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他哥-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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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凤化帝当他爹来糊弄了。血的教训总是能够让人迅速长大的。好,你不是要名声吗?那就勤快点辅政吧,神马,工作多了?你看诸葛孔明比你还累。神马?诸葛孔明最后累死啦?朕相信您不会的。三年,赵汝南死后三年,裴东岳累死。本人毫不怀疑皇帝做了手脚,不做手脚他就不是他了。作为一个想要篡位的人来说,最痛苦的死法之一,不是谋反被杀,而是顶着贤良招牌被活活累死。裴东岳,你做到了。经过二十一年时间,三座大山总算给凤化帝全部清除,这期间,他长大了,曾经得到了一个心腹和初恋情人,后来没有抱住他,让他死于凌迟,他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庶长子,后宫还有一个首辅塞给他的皇后女儿,前朝裴氏的余威仍在,杜氏却已经进入了权利的中枢,制衡裴氏。在皇帝这里,政治终于成为了精巧优雅而血腥的玩具,他懂得了不懂声色的制衡和精明自制的权术之道。他并不喜欢裴家,但是朝堂上可以制衡杜家的,我估计只有刚刚被他用庶长子、无子的皇后,家族领头人去世的恐慌打击过的裴家。何况,皇帝不会放任杜家坐大,更不会刚干掉首辅,朝政的余波还没有平息就掀起废后夺嫡的□。再不让皇后有个孩子,庶长子就会成为风口浪尖。他在赵汝南得死里面,得到的最大的教训,应该就是不要把心爱的人作为权力制衡中的犄角。所以他需要裴家的乱象和削弱,趁乱夺回皇权,杜家趁势而起,却需要在一定时间之内给予一点警告和抑制。所以裴家乱了几个月,隐然杜家要独大的时候,皇后有了孩子。这个孩子来的实在是太太太太微妙了,微妙的就像蚊子的性格一样,当年裴家独大的时候,皇帝赵汝南一死就搞出庶长子来刺着她,然后礼佛的李贵妃生了,杜贵妃生了,连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都把青苏生下来了,还有个五皇子,皇后就是没有,裴东岳一死,皇帝就连宿几个月,没孩子都弄个孩子出来了,就好像裴东岳在你就不能有孩子,裴死了,我倒可以补给你一个,搞得好像是因为有裴东岳才不能给皇后一个孩子一样,皇后心里什么滋味?而且怀孕了还不得几个月不能料理杂务,裴家可以接着乱几个月,削弱几个月。杜家则被敲山震虎了一下子,从此嫡长子的名分确定,杜家名义上礼法上就不能够再有进一步的非分之想了。不过皇帝对杜家还真的有点情分,一直没有用外戚势力最大的杜家的羽澜来制衡文湛,而是挑唆了四皇子青苏去对着文湛,青苏的野心是凤化帝引导出来的,这也算是对羽澜的有心保护,对杜家帮助他报了赵汝南之仇(杀妻之仇?)的报答吧。杜家的权势给卡了一个上限,裴家也削弱了,大权终于回到了凤化帝的手中,他终于可以开启他的太平江山之路了。赵汝南死在二十二年前,那时皇帝二十四,其实皇帝也才四十六啊在文章开头,看着就老沧桑了,人间帝王家啊。二十二年前,皇帝失赵汝南,得庶长子。十九年前,皇帝累死裴东岳,提拔杜家,让皇后怀孕。十八年前,太子文湛出生。十六年前开始,他平定西南叛乱,打得匈奴让出大片草原,灭掉高昌,开创他的太平盛世。八年前,有一个来自贫瘠之地父亲不明的漂亮少年中了探花,向着赏心悦目毒刺扎人的楚总宪迈进,并被他家攻裴檀看上。七年前,裴檀毅然以一甲进士的身份弃文从武,开始了封侯大业。为了谁,谁知道。六年前,高昌公主勾引了他的长子承怡,他以高昌公主□宫闱为名,灭掉了高昌。两年前,他的太子为了长兄承怡而几乎疯狂,被他发去文渊阁跪了一夜。现在,东哥的故事开始了,他又提拔了战斗力极强而出身卑微,却让裴檀不得不保护的楚蔷生,作为敲打两家的武器,为了愿意保护橙子的蚊子,和中央集权的稳固,下手大大的削了杜氏在江南的力量。他对政治联姻的皇后和嫡子算不上好,可是作为一个父皇,他对他的太子很好,对天下的子民很好,在他在位期间,极大的打击了宦官专权,削弱了世家势力,无数世代传承的权贵给新鲜血液腾出了空间,安宁的四境拓展了大郑的疆土,这个时候即位的太子,真的赶上了一个好时候,最幸运的是,他的父皇虽然不爱他,但是清明而理智,给了监国太子应该有的信任。其实这也就算一个很好的皇帝了。不知道皇帝要闭眼的时候回忆起这些流年,是什么感受,我想治世的很多东西,他和他的赵美人都在多梦的少年和青年时代谈论过的。他对政治联姻的皇后没有情分,也没有真正保住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古代真的不讲这些的,真的,皇后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政治联姻?她很清楚,大家都清楚,皇帝给了她嫡子,没有明着动摇国母的地位,这就够了,各取所需而已。在此,我要正式吐槽,凤化帝你是怎么取名字的!生了长子叫衬衣(chengyi),生个太子叫问斩(wenzhan)老娘打拼音的时候都要笑shi 了,有木有!!!有木有!!!写长评的孩纸都是折翼的天使啊!伤不起啊!!!尼玛!!!一下子就这么多了啊!!!义务史官啊有木有!!!坑爹啊!!!伸手,姬家的!!!劳务费有木有啊!!!
