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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不爱我 放了我旯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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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的正日子,早早的就起来了,赶去陪阿毛接新娘子,看着阿毛紧张的样子,子文忽生出些羡慕来,这是一个人一生最幸福的时刻,两个人的命运从此牵绊在一起,典礼的时候,阿毛在台上致辞,竟还带着刚入学时候的羞涩,话也讲不清楚,主持人一打趣,竟憋的满脸通红起来,子文看着阿毛又想了想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这样的人生时刻怕是无法体验了,心里终还是缠绕着亏欠。江文在台子下紧握住子文的手,目光含笑的盯着子文看,子文也抬头,四目相接,江文眼里的坚定让子文也幸福的笑起来。

  热闹喜庆的参加完婚礼,又在北京逗留了两日,爬了长城看了十三陵,看了升旗爬了天安门,逛了故宫,整个人累的散架,才打道回府。好好的在床上睡了一天,也没解过乏来。黄金周果然还是呆在家里的好,这是子文这次北京行唯一的感受。

  十一结束后,工作愈发忙碌起来,年底临近,一个节挨着一个节,一整年的工作总结来年计划,子文几乎整日的埋在文件堆里,还要忙着回馈客户联络感情,苦不堪言。虽升任了经理,可是和原T的人,关系一直也都很好,这群人一个月总有一次是要到子文家吃饭的,冲的绝对是江文的厨房功力,记得第一次他们来,看到客厅那面照片墙的时候,都惊的直叫,可是江文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标准贤夫,竟又惹的一群人吃起闲醋,羡慕子文命好,讨教如何吊得如此得意夫君。子文不知如何回答,风风雨雨六年,其中辛酸如何向外人道。那些醉酒痴狂舍命的日子还在眼前仿若昨天,子文只得笑着说,自己运气好,并没有所爱非人。

  年关将近,江文一直怂恿着子文带自己回家,子文觉得实在是应该留江文在上海陪母亲过年,但是江文总是一脸的不情愿还耍脾气,还居然自己给家里电话,通知父母会和自己回家过年,子文只能带他走,订好来回机票,正所谓近乡情怯,子文怯的确是江文的身份,虽然父母可能心里也是明了的,可是这一旦摆到台面,总还是不好意思手脚不知道怎么摆才好。

  出了机场大厅,子文一眼就看到等待着自己的父母,快步走过去,走到身前却又不知道如何才好,反到是妈妈一把把自己抱住,先流下泪来。子文哑着嗓子,喊了声妈,眼圈红的像个小兔子。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出息!”爸爸拍着子文的肩膀,声音其实也是哽的。

  等喜悦重逢场面演够,子文才想起边上还跟着江文呢,竟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才好,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讲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边子文还在心里犹豫斗争,那边江文早就大喊着妈和母亲热烈拥抱了,那声妈叫的比亲儿子还亲,弄的子文直瞪眼,怎么就忘了这主是个主动的人呢,况且这妈也不是今天才开始叫的,算来也叫了四年多了。反正他都没觉得紧张,自己穷担心个什么劲,管他见的是谁的公婆。

  晚上饭桌上,是爸爸忙了一天做的菜,全是子文喜欢吃的,江文礼貌的给父亲倒酒,给母亲夹菜,照顾的比亲儿子还细致。子文看着父母笑弯的眼,也笑的开心。饭吃到一半,母亲突然折身回房拿了个红包出来,一时视线就都集中到红包那去了。

  妈妈拉着江文的手,把红包交到江文手里说:“这是爸妈的一点心意,里边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块钱,爸妈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虽说仪式什么的都不能办,但是怎么也算是见父母,就算定下来了,以后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在一起不容易,互相珍惜着点,多体谅担待对方。”

  “妈!”子文流着眼泪,一时竟不能自已。

  “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他的!谢谢妈!”江文接过钱,一时竟也找不到可以打圆场的话。

  “怕是子文欺负你吧!”父亲一时竟也揭起自家人的短来。

  “我没有!”带着眼泪急切切的自辩起来,子文那孩子气的样子,把大家都弄笑了。

  两个人认真的给父母斟酒,感谢父母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给父母磕头。虽没有仪式,可是还是得到父母的祝福了。

  年三十照例是一大家人凑在一起过,江文也不是第一次来,所以气氛还是和睦,吃过年饭,子文带着江文回到小花园,没有烟花只有星星。江文一如当年的从后面把子文环在怀里,把头靠在子文的肩上

  “子文,这可是咱俩初吻的地方,真怀念!”江文咬着子文的耳朵,时而亲一下。

  “真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最后竟真的走到一起了!”子文想起曾在这发生的一切,五味陈杂。

