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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12部分

小说: (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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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铁手又问。

  “恩,该会一会这个首领了,仅一天便攻入安阳,倒是个难得的对手。”无情淡声道,许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能让他称之为对手的,除了应看,不知还有没有第二个,他,很期待。)

  (夜,清凉如水。

  手上的玉珠串离了手腕在夜风中渐渐有了凉意,方应看轻轻的用指尖勾勒着那圆滑的轮廓,像是看着那清暖白衣的人,眼中满是柔情,静默中一声叹息,“崖余。。。”)

  (月色尚明朗,明日,义军该到了吧。

  洛阳的天气蓦地转冷,无情刚到这里就觉得身上浸透了寒意,轮椅摇出门外,四周静寂,洛阳府衙里的人也都休息了吧,毕竟,明天要有足够的精力应付恶战。

  应看,河南这边局势突转,我可能要多呆些日子了,这里很冷,我好像有些想念你了。这样寒冷的夜里,便格外思念那人的厚实温暖的怀抱了,无情眸中现出一丝柔软,应看,你已经把我惯坏了。)

  ………………

  


                  洛阳相会,从此陌路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一定不会有那么深刻的体验,这样冷酷的杀伐里,一切人命是那样值得珍惜却又被轻贱。

  人如草芥,不停地向前冲去,不停地倒下再站起,架起的云梯不断被推落,两方相持中,绝望的呐喊,死前的呻吟,血光溅起,肢体凌乱,一切,是屠戮的残忍和嗜血的疯狂,所有人都热血都害怕都胆怯都执求,最后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冲进去,那里有粮食。

  而就在这浩浩荡荡的义军中,在血光弥漫阳光下鲜艳迷离中,一袭红衣似火在烈日下燃起的触目而惊心。方应看站在城门下,身前身后都是义军在向前冲杀,他不动,只在想,是什么人早早猜到他会选择远路的洛阳而不是就近攻打信阳,是什么人预知了他的步子以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构建出这么严密的防御工事,方应看想着,手中提着乌日神枪烈烈生辉。

  乌日神枪是二虎得知他死讯以后特意去京城六扇门盗回来的,而血河剑被无情给了他放在小院里没有带过来。

  也许刚才还不信,甚至在铁手跟他说那义军首领是方应看时他甚至觉得好笑,可是,当他来到城门楼上向下看去时,他才确定,除了方应看,没有人还能把那红色穿出一身火焰。

  无情的目光紧紧盯住那火红,一颗心像是突然堕入了冰天雪地,一寸寸僵冷,冷彻心肺,应看,方应看,是你吗?呵,原来,是你。

  无情勾起唇角,扯不出一丝笑意,那火红触目惊心,一瞬间将他所有的骄傲温柔信任统统击碎,方应看,你让我信你,我信了,可是,这次是你不值得我信。原来,方应看到底是方应看,心机深沉无人可比,我是不是,也被你骗了。

  一层层的闷痛从心底涌出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人海茫茫中无情的目光冷漠无比的看过去,方应看,我不会,再信你了。

  方应看似是察觉到了身上的凉意,抬头望过去,那城头赫然白衣清冷,方应看一惊,崖余,是你吗?

  是了,崖余,是你,没有人还能把白衣穿得如你般寂寞清冷,刚才的疑问都有了答案,崖余,那构建防御的人,是你。

  方应看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人冷漠伤痛的眼神,心里有悔有痛可是却更加坚决,崖余,对不起,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总会明白的,我所求的一切,不过是想要足够的权势来保护我爱的人,崖余,你总会明白的。

  战争还在继续,洛阳毕竟是大城,兵器人员充沛,而且防御工事坚固无比,所以虽然义军心智坚决,抢粮的信念顽强,可还是你来我挡,相持不下。

  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方应看终于挥手,示意,退。

  远处夕阳沉没,刚好敛下最后一丝光亮。

  (洛阳府衙内院。

  “大师兄,方应看怎么会没死?二师兄亲自验过尸体,他不是早该死了吗?”刚到洛阳便听闻义军首领是方应看,追命给师父传去消息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无情沉默,只白衣愈加冰冷沉寂。

  铁手虽也奇怪,但是想着方应看的狡诈,便说道:“可能死的不是方应看,是替身而已。”

  追命大奇,“替身?”

