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璋显龙心-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遍后才用药涂在五阿哥的那处,也不清理就直接上了药后走了。
五阿哥也算是习武之人,虽然被弄得很惨但休息了两天竟然就好了,本来内心窝火的恨不得杀了福尔康,却渐渐的变了滋味,竟也回味起来那种快感了。就在这时福尔康再次的来了,这一次,五阿哥半推半就的任由福尔康折腾了起来,他发现这种快感比起和女人一起要强烈的多,尤其是被福尔康用其他东西折磨他的时候,身体痛着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兴奋。
这么一来二回的,最后两人从强女干关系竟演变成了和女干关系,五阿哥也渐渐放了了胆子开始每日都和福尔康偷欢起来。本来想要重新得到乾隆恩宠的心思也淡了起来,整日里只想着怎样寻欢作乐。
福尔康见此,在不屑的同时也得意起来。瞧他,把五阿哥训成了他的一只狗,他想怎样践踏就怎样践踏,无论他怎么做都没事。做了一个男人这并不让福尔康得意洋洋,但做了一个阿哥,福尔康就觉得特别神气,那是一种扭曲了的病态心里。
五阿哥的身份比他高,他折磨了五阿哥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份得到了一种升华,这样的滋味让福尔康愈发上瘾,直到后来,他在花楼学的一切都用遍了之后,福尔康竟然狗胆包天的带了男人偷渡到宫中让他一起折磨五阿哥,五阿哥也是乐在其中,景阳宫竟变成了他们的**窝。
当乾隆和永璋送走了西藏土司一行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无比震惊,他们没想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种令人无语的样子。的确,他们在一开始福尔康找五阿哥的时候放任了想看看他们还能够搞出什么幺蛾子,但没想到一段时间不去关注事态已经演变至此。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福尔康把皇宫当成了什么地方?竟然做出这等事情!”身为阿哥竟然对着一堆男人像狗一样求欢还乐在其中,这种事情实在让乾隆不能接受。
看着气的来回踱步的乾隆,永璋开口提议,“让他出宫吧,眼不见为净。”
“不行,在宫里就如此大胆出了宫还得了?若是被旁人发现了这种丑事那皇室颜面何存?”乾隆坐了下来,手指敲着桌面沉吟片刻,“本来照着我的打算让他出宫建府随随便便封个贝勒就放他自生自灭的,现在看来不行,直接圈了吧!”
一开始他没直接把人赶出宫也是碍于太后的面子,太后对于永琪还是有点感情的,想着索性等太后回宫后禀明事情再把人赶出去,现在看来还是早早圈了了事,省的再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圈一个皇子可是需要足够份量的理由的。”而现如今的理由都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另外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上去。
“理由待我想个几天就有了,总之不能再放任下去了。这两天先让侍卫们严格把守,不准放任何人进去。”
永璋也理解乾隆的怒火,毕竟初听见这事的时候他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只是那堆人的本事也太大了点吧?简直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那时他失忆,乾隆没把注意力放在那群人身上,于是那群人自个儿搞出了下药这等事情;这次西藏土司来京面圣,乾隆和他再次把注意力收回,这次更好,那群人直接把事情往变态方面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了。
永璋幽幽叹了口气,一脸沉重的拍了拍乾隆的肩膀:“你真强大,生出了这种儿子!”
“……”乾隆默默回望,他虽然很希望从永璋嘴里听见说他强大,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强大。
永璋可不管是不是乾隆希望的呢,直接端起桌上茶杯把最后一口茶喝完后拍拍屁股走人,今天下午他还准备去和自家弟弟妹妹交流感情呢。“午膳前会回来,记住,不准跟来!”
