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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10部分

小说: (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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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身体一僵,却也没动作,只淡声道:“还有一些,快了。”

  自从那日过后,两个人互明了心意,方应看愈发肆无忌惮,这样的环腰亲昵已算轻的,时不时偷个香也都是家常便饭,无情已经习惯了。

  “崖余,昨晚说好今天陪我出去的。”方应看几乎是贴在无情的耳畔说着话,呼出的热气让那白皙的耳垂渐有粉意。

  知道方应看再怎么换了身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性格却是不会变的,只好无奈道:“要不你帮我一起处理,这样快些。”

  方应看一愣,松开手站起身,语气讶异,“崖余,你说什么?”

  无情像是知道又似不知他的惊讶,“想快点就帮忙。”

  方应看讷讷无言片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扬起了笑,“好。”

  崖余,谢谢你信我。

  有免费的劳力可使,无情也不客气,将几件案子放到另一旁,“你先看看这些。”

  虽然以前只在京城,但是方应看毕竟是有自己的势力区域要管辖,所以遇到的民生问题也有不少。而两人处理这种不含利益纷争的事情,方式却是相似的,毕竟,方应看也不想推翻皇室以后只得到一个满目疮痍民不聊生的国家。

  将处理方式和建议先说给无情,得到肯定后便写在文案上,几件案子已经处理完毕,方应看又闲了,见无情皱着眉在看一个文案,忍不住开口,“遇到麻烦了?”

  “你看看。”无情把文案递过去。

  方应看接了,扫视一遍,“衡县?最近每听人说那里旱灾严重,颗粒不收,流民四散,原来是真的。”

  无情点头,“朝廷的钱粮早过去了,却还是纷乱四起,甚至有小股流民聚成起义军向别的县蔓延,我在想,是不是钱粮没到,路上出了问题?”

  方应看挑眉,“我看这钱粮不是没到,而是已经到了某些人的肚子里了。”

  无情凝眉似想到了什么,“冷血走前交代过我,衡县县令和京城一个朝员大臣关系亲密,而且此人贪婪,你说得有道理,多半是被吞了。”

  手段一向凌厉,方应看几乎不假思索,“找个理由抓了,严刑拷问,吞多少叫他吐多少。”

  无情觉得有些好笑,方应看一向任意妄为,以前凭着神侯府几乎是想怎样就怎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里是这么简单。”

  方应看笑吟吟道:“你们神捕司就是这样,做事瞻前顾后,生怕得罪了这个得罪了那个,要知道,对有些人,国法家规的约束是没有用的。”

  “我知道你说的方法最快最有效”,无情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我总要顾虑那人朝廷上的依仗,到时徒增麻烦。”

  方应看邪邪一笑,“崖余,我不信你不知道这种关系是什么来由,人情冷暖本就只是利益关切,只要那衡县县令不吐出幕后那人的名字,想是谁也不会自找麻烦的。”

  “你当那衡县县令是有多硬的骨头,怎么会不吐出依仗的名字?”无情轻笑一声,六扇门别的不行,审犯人却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方应看笑得像个狐狸,“若是吐出了,也叫他咽回去。”

  无情愕然,果然是方应看,不会像他们神捕司有时过于执着真相却只徒添顾虑,方应看的方法虽然偏门邪道,却对现在的境况最快最好,毕竟,若是神捕司按照常日的审判,耽搁时日,到时不知要有多少人饿死,点点头,勾起一抹清淡笑意。

  方应看顿时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得意而满足。

  只如同这般,有了疑惑不定便共同商讨,下面的案子两人不多时就处理完毕。

  方应看把无情抱上轮椅,推了出门,两人渐行渐远。

  “崖余,你说我们是种红梅好还是白梅好?”

  “你说呢?”

  “我喜红色,你爱白色,我看不如这样,红梅白梅我们各买五株种在院里,你照看我的红梅,我养你的白梅,来年就看谁的花开得好怎么样?”

  “方应看你会输的,我养的最好的就是梅花。”

  “啊,是吗?我不信,我偏要赌一赌。”

  “恩,赌注呢?”

