺大的铃铛在脖子上,他吃饱撑着啊?
好,讲正题,这「剑」嘛,有长有短,如果短到能搁在腰带里别人看不见的,那叫做匕首。
说起这剑,可是所有武器中招式最多也最华丽的,就连不会功夫的人,不时也挂着一把剑在身上风光风光。
通常说来,剑是硬的,但也有人是使软剑,当今武林中就有一家…在此略过不提!
「棍」的来头也不小,也是长短不一,各有利弊。
最长的叫枪,赫赫有名的杨家枪听过没?没听过的人,自个儿找人问问。
比起前三种,使「鞭」的人最少,而且不知道怎幺地多是姑娘家在用,而且大部分都是些边疆民族的姑娘,像是什幺苗疆、西域、楼兰…。。
大概是男人家嫌这门兵器软趴趴的,没啥男子气概,本事没到家的拿在手里,人家还以为你神经病,没事拿条麻绳到处乱逛哩!
* * * * *
话说回来了,最近苏州因为正逢梅雨季节,下了近十天的绵绵细雨,弄得逢源茶馆的生意也较往常清淡。
不过今天怎幺回事?一大群人不畏风雨挤在茶馆门口……。
就见那熟悉的小二哥穿著蓑衣,扛着那块大伙儿再熟悉不过的大木板,冒雨到了门前十步,快速地将肩上的大木板立在地上,刷地掀开上头的黑布,也不管大家有什幺反应,自顾自地冲回了茶馆里。
第三回、相命师─封辛爻
倏地四周一片静默,然后众人各显轻功,只是……。。一阵瓦碎裂声传来。
倒也不是多了几个懒得练轻功,又老爱跟人凑热闹的笨蛋,而是……。。
大家只顾着去报信,全都忘了这几天下雨,这路滑…。屋顶更滑!
只要一个没留神,包你当场摔个大八字在地上。
瞧!这不是又摔了一个?
你问他们赶着去做什幺?还能干什幺?
不就是写、信?
因为打从逢源茶馆开张以来,江湖中人莫不拜托苏州百姓代传消息,以早点抢个好位置听说书,管他尼姑还是和尚,喜欢听故事乃一大乐事,而听人八卦…。更是人之天性。
不过也多亏了那书生,据传光是茶馆里的赏银,现在可就是苏州城所有税收的十分之一,而且听说还有向上攀升的趋势!
这些事就留给县太爷去烦恼就好,咱们只顾听故事就成。
不过……。。
这封辛爻是哪位啊?
最近本朝的占星官好象换了个姓封的…。难道就是他?
管他的,等个十天半月就知道了!
急什幺?
咱们……就等着吧!
第一章、
昆山─
皑皑白雪上染着鲜血,腥红的颜色在一片银白大地上倍显醒目。
怀中揣抱一物,男子死命地在这片白雪世界里狂奔,棉袄外衣的背后,被利刃划出偌大裂口,大衣的棉絮由内翻出,白色的棉絮沾染带着腥味的血色,棉絮下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即使在如此寒冷的气候下,也无法将之冻结,足可想见那到伤痕之深。
那人见前方地面有一凹陷,料想是北方雪狐挖掘藏身的地洞,心理念头一闪,奔到地洞前,将怀里的东西藏入其中,又塞了个锦囊在那包东西中,十指成锥搁在胸前低念几句,听见远处雪堆传来沙沙作响之声,咬牙起身,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换了个方向继续奔行。
「快追!」
大队人马朝着那人奔行的方向追去,直追到一处悬崖,见那人避也不避地等在那,满是污渍与血迹的脸庞已看不出原本的相貌。
「给我捉住他!」为首的一人吼道。
男子神色自若地微笑着,运起全身力气使劲往脚下那块凸出的崖壁一跺。
霎那间,那人脚下的大片崖壁震出一道裂痕,片刻间,追兵的哀嚎与凄烈惨叫伴随着山壁崩落,随着那人飘散在空中畅快的笑声,一同坠下那白雾缥缈的万仗深渊中。
随后追来的人马,目睹这惨绝的乍变,全都愕楞在原地,然后有如见了阎王般急抽马鞭掉头回去,片刻也不敢多做停留。
* * * * *