无视了乾隆身后一直尾随的哀怨目光,永璋一路出了养心殿,抬头看了看太阳刚在正中。算算时间,今天应该有很充裕的家人交流时间了,他会有一个心情很好的一天。
事情直到交流完感情都朝着永璋预期中的走,只是在回养心殿半途时却生生的碰上了意外,他看见了身后跟着一群守卫的五阿哥。
“奴才参见三贝勒。”守卫们对于永璋可谓是知之甚深,自然知道对待这位三贝勒要和对待皇上一样恭敬有礼,行礼方面更是没有半点马虎大意,全体都是单膝跪地垂首请安。却没想到,把永璋脑补成空前绝后歹毒无情之人的五阿哥竟怒红着眼趁着守卫们行礼的瞬间朝着永璋狠狠撞去。
谁也没想到五阿哥会突然发难,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永璋已经被撞的往后退了踉跄了好多步重重的往后倒在了地上,永璋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黑漆漆的满是金色星星。等视线重新清晰时,他已经被奴才争先抢后的扶着,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左脚疼的完全用不了力。
低头看去,发现左脚腕处的袍子上面已经被染红,而就在他刚刚倒下时左脚的位置,一颗锋利的小石块上面也沾上了鲜红的血液。暗叹一声自己倒霉,永璋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和乾隆**而被上天打入了黑名单所以才会碰上这群无法理解的生物的。若是这样,那么上辈子他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为何也要让他遇上并送命呢?所以说,其实就是老天你纯粹看不得我过的舒坦对吧?!
看着已经压制住五阿哥的守卫们战战兢兢的请罪,被小元子等人扶着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永璋挥了挥手让他们起来,“是皇阿玛让你们带他出来去见他吗?”
“回三贝勒,是的,皇上有令召见五阿哥。”
“那你们去吧。”看来自己真的是走大霉了,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个时候回。要是错开了时间何苦受这一遭啊。
“谢三贝勒。”见永璋并无计较之意,守卫们大大的松了口气,用力反扭着嘴里唔唔唔嚷着什么的五阿哥的手使其不能挣脱后去了养心殿。而永璋,则是等来了何守命。
“三贝勒。”看着永璋脚腕上那一道不长但非常宽深的伤口,何守命忍不住叹气,“何时让奴才的医术毫无用武之地时奴才就该谢天谢地了。”
“爷也不想,但是天灾人难的避不开啊。”
何守命闻言,只能无奈的摇着头帮着永璋开始处理伤口。等何守命得知永璋受伤原因后,他花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没有直接对永璋提出去庙里拜拜的建议。说实话,他真的不明白为何五阿哥他们要如此针对三贝勒,就以他所见的,一直以来也都是五阿哥他们在挑事而三贝勒什么都没做啊。
“半个月内都不要用这只脚着力,最好是躺着别走路,其他注意事项奴才会告知小元子公公。现在请容奴才告退,皇上那里还等着奴才禀明。”皇上可是很早以前就下令说过了,只要是他为三贝勒看诊,在第一时间就必须亲自上禀。
“去吧。”他还要坐一会儿,现在去指不定还会碰上那个五阿哥呢。
可想而知,当乾隆得知永璋受伤时有多么震怒,看着殿下被压制着才肯跪在地上的五阿哥,乾隆脸上泛开冰冷之意。本来已经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圈禁,现在倒好,借口都不必找了。
于是,一道圣旨降下,五阿哥心思歹毒谋害兄长对上不尊顶撞龙颜实乃罪不可赦,即日起被送往夹蜂道。众臣有惊讶的也有觉得果然如此的,毕竟有脑子的看着也知道在三贝勒和五阿哥之中皇上更疼爱哪一个,而当这两个儿子总是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时,自然就是次要的被舍弃了,这是在人之常情。
倒是太后,因为这道圣旨提早回了京,第一件事就是关心五阿哥这个问题,想着如果不是太大的事情等皇上消了气后再想个名目接回来。但岂知五阿哥犯下的罪孽让她也气的不行。
“太歹毒了太恶劣了!”用力的拍着桌子,太后气的差点冒烟,“永琪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长兄如父,永璜没了永璋就是他最长的兄长,怎可存下如此歹毒之心?”
