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璃世昕生 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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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够给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名义上的妹妹,更多一点的、绝不是以家族为名义的、身为兄长的关心。
他看着那个用刀劈碎双殛的少年,他还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青春正年少。
作者有话要说:… …。乱菊的话,有银子一个番外会解释= =。其实无论开始是责任还是玩笑还是真心,到了最后,付出了感情了才算是真的痛苦。
可能是多结局,也可能是多番外。
单人番外征订中。喜欢哪个可以说出来的。
现在原定是银子、浦原喜助、十四郎、蓝染、梦幻+幻儿、镜花水月吧。这些大概会写。其他的没准了。
其实这篇文当初的设定比现在要庞大的多,要从亲时代写到子时代,但是因为自身原因,在下吞掉了一半的大纲,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几年的风风雨雨,几年的跌宕起伏。我的人生最关键的几年都在这篇小说里。
从一名重点高中生变成辍学生变成了幼儿园老师,如今又变成了一名职中的学生。我变了好多,辍学的时候换过几份工作,见识过了不同的人和事,也更加的珍惜现在。
因为有你们的陪伴我才能走到现在,这篇文,我最初只是为了写给自己的。那时候文荒,有的读者可能看过《死神之穿越后的幸福生活》,我就是因为那篇文才喜欢上的蓝染。之后,因为有读者在留言,所以又更新了几张,之后的之后,又被编辑阿然看中,签约了jj,才开始了正式的更文之路。
这文的开坑时间是2010年4月5日,我每次申请榜单的时候都会看到。
两年半的时间,我努力写完这篇文。读者的每一次的留言我都会认真的看,认真的做出回复。
我爱你们,也希望大家都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最后,如果谁能留言的话,就留够25个字吧。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送积分。虽然只有一分,但这也是我能为大家做的一点点努力了。
☆、5454
崩玉的力量撞在王廷的结界上;带起串串涟漪。*。**/*
王廷的守备力量就算是在时间的漫漫长河里消散了一些需要人力启动的防御能力,也依然有着凌驾于静灵庭之上的无上防御体系。
那是强行束缚无数死去的亡灵的魂魄创造出来的;残忍的力量。
被困死在王廷里;灵魂束缚在王廷的十二根立柱上;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已经有太多太多的人不能解脱了。
崩玉的能量虽然也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但是实在是太慢了。又因为王廷本身就是在它自己的领域里;能量可以自己恢复,如果拖成了持久战,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蓝染咬咬牙;抽出真正的镜花水月。刚刚他插入朽木白哉的那把刀不过是用镜花水月完全催眠能力造成的假象;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想要毁掉朽木白哉的行动力罢了。
尸魂界的存在根本是灵子,也就是死神的灵力。王廷的灵力除了死灵的供应外,更是靠着和护廷十三番的联系获得。尤其是队长阶层,所能供给的能量不是小数目。
一番队山本总队长的联系被梦幻切断。二番队碎蜂看到夜一后,自会想办法断掉联系。三番队市丸银不用说。四番队卯之花烈被绊在清净塔居林,为还在重伤昏迷的十番队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疗伤。七番队泊村佐阵因为东仙要的原因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八番队京乐春水和十三番队浮竹十四郎,早在计划里他们就不属于需要干掉的一方。剩下的十一番队更木剑八和十二番队涅茧利,都在计划里被旅祸们打倒。六番队朽木白哉的态度一直不甚不明显,蓝染也不能大意,不过还好朽木露琪亚绝对是他的破绽,蓝染只能在那时补了一刀。
现在的他拿出镜花水月就是为了让崩玉的破坏力达到最大。
只见他将手中的崩玉挥到半空,奋力的向王廷内部冲去,同时镜花水月上面凝聚的力量就如同刚刚黑崎一护用过的月牙天冲一样,从刀刃上分离开,向着崩玉弹射出去。
后来的能量带着极快的加速度撞上了还在释放着能量的崩玉,一场惊世骇俗的大爆炸开始了。
因为王廷属于另外一个空间,就算是完全的毁灭掉也不会影响到尸魂界一分一毫。可是对于还在王廷里的那些被束缚的灵魂就不是了,一个不慎就会灰飞烟灭。
蓝染的这个动作不可不谓之冒险。
不过还好,他不只是一个人。
淡粉色的能量淡薄但是坚毅的挡在了十二根立柱前,任凭爆炸的能量再强大,也没能冲破防御圈。
爆炸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一刻钟之后,硝烟散去。很难想象晋升十二根立柱的空间曾经产生过怎样的毁天灭地的力量。
随着王廷的毁灭,被王廷封印的十二根立柱自动的化为瓦砾与王廷一同毁灭了。被束缚的万千灵魂重新回到了尸魂界,开始了新的轮回。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半章。早订阅早省钱= =,因为字数会越来越到。订阅的钱越早越少… …
☆、市丸银
精致冰冷的玻璃器皿、泛着金属光泽的各色机械、带着眼镜的研究员们;这曾经就是我所能见到的全部。
