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作者:九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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鹜地看着岳琳琅。
岳琳琅轻咬嘴唇,犹豫着迈出脚步,走到岳峰的面前,跪下:“哥,我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
谁料岳琳琅的话音未落,岳峰就抬脚踹向岳琳琅,脚下一点儿情面都没留,下了狠劲儿。这一脚踹在岳琳琅的肩膀上,直接把人踹出去好远。
“恩!”毫无防备的岳琳琅重重地摔在地上,肩膀与后背上的疼痛让岳琳琅的眼圈瞬间红了。
“谁准你叫我哥了?!下贱的东西!我岳峰没有你这样的弟弟!”突然暴怒的岳峰失控地冲岳琳琅大喊大叫,起身大步走到岳琳琅身边,一弯腰就毫不怜惜地揪住了岳琳琅的长发,一使劲儿就把人提了起来。
“啊!疼……家主!家主我错了!好疼……呜呜……”虽然南家里四处走动的人已经非常少了,但岳琳琅还是害怕两人的争执被谁听到,所以死命压住痛呼声和哭泣的声音。
没有他这样的弟弟吗?尽管知道岳峰说这话是觉得若他们不是兄弟便能好好相爱,可听到这话的岳琳琅心里还是一凉。
岳琳琅并非前任家主的亲子,也就是说他跟岳峰之间其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但这件事情只有岳琳琅、岳琳琅的母亲和前任家主知道,在知道自己爱上岳峰的时候,岳琳琅毒哑了自己的母亲,那之后不久,又杀了逼迫他的前任家主,也就是岳峰的父亲。
岳琳琅很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岳峰,那样的话两个人就都不会痛苦了,可是岳琳琅不敢。如果没有了血缘的牵绊,他这样肮脏的人还凭什么留在岳家?凭什么留在岳峰的身边?如果血缘的秘密暴露了,那岳峰在知道自己不是他弟弟的同时还会知道他就是杀了前任家主的凶手,自己爱的人是杀父仇人,岳琳琅无法想象知道真相之后的岳峰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所以岳琳琅不敢。
“疼?”岳峰阴笑一下,拽着岳琳琅到了桌子边儿,“嘭”的一声将岳琳琅的脑袋砸在了桌面上,“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啊!”岳琳琅被砸了个眼冒金星,尖叫一声之后,就只能痛苦地喘息。
“觉得南明宣单纯所以想要讨好他吗?恩?我告诉你岳琳琅,没用的,没用的!你是个喜欢被亲哥哥cao的jian种!你就只适合在男人身下扭腰,没人会喜欢你!没有人!!”岳峰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岳琳琅和自己的裤子,对准了岳琳琅的菊花,没有任何前xi就冲了进去。
“啊!”岳琳琅疼得几乎晕厥过去,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昏厥,好在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粗暴,岳峰抽查十几次之后,岳琳琅所感受到的疼痛就越来越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gan。
“不会有人爱你,绝对不会!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就只有我会要你!”岳峰赤红着双眼大力抽查着,风魔了一样。
“是……不、啊~不会有人爱我……我、哈啊、我就只能呆在家主身、身边……我、恩~~我哪也不会去……”岳琳琅纤柔的身体随着岳峰的冲、撞摇摇晃晃的,衣衫凌乱,媚态尽显。只要能留在岳峰身边,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承受。岳琳琅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岳峰的动作,绝美的脸庞上绽放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咔嚓”一声,是花盆被人撞翻破碎的声音,因为隔着一道门,所以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谁!”岳峰一惊,迅速从岳琳琅的身体里退出,提着裤子冲向门外,一脚踹开房门,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回廊里并排放着的花盆当中,有一个一惊破碎。
“被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岳峰死盯着那个破碎的花盆,一脸惊慌地念叨着。
“哥,冷静点儿。”看岳峰就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动,岳琳琅就疑惑地走了过去,一靠近就听见岳峰嘴里的念念有词,岳琳琅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上前两步,从岳峰的身后抱住了岳峰的腰,侧脸紧贴在岳峰的背上。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岳峰突然抓住岳琳琅的手腕,一把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前,瞪着眼睛愤恨地看着岳琳琅,“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你的错!”
