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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剧本不是这样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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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世奋起反抗剧本,其实就是因为那一巴掌打得我太疼我会说?”肖浛邪恶地笑了笑,“别以为这一世会点功夫就能跟我叫板了,你要是再敢揍我,我就把你跟卓繁关一块儿去。”
  “……”温暮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赢了。”
  待他俩穿上衣服走出门去,外面一直提心吊胆苦等的保镖都吓了一跳,惊悚地看着两个白天还在争锋相对的对手,这会功夫就醉的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起来。
  两人爬上车,肖浛皱眉想了想,跟司机说:“不回肖家,找个附近的酒店。”
  其实他只是懒得回去面对那个神烦,非常理解他的温暮言也默默在心里竖起拇指表示同意。
  可此举落在保镖耳朵里却是大惊失色,司机惊恐地看看少爷,再看看坐在少爷身边闭目养神的温暮言,顿时对这个处处充满搞基的世界绝望了,同时不免暗地里分外佩服自家少爷,真是好手段,喝个酒就能把敌人拐到床上去。
  “还不快开车!”肖浛从后视镜里冷冷地瞥了发呆的司机一眼,不悦地皱了皱眉。
  “哦,是是。”司机想起过两条街就有一个著名的同志酒吧,旁边就有家高档酒店,经常有基佬出入,去这间酒店的话,少爷跟他的新宠就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他自以为是地这么想着,把车开得飞快。
  几条街一晃而过,肖浛几乎快要睡着,两个保镖一人一个扶着俩醉汉开了一间豪华套房,侍者完全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殷勤地把润滑油和套还有一些常见的助兴物品放在床头柜上,就识相地退下顺带关好门。
  喝高了的肖浛根本没在意这些,虽说自从第三世开始后他就一直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不过这几天事情太多他也就把这茬子事给抛到脑后。
  折腾到现在,热了他一身汗,胃里的酒翻腾得有点难受,肖浛迷迷糊糊爬起来去洗个澡,三两下把自己脱光,一脚就踩进浴缸里——自己还没放洗澡水呢竟然就放好了,这酒店服务真是太到位了吧。
  连沐浴乳都放好了——咦,等等,怎么里面好像有个人?
  “温暮言?”肖浛一下子吓醒了,立刻伸手把差点尸沉浴缸的男人拽起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把呛进去的水吐出来,“你想自杀么你?别告诉我你泡澡的时候睡着了!”
  温暮言睡眼朦胧地眨巴眨巴眼,嘴里吐出一个泡泡,然后又咳了两声,才回过神来:“啊,我睡着了吗?”  
  他的视线好不容易在面前的男人脸上聚焦,接着往下扫,看见肖浛性感的锁骨,赤裸的胸膛、腹肌,腰线的弧度也恰到好处的美好,再往下……
  “喂,你没事吧?没见过喝个酒还能流鼻血的!”肖浛简直无语了,赶紧把人放下来仰躺在浴缸里,抓来几张卫生纸揉一揉,塞进他鼻孔里。
  温暮言这下也总算清醒一些,尴尬地捂着鼻子:“我只是有点上火。”
  只有一只脚站在浴缸里的肖浛无奈把脚收回来,道:“你继续泡,我去淋浴得了。”
  “哦。”温暮言赶紧把头扭过去,抹了沐浴液往身上快速揉搓……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我说肖浛……”
  “干啥?”正冲着花洒揉头发的肖浛闭着双眼稍稍把脸侧过去,耳畔的水声让他有点听不清。
  “这种情况下,难道你不应该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洗吗?”也不怕尴尬……
  “我可是担心你又睡过去把自己淹死好不好。再说了,都是基佬,还怕被我看到?”
  “就是因为是基佬所以才不对吧!”温暮言无奈地吐槽,把鼻孔里的纸巾丢一边,从浴缸里坐起来。
  温暮言的眼追着氤氲冲刷的热水,在对方全裸的身体上不断地流过,他忽然有点后悔不该回头,但是又舍不得挪开视线。周身的水浸泡着下,温暖舒适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醉酒的迷离似乎从未离去,让他有种轻飘飘不着力的晕眩感觉。
  可是肖浛的裸体就这么坦然的站在他眼前,不管是前面安静垂着的事物,还是挺翘的臀,这具身体的主人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态度,自顾自好像当他是空气。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让他忍不住多想。
  温暮言便把目光缠在他身上,正大光明地看了个够,舌尖舔舔嘴唇:“你不觉得正常的基佬在这种时候应该发生点什么吗?”
  这时肖浛已经洗完了头发,抹了一把脸,睁开眼,奇怪地看着他:“两个攻能发生什么?互撸娃?”