在偶尔我能够休息的实验间隙中;我也会抬头看看天。
实验室里能看到的天空只是那样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儿;除了颜色;它看上去和白色的墙壁没什么不同。
可是本能的知道;被铁栏拦住的外面;有着比我的所在更宽广的地方。
那里有着我所渴望的东西;在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究竟在渴望着什么。
日复一日;每天的生活都像是前一天的复制。
没有尽头的日子,也从来不去计算时间;因为那样是最没有意义的——除了能够让人绝望。
直至那一天。
对于研究员而言,他们的每一个研究都是像他们的孩子一样珍而重之,耗费了巨大的脑力心力才得到的。而其中不被人承认的研究成果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不被人承认一样的痛苦万分。
于是,就会有研究员私下里找人实验。
我所在的实验基地就算是为了禁忌的研究找活体来实验,对于被实验物体的使用还算是慎重,毕竟能用于研究的活体都是比较珍贵的有灵力的灵魂。
每一个研究项目都必须通过申请,认为有必要有价值才会做出实验。
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位研究员,很显然没有通过申请。
“我的理论是不会出错的,我一定会成功的!”他疯狂的眼睛里跳动着他燃烧生命产生的火光,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他耗光了组成实体的灵子,消散在我眼前。
在我面前摆着的,只是一道私自开启的,据说是可以穿到虚圈的门。
那个研究员离开之前将我的灵力与穿界门绑定了,除了我,再没有人可以通过。
原本以为日后仍会年复一年的重复被实验生活的我,在那一刻,心里想的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无论因为什么,我还是自愿踏进了那道穿界门。
那之后的过程,再次回想起来仍旧是惊险万分。不过,这都没有什么。只要最后能够活下来,承受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也就变得不再这样重要。
好不容易到了穿界门的出口,就被大虚抓到,这样的运气,不得不说是坏的可以。
不过自己也知道,就算没有他们,自己也会饿死冻死在这个没有食物的地方,或是更直接的成为别的大虚的食物。在逃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想过自己有可能会或者回去。
或许,这就是那个研究员用来诱惑我做试验品的东西,“你想要去外面看看吧,从没有见过
的天空,从没有见过的死神或虚还有其他的整……”
我在还没有被大虚碰到的时候就昏迷了过去,最后看了一眼虚圈的天空,血红色的月出现在苍白的天幕上,空旷的令人恐惧。
和从窗子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的天空啊。红色的天空,苍白的世界,就好像我自己一样——血色的眼睛、白色的头发。
都是一样的,被诅咒的存在。
柔和的治疗法术包裹着筋疲力尽的躯体,温暖的光亮里,第一次看到了那个人。
眼睛里的担忧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那绝对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在实验室里,我已经学会了观察他们的情绪,对于我的生存有利无弊。那样冰冷的岁月里,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担忧。
他的眼睛里有着迷茫和探究,显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我。
清醒过来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到了哪里。
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清楚的看到了他目光中的惊艳,这之后,之前的迷茫和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温柔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有那么一点惋惜,可是我不后悔。
我不愿意永远只是别人的替代品,我要做一个对一无二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将我与其他人混为一谈。他也不可以。
“大叔,你的头发炒得好有型啊~”
我一定不知道自己那时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我叫银,市丸银。”
********
我竟然真的听信了梦幻的话来杀蓝染,我一定是疯了。
由此可见,我确实无药可救了。
神枪如我所愿的刺进了蓝染的胸口。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猛的骤停了。
乱菊说得对,我就是个胆小鬼。就算是知道了一切,也不敢承认。
这一刀下去,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了。梦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没有想象中的血液喷洒的场面,甚至于原本的伤口也消失无踪。
我蓦地睁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
很熟悉的场景,是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
果然,我太高估自己了吗?他一直在用镜花水月控制所有人,凭什么认为他会对我另眼相看呢?
