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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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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你会水对吧?很好,你绕到铁道另一边,在没听到爆炸的时候在那边开枪吸引一下敌人的注意力,然后游泳过河。我白天侦查的时候看见那边浅水区域有一块高草,你趴在那里面躲避敌人的搜索。那里有水,狗应该没法进来找你。如果你听到这边有地雷的爆炸声,就不要开枪,直接过河躲起来。明天我们在老地方汇合。”

    说完奥兹拍拍手。

    “行动起来,快!”

    部下四散行动的同时,奥兹回头看了眼远处正缓慢靠近的重载火车的头灯,才拿起自己的包,拿出一个拌线地雷随手装在临时掩蔽所旁边的矮灌木之间,然后对跟随自己的最后一人说:“你来帮我拉引爆线,在这里引爆太容易被人抓到了,我们往后去。”

    很快,两名带着武器的别动队员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重载火车对自己面前的厄运浑然不知,依然以固定的速度缓慢的前行,机械运转的声音震撼着安装了炸弹的铁桥。

    火车头开上了铁桥,在车头值守的司机探出头,按照规章制度确认铁桥前方的状况。

    他没看见守桥人的灯光信号。

    老司机皱起眉头,短暂的思考之后,他拍了拍正在努力加煤的两个年轻人的肩膀。

    “跳车!”老头对年轻人大声喊,以便压过列车机械运转的声音。

    年轻人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老头就从火车头司机室后面的门钻出去,对着后方运煤的车厢顶上正铲煤的另一名年轻人喊:“跳车!”

    守在运煤车厢后方的士兵大概是听见了什么响动,老司机听见军士长那蛮横的声音,只不过因为此时风太大,他没挺清楚那人具体喊的什么。

    老人大喊一声,纵身从运煤的车厢上往旁边的运河跳去。

    其他几个年轻人见状也一个接一个的往下跳,根本懒得继续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守在运煤车后面的士兵爬上了车厢,正好看到最后一名火车司机跳车。他立刻端起枪开了一枪。

    下一刻运煤车厢后面那节车厢的顶棚被从内侧击穿,一台条顿二标准型魔导装甲跳上车厢顶部,武器对准前方。

    “怎么回事!”装甲里的战姬用扩音器大喊。

    “司机跳车了!”最初开枪的士兵一边回答一边用惊人的速度发射手中的k98,而他的长官则不顾一切的跑向车头。

    另一台条顿二型以惊人的速度沿着车顶跑过来,它的驾驶者同样开口就问:“怎么回事?”

    不过这一次回答战姬妹子的是炸药的爆炸声。

    所有人都感到脚下那坚实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失重刹那间笼罩了一切。

    对方使用的炸药当量很小,不足以让火车“坐土飞机”。

    但是却足够破坏桥梁。

    坚固的铁桥就像玩具积木一样崩塌,就连没有被放置炸弹的部分也在精确计算过的震波的共振作用下解体。

    重载火车仿佛一直百足虫,被直接丢进不算浅的运河中。

    站在列车前部车顶上的两台条顿二型反应非常快,一台直接纵身跃上列车前方的铁桥,然后一路狂奔在桥体解体浪潮的前方,始终没有被追上,她直接冲上了前方的河岸。

    而她的队友反应稍慢,没能跳上铁桥,只能沿着正在沉没的列车车厢一路跳回原来那一侧的岸边。

    “你想办法救人!”到了前方的那名战姬显然阶级更高,她直接用扩音器对河另一侧的部下下令,“用你的武器和力量尽可能的切开车厢让人跑出来!我去找那帮混蛋。”

    下达完命令之后,这位长官转过目光,打开身上的照明灯,仔细搜索自己脚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引爆线。

    她马上开始沿着引爆线狂奔,很快就看到一个临时挖出来的坑。

    错不了,那帮人就是在这里引爆的炸药。

    她双手分开坑边上的两株小灌木的枝叶,准备从灌木之间穿过继续追击,这时候爆炸直击她的双脚。

    她一直让自己处于战斗状态,所以爆炸刚刚发生她就形成了对冲击波的防盾,她的精神也立刻受到了沉重的压迫。

    强烈的晕厥感和呕吐感同时袭来,让她没有余裕来调整自己的重心。

    她摔倒了,直接摔进袭击者挖出来的掩体里,紧接着被炸弹炸断的灌木直接倒在她身上。

    “该死!”她咒骂着,强忍着依然没有褪去的呕吐感,推开灌木站起来。

    这迟滞了她整整一分多钟,但没有关系,敌人肯定没有跑远,她还能追踪到——

    这时她发现,自己装甲外侧的照明灯被砸坏了。

    “该死!”她继续咒骂着,启动了装甲自带的夜视系统——这个系统和所有魔导系统一样,会对使用它的战姬的精神造成压迫。

    但没有关系,在夜视系统的威力下,敌人无处隐匿,那些该死的耗子肯定……

    “看到了!”她兴奋的高呼。

    可这时候,那高亮的人型向着她这边丢出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强烈的白光吞噬了她的视觉。

