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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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妻子董媛,却非常争气的生了两个宝贝儿子:一个随父姓,叫李逸;一个随母姓,叫董铭。
这董家的继承人迟早是他儿子董铭的,如果岳父得了天下,他也会有一天成为太上皇。这种宏图大业,就算冒着千刀万剐的危险,也要去争一争。
“既有先皇遗诏,辅佐真命天子,乃顺天道行事。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
董卓大喜:“且于今晚拜见陈留王。”
董卓,你是来叫孤登基的吗?刘协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正思考间,董卓肥硕的身材已经如一座肉山般移动过来。
“凉州刺史董卓拜见陈留王!”那肥硕的一团肥肉突然矮了下去。
“董刺史不必多礼!请坐!”双手一托,扶起他指向身后的桌椅。
“这是何物?”董卓惊讶的望着面前两张奇形怪状的坐具,中间的桌子也远比普通的桌子高上一截。
汉时尚未有椅,皆席地而坐。刘协坐不习惯,故命李逸飞出宫寻木匠特制两把椅子。
“哈哈,此为孤请能工巧匠制作的太师椅,特为将来的董太师而作。请董大人试试如何。”
董卓此时虽然掌控京城,但职位仍是地方刺史,而太师之职却原为三公之职(汉代三公之职换来换去,司马、司徒、太傅、太师、司空等均为三公之职)。
董卓一听自然心中暗喜。
“殿下奇思妙想,果然非凡,此椅一坐,如沐春风。得坐此座,董卓之幸也!哈哈!”
董卓开怀大笑。
身边的李儒盯着两张奇异的太师椅,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担忧之色。将眼往这个九岁之王瞄了过去,不禁心头剧震。
那神情中带着三分智珠在握的从容,带着三分横扫四方的英气,带着三分洞悉一切的自信,此外隐隐还带着一分看透生死的洒脱。
若非那张稚嫩而白皙的小脸,谁相信此人年方九岁?
董卓也望着刘协。
真像!他心底叹了道。
二十三年前,他的第一个儿子出生,董源。外表完全继承的是他那貌美如花的母亲的基因,生得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完全不似董家其他子弟阔口狮鼻。
天资聪颖,六岁便熟解诗经和春秋,吟诗作赋令李儒都自愧不如;允文允武而非一味苦读诗书,跟他一样尚武,五岁练剑,七岁可与侍卫交锋;儒雅而带统帅之风,十二岁之时,便将府中一百多家丁训练得不亚于他的西凉精兵。
那个儿子,他把他当做命根子。可惜这个命根子却在十三岁时活生生的断掉了。
那一年,源儿病重,他却不得不奉命进京,奉大将军何进之命。不进京则死!
等他回来时,只看到他爱之胜过自己性命的源儿苍白而冰凉的小脸。
总有一天,我要杀进京城,为你报仇。他对着源儿的牌位如此誓言。
此次何进宣他带兵进京之时,就是他欲杀何进之时,只是那何遂高命偏偏就那么短,来不及等他复仇就死在阉党的刀下。
他原本意欲自立为帝,可是看到那形神如源儿的刘协,他改变主意了。
恍惚之间,他已把他当做了源儿。一样的柔美,一样的聪颖,一样的霸气。
“不知大人所为何事而来!”刘协淡淡的笑道。
“殿下少年才俊,虎步龙姿,董老太后于泉下有知,亦应含笑了。只可惜老太后无福啊……”董卓说到后面声音低沉下来,用衣袖开始擦眼睛。
刘协禁一呆,随即面露哀怒之色:“祖母大人自小将孤养大,不想竟惨遭毒手。孤每每思之,便痛彻心肺,整夜难眠。幸何进逆贼终得恶报,苍天怜孤祖母,假十常侍之手,将其斩头断尸,已血祖母之仇。”
他面上虽有哀怒之色,却无哀怒之情,似在说一句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这是李儒的感觉。
董卓满脸激动,声音嘶哑起来:“何进虽除,但何进的妹妹和儿子,却仍在朝堂上耀武扬威,难道殿下毫不所动?殿下聪敏好学,知书达礼,修身养德,应承继大统,如今明珠藏暗室,难道就真的甘心?”
果然那话儿来了。刘协脸上露出一抹诡笑。
“孤岂敢有不臣之心?刺史大人休要误孤。”
语带惊惶之意,脸有惊惶之色,眼中却毫无惊惶之情。
“哈哈哈哈……”董卓突然仰首大笑,“不臣之心,哈哈哈……”
笑声突歇,转身对李儒喝道:“还不快宣读先皇遗诏!”