他恼怒、不解、愤恨。
刀光向我发过来的时候,我连躲都不想躲。直接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不过,幸好他没有受伤,幸好。
我闭上了眼睛,所以没能看到乱菊跳过来挡到了我面前。
她的血液溅到我脸
上的时候,我睁眼看到的是她背对着我倒下的身影。
本能的接住她,抱到臂弯里。我从没有抱过她,甚至之前收养她的时候都很少这样亲近,最多的时候只是牵着她的手。
乱菊的伤很重,她在这之后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只能默默的看着我。
我仿佛真的听懂了她的意思,对她点点头。
“乱菊,我不会再丢下你、不会的。”那是我欠你的。
之前的我,为了自己的任性,错过了太多太多。
乱菊听到我的话,粲然一笑,昏了过去。
我拿起刚刚被我扔到一旁的斩魂刀,准备迎接蓝染的下一记攻击。
不过,他让我失望了。
“我不会再对你出手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我的道路不同,只是没想到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只是个背叛者。”蓝染的口气更像是放弃了一个原本就没有觉悟可能的罪人。
他没有理会我,就连一个束缚鬼道都没有。就这样将我丢在了地上,看一眼都多余。
我手上的神枪滑落。
他是对的。我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我说了这样多的谎话,结果,连真话都不敢说了。
我抱着乱菊的手一紧,半跪在了地上。
除了乱菊,我一无所有。
不过还好,我还有乱菊。我也该遵守一次约定了。
我永远没有说出那个真话的机会了。
不能说出的禁忌之语只是一个荒唐之极的玩笑罢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有相信的必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觉得银子是属于那种就算喜欢到极致也不会选择和对方一辈子长相厮守的类型。
☆、浦原喜助(一)
古朴的阁楼之下;木质的躺椅旁边;是一盏微凉的酒。
院子里唯一的树木;那棵槐树上曾经鲜活的翠绿;也随着周遭环境的变幻;失去了那份活力。枯黄的叶脉在失去一切所能赖以生存的养分之后;迅速的衰败;仅剩连一缕清风都不胜的脆弱。
生命的尽头,都无非是死亡。
草木的死亡尚且如此;人也不过是比之更加痛苦罢了。
手中的酒早已凉透,却是仿佛从未察觉到一般;将其饮尽。
世情如酒,当年一同饮酒的故人,今已不复当年模样。
独自一人饮酒,本就不必在乎这些。
没有人会劝说,也没有人会阻拦。世间万物本就是习惯了冷眼旁观,不会多理会一丝一毫的。
夜一回去尸魂界洗刷当年叛逃的罪名。当初因为我的原因离开四枫院家已是不该,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弃之不顾。当然,夜一愿意回去,也是我逼迫的结果。
我这一世所欠之人,也只有她了。
她对我而言,是唯一的亲人。我们之间仿佛从未有过什么无法言说的秘密,也不会抛下对方一个人去面对困难。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样的死寂、这样的孤独,也已经不再是互相扶持就能够淡忘的。
一叶枯黄落在我的掌心,轻盈的舞步更像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
我的视线平静而漫无目的的扫过这片落叶,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那一天之后,更是如此。
抬头看向还未黑透的夜空,几近傍晚的黄昏更像那人的眼眸,平静之下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一个不小心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人,一定想不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
最初的相遇,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锋芒毕露。
还记得那时,我狼狈的站在讲台上,生平第一次被那样多的人围观。纵使我从不是胆小的人,在面对众多或好奇、或嘲讽的目光时,多多少少有着被我拼命掩藏起来的尴尬。
我向来不是个迟钝的人,甚至对于情感的感知要比常人敏锐很多。即便是和那样多的视线混杂在一起,我仍旧能够察觉到一道不同于别人的审视的目光。
不是嘲笑、不是不在意、不是好奇,只是一味玩味的探究。
就好像在那人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孩子,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般。
这样的视线令人无处遁形。
台下,他亲口揭露我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