番外·美好的一天
承怡心中美好的一天:
他要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像一只脱了壳子的乌龟。窗外的阳光要热,太阳升的要高,一般都是日上三竿,并且还要照到承怡懒瓜的屁股。被子被团成一个团子,屋子外面有锅碗瓢盆这样的叮当的声音,大肉包子的香气浓浓的飘进来,就好像包子们自己会飞,直接撞进他的嘴巴里。哦,光吃包子实在太单调了,还要有胡辣汤,最好每个包子自己扛着一小碗胡辣汤飞过来,那样他就只需要躺在床上动动嘴巴就可以了。
吃饱了自然要起来,他总是先抓一抓头发,据说这样可以让他变得更加聪明,他抓完头发他就在肚子里面把今后三天的早、中、晚三顿饭吃什么,在哪里吃都想好,宵夜也想好,然后这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穿衣,穿鞋。下午时候可以出去逛逛,到茶楼喝茶,听西河楼的说书人小蘑菇讲《诱狐传》中的一段,最好再来几个荤段子,中午下馆子,吃完了再到书肆转转,看看有没有新到的西陵笑笑生的《秀塌野史》,还要硬壳子锦绣封皮的。逛完了,回家攒人打麻将。打到掌灯,就吃晚饭了。春夏的时候,吃饱了可以出去听个戏,要是隆冬时节,就在家喝酒。
诶,如果文湛不忙的话,吃完了晚饭,文湛在那边看书,承怡在这边看春/宫图,两个人相对喝点小酒,或者喝点茶都好。玩到半夜,各自回房睡觉。至于塌上那点事,一个月弄一次也就算了,再多的话,早上起不来,妨碍他吃新出炉的大包子。
文湛无语。
文湛心中美好的一天:
早上一睁眼,可以把自己已经满足到滴水不剩的家伙从怀中的承怡的身下慢慢拔出来,然后再用手指轻轻按压被欺负到凄惨的部位,如果没有被欺负凄惨到极点,早上起来还是可以就势做上个一、两回的。纾解之后,沐浴更衣,到朝房处理政务。如果是大朝听政的日子,那头甜晚上完全可以不用睡了,憋足了劲折腾一晚上,然后四更天就洗澡换朝服,直接上大正宫正殿去。
夏天的时候可以到郊外行宫,那边有一个园子,四周全是水,所有的亭台楼阁都是架在水面上的,各个楼头的雕花门都可以摘下来,换上竹帘子,再把园子里外的人都清空了,只在偌大的竹塌上铺着白丝锦绣被褥,就他和承怡两个,可以弄的三天不下床。嗯,今年一定要好好试试。不只床塌上舒服,其实试试别处也不错,诸如书案上,轩窗旁,温泉池子里,直接压在墙面上应该也不错,但是不能把承怡削光光,不然后背会被磨。
承怡腰很细,而且腰间很敏感,做的时候只要在他腰间撑上一只手,他的腰就会不自觉的微微发颤,显得软软的,弱弱的,而自己侧撑着身体压住他,慢慢撑开,再猛然侵入就会被紧紧的咬住,湿热温存,像是情人之间最缠绵的热吻……
鼻子有些痒痒。
文湛不折痕迹的摸了摸鼻子。
崔碧城心中美好的一天:
头天晚上睡觉之前,现把账本核算一遍,第二天一睁眼,把手边的账本又算了一遍,然后在心中鄙视自己手下的无能,似乎自己睡了一晚上,他的财富丝毫没有变多,真郁闷。
早上吃饭,听各掌柜简单报账,崔碧城又核了一遍账。
中午吃饭,看外庄掌柜送过来的账本,外加一些信件,然后他从中挑拣出一些比较有趣又好赚钱的想法来,重新核账,想着如何去实施。
晚上和承怡吃饭,吃饱了就去听戏喝花酒,然后挑拣一个色艺双绝,身子又干净的美人,男女都成,销魂噬骨的一夜春宵。
半夜的回家,披衣服起来核账,睡一会儿,鸡一叫,起来吃茶点,练剑,然后继续核账。
……
他最喜欢听耳朵边上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乱响。
193
这几天的日子就像一张摊的不错的白面葱油饼。
咸淡合适,上面飘着一层油亮晶的芝麻。
我告诉崔碧城,我和太子的一切应该可以结束了,他应该欣慰,因为我终于可以不用连累他,他也不用再连累我了,崔碧城笑的嘴巴差点歪了。
那天,我回到小院之后,崔碧城像一只狗一样。
他天天早上鸡没叫就起来,站在外口向外看,何妈以为他想去鬼市买寒食散,所以连着看了他好几天,后来发现他只是站在门口向外口,于是就把心放回肚子里面,还吩咐了老崔早上起来把泡好的豆子捞出来,让她一起来就可以用小磨盘弄新鲜豆腐脑吃,别的根本不管他了。
崔碧城在捞了三天的豆子,做了四天的豆芽菜,还有五天的炝锅面之后,他再也不自讨苦吃了,早上一定睡到自然醒。
楚蔷生写了一封震撼朝野的奏折,他列出自己几道罪状,甚至连劝说我在皇上、太子病重期间暂代国政都成了‘越权谋私’;并且他被太子‘夺情起复’都是他贪恋权位的罪过。
然后他在一片愕然当中,辞官归隐了。
很难相信,一向将权柄视若生命的楚蔷生会走着一条路,就好像只会啃肉骨头的狗,忽然开始像兔子一样啃胡萝卜一样。他开始深居简出,并且在乡下建了一座花园木楼用来读书,他让他家的忠仆老闵给我送一封请客票,让我无事可做的事情可以去找他。
我到南郊,楚家花园的时候,楚蔷生正在给自己修墓地。
“你怎么变的这么瘦?”