李儒如梦初醒,忙从怀中掏出一卷金轴黄锦的圣旨。
“朕临御政于十二年时,至今已二十一年……朕自知天命不久矣。皇次子协天资聪颖,知书达礼,人品端正,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
刘协稚脸一动。原来我才是先帝亲传的真命天子!
董卓激愤吼道:“何进逆贼,立伪帝,弑太后,今虽已得报。然天道昭然,王本真命天子,卓当倾己之力,舍命扶王承继大统,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全凭刺史做主。”
皇兄,你太弱了,不值与董卓一斗。既然我才是真命天子,就让我这个比你多了一千八百年智慧,武勇远胜你的超级杀手来替你收拾大好河山吧。
董卓哈哈大笑,然后跟李儒一起跪下道:“臣恭喜陛下承继大统,愿陛下万岁!”
两人道别而去。
转身之际,李儒突然回头深深看了刘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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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温明议政
公元一**年,汉昭宁(刘辩年号)元年十一月。
城西温明园。
十一月的雒阳,刚刚下过一场小雪。温明园中的垂柳上布满了细细的雪花,一阵风吹来,雪花像柳絮般随风飘起,漫空飞舞。
温明园并非一座纯粹的园林,而是一座园林式的府邸。
原乃东汉名门班家之府邸。可惜班家至班固班超之后,一代不如一代,传到后来已经没落到卖掉祖宅的地步。
温明园的买主也是雒阳城中一个望族,因十常侍之乱受到牵连,满门被斩。温明园成了无主之园,董卓经常邀集官员在此园中饮酒作乐。
今日的温明园显得格外热闹,园门口两旁挤满了高头骏马和气派非凡的官轿。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汉时重文轻武。武人即便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却敌不过文人三寸之舌;挽救国家的赫赫战功,往往被文人一纸奏折抹杀得灰飞烟灭。而尤其在汉时,即便你勇猛胜似霸王,如果你不懂几句诗词歌赋的,都不好意思说你是当官的,见到那些士子文人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所以像董卓这种粗豪的武夫,历来都被朝中的士大夫看不起,背后蔑称为武夫。只是如今风水轮流换,再绝美的诗词歌赋,也抵不过致命的利刃。董卓的横空出世,使武人彻底大翻身。那些“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自诩清高、文笔**的士子文人在三国时代受到严重打击。
所谓“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面对手握重兵,威震京师的董卓,这些士大夫们再也没人敢称他“鄙夫”,而是谄媚的以董将军、董大人相称。
董卓邀集文武百官前来温明园赴宴,莫敢不从,且能与此朝廷新贵多多亲近,也可抬高自己的地位。
温明园中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深知百官爱好的董卓,叫来一群薄衣轻纱的歌伎前来献艺。歌声婉转,舞姿轻盈,将宴会的气氛推向gao潮。
而作为主家的董卓却显得有点魂不守舍,仿佛在等什么。
宴会进行到一半,李儒突然带着几个侍卫全身带血、脸色苍白的突然闯了进来。
舞乐嘎然而止,全场寂静。
李儒气急败坏走到董卓身边,俯首悄声说了几句话。董卓的脸色霎时变得猪肝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李儒看了半天,良久无语。
突然猛的一拍桌子,走到大厅中央,高声说道:“某家有一言,与诸位相商!”
众人无不屏心静气,侧耳倾听。
董卓道:“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当今圣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当今皇帝,立陈留王为帝,各位以为何如?”
群臣当场惊呆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却没一个敢说话的。
“砰!”的一声,一人突然掀案而起,指着董卓喝道:“不可!不可!谅你不过一粗野鄙夫,敢废立天子?天子乃先帝之嫡子,并无过失,岂敢妄言废立?你这逆臣贼子,我当禀奏天子,抄斩你满门,悬你头颅于东门示众百日!”