  “赌注啊。。。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亲一口,要是你输了,你给我亲一口。”

  “。。。。。。”

  “哈哈哈。。。”

  ………………

  


                  柳二少回归



  (“追命,飞鸽传书给无情,叫他回来。”诸葛正我蹙起了眉,吩咐道。

  “师父,是不是因为河南那里的异动?”追命疑惑。

  “恩,不知是真的水患造成的流民起义还是有人在幕后操控,我收到消息,江北衡县的起义军正在往河南方向,两方似乎是要汇聚。小溪不怕,但是汇成大河就不一样了。”诸葛正我点点头,语气凝重。

  “好,我马上就去发消息。”追命应道。)

  “怎么了,崖余?”方应看正在考虑下一步棋怎么走,窗外突然飞来了一只信鸽,经常会收到京城的消息,方应看也不在意,只是这次无情看完以后却迟迟不语,只皱着眉不说话,方应看于是问道。

  “河南水患异动突起,世叔叫我回去商量对策。”无情淡淡道。回去?原来他都忘了自己还是要回去的,这些天,太过幸福,都忘了自己还有无情总捕的责任义务要背负。

  方应看正要落子的手顿住,崖余要回去?是了,毕竟崖余除了是崖余,还是无情总捕,虽然想通,只是心里为什么还是漫起了伤感和无奈,到底是眷恋了那人白衣清暖所以不舍了吧。 空气里都是难言的沉默,一时无话。

  方应看搁下棋子,缓缓平复心绪,打破沉默,强颜笑道:“崖余,你去吧,我不急,说好要缠你一生一世的。”

  无情却从那口气中读懂了所有无奈和不舍,看着他强颜欢笑,有些心疼,“处理完事情,我会早些回来。”

  听得出无情的安慰之意,方应看也不想让他走的不放心,只笑了笑,说道:“柳青阳的毒也不能疗养一辈子,崖余,你放心的去吧,我也该面对新的身份了。”

  心知他还是不能释解,无情凝眉,努力寻找一些可以抚慰面前的人的方法,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声一笑,“方应看,别忘了给我写信。”

  方应看一愣,对啊,可以写信的,终于扬起了笑,语气满满促狭,“崖余,你是说鸿雁传书寄相思?”

  无情默,为什么方应看总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曲解他的意思,而自己,好像,又被调戏了。

  “哈哈哈。。。”方应看终于忍不住大笑,所有愁苦一瞬间消失。

  (送走无情以后,方应看花了两天时间通过雷风齐的帮忙了解柳青阳的所有,包括性格,家室,言行举止。

  柳家,梅安城首富,家中两子,大少爷是江北知府,柳二少则游手好闲,只作恶多端。想来是因为衙门顾虑着顶头上司就是柳家大少,所以尽管柳二少惹起不少官司也一样安然无事。

  方应看觉得好笑,怪不得无情跟他说让他做个富家少爷,即使作恶也不要犯罪,即使犯了罪,也还有家人支撑。。。)

  (最近,梅安城传出了柳家二少又回来了的消息,众人只恨老天没眼,不把这厮给收了,却又听说这次柳家少爷似有悔过之意。。。

  茶楼“老徐,究竟怎么回事,那柳家小混蛋当真要改过自新?”

  老徐羽扇摇摇,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怕是这次被打的狠了,所以怕了。”

  “都说是江湖双雄惩的奸出的恶,老徐,你听说过这两位大侠吗?”

  “没有”,老徐再次摇头,又道:“想是江湖上不愿留名的大侠,多半是看不惯了所以才出的手。”

  “嘿,我就是崇拜这种大侠,唰唰几剑,那些混蛋一个个都得见阎王忏悔去。老徐,今天就给说个江湖英雄惩奸除恶的故事呗。”

  老徐点点头,“行,今个就讲讲怪侠一枝梅的故事。客官要问这怪侠一枝梅到底是何人,且听老徐我慢慢讲来。。。”)

  ………………

  


                  鸿雁传书



  (柳家“他真在房里读书?”柳老爷一脸不信。

  “少爷没有出去,就在房里读着书呢。”下人也是心中惊异的。

  “我去看看。”柳老爷迈着步子往后院走去,到底还是不信的。)

  (方应看,不,柳青阳,真的在读书。

  柳老爷推开房门,就见到那一袭蓝衫坐在桌子前,手上捧着的竟是《为商志》。

  “爹,你怎么来了?”语气惶然,柳青阳放下书站起身,像是等待一贯的训斥。

  要不是这熟悉的老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所以急切惶然的语气,柳老爷还真的以为这逆子转了性子。“你在干什么?”

  “哦,爹,我想看看生意是怎么做的。”柳青阳挤出一抹笑,讨好道。

  “你想学做生意?”柳老爷睁大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逆子一向懒散,当初只教他学打算盘学了一年也分不出五十,现在竟然主动要学做生意?

  “是啊,爹,这一次差点丢了性命,儿子想了很多,不能老是无所作为,大哥当官不能照看家里的生意,爹您总是这么劳累,儿子想着,是不是可以帮忙。”柳青阳一脸忏悔。

  柳老爷一时又惊又喜,惊得是怕这逆子一向刁钻,不知是不是在打家里什么主意,喜的是若儿子真能痛改前非,这家里的产业总算有了后继之人。“你说的可是真心?”