  “……”
  这句话像是终结技一样,瞬间打败了前一刻还脑内无数□画面的温暮言。
  这货除了幼稚之外居然还有迟钝的属性,温暮言眯着眼睛笑了笑,干脆从浴缸里爬出来,径自朝肖浛走过去,从后背抱住他,手掌摸到胸膛上顺着流水轻轻抚弄,另一只手滑到下面直接握住要害开始上下撸动。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两人身高相仿,他嘴唇挨着肖浛的耳垂,耳语如醇酒,仿佛比下午在酒吧里喝的还要醉人些。
  醉意裹挟着情欲陡然便这么沿着脊椎骨蹿了上来。
  “嗯——”身体的条件反射令肖浛瞬间钳住对方手腕,不过舒爽的感觉很快让他不由放松了肌肉,他呼吸渐重,侧过脸沉沉地开口,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决:“我要在上面,否则免谈。”
  温暮言有点诧异他的斩钉截铁:“为什么?”
  对方的答案再次打败了他,肖浛理所当然地道:“我怕疼。”
  “……好吧。”这货是有多怕疼?温暮言瞬间有点无力,不过上下位不过是个体位罢了,他也不在意。
  这下换肖浛诧异了:“你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温暮言挑眉反问一句,“总要有人在下面啊,要不然什么都别做了。你少说点废话行不行,没看见我都硬了么?快摸摸唔——”
  肖浛眸光一沉,转身按住他后脑就吻上去,在热水的冲刷下,登时觉得周身燥热无比起来。
  手掌迫不及待地在背后来回游走,掌下触感细腻,更兼有水润湿热,走过的地方都似着了火,顺着腰线往下滑,包住他的臀,忽然就开始放肆地大力揉捏。
  舌头在嘴里翻动出进,情不自禁地绵密允吸,怎么掠夺都不够似的,两人鼻息浓重,身体密密贴在一起,温暮言双手将两根挺起的事物握在一处捋弄,不一会就在热辣的缠绵间变得越发腻滑湿润。
  胸前的突起贴在对方身上摩擦,却如隔靴搔痒如何都挠不到最撩人的地方,肖浛将温暮言抵在玻璃墙上,放开红润的嘴唇,落在他颈项间不停啃噬吻舔。
  “嗯……”温暮言的嘴得了空,忍不住便溢出情动至极的呻吟,他闭着眼大口地喘气,有些难捱地挺了挺腰,小腹阵阵发紧,“差不多……要……”
  肖浛的手接替了他的工作,感觉到临界点的来临,一口含住温暮言的乳首,牙齿舌尖轻撩一会立刻就肿胀着立起。
  “……哈……肖浛……”温暮言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似的,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难耐地仰起脖子,手指禁不住掐着另外一边的小珠。
  肖浛却忽而抬起头再次吻住他,吻得比方才激烈地多,被他压着的男人也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疯狂的摩擦下,他感受着手里的事物终于喷薄而出,而后又被淋浴抽刷落到两人修长的腿上,顺着淌下。
  “呼——”肖浛脑袋搁在对方肩窝里,合目享受愉悦的余韵。
  温暮言抱着他的腰背,嘴唇贴在他侧颈细细亲吻,发泄完一次之后,醉意瞬间又涌上来,他昏昏沉沉地掀开眼皮嘟囔:“擦干净去床上吧,再冲水皮都要起褶子了。”
  “肖浛?”  
  “喂——”温暮言把人从自己身上拽起来,这货果然闭着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这混球!”
  关了花洒,温暮言匆匆把两人擦擦干,连拖带拽地好不容易把人弄上了床,累得气喘呼呼趴在他身上,不甘地拍了拍对方的脸:“这就要睡啦?我还没爽够呢!”
  被睡意笼罩的肖浛蹙起眉挥开打扰自己睡觉的手,也不知梦见了什么,不满地喃喃:“走开,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不会说什么?”温暮言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才不会说我上辈子是笑死的……”
  “…………”



☆、第十二章 搞基难于上青天

  第二天早上天气不错,日头从窗子里透过来,斜斜打在醉宿未醒的两人光溜溜的大腿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肖浛翻了个身,似乎觉得手和腿碰到什么东西,咯得他难受,好一会才迷茫地睁开眼,感到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实在无法无视身旁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裸男。
  “……昨天晚上好像还跟这家伙在浴室里……怎么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肖浛歪着脑袋蹙眉想了半天未果,最后视线在对方翘起的屁股上来回扫了片刻,目光一闪下了决定。
  他翻身坐起来,伸出一只手在温暮言脸前晃了晃,又附到他耳边小小声喊:“麦当劳?麦当劳?”
  确定人还没醒,肖浛爬起来蹲他腿边,以一个十分猥琐的姿势掰开某人的两瓣屁股,仔细看了看——菊花正常,没红没肿没痔疮,更没有某种冷却了的白色生命液体。
  可明明代表一切正常的情况,却让肖浛陡然紧张了起来:“……不会吧,难不成昨晚被上是我?”