  “是我的错”,无情突然出声,喃喃道:“是我的错。”

  追命和铁手相视,俱是不解,刚才来时就发现大师兄知道方应看没死以后就变得很沉默,现在又听无情突然说是他的错,更是疑惑。

  铁手皱眉,“大师兄,不是你的错,我当时也没发现那个是替身。”

  “不,是我的错”,无情摇头,又说道:“等事情了结,我会跟世叔说清楚的。”)

  ………………

  


                  雨夜,情断



  (夜,雨夜。

  退军之后,方应看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放不下心,白日里无情的目光太过冷冽,方应看再回想就觉得心很疼,万一,万一无情不能原谅他怎么办,虽然天还在下雨,还是掠过守卫忍不住进了城,去看一眼,就去看一眼。

  无情的轮椅就在窗前,白衣清寂冷漠,似雨水冰凉,像是在等着什么人。方应看躲在一旁看到了心里一喜,崖余,你知道我要来是吗?

  方应看夜行衣打扮,提气旋身,从偏门掠进去,“崖。。。”刚吐出一个字就见两支袖箭袭过来,只好迅疾一闪躲避。

  无情的轮椅进,又是一行细密地银针。“崖余!”方应看再躲,身体旋飞急转,嘴里喊着无情像是提醒他自己是方应看。

  无情自然听得到,于是暗器愈发愈急,混着窗外的雨声一片悉悉索索地利音肃杀。

  方应看这才明白无情是想要他的命,不敢大意,只好愈发使出全身之力旋急飞躲,一时间心下冰凉。

  像是知道伤不到方应看,风声一止,无情突然停了下来,雨声淅沥中,静默。

  方应看站在房间一旁,讷讷无言片刻,终于说话,“崖余,你气我怨我都可以,对不起,我当不了柳青阳。”

  无情依然沉默,白衣只是冷寂。

  方应看继续说:“崖余,在这世上过活,只有靠权势,崖余,我只是想变得强大些,再强大些,才能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不受伤害。崖余,你是我愿意保护的人,信我,可以吗?”

  “我不会再信你了。”无情语气清漠,话语决绝。

  “崖余,我们情意相通,你知道我的心正如我明白你的意,崖余,不要说这样的话。”方应看急道。

  “别说了,你我以后就是敌人。”无情的话音未落,单手翻转,机括开合,血清子已经袭了过去,迅,急,利。

  方应看一动不动,血清子噗的一声穿过血肉,闷哼一声,血滴落,越滴越急。

  无情似是没有想到方应看不闪不避,一时怔愣。

  方应看苦笑,手捂住伤口,血不断从指缝涌出,“崖余,我不信你对我再无情意。”视线落在无情的手腕上。

  无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手腕上的翠色,目光渐渐冷凝,没有犹豫,把玉珠串拿了下来,夜黑无月,雨声淋漓,珠串像是蒙了尘,只透着昏暗深沉,无情手一翻,一道光亮划过,竟将珠串丢出窗外。

  “不要!”方应看心猛地一沉,顾不得胸口的利痛,飞身出去,顺着珠串被丢的方向蹲下身寻找,没有,没有,像是被黑夜吞没了,大雨泼下来,方应看的夜行衣已经湿透,发丝全是雨水,顺着焦急且因伤势泛青白的面孔滴落下来,血,还在涌出。

  无情只淡淡的看着,看着那人疯了一般在雨中寻找摸索,看着那人身下的血水越来越多,看着那人急切伤痛的神情,只看着。

  胸口的利痛还在蔓延,脑袋有些昏沉,方应看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雨水太多太密,遮住眼帘视线已经看不清什么了,方应看只能摸索着,没有,还是没有。

  “什么人?”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方应看手一顿,继续摸索,直到那人叫了“来人抓贼”人越来越多往这边冲过来,方应看才站起身,用最后一丝清明看过去,那白衣冷漠决绝,崖余,你当真不能原谅我了。

  提气纵身飞出墙外,一路上只用轻功急飞急掠,直到远远看到守在军营等他的小虎,终于支撑不住,倒下,耳畔隐约传来一声“侯爷。。。”

  窗前的白衣,听了雨声一夜,静默。)

  ………………

  


                  战事纷繁



  (接下来的半个月,战事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起义军不再啃洛阳这块骨头,转而看似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当然,只是看似。因为,包括信阳安阳在内的五个城池已经沦落了。

  “大师兄,小冷的消息,许昌失守了。”追命疾奔进房,语气急切。

  无情抬起头,搁了笔,“许昌怎么会失守,一天也没有抵挡?”

  “小冷说,那许昌府衙的狗官早跑了,军队四散,百姓干脆开了城门直接迎义军进城。”追命愤愤,“那些百姓怎么帮着反贼?”

  “想是赈济粮没发放所以与其饿死不如跟着反了。”无情目光清漠,声音淡淡。

  “应该是的,据说义军刚进城就开仓放粮了。”追命皱眉,“大师兄,方应看是真的要反了吗?”

