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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至亲至疏兄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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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此之后,叶夕却突然陷入了昏迷。皇上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心下大怒引发旧疾,来看叶夕的成贵妃慌忙让人给他煎常用的药来。皇上喝药之后好些了,却仍守着叶夕不离开,怒斥全大姬竟然无一良医。
  太医们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用尽各种方法终于让叶夕醒了过来,叶夕虽然仍旧迷糊,见太医们被皇上骂得狗血喷头,而有一太医一语不慎触怒本就暴躁的皇上,立时便要被皇上杀鸡儆猴,叶夕慌忙不管不顾拉出皇上,费尽全力喘息了好半天才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世上又岂有在世华佗?生死有命。。。”
  皇上却突然心中一动,止住叶夕对李公公道:“广贴皇榜悬赏求医,另外你亲自去天缘谷请谷主过来。”
  李公公答应一声“是”,然后有些迟疑地道:“宿庐谷主虽说被人赞为在世华佗,但是却常年在外不在谷中。。。”
  “那就把谷中其他人叫来!”皇上打断他的话:“悬赏一万两,朕就不信朕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救不了爱卿的性命!”转头指着跪在地上的众太医们:“若是爱卿有个好歹,你们一并给他陪葬!”
  李公公忙忙退出去吩咐马车往天缘谷而去。天缘谷就位于阏京城郊,说起来上一次到这里来还是十五年前,那时厚帝大病不愈,清王带亲卫入京,当时常住宫中的荣王先下手为强令厚帝废太子写诏书传位于己,同时在清王入宫后对清王下了毒手。当时虽然刚刚在朝一年,但是却人望极高的叶迁出口劝谏,废太子姬文轻虽然年幼,但是拥护他的势力却不容小觑,而且厚帝是被逼传位,自然为姬文轻留了后招。姬文轻被废朝中大臣反对之声早起,且如今厚帝尚有一口气在,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故。如今清王只带几人入宫,这绝对不是他常有的作风,大队人马必定在后伺机而动,且清王向来甚得民心、治兵有道,若清王一死,只会有弊无利。荣王被叶迁说动,又知他站在自己一边,也不愁登基之后寻不着清王的错处,便命人救治清王。可惜清王中毒已深,宫中太医回天无力,正焦急间,却又是叶迁开口进言:听闻京城之外天缘谷谷主世外奇人,定然能救回清王性命,只是她脾气古怪不轻易施救,叶迁自愿请命陪同前去,若是救得清王性命,立刻送他回清王府,荣王可趁机登上宝座;若是无法救治,那清王死在阏京城外,随侍亲卫不留活口,抓几个强盗堵住悠悠之口,也与荣王无关。当时荣王皱着眉头点头应允,一方面派了自己亲信护送,另一方面也悄悄命从小服侍左右的李公公监视叶迁,怕他倒戈随清王而去。但是天缘谷确实非常人可进,谷主只允许清王和叶迁入内,一众两派亲兵各自虎视眈眈,李公公心下焦急五内俱焚却也无计可施,好在两日之后清王便恢复神智,被谷主撵了出来,只是却留叶迁在那里多住了一日。
  清王身体虚弱自是马不停蹄回了自己的封地,厚帝薨,荣王顺利登上大宝,立马擢升叶迁。此后皇上虽多次想召天缘谷内人入太医院,无奈召安不成,又遭叶迁阻止,便暂且压下,不久传来谷主在给人治疗时遭毒药反噬而死的消息,叶迁还曾怀疑过是皇上所为,但是却实实在在是冤枉了皇上。后来天缘谷虽未销声匿迹却再无名医,而且变得更加低调。近年来天缘谷新谷主宿庐渐渐被人称为“在世华佗”,皇上派人打探,却因她四处行医常年不在谷中而未得到任何消息。后来又得知她虽因医术高明、百治百愈而被百姓称为“在世华佗”,实则治疗的都是百姓的小病小灾,皇上便不再在意,尤其是清王乱之后,皇上几乎已经将天缘谷忘记了。如今叶夕无意间提起“在世华佗”,皇上立刻想起了天缘谷却实在是因为有一次叶迁说过:“若是医术高明无人能及却一人不救也不配称为‘华佗’,宿庐谷主施恩百姓,便是医术平平也配得上这‘在世华佗’的称谓,而且疑难杂症多在民间,救的人多了,医术也便高明了。”
  时过境迁,天缘谷行事低调,和朝廷未有瓜葛,太后皇上也无太医不可诊治之病,因此皇上也轻易想不起它来。如今叶夕病得奇怪,太医束手无策,想起叶迁说的“疑难杂症”来,皇上便觉得不妨一试,或许民间自有高手在吧。
  也是叶夕命不该绝,行踪不定的宿庐谷主恰巧在谷内,她虽不好相与,但是听闻皇上召见便也收拾了药箱带着一小厮星夜赶来。                    
  作者有话要说:  


☆、29

  29
  宿庐谷主年纪三十开外,容貌虽是上乘,打扮却极为朴素,她身后的小厮长相普通却体格高壮,显然是攀壁采药的能手。宿庐谷主向皇上请了安便不再罗嗦,仔细查看叶夕上下,然后对皇上道:“此病虽怪,却不难医治。”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来塞叶夕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不出半刻钟,叶夕脸上红晕渐渐消失,体温慢慢恢复了正常。叶夕虽然仍旧无力,却也不再呕吐,睁开眼对皇上微微笑了一下。皇上顿时龙心大悦,拉着他的手问他感觉如何。
  宿庐谷主不紧不慢道:“龙阳君体质本就与常人有异,又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后过度行了房事,不如此才奇怪。此时虽然醒来,却仍未痊愈,需要清心静养,草民在此陪护治疗,请皇上别处休息吧。”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成贵妃忙道:“皇上累了一天了,您看龙阳君一脸愧疚,还请皇上别处休息,不要让龙阳君为难吧。”
  皇上一看,果然叶夕一脸歉意,便摸摸叶夕的头发道声“好生休息,朕明日一早过来。”又吩咐给宿庐谷主和小厮安排住处,吩咐让太子觐见,便让成贵妃扶着自己走了。
  皇上一走,众太医纷纷退出去,宿庐谷主挥退其他人,叶夕看一眼她身后的小厮,小厮便也识趣得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两人,宿庐谷主突然一把拧住叶夕的耳朵骂道:“有出息了哈?!”