乾隆在一旁也是满脸愁云,“是啊,朕也是想着他们是毕竟是兄弟才导致了疏忽大意让永琪有机可趁,是朕的不是啊,害了永璋一辈子。”
太后一见自己的儿子这样,立马把对永琪的不忍转移到安慰乾隆的身上,哀哀的叹了口气,“皇帝呐,别太伤心了,小心伤了身子。永璋那里也只能多注意一下了,想想,永璋还在就是最好的了。”
“皇额娘,朕担心永璋一时想不开就没急着告诉他,朕想先瞒着,待缓些日子再慢慢透露,让永璋不要一下子接受这种冲击。”
“好,好。”太后点了点头,“永璋这孩子自小体弱多病,现在好不容易好了却受到这样的苦难,皇帝你可不能亏待了永璋呐。年底大婚照常,可不能让旁人察觉了让永璋遭受他人冷眼。”
“儿子知道。”
说着,娘儿俩又唠叨了一些话后乾隆就起身告辞了,待回到养心殿,什么愁云什么哀痛之色全部一扫而光,精神焕发红光满面的,那笑的快咧到嘴角的嘴巴十足十的表现出了他的好心情。
“永璋。”见到坐在那里的少年后,乾隆加快了步子走过去,“今天我解决了一件大事。”
永璋头也没抬,只是转了个身继续看手中的书,语气淡淡,“什么大事?”
不满永璋的视线被书抢走,乾隆一把抽过了书扔远了,抱起永璋蹭了蹭。“你的子嗣问题。”
“哦?”看了一眼被扔远的书暗道一声可惜,把目光收回饶有兴致的看着乾隆,“你终于想通肯让我真正有女人了?”
晴光灿烂立马变成寒冬腊雪,乾隆阴沉着一张脸,“休想!”
“那怎么解决的?”难道没女人也可以生孩子了吗?科技这么超前?
缓了缓脸色,乾隆抱着永璋把事情详细说了出来,换取的是永璋笑的过分灿烂的脸和重重击中乾隆腹部的一记拳头。一时不察被击中的乾隆哀怨无比的瞅着永璋,眼神之中还隐隐带着几分委屈。
“你丫还装委屈?诽谤爷不行你还有理了你!”
“这不是最简单的方法吗?”乾隆可不觉得自己有错,“这样以后也不必另想他法来阻止你和那些女人鬼混了。”一劳永逸。
“那你怎么不说自己也不行了,省的和那三千后宫鬼混?!”
“这个。”乾隆讨好的笑着解释,“反正有没有鬼混你清楚的很。再说了,等过个几年就什么问题都没了,到时候我们去江南,哪儿风光好。永璋,我已经让人开始着手房子一事了,就算离了皇宫也不会让你受苦。”
闻言,永璋的怒气也静了下去,抿着唇沉默了片刻后开口:“真的决定好了?”决定离开皇宫舍弃皇位去隐居。
“当然。”不能说对皇位没留恋,只要是贪恋权势的男人都不会对那张椅子没感觉的。只是相比而言,永璋让他更留恋更舍不开。“我已经细细想过了,继位最好的人选就是永璂。他是嫡子,在身份上没人会非议,太后也会同意的。虽然他现在的性子难登高位,但好在他年纪还小可塑性比较强,我已经安排了人开始教导。现在,你还是要求让永瑢过继吗?”
“是。”不是他悲观,只是权势太容易令一个人改变。哪怕现在永璂和他们很亲近,但之后呢?当感情涉及到权势和金钱就太脆弱了。还是让永瑢彻底没了竞争力,那个时候,说不定连亲情也能够保住。更何况永瑢真的不适合那个位子。“这件事情我和永瑢也谈过了,额娘也不在乎,只是要求必须依旧让他们照常见面。”
“既然你坚持,那等过两年我就下旨。”
“嗯。”
静静相拥着的两人不再言语,未来太过于未知,但他们知道自己愿意走哪条路就好。有人相伴,总会少去独自行走的彷徨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