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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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吻上那皓白若玉的脖颈,又蜿蜒到锁骨啃噬,手上不停歇的将那层层白衣褪去,露出他上身粉红的樱粒。无情的身子并不像平常男子般肌肉分明骨骼突起,常年缺乏锻炼的结果便是肌肤细嫩白皙只若女子般惹人怜惜。方应看抚上那似雪的肌肤,一时竟看得痴了,不再继续动作。身上的寒意让无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眼见衣物一件件被脱,无情几乎觉得羞窘欲死。可是无情不懂方应看要做什么,若是说刚才的吻还能算得上是他小侯爷要羞辱他的表现,那么现在是算什么?无情一向智计无双,却对龙阳之事从未耳闻,这时便只能由着方应看的手在自己身上激起阵阵轻颤,药效渐渐弥漫全身,这时,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恰见他停止动作,以为方应看玩够了,便努力让自己冷漠起来,“够了吗?” 无情的声音本来是冷厉的,这一刻却因全身无力平添了几分绵软。
方小侯听到话,却被惊醒似的,轻轻一笑,“不,这,才刚刚开始。”低下头,衔住那小巧的樱粒啃噬吮咬,“啊。。。”无情只觉身上一阵电流似的像痛又像麻,察觉到方应看咬上的地方,不禁面红耳赤,“方应看!!!你做什么?”
“做一些让我对你不那么生气的事。。。”方应看不再理会,只专心品尝美味,手向下探去,摸到裤扣的带子,准备脱下面前人的所有。
无情一阵无言,你果真是生气,是在惩罚我羞辱我吗?也是,毕竟这次是我利用的你,可是,我们是敌人啊,只是因为我说过你可以信我所以你就。。。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转移粮草,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信我。。。罢罢罢,随你吧,当我欠你的。
见无情不再反抗,方应看乐得不必纠缠是非,手指纷飞,无情的衣物滑落在一旁,方应看解了自己的衣服,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没有隔阂,呼,方应看不禁轻叹,感受身下人的颤动,这一刻,温暖静谧。
无情只是迷茫,不知折磨何时会来,现在,还不像。方应看的身体肌肉匀称,堪称完美,若无情是花楼的女子,定会爱上眼前的身体,可惜无情不是。他只觉得,方应看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温度交汇,是一种陌生的愉快。
方应看不再停歇,重新捕捉到那温软湿润的唇,灵舌挑逗着对方翻搅吮咬,手下却探到尚未觉醒的玉JING,抓住揉捏。“唔。。。啊。。。恩。。。”无情的眸子漾起一层薄雾,唇色如朱,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呻吟,可是却因为方应看的吻堵得严实,只断断续续,下身被揉弄,已然觉得羞耻,无情不知所措,一向可以保护自己的冷漠这时却无能为力。
脑中一阵阵激流涌荡,无情的身体泛起粉色,呼吸急促,“啊。。。”忍不住呻吟,一阵白光闪过,有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了,无情疲累,只觉更加瘫软无力,不是不知这代表什么,无情已非少年,欲望也是常有,只是每次都觉可耻,便想方设法用其他事情发泄精力,所以几年过去,连自渎也未曾有过。这次,他知道这是情事,但是却奇怪方应看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这是一种羞辱?
方应看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知道无情是第一次,顾念着不想让他受伤,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要知道,他方小侯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只因,是无情。方应看用手指沾着流出的白浊,用膝盖分开无情双腿,露出那粉红的入口,手指缓缓伸入。“啊。。。”身后传来的不适和微痛让无情轻叫了一声,不禁疑惑,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进入那个不堪的地方?
………………
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崖余,我想要你。”似是回答无情的不解,方应看近乎呢喃着。
要?无情一时不明白这个字的含意,不是没有听闻过欢场风月,毕竟即使在六扇门,还是有很多男子会无意中提到这方面,无情却也只是听说过男子要女子,可是,方应看要他?
