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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鬼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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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的教学楼,沈寂就如被荒废的废墟一样,曾经热闹非凡,但如今只有一栋无人的空房坚守在这,等候著什麽的到来。
  脚退缩了几步,原来熟悉的楼房,此刻变得陌生,不知会有什麽无法意料的诡事发生。
  为世界上不是没有鬼的嘛?给自己的加油打气,却在想到自己来这寻找的人後,变成极为沈重的心情。
  停下了後退的脚步,看著寂静的有些异常的教学楼,邬伟豪内心下定了一个决心,毅然的跨进教学楼内。
  前几周上晚自修时自己也曾摸黑在教学楼内上厕所,那时还有充足的月光作为光源,时隔近迁,现在的月牙几乎有等於无,地上的应急灯也只够看清脚前的道路,拿出了放在制服口袋在学校跳蚤市场买的小手电筒。体形虽然只有拇指大小,但是一拨开关整个人面前都是亮堂堂的。
  邬伟豪看了一下自身的装备,戴多个安全帽就可以去客串夺宝奇兵了。
塑胶拖鞋刚踏上大理石地板,一声跟著沈闷的鞋声在大厅内传播开来,在这寂静无人的大厅内格外响亮,小吹了口气,只得放轻步伐走。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纵使只凭借著一个小手电筒,邬伟豪还是很轻松地辨别出了上楼梯的位置。
  几乎是踮起脚尖地穿过了一整个大厅後,邬伟豪站在一个岔口前推测了一下距离,最近的路还要经过一个小花园。
平时五彩缤纷的小花园,此刻被黑暗所笼罩,论是再艳丽的花朵都难逃黑暗的侵袭。
  王东就是在摔死在这个小花园内,还记得那时从楼下往下看,王东头朝下躺在一个花坛上,蓝白相间的制服,被他平时喜爱的冰红茶一般的暗红所覆盖,花坛内的血已经饱和,正在沿著花坛边往外溢出,周围草地上被溅出的斑斑点点,花坛也被砸碎了几块,掉在了附近。
  想到那个场面,邬伟豪最近看到红烧肉都食不下咽。昨天学校派人换了一个花坛,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正等待著新的花草被栽种进来,地上的周围的血迹也全被清洁工清理地干干凈凈。
  叹了口气,邬伟豪停下脚步,想再看看那个花坛,尽管被粉饰一新,却不能遮盖自己好友暴毙在上的事实。
  手电筒的光充足地照在小花园一列齐刷刷的花坛,邬伟豪依次数看了下,找著那个全新空秃秃的花坛,然而他没有如愿,似乎每个花坛都种满了花草,再看了下,其中一个残缺了几块的花坛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花坛与其他的不一样,有几道显而易见的裂痕,上面的图案也支离破碎,缺了几大块边缘。上边栽种的花被折断了,几乎是平行於花坛,花枝沐浴在淹过泥土的液体里,液体开始涨满,借著小手电筒的光亮,邬伟豪看清了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这是。。。
  液体满的已经开始溢出,整个花坛也慢慢在变色,周围的草地上似乎能够看到未干的液体,与那天所看到的场景吻合,唯独少了那个躺在花坛中的尸体。。。
  “离。。。开。。。”断续的冷气直喷脖间,邬伟豪身体一僵,不自觉的往後一挨,挨到了一只冰冷粘稠的手。
  那只手好像被放到过冰箱里冷藏过那般,既僵硬,又冰冷。脖子间又被推送了几口冷气,推开邬伟豪有点发硬的身体,如飘忽一般来到邬伟豪面前。
那张相伴多年的面孔上,几道大痕迹的裂口,血液在上驰骋,制服已被擦破,原本缝纫著学校标志也被磨下,只剩一条线牵引著那个漂红的标志。
  没有吃人一般的恐吓表情,反而是严厉萧肃的警告。他看著邬伟豪,再度张嘴 “离。。。开。。。”,似乎不能连续说出一句话。
  “王东,你。。。”邬伟豪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离。。。开。。。”王东就如被设计好的机器人一样,执行著命令一般,在手电筒仅照亮的区域内,开始面对著平稳的後退,表情未变,嘴没有张动,却一直吐著那两个字,带著警醒的味道。
  邬伟豪看著他退到花坛边上,缓过劲来擡脚想追上去。王东退到了花坛边,最後瞄了眼邬伟豪,那眼就如还魂一般,带著担心忧愁,然後他手一撑,整个人面朝下的躺回了花坛上。
  “王东!”恐惧暂时被抑制,尖叫著上前去,面前的花坛,里面的花草全部都被铲除了,地上没有一丝血迹,看得到唯一不干凈的痕迹只有三只白蜡烛烧过的留下的蜡痕。
  扶著花坛,一丝挫败的心情。
  要我赶快走吗?邬伟豪望向楼梯口,手电筒的光亮不足以照到那麽远,只能看到一个空洞黑暗如藏宝洞一般的入口。
  他迫使自己静下心来,想著刚才王东的“提醒”,开始认真的考虑起自己是否该继续前行。
  “吱——”
  突然尖锐的一声,好像什麽硬物在墙上刮过的声音,拖得很长,但却格外响亮。
  好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邬伟豪几近要蹦了起来,手电筒也滑落在地。
  “吱——”没消停一会,又是一声,这声比较短,不及刚才持续的久,是从不远处的某个房间里传出的。
  “走。。。”就要调转身子跑出教学楼,看到了那个全新的花坛,身躯停住了。
  “你想要?我剪给你啊?!”