  叶夕哀哀唤着疼,好不容易从她手中救出自己的耳朵来,然后抱住她的腰,扑到她怀来一脸委屈地拖着长音叫了声:“干娘~~”
  看起来三十开外实则已过四十的宿庐谷主抱着叶夕脸上溢出笑容来,嗔道:“搞这一套,弄得自己全身虚软,还要我跑这一趟,说,你有什么目的?要是我不在谷里呢?看你怎么收场!”
  叶夕把自己的脸从她怀中抽出来,笑道:“立秋已过,末伏将尽,干娘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自己的宝贝琴药呢?”
  “就你鬼点子多!”笑骂他一句,宿庐谷主正色道:“跟你说过这招哀兵之策不可常用,你想把自己的身体搞垮吗?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见我?”
  叶夕心中苦笑一下,若不是为了不让文疏知道,他又何苦如此?探身卧榻里面摸出一个小瓶来递给她,叶夕笑道:“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了。这里面只有一粒药和其他的药不同,我相信要是干娘的话一定能知道是哪粒药不一样,也一定能知道这粒药的成分,配出一模一样的药来。”昨晚一进御阳宫看到仍旧在桌上的药瓶,立刻拿了起来藏到了被褥下,皇上若是问起来,少不得要撒谎说是药效太猛,自己一气之下扔出了窗外,至于找不找得到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不管怎样,药在自己手里总比在别处感觉要踏实。
  “哼,少拍马屁。”嘴上这样说着,宿庐谷主却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这是什么药这么重要?”
  “是废太子姬文轻的解药。”叶夕不能说谎,瞒着她不会有好处,何况未必瞒得过她,见她一脸诧异又有些兴奋,叶夕笑道:“知道干娘会感兴趣,所以特意留着给干娘呢。”其实一开始叶夕并不想把她扯进来,他本来是想把药一分为二,让朱大夫和李公公相熟的太医分别分析,但是药一到手后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首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次他也信不过其他人的医术,再次药丸中药的成分并不一定是均匀分布的,他不能冒险。
  宿庐谷主哼一声道:“我对别人做好的解药不感兴趣,你知道我最感兴趣的是对症下药。”
  “干娘不是对对症下药感兴趣,是对拿人来做实验感兴趣吧?”调侃她一下,见她要发怒,叶夕赶紧转移话题:“但是,干娘,求你千万不要告诉文疏。你知道他向来对文轻没有好感,若是知道我为了文轻这样做,肯定会大怒的。好不好?我知道干娘最讲信用了。”
  叶夕撒娇着黏上去,不磨到她答应不罢休。宿庐谷主爱怜地拍拍叶夕的后背叹口气道:“你们何苦如此?”
  “干娘?”诧异地抬头看她,叶夕心下突突的。他是从小便认识宿庐拜了干娘的,小的时候还非常爱偷偷跑到天缘谷里玩,后来文疏来了后他便带着他去谷里散心,虽然因为担心皇上派李公公来府里查看不敢常去,但是叶夕也知道宿庐和自己的感情比和文疏深多了。她更喜欢爱撒娇嘴甜的自己。
  “夕儿,你从小就失了母亲,干娘虽不待见你爹,但是却心疼你,待你真是视如己出的。”把他的头压到自己怀里:“你别以为干娘什么都不知道,干娘的耳目多着呢。文疏那小子要是敢亏待了你,干娘谷里那些毒药就都给他用上!”