  空气中忽然一种凝固,追命还疑惑着,却听见轻轻地响起一声叹息,“是真的,要反了。”)

  (“侯爷,濮阳打不打?”

  “打。”方应看的手划过地图,指尖突然用力点住那小小一片。

  “可是那里灾情最重,没粮可抢啊。”

  “灾情最重,百姓积怨最深,义军正需要扩充,我们可以不要粮,我们要的是人。”方应看沉声道。

  “侯爷说的是。”)

  (“世叔,朝堂怎么说?”无情白子落,问道。

  “刚听说方应看没死就炸了锅了,那些老东西说我欺君罔上,皇上震怒,要不是还用得着我,估计早去了我的职。”诸葛正我捡起几个白子,执起黑子,落子。

  无情又落一子,“没有说派兵来吗?”

  “有兵,可惜都在边关抵抗金军了,京师的军队皇上又不肯放,没办法。”诸葛正我叹气,再落子。

  “所以皇上就给了你几百禁军让你来平乱?”无情搁下棋子,问道。

  “恩,正是如此。”诸葛正我点点头。

  无情落子,“世叔准备用这几百人去堵方应看几万人的义军?”

  诸葛正我沉声道:“堵不如疏,我要让他们远离京师。”顿了顿,“我已经传讯给袁将军了,相信军队很快可以过来。”

  无情疑惑,“疏?疏向哪里?”

  “江北。”诸葛正我落了最后一子,棋局已定胜负。)

  (“侯爷,诸葛正我频频打乱我们的步子,他想干什么?”

  “若我没有猜错,他是在逼我退出河南。”方应看喝了口酒,道。

  “那侯爷打算怎么办?”

  “就顺了他的意,反正这里的粮已经不多了,我需要补充人,更需要粮。”方应看沉吟着说道。

  “那我们去哪里?”

  “江北,那里有人,更有粮。”语气突地坚定,方应看搁下酒杯道。)

  (小乞儿递出手中那封信,“你是老海吗?”

  “我是,怎么了?”老海正查账,听到询问转头回答。

  “有人让我交给你一封信。”小乞儿放下信,转头就跑。

  “哎!”见那孩子转头就跑,老海喊了一声,却还是没来得及。

  老海打开信,看了看,神情越来越慌越来越急,看完信,早已一身大汗。)

  (梅安城,茶楼。

  “老徐,你听说没,柳家那个小混蛋跑到河南做生意,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说大彻大悟跑去当和尚了。”

  “当然听说了,唉,世事难料啊。”老徐摇着扇子,一脸岁月沧桑人事更迭的无奈。

  “不过那混蛋也是,跑了跑了也不说自己去了哪间庙哪座山,平白让家人操心。”

  “嗨,管他呐,反正要是真的当了和尚也是件好事嘛。”老徐摇头晃脑,“我说,咱继续说书,那顾惜朝逼宫之日。。。”)

  ………………

  


                  崖余,我不欢喜



  (一个月以后,当江北大半已落入义军之手,京师里沉醉在温柔乡黄粱梦里的人们这才慌了神,皇上终于下了决心重视起这百官言说的乌合之众,下旨让诸葛正我带着从边关撤回来的五万兵马讨伐反贼。

  而江北,荷花正香。

  “侯爷,请上座。来人,上酒。”

  江北府衙,丝竹管弦声音不绝,柳家大少早早带着随从在义军来之前逃跑了,方应看于是把府衙直接作为自己宴客的地方,毕竟江北富庶,达官贵人的支持不可小觑。

  “侯爷天纵英才,在下久仰,请。”

  “侯爷英明神武,宅心仁厚,敢为天下先,在下佩服。”

  “侯爷若有需要,我江北商会在所不辞,请。”

  “侯爷,我江北美女虽不比京师,却也另有韵味,青莲姑娘更是弹得一手好琴,请侯爷试听一曲。”

  方应看听着那一声声的溢美之词,面上都是爽朗的笑意,随着众人的一声声“请”端起酒杯喝酒。

  琴音响起,方应看抬起酒意浸润地眼望过去,女子容颜秀美妍丽,倒是个美人儿。只是看着那女子身上地白衣白裙却轻皱了眉头,只有那人的白衣才可入眼,这女子怎的也学他?

  方应看已经有了些醉意了,白衣白裙何等普遍,却被他以为是学了无情,只这番不满,本来尚算轻灵的琴音也被他听的不耐,只喝酒,一杯接一杯,不再看那白衣。

  一番酣饮,各自尽兴而归。)

  (白日喝完酒之后方应看便上了床休息。

  梦里,方应看已经登上了大宝,所有人伏地跪拜,所有人都以敬仰害怕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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