“是,都是我的错,有我在,哥哥不会有事的。就跟他们说是我威胁哥哥的,是我引诱哥哥的,哥哥不会有事的。”岳琳琅的手腕处泛起一圈红,却还强忍着疼痛对着岳峰笑着,那满眼水光似哭似笑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你……是你……都是你!”岳峰崩溃了似的推搡着岳琳琅,将其抵在回廊的廊柱上,撩起岳琳琅的一条腿就再一次横冲直撞地进去了。
“是我……恩~!都是我……呵呵,都是我的错!”岳琳琅也跟疯了似的,不再压抑,yin荡地呻、吟着,大声地笑着。
“爷,今天那办法不错,以后就这样好了。”另一边,晚宴散了之后,骆叔时和南青箫带着天枢和天璇也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天璇就一脸的兴奋。
酒商或者酒将碰头,喝酒是避无可避的活动,所以为了避免骆叔时在晚宴上饮酒,南青箫是特地命人改变了一下上酒的方法,以往都是一桌一坛,由家仆或者婢女逐人斟酒,但是今天晚上,南青箫吩咐人准备了五壶酒,上桌六个人,除了南明月,每个人的面前都摆了一壶,自斟自酌也可,让其身后的家仆帮忙斟酒也可,总之各自一壶,这样也就便于他们将骆叔时的那一壶酒换成了清水。
“这样的方法,也就能唬弄唬弄岳峰、岳琳琅这样的,尤其此二人今晚心不在酒,自是分辨不出,若是换了鼻子灵的,保准儿瞒不住。”南青箫笑着摇了摇头。若今日来的不是岳峰和岳琳琅,他也不敢用这种方法。
“酒桌上那么多酒呢,一开坛酒香四溢,分不出来吧?咱们只要想个什么借口,每次都为爷单独准备一壶清水不就成了?”天璇觉得南青箫说的太夸张了。
“水香清冽,能冲淡酒气,如何闻不出?且碰上了豪爽的,喝到兴头上了就不管不顾的,很容易出岔子。三爷这事儿,还是得另想他法。”酒局他参加得多了,酒过三巡之后,可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另想他法吗?”天枢和天璇对视一眼,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爷这事儿,还真不好解决。
“我倒是还有个法子,只是……要看三爷的运气了。”南青箫突然想起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人来。
“什么法子?”天枢和天璇紧张兮兮地看着南青箫。
“灵山鬼医。”
这名号一说出来,天枢和天璇就泄了气。灵山鬼医,这名号的由来并非因为此人出神入化的医术,而是他鬼一样的来无影去无踪,医术纵使高明,奈何总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所以我说这要看三爷的运气了。”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引诱那小子出现。南青箫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奸诈。
骆叔时眉梢一挑,不置一词。
“哥!哥!大事不妙!啊!”“咚”的一声闷响,四个人转身一看,就看见南明宣五体投地状,似乎是被门槛绊倒了,摔了个实成。
“怎么慌成这样?”南青箫起身,走过去扶南明宣起来。
“呸呸呸!不好了哥,大事不好了!”吐掉不小心吸进嘴里的尘土,南明宣慌张地大呼小叫。
“说事儿。”就嚷嚷着大事不好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啊?难不成南家还有债主?
“我、我刚刚本来是想去问问岳家兄弟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结果……结果我就看见……就看见……”南明宣的脸瞬间涨红,支支吾吾的,这话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见什么了?”南青箫转头跟骆叔时对视一眼,才又转回头询问南明宣。
“他们兄弟二人……兄弟二人……”南明宣实在是开不了口,于是便偷偷摸摸地给南青箫做了一个略微猥琐的手势。
南青箫立刻就明白了南明宣的意思,也不太惊讶的样子,只是笑着扶南明宣起来:“这么大个人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慌慌张张的,何况,那不管咱们的事。”
“哥,你们都知道?”南明宣眨眼看了看一脸淡定的南青箫,再看看泰然自若的骆叔时,再转头就见天枢和天璇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合着就他还傻乎乎的没发现?
“知道也要不知道,可明白?”
“哦,好像明白。”南明宣挠挠头,不明白眼前的四个人为什么能如此淡定,他刚刚可差点被吓死了。现在男男是可以相恋了没错,可兄弟乱lun还是有悖人伦啊,他们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成。”南青箫摇头失笑,“还有,管着点儿明月。”
“明月?哦,我知道了。”最近都没时间管那丫头,听家仆说她越来越疯癫了,是得管管。
第23章 知是不知?
