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疏兄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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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唾液——文疏的动作在此时看起来如此淫靡,叶夕禁不住害羞的同时心中却也升起了一股无法否认的期待。然而下一刻却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将精华释放到了文疏的嘴里——那分明,便是自己的东西——来不及隐藏心中强烈的羞耻,甚至来不及体味文疏的巨大顶着自己的滋味,破碎的喊叫声中只有伸直了脖子,承受着猛然而至的侵入。
猛力摇晃的有力腰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击,拉扯出来,只留伞状物被穴口夹住,然后继续挺进最深处。
“唔。。。啊。。。”承受不住摩擦的热度,承受不住敏感点被反复刺激的酥麻,叶夕再也无法控制口中流泻的声音。
“嗯。。。嗯。。。”与柔媚的呻()吟交相呼应的,是在叶夕身上起伏的文疏,因为用力耕耘而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每一个“嗯”字,便代表着一个用力的挺刺,也必会引起叶夕情不自禁的吟哦。
一起被迫晃动的床也被他们感染般发出了愉悦的“吱呀”声。突然,吱呀的声音不再沉着而缓慢,频率加快,破碎到只余下“吱吱”的声音,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文疏重重跌倒到叶夕身上,呼吸粗重。叶夕喘息未定,看向文疏的眼中带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缱绻:脸上带着红晕的文疏,竟然如此好看。
轻轻吻一下叶夕红艳的嘴唇,文疏撑起身子慢慢往外抽动。叶夕却因他抽动的动作而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想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自觉地伸臂去抓文疏的胳膊,然后在文疏完全抽出去后,触到文疏胳膊的手摸到了黏糊糊的液体。
定睛一看,叶夕吓得张大了嘴巴,红润的双唇蝶翼般翕动了两下,叶夕抬眼迎上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声音嘶哑颤抖:“怎么。。。这么重的伤?”
文疏左臂上一道深深的血口斜斜着从肩膀几乎延伸到肘部,白肉外翻,鲜红的血液沿着胳膊流了下来。叶夕挣扎着要起身给他包扎,却被文疏一把摁住了,再要起来却是不能。文疏扯过早已被蹂躏到一旁的床单来,“嗤”得撕开,缠到胳膊上,用牙咬着两下利落地打了个结,包了个严严实实。
叶夕心中一酸,别开了脸。胸口的烫热仿佛未熄的烟灰被风一吹重新燃烧了起来,努力咬牙压抑住。
未剪的灯花掉落,油尽灯枯,黑暗笼罩了下来。
温热的鼻息喷到了侧脸上,眼角的咸涩被吻尽,未曾合拢的双腿被再次分开,有力的大掌托住挺翘的臀部,一根烫热再次挤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28
28
四肢交缠,不知被文疏贯穿了多少次,直到药力用尽也仍不止歇,叶夕全身无力、声音嘶哑,双腿大张着连文疏的腰都夹不住,只能无力得任文疏摆布。破碎的呻()吟被文疏倾身用唇猛然堵住,叶夕用力想唤回自己的一丝神智,却惊恐地听到了门外的吵闹声。
是搜查的声音。
文疏身上既然有未及包扎的伤口,定然是因为在潜进宫里来的时候被人发现而受的伤,刺客入宫本是大事,却不知为何直到现在消息才传过来。叶夕全身僵硬了起来,大气不敢出,心下一紧张,穴口不由自主收缩了起来,随即惊骇地发现文疏竟然毫不在意外面的吵闹,缓慢而坚定地抽动了起来。唇被吻住无法也不敢发出声音,叶夕只有用无力的拳头捶他的后背,想让他停下来,可是文疏恍然未觉,继续着有节奏的律动。
脚步声渐近,马上就要有人推门而入,叶夕瞪大了眼睛,双手改为推他的肩膀,文疏不满地用力咬了他的唇一口,把自己的体重用力压了下来,叶夕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又急又怒,缩着身子想往后退,却只是扯动了体内之物,惹得文疏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正慌急间,却听门外有人斥道:“竟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快去保护皇上?!”此人说话声音不高却让人觉得如在耳畔,显然功力深厚,屋内两人气息不稳,他不可能察觉不到。此话一出,显然是有意相帮了。
脚步声整齐地小跑着远去了,显然训练有素唯命是从的禁卫军毫不犹豫选择了听从命令。屋外恢复了平静,看来说话之人也已无声无息消失,此人地位不低,叶夕自知宫内没有如此朋友,显然那人是为文疏做掩护的。心中泛起一股凉意,文疏的势力到底已经大到何种地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都在他的掌握之内?
