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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三国之大帝无双-第53部分

小说: 三国之大帝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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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一行人缓缓行来,越来越近。随行护送的士兵看到前面的小山坡,知道使命即将完成,心头不觉暗暗放松了警惕,不知死神已与他们触手可及。
  行到山坡下,一行人松了一口气,就地找地方休息,谁也没想到山坡上会有伏兵。
  山坡上,黑脸大汉轻轻喝道:“拉箭上弦,给我看准了射!”
  咻咻咻!漫天的箭雨密密麻麻的射向正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一片惨叫声中,数十名士兵中箭身亡。
  “敌袭!敌袭……”有人惊叫起来,山下士兵大乱。
  “杀!”领头的大汉一声大吼,提起明晃晃的大刀向山下扑去。三四百名杀手一跃而起,喊杀声震天,蜂拥而下。
  山下有人大呼:“大胆贼子,可知我等是御林军,你们不怕诛九族吗?”
  三四百个狂徒瞬间就把他淹没了。
  这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厮杀,三百多个训练有素的杀手面对五六十个士兵,完全是碾压式的屠杀。
  一个灰色的身影提着利剑直奔马车,一辆辆的搜索,最后在中间一辆马车里找到惊恐万分的李逸。
  夜荣挥剑斩杀了几名同车的董家人,抱着李逸骑上一匹快马,回头对正在大肆屠杀的黑脸大汉喊道:“老夫的事情已办好,你们可以放心办事了。”
  那黑脸大汉桀桀怪笑:“兄弟们,可以放心的干活了,不要放走一个!”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老人、妇女和小孩全部没放过。
  白发苍苍的董老太太倒在血泊中,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董璜被砍成了四五块,肢体撒在地上,惨不忍睹。
  士兵们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没有一个奔逃的,即便被偷袭后只剩下五六十个人,依然砍杀了二十几个杀手,砍伤了七八十人。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黑脸汉子哈哈大笑,仰天长啸:“董卓,今天老子让你也尝尝满门尽诛的滋味。”
  一个杀手走了过来:“头儿,已经检查完毕,没有活口。长安来的骑兵快到了,我们撤吧。”
  黑脸汉子从怀中掏出几块铁牌,撒落在地上,然后一挥手:“撤!”
  众人扔掉兵器,脱掉身上的衣服,擦干脸上、手上和皮靴上的血迹,跑到山坡上捡起原来的粗布衣服套上。又化装成客商模样的人,驱赶着马车往山下另一边走去。
  许久,一阵巨大的马蹄声响起,数百骑催着马奔驰而来,希律律的停在了山坡下。
  所有人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最后这些迟来的西凉骑兵只好将凡是未穿士兵服装的尸体全部装上马车运走。
  “这是什么?”有人看到地上的铁牌。
  一块长方形的铁牌,上面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正中刻着三个篆体字“飞龙卫”。
  “这可能是凶手不慎掉下的,收起来交给李大人,我等则可能免予处罚。”
  几辆马车载着满车的尸体,在数百西凉骑兵的护送下离开了山脚,驶向长安城。
  谁也没注意到,其中一辆马车驶走之后,地上留下一个小女孩,身上没有血迹。她被母亲在敌人放箭时就一掌打昏,塞到了马车下。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照在遍地的鲜血上格外耀眼。
  地上的小女孩终于醒来,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了四周一眼,便蒙着眼睛惊恐的哭了起来。
  “太奶奶,爷爷,妈妈,皇帝哥哥,你们在哪啊?小白好怕啊,呜呜呜呜……”
  天色渐渐黑了,董白依旧在哭泣,声音哭的都嘶哑了。
  许久,远处渐渐的又传来马蹄声。
  一个身穿淄衣,背负长剑的老尼勒住马蹄,望着面前的惨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老尼下了马,取出一个木鱼,盘地而坐,闭上眼睛开始念经为亡者超度。
  董白停住哭泣,好奇的看着老尼敲着木鱼,嘴里念念有词,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老尼念完经,走到她面前道:“阿弥陀佛,小施主,你跟佛门有缘,随贫尼去吧。”
  董白望着慈眉善目的老尼,点了点头。


第七十四章 佛论仇恨(求收藏和推荐票)

  “嗷~”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怒吼从董府中传来,叫声充满无尽的悲愤和凄凉,令人闻之而色变,连从董府上空飞过的飞鸟都惊得展翅急飞。
  叫声吼了三天三夜,四个身披袈裟、宝相庄严的老僧在门外打坐了三天三夜。
  他们是长安四大佛堂的主持,也是师兄弟,属于佛门密宗派,法号分别为普法、普贤、普惠、普明。
  吼叫声终于在第四天沉静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里面鸦雀无声。
  普法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站了起来,另外三个老僧也跟着站了起来,轻轻的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里面一人,端坐在那张天下只有三张的太师椅上,抱着一把宝刀,面容呆滞,眼神散乱,满脸乱蓬蓬的胡须,一头长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几天之间大半青丝变成白发,上面打了很多结。肥硕的身躯看起来却比三天前瘦了许多,一件被撕裂的僧袍似乎突然变宽大了许多。
  满屋子的碎瓷片和木屑,屋子里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像间废弃多年的老屋。一串大佛珠也珠链断裂,一颗颗撒在地上。
  赫然正是佛门的俗家弟子董卓。
  四个老僧面色凝重,齐齐对着董卓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董卓抬起头来,失神般的看着他们,咧开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的问道:“四位大师,佛如何对待自己的血海深仇?”