清早,当岳琳琅收拾利索了踏出南明宣特地为他们准备独立小院时,就被院门口侍弄花草的青衣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方才认出那人是南青箫。
“早。”南青箫从花丛中起身,头都没回,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上刚剪下的花枝,似是十分满意,就给丢进脚边的篮筐里了。
“早。大公子好兴致。”岳琳琅心里一惊,扭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院门,怀疑南青箫是不是故意等在这里的,他等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昨夜的事情?岳琳琅在心里又默念了一边昨晚上想好的说辞,随时准备应对南青箫的刁难。
“琳琅睡得可好?南家如今冷清了,好多闲置下来的地方都无人细心打理,若是有何失礼之处,还请莫怪。”南青箫拎起满满的篮筐,从花丛中跨了出来,并未如岳琳琅所想那般开门见山。
“大公子言重了,是琳琅与家兄给诸位添麻烦了。”岳琳琅与南青箫并肩向前,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南青箫的脸色,想确认南青箫是否已经知道了他跟岳峰的关系。
“无妨,只是吃饭的时候多两双碗筷而已。”南青箫脸上的笑容就如同晨光一般和煦温暖,看不出鄙夷,没有好奇,能从这张脸上看出来的,只有他的好心情。
“大公子半年前才回到南家,但似乎对南家的事情都很了解啊,大公子真是厉害,若是换了我,可做不来。”岳琳琅撇撇嘴,那表情有些孩子气,是他这般年纪该有的生动表情。
“有的人只要被人宠着就能荣华一生,而有的人天生就是劳碌命。”南青箫偏头冲岳琳琅笑了笑,这话似乎若有所指,又似乎只是随口说说。
“嫌自己没人宠?”南青箫话音刚落,就有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南青箫一愣,笑着转身,就看见大步走来的骆叔时,天枢和天璇跟在骆叔时的身后,抿嘴偷笑。
“三爷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可没说。”
“骆三爷早。”岳琳琅是有些怕骆叔时的,因为骆叔时总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气势又强,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尤其岳琳琅只有十五岁,见过的人不多,容易心生畏惧也是理所当然的。
“恩。”骆叔时冲岳琳琅点点头,同样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表情。
岳琳琅微微蹙眉。难道他们都还不知道?那昨天闯进他们院子的是谁?
“大清早的,做什么?”骆叔时带着天枢和天璇走到南青箫对面,疑惑地看着他那一篮子花花草草,其中大半都是青绿的叶子。
“今天起的早了,散步的时候看见院子里有些仁丹草,便采了些。”
“仁丹草?你要这个做什么?”骆叔时捏起一片青绿的叶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就塞进了嘴里,舌头才刚贴到叶片上,一股凉气就瞬间充满整个口腔,凉飕飕的感觉让大脑瞬间清醒。
“用仁丹草泡茶可提神醒脑,三爷昨夜没睡好不是吗?”
“我有说过?”见面还没说上十句话,青箫是从哪里看出他没睡好的?而且这仁丹草可是在他出来前就采好了的。
“这还用说?”骆叔时的警惕性很高,换了环境就会睡不好,在高邑城的新府里,天枢每夜都会为骆叔时点一支安神香。
“青箫很关心我。”骆叔时满眼笑意地看着南青箫。
“不应该?”南青箫一愣,然后眉梢一挑,不羞反笑,一句反问,将问题抛回给骆叔时。
骆叔时摇头失笑。情人之间的关心是关心,朋友之间的关心也是关心,怎么说南青箫的这份关心都不是多余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若说青箫不喜欢他,可青箫很关心他,也为他做了不少,甚至做了许多他不会为别人做的事情。但若说青箫喜欢他,却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唉,任重而道远啊。
岳琳琅左看看右看看,从这简短的对话中得到了重要信息。
“哥,骆三爷,早……啊!”老远就看见南青箫和骆叔时,南明宣原本是心情明朗地小跑着过来,可跑着跑着,岳琳琅就突然闯入视线,昨晚看到的记忆潮水般涌上来,出于生理反应,南明宣的脸色瞬间爆红,出于心理反应,南明宣惊慌失措地后退数步,由于太过惊慌了,脚下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骆叔时挑眉,南青箫黑线。这孩子真的是被南风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吗?怎么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岳琳琅一愣,转头再看南青箫和骆叔时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昨夜的事情,是被南明宣撞见了,也必是跟骆三爷和南青箫说过了,就是不知道骆三爷和南青箫是真的不当回事儿,还是装作不当一回事儿。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南明宣又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一溜儿烟儿地跑到了南青箫身后。
“他、他怎么在这?”南明宣躲在南青箫的身后,红着脸小声嘟囔一句。
经历了南家的变故,南明宣是变得比以前更加懂事可靠了,但这直率的本性还是改不了,太过直率了。南青箫也没打算花心力去改造南明宣的这个性格,便也不在这方面插言。
“琳琅!岳琳琅!”突然在小院中炸响的急吼声是真的连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