手指传来的丝滑触感让方应看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只想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欲望埋入面前人的身体,却不能,无情是第一次,若是留下了阴影他会得不偿失的。觉得差不多了,方应看挺腰抵近,轻声道:“崖余,我来了。”腰身一摆,将欲望埋入。
“啊。。。”无情忍不住叫喊出声,那体内的异物深入缓出,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痛苦和愉悦,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那身体里的顶动却愈发清晰刻骨。
内壁紧致湿软,方应看几乎要叹息出声,欲望如鱼得水,厮磨中阵阵暖流涌上全身,像是天堂一般极乐,似是食髓知味,俯着身一下下贯穿眼前的人。
“恩。。。恩。。。”那陌生的不适感和酥麻让无情哀哀呻吟,方应看听着这声音愈发热情兴奋,只冲撞的更温存细致,碾过那娇嫩空间的每一处,柔情而又狠厉。
不知过了多久,方应看脑中终于一阵激流涌荡,全身战栗着进出的越来越急,一阵热流涌出,瞬间灌满无情体内。
“恩啊。。。”热流涌进,无情音色嘶哑的呻吟一声,所有感觉渐渐平息,开始清醒。
方应看趴在无情身上,依旧沉浸在极乐后的余味里粗喘,眉目半眯,面上全是满足的畅快。
同是男人,无情自是知道那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东西是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心中冷意更甚。方应看,你竟是把我当成女子来玩弄吗?而且,是那样不堪的地方,方应看,我一定要杀了你。心随意动,不知不觉,竟将话带了出来,“方应看,我一定要杀了你。”
方应看闻声望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无情平日尽显的冷清只余半分,清俊的面容满是红霞,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肩胛颈侧,更添媚意,眸中薄雾清淡恍若水波绵延,似乎甚感委屈似的让贝齿咬上下唇,竟如同邀请品尝一般。方应看自是不能忽略无情刚才的话,只是,方应看难堪的感觉到,下腹又开始发紧,有什么正在慢慢觉醒。“崖余,这不是羞辱,你,竟还是不懂我对你的感情吗?”贴在无情耳侧,方应看轻声低喃。
话普一出口无情已然后悔,方应看的确是该死,只是现在,他自身难保,何谈报仇,这一出口,只怕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祸患。听到方应看的话,无情疑惑,“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崖余,我喜欢你。”方应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只知道,一定要让无情明白他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的心意。
无情猛的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听到的是什么。喜欢?我们同是男人,你怎么会?可是,却又在以前的迷茫中找到了隐约的答案,怪不得你这样相信我,而且,即使是敌人,你却一次又一次放过我,那小楼下的身影,月圆之夜缠绵悱恻的箫声,一瞬间都有了答案。只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疯了吗方应看?”
“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想方设法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无情,你真是很无情,多少次你伤我至深,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放过你?我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天罗地网为什么总抓不到你这只漏网之鱼?”方应看呢喃着,想到以前,心中苦涩,只恨不得将心肝都掏出来给无情看,吻上他白嫩的脖颈,婉转厮磨。
………………
无情亦有情
无情一时间慌乱无措,若方应看只是羞辱他,那么他可以报仇,可以雪恨,可是,他却说他喜欢自己,这样,那么刚才,是一场情事?感觉到颈项传来的湿润,无情这时已不像刚才抱着愧疚承受惩罚的心思了,只觉羞耻难解,扭动身体,妄图躲开,“别。。。”声音却无助几近可怜。
“嘶。。。”无情的扭动带着身后收缩颤抖,本就开始觉醒的下身受了刺激立刻昂扬,方应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崖余,别动。”
知道闯了祸,无情僵住身体,感到体内异物的变化,更觉羞耻。
“崖余,崖余,交给我好不好?”喘着粗气,方应看哑声询问,欲望勃发,只求纾解。
无情无言,感受体内的异物突突地跳动,带起一阵收缩,不知该如何作答,静默了一会儿,只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应看得了默许,早已忍不住的欲望狠狠顶入深处,开始缓缓律动。“唔。。。”无情被顶的忍不住要呻吟,却咬住下唇不敢泄露,刚才不觉什么,此时却实在羞恼万分。“恩。。。恩。。。”初次体验云雨之事,方应看动作温存,仿佛游鱼入水,无情好像陷入迷梦中一般,似要沉醉。
过了一会儿,方应看渐渐有些不满足,侧体位容易进入,却难以深入,而且,情事上他一向狂野,这样春风化雨,实在是甜蜜而又难熬。看着无情眸光散乱,知道他身体已经动情,方应看下了决定,正在进出的身体顿住,退了出来。将无情的腰肢翻转,让他转趴在锦被上重新压上去。