  普法禅师答道:“阿弥陀佛,佛普度众生,点化世人,心中没有仇恨。”
  董卓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这样的佛,弟子做不来。弟子这血海深仇一定要报。”
  普贤禅师又道:“阿弥陀佛。你既已遁入空门,何必执念太深。佛祖有云‘不可怨以怨者。是时世尊告诸来会。吾自追忆无数劫已来。怨能息怨人身难得佛世难遇。犹如忧昙钵华时时乃有。难得为人出家学道亦不可果。汝等已得人身诸根不缺堪任受化。何为于正法**相诤竞。是故说不可怨以怨。终已得休息也。行忍得息怨此名如来法者。夫人行忍寂默为首。听彼已报闻彼骂已还以骂报。如是之比怨终不息。弱名忍强亦名为胜。是故说行忍得息怨此名如来法也’。炼化仇怨,也是你悟道的一次机会。”
  董卓思索了半响,还是摇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能报,不当人子。此仇,弟子放不下,弟子要报。”
  普惠禅师见他依然执迷不悟,又道:“你既已悟道一年,今若执迷不悟,必将功亏一篑,前功尽弃,如此则又何苦?佛又有云‘故于害我者,心应怀慈愍,慈悲纵不起,声嗔亦非当。若以怨报怨,则敌不护罪,吾行将退失,难行亦损毁’。”
  三个老僧,像打车轮战一样的劝说董卓。此时的佛教在大汉根基极浅,在中原几乎无人信佛。不想这个杀人如麻的魔王却与佛教有缘,回师撤兵到长安后竟然在四人的宣扬下,放下屠刀,潜心向佛。四人自是将此当做大功德一场,如何肯任他再动干戈,毁掉道行。
  只是不论三人如何劝说,佛来佛去的,董卓就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一会沉默,一会咬牙切齿。
  只有普明禅师在旁默然打坐不语。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怒骂:“混蛋,为何让四个秃驴进去了?”
  门外卫兵答道:“董大人曾传令四位大师可自由出入,小人不敢阻拦啊。”
  门外那人骂了声废物,推门走了进来。
  另外三个老僧也如普明禅师一样闭目默然不语,虽然脸上带着尴尬和不快。
  董卓怒道:“谁叫你进来的?”
  李儒小声道:“小婿有紧急消息要禀报岳父大人,故此唐突。”
  董卓长刀一指,冷冷的喝道:“你竟敢当面侮辱四位师父,你辱四位师父如辱我,还不掌嘴?”
  李儒脸色大变,朝四位慈悲为怀的老僧望去,谁知四位老僧似乎早已入定,一动也不动。
  李儒原本还想四位老僧会替他求情,见此状暗骂了一声,乖乖的自己掌了一下嘴。
  即便他在长安城中呼风化雨,只手遮天,面对这位岳父大人,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敢有半分拂逆。只是这次他眼中暗暗闪过一丝凶狠之色。
  董卓脸色稍缓,声音依然带着怒气:“你有何事要禀报?”
  李儒眼中露出诡异的神色,从怀中掏出四块铁牌道:“凶手找到了。”
  董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凶光爆闪,一把抓了一块过来,扫了一眼铁牌上的字,发出一声低嚎:“是他,居然是他!”
  董卓的脸部抽搐得变形,一手捏着刀柄,一手捏着铁牌,捏得指骨关节咯咯作响,似乎在压抑无比的愤怒和痛苦。
  一直在旁边闭目打坐的普明禅师突然睁开眼睛,对李儒道:“阿弥陀佛,施主能否借此物一观?”
  李儒哼了一声,扔过来一块铁牌。
  普明禅师轻轻接过,端详了一会道:“不过一块铁牌,如何说是凶手?”
  李儒冷笑道:“难道大师只认得佛经上的字,不认得牌上的字。这是昏君贴身侍卫飞龙卫的腰牌,却落到杀人现场,凶手岂非昭然若揭?”
  普明禅师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佛曰:凡所有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施主看到的这块铁牌是飞龙卫的腰牌,老衲看到的却只是一块铁牌。铁牌可刻飞龙,也可刻白虎,可刻‘飞龙卫’三字,也可刻上施主的名字,如何便知这就是飞龙卫的腰牌?”
