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爬坑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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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
“我娶了!”
“我扔!”
“我娶!”
“扔!”
“娶!”
身为孔夫人的第一心腹,看自己夫人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出言解释道:“夫人,这真是杨家少爷。”不愧是第一心腹,连措辞也极度具有外交风范。
“啊!”闻言孔夫人极好地诠释了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切的面孔道:“真是小凌子啊,怎么不早说,你看把我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哎呀,小凌子,只是怎么了,穿得如此这般,莫不是想要体验一下乞丐生活,然后写出忧国忧民的诗句?”
对于孔夫人暗中讽刺自己不学无术,杨凌自是不会在意,只是那一口一个小凌子,怎么听怎么像是太监的名字,见过这么纯爷们的太监吗?呸,没见识。
当然这话不可能对孔夫人说的,杨凌闻言对孔夫人道:“有劳岳母挂怀,小婿只是在花园里赏花,却不想被一群强盗打上门来,小婿誓死捍卫孔府的财产安全,小婿经过殊死搏斗,小婿终于力保孔府上下的人生财产安全,小婿曾听强盗说,要将小婿打得连丈母娘也认不出来,但是小婿岂是那么好相与的,小婿是一直据理力争的。”
孔夫人闻言陡然心跳加快,肯定不是因为杨凌长得帅,也不是因为杨凌话里话外透出的嘲讽之意,而是杨凌这王八蛋,换口气也要加上小婿两个字。称呼不是问题,但是称呼后面跟着的身份问题,显然就大条了,最重要的是孔夫人并不想认下这门亲事。
孔夫人做西子捧心状,表情痛苦,面目狰狞道:“小凌子啊,称呼问题很严重啊,你可以考虑好了再叫,不然会出人命问题的。”
“放心,岳母大人,哪个敢质疑这个问题,不让小婿讨老婆,小婿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先把他横着阉一遍,然后竖着再阉一遍,送进宫当黄门去。”杨凌恶狠狠道,吓得周围几个家丁赶忙一把捂住自己的裆部,未来姑爷真是个狠人啊,现在不仅要表面是恭敬,私下里、内心里也要恭敬啊,万一的话,问题就大了。
“总之,这个称呼是不妥当的,你可以称呼我一声伯母,至于以后要叫什么,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嘛,小凌子啊,你看这样可以吗?”
“怎么会,我一见到岳母大人就好像见到了自己母亲一样亲切,反正早叫晚叫都是叫,不如早点叫,你说是吧,岳母大人。”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小子存心跟映雪过不去吧。”
“岳母大人,此话何解,我又怎么跟映雪过不去了,她可是我未来媳妇,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将来待她一定像岳父待你一样的好。”
“你这样叫,叫映雪以后如何出去见人?”
“岳母大人请放心,我这个人思想再开放不过了,映雪如果以后想出去和闺蜜逛个街,去哪个寺里施舍点香火钱,小婿一定是鼎力支持的。只是如果岳母大人说映雪要是和别的男人常见面,对不起,请恕小婿不能答应,要是那样,我看这婚不成也罢。”
孔夫人闻言不由喜上眉梢,这小子一股无赖劲,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只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一个个劲点头道:“好啊,好啊,我觉得也是,你呢也知道映雪应酬也多,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了,也是影响两家感情,我也觉得退婚最好了。你放心,我孔家保证不让你吃亏,立刻就把当初的聘礼双倍奉还。”
“当初岳父大人落魄的时候是我父亲大人资助的,然后岳父大人感恩定下的娃娃亲,至于聘礼我估计就是那些了,岳母随意就好,我杨家一直是视钱财如粪土的,既然岳母也这么说,那明天我们就一手退聘礼,一手交休书好了。”
“休书?什么休书,不是退婚吗?”孔夫人急道,退婚书和休书可是有本质的区别,尤其是后者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剩女”标签。
“映雪既然不修妇德,那么我休了她再正常不过了,两家自然也做不成亲了,岳母大人何必惊讶,这应该是一个很小的常识吧。”
“胡说,我家映雪才德并重,蕙质兰心,岂是你说的那般。你要是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孔夫人的母xìng光辉瞬时绽放出无数道光芒。
“这些都是岳母大人自己说的啊,又不是我说的。”