  叶夕身体一颤,鼻头却酸了起来。
  “干娘知道你们叶家人聪明,但是聪明人却往往看清了别人看不清自己,聪明人一意孤行起来,会连自己的眼睛都蒙住的。有时候你想的,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多听听别人真正的内心吧。”
  叶夕心里难过,巴住她的腰在她怀里不动。叹口气,宿庐谷主又道:“放心,我不会告诉文疏,你不惜自伤身体也要让我进宫,想必此事紧急,我这就借太医院一用。”说着便要起身,叶夕却拉住她问:“干娘,那跟着你来的小厮怎么面生得很?”而且,有股熟悉感。
  “他确实不是谷里之人,却也算得上是我的徒弟。他来宫里另有他事,你就不用多想了,乖乖休息,恢复体力才是正事。你看你身上的红痕,干娘看着就想宰了这样对你的人。”说着一笑,便转身开门走了。
  叶夕还在诧异中没有回过神来。难道她知道,这样对自己的人,其实不是皇上?要不然为什么嘴上说着狠话,脸上却带着笑意?难道,她竟然同意文疏这样对自己吗?
  或许真是太困了,叶夕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文疏不言不语看着他,眼神中尽是责难,叶夕呐呐得说不出话来,心里越来越沉重,他想大声反驳说他没有错,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张张口奋力朝他喊:“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明明不喜欢我,却这样对我!”话音刚落未及看清文疏的表情却猛然惊醒了过来。
  叶夕霍然向旁边看去,宿庐谷主带来的小厮抱臂倚在墙上,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探究。叶夕平静得和他对视,丝毫不落下风,却见那人唇一弯似乎要笑,然后突然恢复了原样,手也规矩地垂了下来,坐到了床边的矮椅上,他这样高大的人往那里一坐,别提有多么滑稽。
  叶夕闭上了眼睛,果然听到了:“皇上驾到”的声音。
  叶夕想起身,但是却因为一天一夜未进食,无力得瘫倒了,皇上一眼看到,忙急走两步制止住他,转身问小厮:“你们谷主呢?”
  小厮此时已站到一边,躬身道:“谷主正在为龙阳君制药。”皇上见他竟然不跪地请安,心下不悦,却碍着宿庐谷主的面子没有发作,哼了一声便问叶夕感觉如何。叶夕答好多了,问皇上这是下了早朝了吗?
  皇上脸色一变,突然生了气道:“那帮无用之人竟然说你身为龙阳君却仍在朝为臣于理不合,气死朕了!”
  叶夕脸色微变,垂下眼睑问:“是左丞相徐大人说的吗?”
  “要是只有他一人还好说,范溪竟然也帮着他,哼,一群墙头草见有了出头的人,便都跟着吆喝!”皇上气息未平,拉住叶夕的手问:“朕只问你,你想怎样?”
  徐景不想让他留在皇上身边,叶夕能理解:他检举查抄叶府,害叶辰入狱,自己若是受皇上宠爱肯定会对皇上吹枕边风,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他;至于范溪如此,却有可能是文疏的主意,叶辰入狱,范溪的女儿和外孙愁眉不展,文疏只要让他明白,皇上不允许后宫干政,若是自己一直呆在后宫,少不得在朝堂内的权力便会变小,仗着皇上不可能把叶家人只当脔宠,拼力建言,皇上自会让自己回朝堂,到时候仗着自己的双重身份,要救叶辰却是容易很多;既然连范溪都说动了,想必余晋自然也接到了女儿的亲笔信,他虽不想和皇上作对,但是既然有人带头,他也希望女婿回到女儿身边吧。
  想到这里,叶夕垂着双眸道:“微臣身为叶家人,从小便想着为国家社稷分忧,若在宫中陪伴皇上,便只能遵从祖制不干朝政,那样的话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叶家人?臣请出宫。。。”话音未落,皇上便突然捏紧了他的手,咬着牙道:“连你也。。。”叶夕赶紧道:“但是,但是只要皇上一声传唤,微臣必定随侍左右,只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叶夕踌躇着道:“只是不能在宫中留宿罢了。”
  皇上听后脸色缓和了下来,这确实是一个解决之法,他虽想让叶夕一直陪伴自己,但是却也知道叶家人的自尊心,要不是深知叶家人骨子里的高傲不屈,他又怎会对叶迁一直退让?“那也等你病好之后吧。”
  叶夕“嗯”了一声道:“皇上,微臣饿了。”
  皇上一听顿时笑了起来,他连日心情不好,身体上又常常感觉力不从心,昨夜唤太子过去问他春()药之事,太子承认是自己让手下人制做的,却不期被皇上责问里面掺了什么毒药,吓得忙指天发誓并没有什么毒药,只是为了药效,放了软骨散,没想到龙阳君竟然身体特殊不能服此药。皇上虽然发怒,但是想到太子是为了叶夕,叶夕又是为了自己,便心下缓和了些。但是转念想到太子和叶夕如此合作,竟如自己当日和叶迁一样,不由心下恼怒,想到是自己让叶夕做了这太子洗马之位,便更加生气。他没想到经过那一夜后,看到楚楚可怜却又目光澄澈的叶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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