  虽然明知不太可能,不过肖浛还是忍不住侧过脸,换成跪坐的姿势,挺起身,手伸到自己后面在臀缝里摸了摸,事实证明后方一切安全,也没有任何疼痛感,这才叫他松了口气回过头来。
  ——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竟然一声不响正盯着自己!
  肖浛被吓得瞬间脑袋当机了,又听温暮言咕哝一句:“肖浛这货主动乘骑?我还在做梦吧……”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  
  肖浛脸色黑如锅底,对天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货搞死搞残搞怀孕,最后还是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趿着温暮言的拖鞋,再把自己的一脚踹进床底深处,顺便还把散落一地的温某人的衣服一件不落地捡起来“好心”送洗。
  “少爷,您总算醒了,昨晚睡得可好?我已经带人在您下榻的酒店楼下等候多时,早餐已经叫服务生送到楼上……”
  “行了知道了。”肖浛喝了一口牛奶,含糊地打断闲福的喋喋不休,“家里怎么样?”
  “一切都好,只是卓少爷昨天好几次试图逃走,都没有成功,不过不小心把脚给扭伤了,已经请私人医生来看过,没有大碍,不过这几天不能下床。”
  听到这里,肖浛不由冷笑一声:“这感情好啊,终于能安生几天了。”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先回去。”肖浛看看时间,按照剧本的安排他必须下午去探望受伤的卓繁,在那之前还有一些自由时间。
  “是的,少爷。”
  “等等,”肖浛把手机从左换到右,眼光往半掩的房门看了一眼,低声道,“带两套干净衣裤过来,内衣也要,按我的尺码来。”
  “知道了,少爷。”挂掉电话,以少爷命令为最高纲领的闲福管事立刻严肃地朝着服装店出发了。
  温暮言是被饿醒的,伴随着肚子的咕咕声,他一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面动动鼻翼嗅到外间传来的早餐香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尴尬——拖鞋和衣服都不见了!
  他马上就猜到了谁干的,丫的二货把自己当偷了仙女衣服的农夫不成?
  拽了浴巾围在腰间遮羞,温暮言光着脚走出房门,果然看见肖浛手里拿着报纸嘴里啃着苹果,一副悠闲小资的模样等着看他的好戏。
  “肖浛,你把我衣服藏哪儿去了?”温暮言浑身光溜溜地蹲到椅子上,顺手捡了一块面包塞自己嘴里。
  肖浛从报纸后面冒出半个脑袋,邪恶地冷笑:“送洗了,包括内裤。”
  温暮言怒拍桌子:“人性呢!”
  肖浛掀起眼皮瞅了瞅他:“没存在过。”
  “……别闹。”温暮言无语间又觉得头疼,一边吃早餐一边嘀咕,“昨天又没把你怎么样,那么小气干什么……果然指望你乖乖坐在身上伺候我这种事只能等做梦了……”也不知想到什么春梦画面,开始傻笑。
  虽说他嘀咕地很小声,但是被设定为耳朵特尖的肖浛还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黑上一分,最后把报纸一扔,寒声道:“你在那里笑什么?”
  面包把腮帮子塞地鼓鼓的,温暮言嚼了一会咽下去,呵呵冷笑:“没什么,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笑死……”
  “……”
  肖浛像断了电的录音带一样戛然而止,面无表情地重新拿起报纸,面无表情地把脑袋缩回去认真看起来。
  “喂,你报纸拿反了蠢货!”
  肖大少爷虽然没人性,好在闲福还是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终于穿上衣服的温暮言泪牛满面地想,不过总觉得尺码稍微宽大了一点。有外人在情况下,不好多说什么,他最后丢给肖浛一个改天见的眼神,径自闪人。
  磨到实在没法磨了,肖浛这才不情不愿地驱车回肖家。
  看守卓繁的保镖一见少爷阴沉着脸进来,吓得大气不敢出,二话没说把门给关好。
  “肖浛,你把暮言怎么样了?”
  在床上挺尸的卓繁听见动静赶紧坐起来,满面泪痕地挣扎着就要下床,被肖浛一把拽住扔了回去。
  “呵,没想到你们的感情意外的好呢,本来答应他让你们二人见上一面,现在我倒有点想改变主意了。”肖浛一手按住对方的肩将人死死压在床上,漆黑的眼紧紧钉在卓繁目中,冰冷的目光似乎暗藏着某种怒火,迫得人喘不上气来。
  卓繁抿着唇线,慌乱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发现了这一点的肖浛似乎更愤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愤怒,难道卓繁不仅仅是自己手中夺取卓家势力的棋子吗?
  为何卓繁口口声声叫着那个名为温暮言的男人,自己会如此嫉恨?难道说……
  “说,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姓温的?你们是不是早就上过床了?”肖浛微微虚眯起双目,手指滑过卓繁颤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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