    她尖叫着,双眼泪如雨下。

    她的魔导装甲也随之向前跪倒,做出两手按住头盔上眼睛部位的姿势。

第44章 044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露丝玛丽这天早上刚上街执勤,就发现街面上的气氛和平日截然不同。看起来和平时一样迈着拖拉的步子去工作的人们脸上都满是轻松的表情,许多人还和朋友有说有笑,丝毫不像是要去给“可恶的普鲁士人”干活的样子,反而像是和朋友去春游踏青。

    露丝玛丽看这情景一时还以为前线被打崩了,共和**马上就要来解放莱比锡——但转念一想,如果前线被打崩了,自己这个支队应该早就接到命令前往前线救援去,哪里还有可能这么悠闲的到街上执勤。

    那眼前的景象又如何解释呢?

    疑惑的露丝玛丽问在自己身边担任支援任务的步兵小队的少尉指挥官:“他们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说是离这里不远的威尔茨有一列满载魔导零件的机密列车被炸了,一列车的魔导零件都沉进了运河里。”

    “什么?”露丝玛丽不由得低下头,看着少尉,“消息确实么?”

    “今早我们的兄弟部队已经被调走,驻扎在城里的工程兵部队貌似也接到了命令,看起来准备开拔的样子。所以我想,应该是真的。”

    露丝玛丽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十分干燥。

    就在前一天她还觉得工人们最多只是消极怠工,闹不起太大的浪花,但现在看来,她好像想错了。

    这时候露丝玛丽听到歌声。

    她扭头循声望去,发现那声音来自走向车站和堆栈场的工人们。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这歌词显然有问题,露丝玛丽正打算做点什么,更多的人加入了合唱。

    “在那静静的城市里,到处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在那宽宽的田野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露丝玛丽看到一名套着满是油污的围裙,头戴厨师高帽的大叔推开店门,站在门口开始用手里的汤勺敲打摆在门口的粥桶,给合唱打起了拍子。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工友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更多的人加入合唱的行列,很多人明显不知道歌词,但是他们用手中的各种物件跟着歌曲那欢快的节拍敲打着,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仿佛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

    露丝玛丽在南德的土地上听过不少南德那边新“流行”的歌曲,那些歌总给露丝玛丽一种悲壮的感觉,但是这首歌不同,这首歌旋律轻快,给人的感觉十分的阳光,而且——

    ——而且充满了对胜利的信心。

    而且歌词简单,朗朗上口,只听一遍就能差不多记得该怎么唱。

    正因为这样,第一遍唱完后很多原先那些只是打拍子的人也加入了合唱,用他们自己的声音高唱:

    “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无论谁要抢占去,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合唱的声音越来越高,一遍遍重复的歌词让露丝玛丽的脑袋里面嗡嗡直响,她看了眼在路上执勤的帝**士兵,很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人采取行动。

    这时候她身旁的少尉说:“昨天火车站有个扬言要枪毙工人的军士长,傍晚的时候被发现淹死在给火车加水的蓄水池里面,没人知道谁干的。”

    露丝玛丽一瞬间就明白此时执勤官兵们沉默的理由,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淹死在水池里的人。

    就在这时候,一个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冲到露丝玛丽面前,小男孩对着相对他而言可以称为庞然巨物的条顿二型做着鬼脸,同时用稚嫩的童声高喊群众正合唱的那首歌的副歌歌词:“无论谁要抢占去,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喊完孩子一溜烟跑向大人们的行列,他立刻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可能是他父亲的壮硕工人用满是肌肉的双手将他高高举起。

    露丝玛丽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陈杂。

    这时少尉问:“战姬大人,我们就这样看着么?”