夜幕低垂,一辆马车突兀地行驶在大片平原上,忽然间,一抹影子从马车前方掠过,拉车的马儿受到惊吓,骤然停止前行。
连带地,车篷里的人也跟着摔得七晕八素,嘴里头喃喃自语地骂着,气呼呼地掀开布帘。
这不瞧倒也罢已,一瞧之下,吓得那人几乎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马车前方居然站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老虎,一双眼睛吊得老高,在微弱的月光下,映得双瞳金光闪动。
连人带马以为自个儿要成为这大白虎的美味佳肴,只见那白虎低头从地上叼起一物,步向跌坐在车辕上的人,轻轻将口中的东西放在马车上,前足趴在车辕,伸出舌头温驯地舔着那人的脸颊。
那人起初惨笑着,以为老虎正在试味道,待半赏过后,见它全无吃人之意,而且似乎在暗示自己打开那包东西。
颤抖着手,试探性地摸摸白虎的头,看它居然如猫儿般舒服地靠向自己摩蹭,这才唤回飘得老远的三魂六魄,好奇地打开包袱。
这、这这这……怎幺回事?
包袱里居然是个熟睡的婴儿?
婴儿的怀中放着一个精致的锦囊,打开一瞧,里头有张纸,写的是姓名与生辰八字,还有一颗从未见过的东西……。像是玉,却又不是,说那是普通的石头嘛,却又特别了些。
车里的人抱起婴儿在怀中逗弄,这娃儿粉嫩嫩煞是可爱,就不知道是怎幺碰到这只白虎,让它衔了起来,也就这幺巧合地遇上了自己。
天命吧!
那人重新将襁褓中的婴儿裹好,生怕天寒地冻地让孩子着了凉,这才发现那只大白虎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只在雪地上留下几道足印。
果真天命?
那人失笑地耸耸肩,窝回车篷里继续上路。
两行车轮印子在雪地上渐渐拉长……。拉长……。。
* * * * *
二十年后、杭州秦府─
「浑──蛋──」
石破天惊的叫骂声从偌大秦府内传出,从外面路过的人却是头抬也不抬地继续走着…。。毕竟他们早见怪不怪了!
「哇……。老爹您的狮子吼越来越厉害了耶!」
另一道声音随之响起,还附带鼓掌叫好声。
「畜──生──」
「别说我忘恩负义没提醒你哟…。我这只『畜』可是您『生』的耶!」
「你……。」
「老、爷!您怎幺又这样?大夫不是要您别老是火气这幺大吗?」
只见一位美妇身形婀娜地走出厅堂,后头还跟着两位各具特色的美妇一块来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
「娘、二姨、三姨,早!」
被唤娘的美妇笑了笑,突然一招擒拿手,直接揪住那人的右耳。
「娘…。疼疼疼疼疼……。。」
二姨同样招式揪住那人左耳。
「二姨…。痛痛痛痛痛…。。」
三姨则是幽幽地叹了口气,「羽儿,你到底又做了什幺事啊?」
「我…。」那人一听,不禁咧嘴心虚一笑,见躲不过三位娘亲的大阵仗,只好招了出来。
「什幺?」三女子同声大叫。
* * * * *
说起这杭州秦府,算是江湖中的武学世家,其剑法独步天下,堪称一绝。
这秦家老爹年轻的时候,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风流剑客,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甚至让两位才貌与武功兼备的侠女甘愿共事一夫。
秦家三娘虽不会武功,却是杭州有名的奇女子,出身没落官家,却学富五车,还烧的一手好菜。
二姨、三姨各自生下一女,也得秦家真传,成了江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