“专心。”耳畔传来文疏带着情()欲的声音,显然在为他分神而不满。大力顶弄一下,叶夕禁不住“啊”得轻喊出声,又慌忙用力咬住了唇,脸憋得通红。文疏几不可察地一笑,轻轻啄了他的嘴唇一下,配合着缓缓的律动,叶夕的脸变得更红了。
可是文疏,既然你身怀如此武功,宫内又有人接应,却为什么还是被人发现受伤了呢?
再也支撑不住,叶夕在文疏痉挛着射在自己身体内却还不抽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用微弱的声音祈求:“不要了,文疏。”
文疏趴在他身上,爱怜地用大手抚摸着他酡红的脸颊,轻轻在他已然红肿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撑起身子慢慢退了出来。有液体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往外流,叶夕羞耻地咬住了下唇,文疏侧身躺下伸臂揽他,叶夕红着脸躲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静静躺着,文疏不说话,只是搂紧了他。叶夕心里很不是滋味,很不争气得红了眼眶。渐渐的,困意上来,叶夕嘟囔着:“你快趁天亮前离开,不然。。。”,未说完后半句,却已经沉睡了过去。文疏静静看着他的睡颜,把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上,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从梦中惊醒,叶夕猛得睁大了眼睛,探起身子看到满室银灰的时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天还没亮。文疏被他大力的动作吵醒,看到他松一口气的样子心下五味杂陈,伸手去拉他,叶夕本就无力,自然而然顺着他的力道躺下了。
“你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叶夕有些沙哑的声音中有隐藏不住的焦急。
文疏的眼神暗了一暗,他撩起叶夕的头发把玩着,抿着唇道:“我们一起走。”
不期他会这样说,叶夕心下轻叹:“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要是皇上早上发现。。。”
“我本来就是要带你走的。”文疏突然打断他的话,眼睛盯着手中叶夕的发丝:“我这次进来就没想着要独自回去。”他这次闯进宫里势如破竹,只想着把叶夕带回去,根本不在乎其他后果。
叶夕怔怔得无语了好半响,心里想着: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为了自己连大业都不顾?自己不过是替身,在他心里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强迫自己冷下脸来,叶夕把头发从他手中抽回来:“你想破坏我们的约定吗?难道我就这么没用?难道和我联手只会拖你的后腿吗?”
知道他自尊心强,文疏叹口气搂过他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不能放你在他身边。”
推开他,叶夕看着文疏的眼睛,语气强硬:“我必须留在这里。”
文疏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也看住叶夕的眼睛,不容他闪躲:“你这是为了我吗?”
叶夕迎着他的目光:“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是为了我们吗?”文疏不依不挠,叶夕有些烦躁:“有什么区别吗?”
文疏抿了抿唇,终究转换了话题:“春()药,是他给你吃的?”
叶夕边用力撑起身子,边“嗯”了一声,皱眉道:“我的衣服呢?”
文疏看了他无力的样子好半响,终于在他生气地强撑身子去够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的时候替他捡了起来,帮他穿上,不豫地低声道:“这不是你的衣服。”
大红的衣服,承恩的衣服,当然不是叶夕的,刺眼的红色,文疏忍住想把它撕烂的冲动,替叶夕把衣服穿好。
“送我回去。”叶夕皱着眉头斥责他:“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文疏突然生了气,伸手就要去撕扯他的衣服,叶夕吓了一跳,攥住衣襟猛地往后退,却不期“咚”地手肘撞到了墙壁上,顿时疼得火大了起来。
文疏忙拉过他来给他揉手臂,见他要发火,便皱着眉头强抑下了自己心中的火气,扯过衣服来给自己穿上。然后伸出手臂,作势要抱他起来。叶夕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无奈全身酸软无力,双腿甚至无法合拢,后面又火辣辣疼痛,也终究屈服了,任他抱起自己。
出了屋门,叶夕才注意到这里似乎是太监住的地方,远处似乎有晃动的火把,估计还在追拿刺客,而此处却异常安静。见文疏犹豫不决,叶夕冷下脸:“带我去御阳宫,或者放下我我自己去。”
文疏身上的肌肉绷紧了,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他的目光中露出了一股凶狠,叶夕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看一眼叶夕苍白的脸色,文疏终究慢慢缓和了下来,纵身往御阳宫的方向飞去。至御阳宫窗前,文疏一扬手,窗前的侍卫便软了下去,叶夕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用口型对他说:“走。”
文疏恨恨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然后俯身用力吻了叶夕一下,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叶夕狠狠捶一下酸软打颤的腿,轻轻推窗,蹑手蹑脚翻身跳了进去,龙床上只有皇上一人还在安睡,叶夕反身闭上了窗户。
眼前就是屯门了,文疏停住飞掠的身子,隐在暗处回身看了一眼,踌躇了一下,然后回身往泰和宫掠去。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了御阳宫内,铺着金黄绸缎的龙床上皇上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又倦怠地重新闭上了,缓了一会才用清晨惯有的沙哑嗓音喊了声:“来人。”
话音一落刘公公便推门走了进来,显然是早已等候多时。他身后捧着一应洗漱用具的宫女们也鱼贯而入。刘公公微笑着低声道:“奴才给皇上请安,龙阳君还未醒么?”