    露丝玛丽愣了一下,紧接着她发现此时街面上值守的帝**士兵都在看着她,看起来都在等待身为战姬的她做出决断。如果露丝玛丽现在下令向这些工人们开火,士兵们多半也会照办吧,反正有战姬大人负责背黑锅。

    而露丝玛丽自觉自己还不至于会被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暗算。

    但她并不打算下令开火。

    她稍微调大了扩音器的音量,然后回答少尉说:“工人们情绪高涨,这样有助于提高他们的工作效率,这有什么不好?反正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就随他们高兴好了。”

    露丝玛丽的话音落下后,士兵们面面相觑,然后全都摆出一副没看到街上工人在做什么的姿态,看天的看天,闲聊的闲聊。

    而同样听到露丝玛丽的话的群众们当中爆发小小的欢呼,接着合唱的声浪以更加汹涌的势态一波接一波的沿着街道向前涌去。

    **

    距离莱比锡七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军用机场,德意志空军第十一侦查驱逐大队正驻扎在这里。

    当年名噪一时的红男爵亲自选定的大队战旗在塔台顶端和风向旗一同飞舞,塔台前方的停机坪上,涂得花里胡哨的战斗机正静静的沐浴着朝阳,等待着一天任务的开始。

    给自己战机涂个花哨外表这个传统,也同样是从红男爵那一代飞行员那儿流传下来的。

    飞行员们正聚集在停机坪旁边的遮阳篷下,他们在等待帝**司令部送来今天的巡逻路线表。

    中间的桌子上牌局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共和国政府发行的纸马克作为筹码堆满了桌子——在帝**占领的区域,已经贬值得快成废纸的金马克根本用不掉,帝**的军票更是只能由征收部队用刺刀“辅助”才能花出去,所以飞行员们从来不用那些做筹码。而这些纸马克,都是飞行员们用航空汽油或者其他军需品和老百姓换来的,每一张都可以作为他们触犯纪律的证据,要在陆军部队,这桌上这些印着南德共和国政府字样的票子足够把在场所有人都送上鞭刑台。

    但这是空军。

    这个世界上的空军飞行员,几乎全都以叛逆著称。

    原因很简单:空军的铁鸟,能抵达神姬和战姬都无法抵达的高空。他们是天之骄子,是风的宠儿,也是普通人的骄傲。

    所以在这里,没有人会追究这些纸马克的来历,就如同没有人会追究那些花里胡哨的飞机涂装那样。

    牌桌旁边,有人正在读杂志,有人正在看书,还有人拿着口琴,吹着悠扬的家乡小调。

    “哦天呐,”看杂志的看了眼吹口琴的,“你别吹这个了,吹得我整个人都忧郁了,来点欢快的吧。”

    “这是口琴,”口琴那位不耐烦的反驳道,“要吹欢快的旋律就相当于在跟自己的肺过不去,所以我只吹慢节奏的。”

    这时候看书的笑了:“他不会出欢快的,就这慢调子,他也用了几个月才学会。”

    “两个月!我只用了两个月就学会了!该死,你说几个月别人会以为我用半年才学会的!”

    读书人笑而不语。

    “老大回来了!”一直在遮阳篷最边上以大开大合的姿势闭目养神的飞行员突然坐起来,“要来活儿了!”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扭头看着正穿过停机坪向遮阳篷走来的少校。

    “别紧张。”少校远远的就对飞行员们说,“司令部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现在乱成一锅粥了。参谋们说要根据最新情况改定今天的巡逻计划,让我们先待命。”

    读书人合上书,对少校说:“老大,司令部会乱成一锅粥,是不是共和国进攻了?”

    “我看不像,”少校走进遮阳篷,在最中间的牌桌旁边停下,双手叉腰,“而且如果敌人是进攻的话,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改定巡逻计划,只要把我们轰上前线四处飞就好了,能活着回来的人就能带回情报。我觉得可能是后方出了问题。”

    “自由引导人民!”吹口琴的一副开心的语调说出最近出现在机场周围的张贴画上的宣传语,完全不担心被盯上,“我说,头儿,作为世界上最自由的人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投奔自由了?”

    “别扯了,”在牌桌前数钱的光头晃了晃脑袋,“自由顶个屁用。你应该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投奔纸马克了?”

    “太低俗了。”口琴男立刻反驳,“你应该说,所有男人中最有可能娶到神姬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抛弃那些高傲的贵族小姐,去投奔那位可爱的小姑娘了?我越看她的照片,越觉得她潜力无穷啊。”

    “胸都没有哪里来的潜力嘛。”

    “个子还矮。”

    飞行员们七嘴八舌的起哄,这时候被他们称作头儿的少校举起手压下他们的议论。

    “别吵了,别说这些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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