众人回头看时,却是并州刺史丁原。
并州处于现在的山西和陕西一带,并州苦寒,且经常与少数民族作战,故并州士兵和凉州、幽州等地的士兵都属于当时非常强悍的士兵。
此时的董卓,势力如日中天,岂将丁原看在眼里。并州军虽强,也不过三四万兵马而已。
“狂妄小儿,敢在老夫面前嚣张!”董卓勃然大怒,拔剑就要来砍丁原。
剑光一闪,直朝丁原头上砍来。
一道高大人影从丁原背后闪出。只听一声轻响,董卓的剑身被一人两指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董卓猛的发力一抽,依然是纹丝不动。抬起头来时,只见一个身高九尺的猛将,神威凛凛,怒目逼视着他,脸上却又带着一丝嘲弄和不屑的笑容。
董卓以武勇之名威震西凉,连一向以彪悍著称的羌人都对其畏服。在此人面前,竟如被戏小儿一般。
董卓的卫士大惊,拔出兵刃蜂拥向前。
李儒急忙向前劝道:“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在公堂再论未迟。”
丁原哈哈大笑:“粗鄙莽夫,也敢妄言废立之事。我儿先暂放他一马,来日禀报天子,必斩其狗头,诛其九族。”
那虎狼之将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将两根手指向前一推,董卓连人带剑后退了好几步。
丁原鄙夷的冷笑了一声,带着那员虎将和随从扬长而去。
董卓丢了个大脸,不禁恼羞成怒。挥剑又指向文武群臣厉声喝问:“我刚才所提之事,还有谁不服?”
又有一人长身而起。
只见此人身长八尺有余,声如洪钟:“董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董公不过一个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
董卓刚在丁原那里受了一肚子鸟气,正无处发泄,提着剑就要来砍此人。
众臣大惊,全部起来拦阻:“卢尚书德高望重,名闻四海,董公切不可伤之,否则天下震怖,于公不利。”
十常侍之乱以前,士大夫的势力在朝堂上影响极大,连张让等阉党以及大将军何进都不得不避让三分,在地方上更是士大夫的天下。
而卢植、蔡邕、郑玄等人为士大夫之首。董卓虽然蛮横也不得不斟酌三分,故闻卢植之名,不得不哼了一声收起了剑。
司徒王允连忙出来打圆场:“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
于是百官纷纷拜别。
一场废立大计,以闹剧收场。
事情没办好,董卓自然不高兴,怒气冲冲的往园门外跑。
却看到席间羞辱他的那员虎将持着方天画戟,纵马在园门外来回驰骋。嘴里大声喝道:“众军士看好了,董贼出来唤我,今日必取其狗命。”
身后的李儒大惊,忙一把拉住董卓退回园内。
董卓惊问道:“此乃何人?”
李儒道:“此丁原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者也。此人有万夫不挡之勇,主公且须避之。”
董卓怔怔的望着吕布舞着那枝沉重的方天画戟,在园门外威风凛凛,犹如天神。
“能得此人,老夫何愁天下不得?”董卓叹道。
吕布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不见董卓出来,便叫众军士出言辱骂董卓。骂了半个时辰还不见董卓出来,这才悻悻的离去。
第二天早上,董卓尚抱着昨晚抢来的民女在酣睡。李儒便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将他叫醒。
丁原率部来攻!
董卓气急败坏的起身穿衣。披上铠甲,提起大刀率众匆忙出营迎阵。
只见丁原和吕布率着两万多并州军正在营外骂阵。
董卓此时已坐拥十二万兵马,虽未集中驻营,身边也有三万兵马。
两军在董卓营外对阵。
董卓正待喝问,那丁原已经破口大骂:“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你无尺寸之功,怎敢妄言废立,祸乱朝廷!今日必取你头,将你碎尸万段方可谢天下!”
董卓正待还嘴。却听对面一声大喝,吕布持戟纵马像旋风般的向他冲来。
身边两员偏将急忙向前阻挡。却只听两声大喝,只一个照面,那明晃晃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了两道光圈,两员偏将随着几声惨烈的马嘶声,倒在血泊中。
两军距离隔得很近,此时任何其他行为都只能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被吕布一戟斩杀。
董卓毫不犹豫的打马就逃。
所谓兵败如山倒,帅旗一退,全军溃退。
败退二十里之外,董卓方勒马停步,抚胸惊问:“吕布退否?”
李儒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已未再追,彼方不过一万五千兵马,我等重整阵列回马再战,必取那匹夫性命!”
董卓摇摇头,眯起了眼睛:“我久居西凉,自问英雄了得。但至进京师以来,却有二人令卓拜服。一为陈留王;一为吕布。陈留王当为我之主,吕布当为我之将。若得吕布,何虑天下不定!”
帐前一人起身大声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凭三寸不烂之舌,可说吕布拱手来降”
董卓一看,却是虎贲中郎将李肃。
虎贲中郎将原属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