  “我说,你不会喜欢上邓董华了吧?”
  “放心吧,我不歧视同性恋。”
  脑海中,回荡著王东的关切体贴,王东的不拘小节,王东的八卦多事。
  眼中带著坚决,朝著与刚才所想完全相反的道路小跑去。
  我的兄弟,我不会让你这麽冤死。
  “哎呀!”脚底被什麽东西勾到,整个人没有意料的被绊倒,摔倒在一块块硬木块上,一时间,身体砸在木块上发出的噪音在整个楼底响彻著,木块上的人则骂了句脏话,爬起来拍了拍手掌。
  居然忘了楼梯口那堆恼人的木料!邬伟豪抖擞著衣服,企图把身上的木屑都抖下来。
  场面再度陷入死沈一般的安静,又一声“吱”,十分刺耳。弯著腰,手里握著手电筒,跨过堆积成山的木材。跳过最後一根路障,终於来到了楼梯口。
  脱下那件扎满了细小木屑的制服,经过刚才的蹦蹦跳跳後,邬伟豪的睡衣已经湿透了,後悔自己出来没带包纸巾,只能抖著睡衣让自己凉快些。
  “吱。。。”
  听著声音,就好像一下一下刻在自己的骨子里一样,骨软筋麻。邬伟豪移开好跟扶手生在一起般动弹不得的手,把食指放到嘴中用牙狠狠一咬,霎那间清醒了许多。
  放开有牙印的食指,打了鸡血一样,再度奋然冲上前。
  “谁在那?!”冲到楼梯旁的走廊,把手电筒当作枪支举在自己面前,他大吼一声。
  声音戛然停止,手电筒的光亮照不到那麽远,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黑影站在一堵墙边,扭过头来看了看发生了什麽。只能看清轮廓。感受到光亮,他伸手遮了下有点不适的眼睛,手里拿著一块反著光的棍状物体,一头是尖的,正对著墙壁,手里端著一个盘子,里面貌似装了一些东西。
  “是你?!”邬伟豪一下子就认出那个与自己有些纠缠的黑影,三番两次都看见,却不见其真身。他看到邬伟豪,一下子慌张起来,手中的盘子在颤抖中没端稳,整个打翻在地,地上没什麽东西飞溅的到处都是。。
  “站住!别跑!”他跑起来,邬伟豪拔腿就追,那人拿起手中的东西向他砸过,邬伟豪闭眼跳开,再一看,却看不到那人的去向了。
  制服被吹开来,邬伟豪喘著气把扣子系回去,捡起那人扔向他的棍状物体,放到手电筒前看,只是一块普通的废铁,一头被捏尖,黏著红红的黏液。
  走到刚才那人所刻的墙壁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盘子,是学校食堂用来装菜的塑料盘,里面的东西被洒了一地。看著地板变成了另一种颜色,好像是好像是。。。邬伟豪在脑海中检索著答案,貌似是。。。
  想到了,却不敢确定,战栗著擡起头看向刚才那人所涂在墙上的东西。
  整个墙壁的一半,都被抹上了鲜红的液体,另一半还是白凈的,有些颜料撒泼在了墙壁上,好像回南天的露水一样,慢慢回落,滑向地板,看得出那人想刚想涂,就被邬伟豪给抓个正著。
  鼻子还能闻到些许腥味,头顶上破旧的“化学用品储存室”的牌子好像发著暗光。
  蹲下身,用食指沾了点点撒在地上的液体,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是,血的味道。是很新鲜很新鲜的血,甜丝丝的,回味无穷。
  从地上爬起来,拍下脸上的墙灰,内心的低落不知如何形容。原来,墙上的东西都是那个身影,雕刻上去的,那麽这次,目标是。。。
  用力蹭著脸上的灰,斜眼一看到,那个黑影在对面一条连廊闪过。放下手去迅猛疾奔,猎豹扑食一般追寻,这次绝不能放过。
  到了连廊後,小手电筒四处乱照,就是没看到人,倏然黑影又出现在楼梯上。
  跟著上楼,一上到楼上看到那人影出现在面前。
  站在他面前,背放双手,好像已经放弃了逃跑。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邬伟豪满足地笑了,终於可以看到那人的真面目了,结果一照上去,是。
  手电筒找到了他的脚,一双CONVERSE的黑色经典款,没有任何的尘埃,两只漂亮的蝴蝶结。
  “你”不合时宜的,小手电筒正想上移到制服衣领上的头部时,疲倦一下子上来,眼前突然一片黑。
  面前的人接住倒下的他,抚摸著他的碎发,“真的,你就要知道一切的了。”
     
  第二天,邬伟豪眯起眼睛时,发现自己没有卧倒在教学楼的楼梯口,而是舒适地躺在自己寝室的床上,毯子也如平常一样被自己夜半一脚踹下床。
  昨夜的一切,是那麽的不真切,那麽的虚浮。
  换衣服时,邬伟豪无意瞥了一下另一张床,上面如往常一样铺得整洁有条理,只是昨晚放在床头的校服不见了。
  那人。。。无奈的叹息。
  老师在讲台上做著各种有趣的实验,全班人都被深深地吸引了,唯独邬伟豪趴在桌子上,盯著自己的手掌发呆。
  上面有昨晚染上的一些红,任凭邬伟豪用各种香皂洗衣粉去清洗,也洗不脱一丁点痕迹。
  擡起头来倒了点水喝,旁边的认真听课的邓董华突然笑起来,嘲讽著的眼神看著邬伟豪。
  邬伟豪一个不自在“你干什麽?”