  愤怒哀痛得不能言语的董卓眼中浮现出一片异彩,颤声对普明禅师说道:“说下去!”
  普明禅师将铁牌一捏,啪的一声,铁牌裂为两块,又道:“既为宫中之物,必当是精铁制成,为何会如此容易脆裂?既是秘密行事,必当谨慎,即便不慎掉下腰牌,也应只是一块,为何会有四块不慎掉落,似乎生怕董将军不知为何人所为;若不是秘密行事,又何必选择在关外下手,直接以董将军叛逆之名斩之即可,何须多此一举?凡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陛下虽然与董将军不合,但并非血海深仇,这‘因’在何处?”
  李儒被问得张口结舌,呆了一会才冷笑道:“小昏君行事匪夷所思,你问我,我问谁去?”
  “住口!”董卓一声怒喝制止住李儒,然后对着普明禅师一揖道,“多谢大师点化,险些被奸人所蒙蔽,此必袁绍那贼子所为。他恨我杀袁隗、袁基一家,特来行凶复仇,我誓当提十万雄兵,直取渤海,杀尽袁家宗族,为母报仇!”
  说到后面,怒发冲冠,睚眦欲裂,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
  普明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不再言语。
  董卓对李儒问道:“灵堂是否已经搭建好?”
  李儒道:“已经搭建完毕,特请岳父大人前往。”
  董卓又对四位老僧一揖道:“还请四位大师做法念经超度我族亡灵。”
  四位老僧齐声念道:“阿弥陀佛,此乃我等本分。”
  一百多具棺木整齐的排列在灵堂后面,正中一个“奠”字摆着许多灵牌,董老夫人的灵牌立在正中间。
  董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号啕大哭。
  众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司仪人员给众人各递了三柱清香,众人拜了三拜,上了香,然后才将董卓扶起。
  董卓站起来,眼中闪过剧痛的眼神,视线从灵牌上一一扫过,突然抓着司仪怒吼一声:“为何没有我孙儿董白和李逸的牌位,他们年纪虽小,你等敢不设牌位?”
  司仪吓得连如土色,急声答道:“诸将士寻回来的遗体中并无两位小主,后又派人仔细寻找几遍,依然未找到。两位小主吉人天相,想必是被人救走了。”
  董卓呆住了,愣了半天才轻轻的说道:“佛说修行可积善德,果真如此。我修行一年多,终得善果,保得两位孙儿脱离血光之灾。”
  四位高僧念道:“善哉!善哉!”
  背后李儒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是夜。
  董卓跪坐在灵前,低头望着地上出神。
  念完超度经的四位老僧盘腿而坐,闭目养心。
  董卓抬起头来道:“对不起四位大师,弟子心中执念难消,还是要杀袁绍老贼报仇。”
  普明禅师缓缓说道:“将军要报仇,老衲并无意见,老衲给将军先观一物。”
  说完捋其裤脚,露出小腿,灯光下赫然有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
  普明禅师指着伤疤问道:“施主看到了何物?”
  董卓答道:“一个伤疤。”
  普明禅师摇头道:“将军看到的是伤疤,老衲看到的却是宽恕,对自己的宽恕。老衲昔年曾被毒蛇所咬,险些丢了性命,但是老衲却放弃斩杀毒蛇的机会任其离去。将军知道这是为何?此蛇咬伤了老衲,老衲恨它;但老衲踩疼了它,它也恨老衲,当咬老衲。老衲与蛇因恨而结怨,但老衲是人,该当早它放下仇怨,放它离去。袁绍刺杀将军一家,将军恨袁绍;将军斩袁绍叔、弟一家,袁绍难道就不该恨将军?若将军再找袁绍复仇,袁绍或其亲友又来寻仇,如此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此将军乃至将军的后人、亲友,都将卷入仇杀,世世代代不得停歇,罪过何其之大。将军念得一年佛,便保得两位孙儿脱离血光之灾,不若放下屠刀,继续修行,则保得两位孙儿一世平安,岂不是大功德一件?”
  董卓心头被触动,怔了一会道:“且容弟子想想。”
  一道灰色的身影从灵堂门口飞身疾奔李儒所住的厢房。
  “董大人似乎已被四头秃驴说服,意欲放下仇恨。”夜荣道。
  李儒恨恨的说道:“都怪你和杨彪办事不力,留下那么多破绽。岳父自来偏爱那小昏君,竟然怀疑到袁绍头上。如今岳父大人对秃驴言听计从,这些秃驴信徒日益增多,又个个身怀绝艺,日后必成大患。”
  夜荣惶恐道:“那小丫头也不知去向,要是被狼叼走了还好,若是落到别人手里,恐怕日后事情败露,危及大人。要不使第二计?”
  李儒眉头紧皱,过了很久才一咬牙道:“他整天念佛,已经是半个废人了,反而碍手碍脚。第二计现在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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