他这样一说皇上才想起叶夕来,转头一看,叶夕一()丝()不()挂只在腰间横着一角薄被,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睡得正沉,修长的后背上微凹的脊线延伸到薄被下的股间,裸()露的雪白的右臂和修长的双腿上紫红斑斑。皇上呼吸一窒,昨夜进入叶夕那一刻的感觉尤其清晰得回忆了起来。后来,似乎很疯狂,可是却记不太清楚了,不过看叶夕身上的痕迹,想必自己折腾了他很久,难怪现在全身散了架般虚弱到毫无力气。
这不是爱卿,可是却让自己如此满足。
皇上爱怜地抚摸着叶夕裸()露的胳膊,见叶夕没有动静,便撑起无力的身子轻轻拍着唤他:“爱卿”惊觉自己不应该用这个词语,但是转念却想不出经过昨夜后该如何称呼他,心中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终究继续唤道:“爱卿,起来。”
叶夕嘤咛一声,似乎极为不舒服,他更加蜷缩起身子往龙床里面靠去。皇上一惊,扳过他来让他平躺下,却发现叶夕皱着眉头双颊通红,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双唇,显然呼吸极为不畅。伸手一摸,额头火烫。心疼霎时传来过来,皇上大声喝道:“传太医!”
皇上穿戴整齐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因为昨夜体力透支此时全身无力倚在躺椅上,看着刘公公给仍旧未醒的叶夕擦拭身体。李公公走了进来,说是大臣们等到这会不见皇上,让他来请示。皇上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叶夕又发烧未醒,此时哪有心情上朝?吩咐让大臣们把奏折交上来,各自回去后便皱着眉头问太医院首座张太医:“怎么还没醒过来?”
张太医赶紧扣头道:“启禀皇上,龙阳君身体底子好,发烧只是因为龙精滞留体内,如今已经清洗干净,用冰水擦着身子,一会醒了服下药去便会大好。”
仿佛回应他的话般,话音刚落叶夕轻微地“嗯”了一声便慢慢张开了眼睛,入目看到刘公公在给自己擦身子,面前还有其他人便慌忙胡乱拉过被子来盖到光裸的身体上,一眼看到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似乎极怕,却又抿着唇作势便要扣头。
皇上心中一痛,这抗拒的样子像极了叶迁的反应。忙伸手制止他:“快躺下,不必见礼了。”起身过去把叶夕摁倒在床上,叶夕挣扎了一下,便乖乖躺下了。皇上转身吩咐:“拿药来。”
本是极普通的退烧药,可是却不知为什么叶夕刚刚喝下去便哇得一声吐了出来,随即便是抑制不住的干呕。皇上在一旁也急了,忙问张太医缘由。张太医不期会是如此,一脸茫然上前摸脉查看,却是不明所以。皇上一气,骂声废物,又招冯太医等其他太医们来。
太医们集结御阳宫,惊动了各宫娘娘,都忙忙派人打探,等知道生病的不是皇上而是新宠龙阳君的时候松口气的同时也幸灾乐祸啐一句“活该”。
各太医轮番诊视,然后会诊讨论之后却都皱起了眉头,众说纷纭,不管如何先煎了药让叶夕喝下去再说。可是,尽管叶夕乖乖喝了下去,不出半刻钟却又都吐了出来。冯太医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道:“既然药喝不下去,只能用针了。”
叶夕半合着眼睑,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心下是多么紧张。
细细的银针扎到了叶夕毫无瑕疵的身体上,叶夕颤栗着,全身却突然过敏般红透了。皇上一急,搭手一摸,吓得猛地缩回了手,那白瓷般的肌肤上竟然如此烫热!龙颜瞬时大怒:“拔下来!快把针拔下来!”
太医们吓了一跳,慌忙七手八脚往下撤针,冯太医似乎想阻拦,但是终究也没有说出口,帮着把银针小心翼翼拔了下来。
“爱卿,你感觉怎么样了?爱卿?”皇上着急地捧着叶夕的脸问他。叶夕淡淡看了皇上一眼,眼中却有和冷淡极不相称的委屈泪花隐现,瞧来竟是无比可怜,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皇上一时心痛如绞,气急败坏骂太医们:“你们干的好事!你看爱卿被你们整成什么样子了!半个时辰要是爱卿还无法退烧,都给朕提头来见!”
叶夕似乎想劝皇上,伸手去拉皇上的衣服,手却无力得半途落了下来。皇上全都看在眼里,一颗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可是在此之后,叶夕却突然陷入了昏迷。皇上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