无情正迷醉着,身体里的异物却猛然被抽走,一时间胀实的身体只觉空虚难受,“恩。。。” 方应看顺势提起无情的腰,曲起他的腿,折成跪趴的姿势,知道无情双腿无力支撑,便在小腹处放了软枕。无情被折成这样的姿势,头脸被埋进锦被里,白嫩的双臀却被翘起,恍若请君采撷的邀请。
方应看揉捏上那柔软的两团,蓦地分开,猛力挺腰,将欲望顶入深处,“啊。。。”无情忍不住呜咽出声,空虚的体内又得到了充实,电流一样的快感冲刷着神经,腰肢几乎都要酸软。
这样的姿势让方应看的欲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次都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翻搅,压抑的激情终于开始恣意放纵。然而无情到底初识云雨,哪受得住这样的疯狂。“不要。。。停下。。。”无情剧烈的喘息,声音已带了些祈求,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每次到达最深处的顶入,却清晰而分明。
方应看哪里停得了,只细碎的啃噬的面前人的玉肌雪背,口中呢喃,故意曲解无情的话,“好,我不会。。。停下的。”于是更加疯狂的进出,猛然一个深顶,仿佛触到了某处,无情声音忽然拔高,“啊。。。”呻吟的尾音甜腻柔软。
方应看一顿,似是明白了什么,便又往这处狠狠顶弄,听着无情压抑不住的尖声呻吟,心知触到了敏感点,便集中火力狠狠攻打这一处。
“啊啊。。。”无情摇着头尖声嘶叫,不知该说要还是不要,似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爆裂开来,只剩下漫天花雨。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占据了所有思想,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了别的,无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迎合着。
粗喘声,呻吟声,汇聚一处,空气里全是甜腻的味道。。。
最后当热烫的浊液终于灌入体内,无情已是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蝶恋花安眠的效果也很好,好到无情被方应看抱进浴池清洗时忍不住在水中又要了他一次时,无情只嘴中泄露些许难耐的低吟,恍若沉在梦中,连睁眼也不能。
………………
花亦有情君知否
清晨,阳光散漫于亭台楼阁中,洒在床上,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无情睁开眼时,一时竟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不是小楼?
刚要起身,腰部一阵酸痛,被撑开了太久的幽处尚不能闭合,几丝冷风灌入,带起凉意的震颤。无情瞬间想起昨日荒唐淫靡的一夜。。。方应看,转头寻找,不在,无情轻呼一口气,还好不在。身上的衣物被换了新的,身体似乎也清洗过了,依旧是白衣无情,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无情感受着阳光的抚慰,目光复杂的落在轮椅上,无情自是看得出来,那正是他的轮椅,一切,该是都过去了。
最近六扇门的众人又开始奇怪,因为小侯爷依旧隔三差五带着好酒或棋局去找无情总捕,可是,却屡屡被拒。无情总捕似乎很忙,忙到跟方小侯见一面喝杯酒的时间也没了。
众人于是想着二人的敌对关系总算开始正常些了,只是小楼的下人们发现,本来只在满月之夜才有的箫声现在几乎每日都要响起,虽说箫音动听,可是箫声哀怨如泣如诉,在第十一个下人承受不了说要换差时,终于有人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吹箫者。此人立马被追命阻止,追命最好奇,早早便知道是谁在吹,方小侯哪是下人们惹得起的,于是小侯爷几个月不停歇的箫声成了六扇门一大特色。
(追命几乎是飞进小楼,一进门便气喘吁吁,“大。。。师兄,有没有水?”
无情无奈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最头疼却也最喜爱的师弟,递过去一杯水,淡声道:“什么事这么急躁?”
追命咕咚咕咚喝下去,抹了抹唇角水迹,“方应看在西北的势力被我们清的差不多了,二师兄叫我来问下一步做什么?”
无情指尖轻叩桌角,清秀的眉微微蹙起,“这么快?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追命笑的得意,“有,当然有,不过我和二师兄一出马,他们立刻歇菜。”
无情的棋总是谨慎的,这一次还是谨慎,“先停下动作,静观其变,还不知,方应看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哈,方应看那个大坏蛋能想什么好招,大师兄,别管他,我和二师兄会把他的老虎爪子一根根切下来,让他变成方小猫。”追命挑起眉,似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笑得开怀。
无情摇摇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追命,不要小看他,受伤的老虎更加可怕。”
追命撇撇嘴,知道大师兄的决定不会改变,无趣啊无趣,又要呆在无趣的六扇门了。目光无意识的逡巡,追命忽然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大师兄啊大师兄,没想到你瞒得很严实啊,说,看上哪家姑娘了?”
无情一愣,“什么姑娘?”
追命跳过去,手一抓,“这是什么?”
无情看到追命手中的东西,心头一紧,“追命,还给我。”
追命手中是一朵兰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