  “我爱你 子文!”江文忽的转过子文的头,献上甜甜腻腻的吻。

  鞭炮依然在远处回响,被云遮住的月亮也开始露出温柔的笑脸。两个人还在紧贴着吻,好像这世界只有彼此。

  第 43 章

  春节风风火火的来回,十分满足,尤其揣着那十足分量的祝福,但是子文还是有着一丝丝的烦闷,他无法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上班的第三天便是情人节,竟与春节挨的这样近。春节刚过,大家也都还沉浸在懒散中,每日工作事项便是闲聊假期的见闻,喝喝茶打打岔分分年货。今日更是又添加了新项,爱情大课堂,互相拿爱情出来晾晒。

  子文的礼物是直接送进办公室签收的,一大束的情人草和满天星,白白的满天星开的很灿烂,紫色的情人草夹在中间,不用风吹便可自舞。还是有个方方正正的缎带扎好的盒子,子文打开,是Tissot的手表,不锈钢的表带,蓝宝石的表镜,黑色表盘,翻转过来是透底,可以看到金黄色的机芯,镂空刻着Tissot、1853,上下对称。还是有张卡片,这次连署名都没有,只有四个字,[伴我一生];子文对着这四个字发呆;依旧是求爱的口吻;最近江文有心事;一直装的很像;可是子文太敏感;只要是关于江文;他都是草木皆兵的。隐约觉得与他母亲相关,因为年关近的时候,他妈妈曾来过电话邀江文过年,所以才不想带他回家,谁知他第二天已知会自己父母,逃的那样快,尽管抱在怀里伴在身边,也总是摆出一副会失去的样子,抓的那样紧,可是父母是江文的死穴,母亲犹胜父亲,就算原子弹丢下来,子文也不会去点。只能等他自己讲,这等待非常的磨人。

  小美挺直脊背进来,门一关就瘫在椅子上,一脸的不爽,子文看了直摇头

  “在我这里就算了,出去千万别这样!”

  “恩!”整个人坐的像断了手脚的洋娃娃,可惜了那一身得体套装。

  “实在不开心,我送花给你!”子文知道她是被外面的同仁刺激的,相爱的日子,孤单总被凸显放大。

  “不用了!太费力”假装被爱很耗心血!

  “他送什么给你!”小美凑近闻了闻花,没有特别香气。

  子文将盒子推给小美看,卡片忘记取出,小美直直拿过卡片去看,情话远比礼物更吸引人。

  半响疑惑的抬头问:为什么主语是你?子文无奈的笑,这句话无论如何填补扩充完整,始终是祈使句或疑问句,这是江文的弊病,当真有不想失去的东西的时候,总是显得卑微,不自觉露出祈求姿态。

  “他在害怕”子文无奈的说,江文最近就是在害怕,总是想尽办法的抓紧自己。

  “怎会?”小美吃惊的抬头,“他待你那么好,怕失去的人应该是你!”

  “是啊,他一直把我当成孩子宠溺,再不会有人这么待我!”子文垂了头,摸手腕上的伤疤。

  “那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小美插回卡片,研究起手表,身子还是瘫瘫软软的。

  “记得大三那年,他去劝架,对方只打了他一下,我却差点割了那人的颈动脉”一场因爱而起的纷争,相爱的两人却已经离散。“为了他我可以舍弃性命!”

  小美放下手表,定睛看了半天“你这种傻子真少见,要是我也舍不得扔你,这年头肯为你付点真心已是大施舍,哪里还有舍命的人”说完竟叹了口长气。

  “是你太急切,爱情总要慢慢来!”

  “不和你讲了,你的幸福更刺我的眼睛!”说完站起来。整理套装,转身出去,又是刚进来的那个能干的小美。丝毫无破绽。

  晚上回到家,子文将花仔细的在花瓶里插好,摆在茶几上。江文做了很精细的菜,虾留头,尾部从中间切开,用葱姜盐腌一下,然后裹上面包粉,下油锅炸,金黄的似一尾尾小鱼,鸡翅用炸鸡料腌制,然后正反涂满蜂蜜,摆在烤箱里烤十五分钟,甜甜香香色泽诱人。草莓、猕猴桃、芒果、香蕉被切块堆在透明的玻璃放盘子上,一圈一圈的淋满色拉酱。金针菇和青椒丝用盐和醋微微的拌一下,清新又爽口。松鼠鲈鱼像一颗绽开的菊花,被摆在正中,子文兴奋的坐下来,拿起虾沾了下海鲜酱,递到江文嘴边。江文笑的眼睛咪咪的,子文看到他手上的表和自己的是同一款。

  吃过饭,江文收整残局,子文回房间关了灯,拿出橘色的烛台,点起蜡烛,把一直藏着的,托小伍从外国寄回来,1953年的红酒拿出来,取出杯子倒好,然后人靠在床边上,透过杯子和酒看蜡烛一闪一闪跳跃的光,朦朦胧胧的真好。