  柳青阳见老爹不信,急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儿子柳青阳愿发誓句句真心,若有半分虚假,叫我中毒而死。”(小方你太不厚道了,柳青阳被无情换成你,自然早就中毒死了。)

  柳老爷是真的掉了泪,“青阳啊,你能这么想实在是让爹欣慰啊。”

  柳青阳见这爹老泪纵横,默然了片刻,又聚起一脸坚决,“爹,儿子听说河南水患,缺衣少粮,儿子打算去那边高价售出家里的囤货,爹你看可行吗?”

  柳老爷欣慰的点点头,“青阳你果真是爹的好儿子,我这就叫老海准备,爹等你的好消息。”

  “谢谢爹,爹放心,儿子一定努力。”柳青阳信誓旦旦。

  见柳老爷兴奋地离开,柳青阳,不,方应看轻呼一口气,眸光瞬间变回凌厉精锐,呆在这里毕竟不能长久,否则,做爹娘的,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还是离开吧,到河南,也许,崖余也会在那里呢。)

  (“大师兄,有你的信。”追命跳进小楼,手上拿着一封信,一脸欢快。

  无情正写信的手一顿,拿起书本将纸页盖住,抬起头,淡笑道:“江北来的?”边伸出手接信。

  递信过去,“嘿,大师兄你怎么知道的?”追命一脸惊异,又纳闷,“大师兄,这人谁啊?我认识不?”

  “是一个朋友。”无情接过信,信上没有署名,只写着【崖余亲启】,落款:【红梅】,语气轻快,“你不认识。”

  追命撇撇嘴,似是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不过难得看到大师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愉快,便也不埋怨什么,“大师兄,二师兄最近是不是去河南了?”

  “恩,世叔让他去看看起义军到底是什么来由,有没有人幕后操控。”将信放进盒子,无情点点头。

  “哦,那小冷呢?”追命问道。

  看着追命的表情便知道他是在六扇门呆的久了觉得无聊了,无情唇角轻勾,扬起一抹淡笑,“想跟他去临江查案就去找他吧,他刚接命令,马上收拾好东西快要走了。”

  “谢谢大师兄。”说着身体一提,飞出小楼,风里传来追命惊喜的声音。

  ………………

  


                  寄相思



  无情摇摇头,追命的性子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和小冷一对,路上怕是麻烦多多了。从盒子拿出信,拆开,看信。

  崖余亲启:崖余,一别数日,却似经年,甚想念。柳家二少已归,勿牵挂。院中红梅已经抽枝,白梅亦早早发芽,皆盼你归来。

  梅安城有了红衣方侯传的评书,想是京城传去的,已听过,甚是有趣,只你我关系,倒成了“似敌非友”呵呵还有,我最近又创了一道菜,等你回来给你尝尝,名字先不告诉你。

  。。。。。。。。。。。。

  。。。。。。。。。。。。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崖余,我余下的一生,只为你。

  崖余,信我,往事都成前尘,今生今世,我只要你,只珍你重你。

  崖余,保重。

  眼前有些模糊,像是被水雾挡住视线了,无情仰头,将泪意逼回,方应看,我信你,我愿意,信你。)

  (“少爷,这是那边收到的信,老爷特别嘱人送过来的。” 老海递过去信,这少爷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果真是经此一事了悟许多吗?

  “哦,是吗?”方应看正在看账目,闻言惊喜,接过信。看到署名抿嘴一笑,赫然【白梅】二字,崖余,你在学我?

  “少爷,我先去忙了。”看到少爷眼里只有了信,老海识趣道,只不知那白梅是哪家的姑娘,只一封信便让少爷连日间的寂寞统统消失。

  “恩。”直盯着信,漫不经心的应声。

  见老海退了下去,方应看拆开信,细细的咀嚼那一字一句,嘴角渐渐咧开,笑意压抑不住,本就俊美的面容更添明朗,像是浸浴在阳光中一般。

  【应看,想起你曾送一朵解情兰,彼时尚不明其意,始追命告知,方懂原是解情之意。】应看。。。应看。。。方应看几乎笑的合不拢嘴,崖余终于不再连名带姓的喊他了,以前是小侯爷,后来是方应看,现在,终于成了应看。。。

  【京城里的确有红衣方侯传,你说了以后,近日无事,便去听了,只一句结尾“到头来,迎了一场空欢喜,身死漠北,魂亡他乡,十数载心血不过成了镜花水月。”甚有感触,应看,当日之计,是崖余一手筹划,希望你不会怪我。】怎会怪你,崖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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