和杨凌斗嘴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一件蠢事,孔夫人有气无力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此事容我再好好考虑。”
“那聘礼和休书的事……”杨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什么休书,你再胡说!还不下去!”孔夫人散发凶猛的王八之气。
“是,是,”杨凌一个劲告饶,和女人说道理,尤其是盛怒中的女人,还是先检查一下今天的脑残片有没有吃吧。
“那个……”杨凌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
“其实我想说岳母大人和我母亲长得好像,怪不得岳父大人会视我如亲生了。”杨凌说完,以堪称和博尔特比肩的速度逃走了。
“什么意思?”孔夫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勃然大怒,当即就顺手打碎了一个茶碗,想了一想又觉得不过瘾,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夫人啊,不能再砸了,这可是夫人陪嫁的龙凤瓶啊,我记得老爷书房里有一方老砚,老爷向来爱惜有加,夫人可以去砸那个消消气。”第一心腹在揣测自己主人心思方面从来都不是盖的。
第七章 两个人的愿望
丈母娘是女婿天生的克星,就好像婆婆和儿媳妇一样,这么难搞的问题,杨凌大条的神经显然搞不定这么复杂的问题,所以才会白痴到临了还要再捉弄一下自己的岳父岳母,至于岳父要承担什么严重的后果,不好意思,杨凌的脑容量比较小,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的空间。
此刻在厢房里,杨凌正咬着笔杆在发呆,其实也不是发呆,杨凌正在思考自己未来的人生,这么深奥的问题显然不适合得过且过的杨凌来思考,可是不思考也没办法了,虽然老丈人对自己还不错,但是丈母娘简直和自己就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蟋蟀,反正见了面估计就是斗,不见面两个人也得掰掰腕子。
“这rì子没法过了!”杨凌叹息一声,伸一个懒腰,锤锤自己发胀的腰,这尼玛都规划了些什么?桌子上的白纸上画了一只只的王八,充满了童趣,王八?难道自己下半生要去做龟公?这个远大而猥琐的志向似乎不适合自己这么阳光帅气的人啊。
杨凌前世大学虽然学的自动化,但是现在连根铜线都找不到,别说自动化了,我手动化也不行啊,我画个三视图,你指望那帮不是只会打农具就是打兵器的铁匠能明白?不过好在高中的时候自己主课还有一门化学,就像从老头子那知道的,可以造蒸馏酒嘛,这个没难度,乙醇的沸点比水低,大概只有七十度,而且这实验自己以前做过,简直是个小儿科,就算没有玻璃烧瓶什么的,原理太简单了,这个主意靠谱。
说到玻璃,杨凌只记得主要化学成分是二氧化硅,还知道是用一堆沙子烧的,但是这个怎么搞?这个钱好赚是好赚,可是不会做有个蛋用,在纸上提醒自己老天给我写了一张特大号的白条吗?看得到吃不到,闹心,这个必须划掉!
水泥?这玩意好,作为一个农村人,小水泥厂到处可见,就是石灰石和粘土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起来放窑里烧,和烧砖头差不多。这个可以!
马桶什么的也可以做一笔嘛!中国的英文名叫什么,拆那,虽然拆迁是一绝,但是瓷器才是源头啊,而且和水泥配一配,你高官富商家里不装上几只抽水马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家有厕所,茅厕?那是农民种地的肥料而已。有了厕所没热水器、洗脸盆、浴缸什么的,也不好意思没有吧,没电或者太阳能热水器,可以人工嘛,创造就业机会。
民以食为天哪,连个炒菜都没有,简直是侮辱了中国这个吃货称号,关键是食用油太少,都是动物xìng油脂,而且中国自古就是农耕社会,家畜太少啊,连吃个牛肉都得偷偷摸摸,动物xìng油脂也不怕吃得太多,三高严重。芝麻、油菜甚至是茶籽都是上好的原料嘛,至于压榨问题太好解决了,做个密封xìng容器,寺院里撞钟见过吗?原理一样,拿个匹配的塞子往里面一下一下砸就是了,虽然出油率低,好歹解决问题了不是?大不了,自己吃,多的话还可以再开个私房菜馆什么的。
还有什么呢?对了,国家一直不是在扶持第三产业嘛,说简单点就是服务业,那个太空泛了,咱干点高档点的,专赚有钱人的钱,前世我去不了澳门什么的,进浴室洗个澡也只敢去那种小浴室,那什么会所,进去了不来一发大宝剑出不来啊,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外加青楼的竞争,可以纯粹休闲放松嘛。博彩业和休闲业,好赚头啊,没看那些贪官富商在这上面花钱最豪爽嘛。麻将那是国粹,斗地主那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就古代那些赌馆也好意思跟我竞争,老子的为挨批,你没个几万两银子都不能进来坐一坐。
穿越四大宝,水泥、玻璃、白酒和茶叶,玻璃已经被自己否了,那就剩茶叶了,现在的茶叶都是团茶,那什么,居然还要加盐和生姜什么的,这哪是茶啊,简直就是中药啊,虽然杨凌前世喜欢喝的是可乐和果汁什么的,但是这个世界都没有啊,喝茶肯定要的,为了自己的胃也为了自己的钱包,杀青什么的也该出来了。