  江文走进来,也坐在子文旁边,举起杯子慢慢的摇,

  “爱我一辈子!”子文转过头看江文,然后举起杯饮了小口的酒,朝江文亲吻过去,红酒的醇香在炙热的吻中散开来,进入喉咙有点微热,却热不过亲吻的人。

  两人于烛光中,安静的握着手并排坐在一起,小口小口的饮酒,在朦胧的气氛里甜腻腻的对望,子文站起身把Norah Jones的《e Away With Me》塞进音响里,拉着江文陪他跳舞,子文环住江文的脖子。江文环住子文的腰,缓缓挪动,慢似蜗牛,十五分钟也不见转满一个半圆,子文又凑过去亲吻江文,手也从衬衫的底部探进去摸索着挑逗。江文怎禁的住,手也探近子文的衣服,抚摸着他的锁骨,亲吻子文的耳垂,颈侧,惹的子文微向后仰身,一只腿半抬起勾住江文的腿支撑重量,江文又狠狠的吮吸子文的喉结,惹的子文咕噜咕噜的呢喃。

  互相亲吻着挑逗着不知何时已经滚到床上去,子文跨坐在江文的身上,慢慢的亲吻江文的锁骨,胸前的红色突起,腹肌,江文也将手探到子文身后去,细细涂抹掉大半管KY,准备进入正题,刚微微想起身调换位置。就被子文一把按到,只见子文微微朝后移动了下,一只手也探到身后去握住江文的半子,缓缓的坐了下去,江文惊的张大了嘴,等全部没入,子文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惹的江文一声低低的呢喃,子文一直想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给江文,从没想过会在他身上攻城略地。以前都是承受着江文的进入,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将江文埋进自己的身体,子文牵起江文的手,向两人相连处探去确认,江文微微抬起身,位置的细微变化惹的两人都血脉喷张。子文虽然已经羞红了脸,但还是仔细的盯着江文的脸,认真的说“我们是连在一起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子文微微的扭动腰肢,前后左右不得要领,江文被子文的主动镇住,闭着眼嘴唇紧抿,心里比身体还要满足。可这隔靴搔痒的动作,只会更撩人,江文实在无法在继续忍耐,哑着嗓子叫了声子文,起身把子文压在身下,像只出笼的猛兽一样,子文紧紧的勾住江文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律动,甜美的呻吟一点也不隐藏,江文更是不能自制,一起沉沦到云里雾里去。

  CD机里,木吉他还在悠扬的拨,Norah Jones慵懒的在唱

  e away with me and we'll kiss

  On a mountaintop

  e away with me

  And I'll never stop loving you

  结局

  子文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百无聊赖的和遥控器作战,一股无名火无处排挤,就又使劲在床上扭被子,像个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最近江文快变成召唤兽了,他妈妈那边一召唤就走,回来又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动拆迁,搞的和世界革命一样。

  北京要开奥运,上海跟风来个世博会,所以好多地方都要动迁,江文外婆家就是其中之列,江文从回上海开始户口就一直落在外婆那边,这次动拆迁,自然是少不了要享受政策的,他的那个万年不见面的妈妈。最近也开始频繁和江文联络。只不过江文每次见过她以后心情都不怎么样,其间利益关系错杂,子文也不好过多打听,只能在江文肯说给他听的时候安慰几句。

  反正已经不能抱着江文在床上赖了,子文只能起床吃饭,给鱼缸换水喂蜥蜴宝宝吃饭,盘腿坐在电脑前,逛论坛看帖子,等江文回来。

  听到门锁响动,子文一蹦老高的奔到门口去迎接回家的江文,谁知道江文开门进来后的脸色,跟世界末日似的,一脸的阶级斗争,要是手上在有什么凶器的话,直接都能当现行犯抓起来关。子文那颗一蹦老高的心也迅速荡到谷底,像个小媳妇一样的陪着笑脸,给江文倒水,然后坐在沙发的一头不敢妄动,江文生气是不怕的,但是如果是因为他妈妈的关系生气,那就是很严重的。

  “子文!”又是这样的口气,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低低沉沉的唤。

  江文伸开手臂,子文十分识相的靠过去给他抱。

  “我把咱俩的事和我妈说了。”江文把头埋在子文的肩窝处,平缓情绪。

  “恩!”子文回答的很平淡,半响才回过神的大叫“你说什么!”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刚才的话你听到那只耳朵去了?”江文揪着子文的耳朵问

  “一时没反应过来吗!”子文拍掉江文的手,揉着自己的耳朵。小声的嘀咕。

  “她烦死了,知道要拆房子,就老鼓动我找个女人结婚,好多分一室,以前怎么不见她对我上心,我一气就告诉他我不结婚了,和你在一起的事情,好断了她的念想!”

  “她怎么讲!”一看江文的脸就知道肯定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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