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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by鱼粽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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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越伸出的手落在屠苏肩头,极轻的一捏,眉心微皱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若有一天我执掌门派,执剑长老这个位子我会一直给你留着。”
  他说的如此随意,好似早已在心中做了决定。在他心中,屠苏便是他的执剑长老。
  芙蕖望着欲言又止的屠苏,心里忽的乱了起来。她常说他这人闷的很,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此时见他抿唇淡笑,一双酒窝隐隐露出,却涌出一股心酸来。
  这个为天墉众弟子所不容的师弟,就要为天下苍生一战,他担起了一个天墉弟子的担子。此去后,百里屠苏再不会被他人诟病为怪物,他是真正深得天墉侠义的弟子。他将是天墉城的骄傲。若他归来,执剑长老应当是他。
  她吸了吸鼻子,强硬道,“屠苏你要答应我,这次最晚最晚最晚三年之内一定要回来。”
  她是师姐,她的话屠苏一定要听。屠苏嘴角一抽,眼中隐有湿气,芙蕖心中又是一咯噔,便又道,“好不好?”。
  她求屠苏为他送剑穗时尚且未用过这种急切哀求的语气,屠苏心下不忍,抿嘴强扯出笑容点头嗯了一声。“我一定会回来的,此去一别,芙蕖师兄你们多保重。阿翔就交给你们了。”
  虽屠苏许诺归来,芙蕖却仍忧心,她与大师兄皆察觉到屠苏从天墉城回来后便有些奇怪。大师兄说屠苏从进天墉城的第一天,执剑长老就在想办法抑制他身上的煞气。为何屠苏身上煞气毫无抑制之相,又莫名多出许多灵力,难不成执剑长老找到了抑制煞气之法这才解开了屠苏身上的封印。
  对于这点,陵越并不这么认为。若真有此法,师尊早已解开封印,为何要等到今日。封印一旦解开,恐怕性命难存。芙蕖尚心存希望,这事决不能告诉她。她若知晓,定不会让屠苏去蓬莱。
  屠苏既有了决定,陵越便不会干涉。
  兰生要随屠苏一起去蓬莱,他得留下来为他们解决隐患免去后顾之忧。
  兰生说他和屠苏都很高兴这辈子能做他的弟弟,他又何尝不庆幸遇到了他们。他那乐观的性子仍是未变,一点也没大战将临的紧张,倒是笑着说说下辈子还做兄弟。
  下辈子的事,这辈子的人预测不了,也顾不得,陵越只想两人能平安回来。
  兰生看了眼屠苏,搓着手道“你有没有话和大哥说?”他说的有点尴尬,眼神四下乱瞅,就是不敢看陵越。
  大哥,你可别瞪我。兰生不停默念,哥没看我,哥没看我,却听陵越重重一咳道“兰生!我有话和屠苏说。”
  方兰生如蒙大赦,拔腿就跑,陵越无奈摇头,他又没责怪他,他跑什么。
  待跑的远了,便看到了晴雪,他将人拦下,笑道“晴雪,你说屠苏回来后,还回不回天墉城。他要是回了天墉城,想见他就难了。他若是不回,哥要见他怎么办?”
  他拽着晴雪一阵猛摇,却不知她心里好似寒冬般冷的彻底,无人知晓屠苏即便胜了,亦无几日可活。
  封印解开后三日散灵,这人间遍寻不得百里屠苏。任谁也见不得!
  她浑浑噩噩的要去找屠苏,方兰生攥紧她袖口道“屠苏明天就要出战了,我哥一定有话和他说。你想说什么告诉我,我告诉屠苏去。”
  风晴雪一怔,方兰生忽的失落道“晴雪,我要走了,帮我多照顾襄铃。”
  “兰生,你做好决定了么?真的要向月言提亲?”
  “怎么?我不记得你挺想撮合我们两的么?”
  “我是想,但也得你是真的甘心才是,我不想你伤了襄铃又负了月言。”
  “晴雪,我不再只知道任性了。襄铃她不喜欢我,她还需去找父母,我却不能不管方家。二姐想我好好活着,我便担起方家男丁的责任。你放心,我会对月言好的。”
  “她是个值得温柔相待的姑娘,兰生不要让你的选择伤害了她。你若选了她,便要一心待她,不可欺负她。”
  “我会的。”
  晴雪望了眼他身后,方兰生拉过她道“晴雪,你就没什么话要叮嘱我,比如说照顾好自己,活着回来……”
  他兀自说个不停,晴雪捂着额头无奈的被他越带越远,她本要找屠苏,这下倒好,被方兰生缠住了。
  陵越与屠苏两人沿着小道一路往前,陵越只是抿着唇往前走,屠苏瞟了他好几眼,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是片语未言。
  两人这般走了大半个时辰,蔚蓝海边一片骄艳火烧云悬挂天际,整个东海尽是明艳之色。两人全身笼罩在一片令人眩晕迷醉的金色中,日暮西斜残阳如血,陵越拉着他的手,笑的温和。
  屠苏侧身打量陵越,他虽生的剑眉朗目,鬓似刀裁,此时舒展眉心,微勾着唇角笑容浅浅倒有种春来花开的暖意。
  屠苏有些入迷的看着他,握紧他手抿嘴笑道,“师兄比这血色斜阳还要好看。”
  陵越一怔,握着他的手一顿,他歪着头抿着唇,似是想笑,却又颇为正经的以师兄的口吻教训道,“这次又是跟谁学的?”