他瞥了我一眼。
“几乎是皮包骨了。前些天见你的时候你胖的像只猪。”
楚蔷生很忙碌。他说自己是一个马上就要做爹的人了,所以他要好好休整一下自己的坟地,然后他再给他儿子弄一个漂亮的,如果还有空,他也想给他孙子也搞一个。
土坑一定要挖的整齐,挖的深,四周都要砌上大块的、坚硬的石块,可以防水,让土壤一直很干燥,这样无论什么梅雨天气,这个土坑都不会灌水。
“我讨厌水。”
楚蔷生一手拿着一块石头,正在砌坑,他抬起身体用袖子擦汗,我递给他一个陶土罐子,里面装着一些药材熬制的解暑茶,他端起来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把罐子递给我,然后坐在土坑边上,我则坐在土坑上面的竹席上面。
他皱了皱鼻子,“只要一想到我躺在这里的时候,全身都是潮的,连被子也是潮湿僵硬的,我就不舒服。”
我觉得,他似乎已经悟道了。他就好像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蛇蜕去伪装,变成了一只青涩朴实的柴火棍。
他甚至比崔碧城蹲在地上吃面条还要皈依本源。
似乎这些年,早我们眼中那个纵横朝野的楚总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影子。
太阳在我们的脑瓜顶上烤的火热,楚蔷生从坑里面爬出来,到木屋里面去拿吃的,一包干面饼和粗盐做的咸菜。他打开大碗,仔细瞧了瞧,发现面饼已经酸了。
“你去买点吃的,好不好?”他指着我说。
这里离管道并不远,我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酒幌子,买酒的地方大抵就会有肉和新鲜的面饼卖。
“为什么是我?”我从竹席上拖着两条坐麻的腿站起来,他说,“因为我刨了半天的土坑,而你吃了半天的落花生,那个东西涨,如果你不动弹一下,晚上肚子就会鼓成一面鼓。”
“你不是说我瘦了吗?这下正好贴膘啊。”
“那不一样。”
楚蔷生的手随意一摆,原本白皙嫩软犹如凝结的猪油一般的手,变得有些粗糙,但是很有力,看着像篱笆墙的锁。
“你现在这么瘦,如果挺着一个鼓胀的肚子,别人还以为你怀上了。”
我不和他继续计较,认输的拿钱走人。我现在是穷人,而他是土豪,我又这么远过来陪着他,他应该请我。
说实话,如果不让我继续对着楚蔷生给自己挖的坑,我宁愿多跑二里地。
高竖酒幌子的一棵榕树下面,是一个食肆,锅台在外面,胖胖的厨娘围着围裙正在炖牛肉,她身边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竹笼屉,冒着滋滋的热气。
我过去说,“老板娘,来六个面饼,两斤熟牛肉,四壶水酒。”
“十文大钱。”她嚷到。
这里还有几桌客人,穿着打扮大抵都和我一样。粗布的短衫,头发有些乱,手中有几个大钱,点的都是熟牛肉和水酒。
水酒,顾名思义,就是掺水的酒。
这玩意便宜。
我付了钱,掏出了带着的布口袋,准备装这些东西。
那边一个阴柔的声音忽然说,“老板娘,再来壶蜜酒。”
我侧眼,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一手拿着一个骰子盅,另外一只手在木桌上拍出一两碎银,老板娘马上忽略我,殷勤的跑到那客人的木桌旁,端着一壶飘着香气的蜂蜜酒。那酒一看就是好酒,琥珀一样的颜色,满满的挂在壶口处,就是不溢出来。
那双手的主人长了一张团团脸,一笑两个酒窝,好像无锡那边的泥娃娃小阿福,他面前堆着一小堆碎银子,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