  今天晨跑就发现了他的怪异,一看到邬伟豪,突然就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什麽天大的笑话一般。现在才第一节课,发什麽疯?
  “你们都逃不掉的。”他越笑越厉,“全部,都逃不掉的。”
  “什麽?”被水呛到,邬伟豪咳嗽几声才说的出话来“什麽时候?”
  “现在。”邓董华停止了干笑,风眸意味深长地瞪起邬伟豪来。
  邬伟豪好像触电一样,擡起手掌看了看。
  上面原本浓浓的艳红,此刻正在慢慢淡去,消散。
     
  火是怎麽烧起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栋楼还有两千多人,而化学用品储存室的爆炸,不仅炸毁了几个班,而且把救命的下楼的楼梯给炸毁了。
  楼底横七竖八地躺著的木材,原本是来建筑旁边那栋新楼的,此时却成了凶恶的拦路虎,硬生生的把教学楼仅有的几条逃生的通道全部堵住了,只剩下向上的有一个大凹口的楼梯,师生们只能往上跑,祈求著消防队的降临。
  哭声,闹声,争吵,一瞬间在这狭窄的楼道里闹腾开来,平时偶尔的消防演习此刻全部都成了虚物,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顾得上其他人的,只有自私地顾著自己的,争先恐後地往楼上挤著,似乎挤到那个楼顶的天台就能获得一线生机,殊不知,那个天台的钥匙,连校长都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一切,好像梦里,好像,好像。
  奔跑在与人群相反的道路中,不断思索著这慌乱的场景,内心却更加的莫名。
  这,简直和那些梦一模一样。。。
  汹涌而上的火焰,被阻断的逃生通道,地上因为摔倒而被哭泣甚至被踩踏的学生。。。
  是在做梦吗?是吧。。。不是?
  突然停了下来,陷入深思,这一切,到底怎麽了?
  难道真的有鬼吗?还是在做噩梦??
  噩梦?对了,邓董华去哪里了?
  邓董华。。。邓董华!!!!救我,我在做噩梦!
  又是这个梦!快来救我,快点把我拉醒来。
  内心呼喊了一阵,却没有如往常那般,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寝室,还有对面那张床上熟悉的身影。
  邓董华,你去哪里了?
  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直接涌上心头,不禁瘫软在地上,任由火焰的热浪直扑上前,你到底去哪里了。。。
  “啊!!!”不知遇到了什麽燃料,火突然又“轰”一声撺起来,吓坏了疾奔的人群,却也震醒了瘫在地上的人。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学校真的著火了。。。
  但是董华呢?
邓董华?!!你到底去哪里了?!
  快跑啊!火要烧上来了!
  浓烟慢慢的在空气中开始慢慢扩散开来,“咳!”地上的人也被呛了一下。
就好像被下了指令一般,没有多加思索,他赶紧起身,朝那个方向跑去,那个每次做梦,都会跑过去的地方。
  火越来越大,原本应该是白天,整个天却被乌烟所笼盖,犹如末日的到来,整栋楼被火光所映照,爆炸声燃烧声,四处皆散,与呼救声夹杂在了一起。
  前面,前面就是了,照著记忆跑向那个地方,又转了个弯,终於到了。
  擡起被校服所掩著的面孔,看清了,染著火的走廊尽头,果然站著那个人。
那个折磨了他多夜的人。
  这回不是梦了吧,这回是现实了吧。
  一步步走去,反而没了梦中的那丝急切,捂住鼻孔的校服也被扔进了火海中,任由毒烟往体内钻。
  随著向前迈进的步伐,那个熟悉的背影渐渐地近了,越来越近,多次在梦中看到的那个背影,就是如此,身著白色衬衫,留著平碎短发,看著十分熟悉,醒来後却死也想不起是谁的背影。
  步伐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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