作为一个纯粹的人,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造福百姓,为人民服务什么的,那是党从小对我的教育,开个超市吧,那玩意没难度,还可以带动周边的农工业。瞧瞧自己,到时候得在超市里挂上一个“忧国忧民”的锦旗啊。
火药可以造,还得来份活字印刷术,女xìng内衣要不要来一份呢,这个很纠结啊,肚兜还是胸罩?身为男人太纠结了。还有……
发财的事太多了,穿越就是这点好,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拿来发一发财,可是没本钱啊,那还做个蛋啊,要不去求求自己那岳父,算了吧,就他那怂样,估计连个喝花酒的私房钱都藏不住,真是愁煞人了。
正当杨凌愁得头发都白了一根的时候,老头子也在愁,看着眼前文静如烟,温柔可人的外孙女,如何不让自己发愁呢。自己就一个女儿,从小就疼得鸡飞狗跳的,自己那三个儿子又都给自己生的孙子,一个人就是这么犯贱,总是会对少数东西投入过多的感情,以前是唯一的女儿,现在是孙辈中唯一的外孙女。虽然嘴上说要女儿把外孙女嫁给杨凌那臭小子,可是也仅仅是一面之缘,自己看中了杨凌的一些小聪明和一些不为人知的才华,真正一个靠不靠得住的男人还得靠接触了才能知道,毕竟鞋子合不合脚,还得走几步啊。“唉……”老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外公在为什么发愁吗?”孔映雪显然很善解人意。
“没有,只是没想到啊,我的映雪忽然间就长大了,将来也不知道谁这么有福能娶了我的宝贝外孙女。”老头笑着摸了摸孔映雪那如绸缎一般光滑的青丝。
“人家才不嫁呢,人家就守着外公外婆还有爹娘。”孔映雪撒娇道。
“傻话,做女儿家的哪有不嫁人的?不嫁不就是变成老姑娘了?再说了,娶你的人都不是已经上门了?”老头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娘说那个杨凌是纯粹的草包,,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处可以看得到,坏水倒是挤下来可以够别人洗个澡,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能嫁他。娘说只有三表哥那样的人才能称为我的良配,外公,你说娘是要把我嫁给三表哥吗?”
“康儿啊,”老头摸了摸胡子,小眼睛闪了闪道:“他聪明是有的,才华也是有的,可惜啊,从小被宠坏了,遇事稍有不顺就容易气急败坏,而且无容人之量啊,不过映雪你想嫁给他吗?如果想的话,外公一定会平安多活几年,看着你们和和美美的过rì子,等给我生了重孙子再死的。”
“外公,叫你再胡说,”孔映雪撒娇得扯下几根老头的胡子,直扯得老头龇牙咧嘴的:“就算没有重孙子,外公也会长命百岁的。”
“呸,童言无忌,什么叫没有重孙子,你外公是多子多孙的福兆,福禄寿三星那是跟我一起拜把子的兄弟,几十年喝酒喝出来的交情!”
“好啦,人家知道错了嘛,”孔映雪吐了吐舌头道:“外公是本朝第一位大三元,是相国,是太傅,是上柱国,满天神佛都会庇佑你的,庇佑沈家的。”
“嗯,不错,这样才对嘛,映雪我跟你说啊,你外公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才华横溢,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庞太师知道吧,就是那胖大胡子,老爱跟我争,却什么都输给我,哇哈哈,你外公一辈子都骑在他头上。”
“外公这是你跟我说的第一百三十六遍了,你还说啊。”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那今天外公跟你说一个肯定没跟你说过的事,你外婆都不知道哦。话说四十年前,你外公中了案首以后,只身来到京城应试,当时京城那些人都太面了,想扫你外公的面子,你外公岂是那么容易相与的人,连扫十六场,让那些人不敢与我相争,你外公啊霎时声动满京华,无数美女那是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当时外公连门都不敢出,你问为什么?门口女儿家的香巾堆的比山还高,不过呢,当时,京城有一位美人,具体名字就不跟你说了,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俩是天作之合,直到那庞大胡子的出现,他非得搅局,最后布下生死之局,不得不说,胖大胡子的确是一个好对手,你外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打败。可是那位姑娘说看我们生死相斗,不忍看到结局,居然留书飘然远去了,真是可悲可叹啊。”
“果然外婆说得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孔映雪轻哼道。
“你外婆还跟你说这些了?”老头张口结舌道。
“是啊,外婆说嫁男人就跟挑牲口一样,马虎不得的。”
“你外婆这个比喻……嘶……真是妙趣横生,妙趣横生呐!”老头哑声说道,揪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