  屠苏便垂下头偷笑,陵越听他压抑的笑声,叹气道,“想笑便笑,何必藏着。”
  他抬起头灼热目光盯着陵越,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没有人教我,只是这么觉得变这样说了。”
  在他心里,师兄总是好的,自然也是好看的。
  良久,陵越忽的叹息一声,屠苏敛住笑意,平静的凝视他。
  师兄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活着回来,执剑长老的位置给你留着,一同下山踏遍山河行侠仗义。。。。。。
  陵越望了眼天色,拉着他手道,“回去吧。”
  屠苏微微一愣,点了点头,笑道,“回吧。”
  “想不想听师兄说些什么?”
  “那师兄想说什么?”
  “想听的话,师兄什么都愿意说。”
  “那师兄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等我说了,你便知晓。”
  屠苏歪着头看他,陵越便轻抿着唇朝着微微一笑,低声道,“师兄该早点说的。”
  屠苏微闪着眼神,暗自叹息,眼下他倒是宁愿他不说。 
  说了便是种牵挂。
  两人一道回去,向天笑拉着延枚和尹千觞在喝酒,看到两人,大声招呼道,“陵越兄弟,来,喝一杯吧!”
  陵越持剑拱手道,“多谢向大哥美意,只是陵越不胜饮酒,海患后还有要事需陵越处理,这美酒陵越怕是尝不到了。”
  方兰生本是坐在门口等两人,此时腾的站起来一抱屠苏胳膊道,“我让你们两去说话,没说让你们一去不回。你看看这天色,都黑成什么样了,我都在这等了好几个时辰了,腿都麻了。”
  他捶了捶腿,对着陵越道,“大哥,你和屠苏说什么了?”
  陵越将他的手拿开,拉过屠苏道,“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方兰生显然不信,非得缠着两人问个所以然来。陵越便拉着屠苏也不管众人目光直接回了屋。
  “喂,哥,木头脸。”
  屠苏回头看他一脸,方兰生刚露个笑脸,陵越手中一个用力,屠苏便被他拽走了。
  方兰生气哼哼的一跺脚,偏心,太偏心了。
  都是出海,哥怎么就不和我多聊聊。
  尹千觞不再豪饮,只是拿着小杯陪向天笑小酌,风晴雪与襄铃两人因不许去蓬莱,各自生气连晚饭也没吃便睡了。
  方兰生想了想,也不知两人去的是自己那屋还是屠苏那处,他决定先和延枚小兄弟多聊会海上奇闻,也算是长长见识。
  蓬莱一战那是生死相博,屠苏是下了决心定要制止少恭,此一去几人能回谁也不知晓,就让他们多聚会。他哥平时看起来克己公正,没想到在屠苏一事上倒是惊世骇俗的很。
  他摇了摇头,又让延枚说了几个海上传闻。
  陵越去的是屠苏那处,这次出海也没行囊要带,一人一剑即可,两人便点亮烛火相对而坐。
  他们从午后便在一起,所言不过寥寥数语,陵越应有很多话要说,却什么也没说。
  离别总是让人觉得无力,芙蕖说的三年于她而言已是漫长,于屠苏而言却是遥不可及。
  陵越一直问他师尊所授之法是何,屠苏没有答。若不告诉他解开封印打败少恭的代价是三日散魂,他们师兄弟间还有一日温存。
  陵越总担心屠苏会拼的玉石俱焚,耳提面命的叮嘱他万不可丢了性命,一定要回来。按照陵越的想法,人活着就会有希望。即便屠苏败了,留住性命回来,还有师尊和他。世间万物,总有法则,没人可以一手遮天,也无人敢说毫无软肋,定能找到制止少恭的方法。
  陵越想说的话不过就是一句,屠苏你要回来,活着回来。
  他看向屠苏的眼中有着离别时特有的担心与不舍,宵河剑搁在桌上,他的双手不停摩挲剑身,眉心皱出一道深深的褶痕,紧抿着唇神色严峻。
  他似是有话交待,却又不应该说出口。
  即便再凶险,他也不能阻止屠苏上蓬莱。师尊一直教导他们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侠,胸怀天下者为之。而今少恭为祸人间,正需要侠义之士相助,屠苏前去应战毫无怨言,作为师兄,他更是不该有一丝私心,全力支持他才是。
  陵越唯一遗憾的是,未能陪着他一起。虽知晓他已足够强大,在陵越心中,从师尊将屠苏交给自己照顾的那一刻起,保护屠苏一直都是他的责任。
  他长大了成为一个具有仁义之心的侠士,他很欣慰。这欣慰中又掺杂了过多的不安,他要撇下自己独自涉险,他帮不了他。
  屠苏并没有大战前的紧张,少年面色柔和,给陵越沏了杯茶,“师兄,喝茶。”
  陵越这才缓了脸色,端起茶杯喝了口,润了润干涩暗哑的嗓子,低喃道“师兄不问你瞒了我何事,这些师兄都不在意,你瞒着我总是为了顾及我的感受。师兄唯一在意的便是你。你若活着回来,师兄就不怪你胆大妄为欺瞒之事,若是……若是回来的晚了,师兄便……”
  “便罚我闭关三年,反省思过?”少年温和的笑了笑,那模样倒是像在安抚炸了毛的小动物一般。
  陵越皱了皱眉,“师兄在和你说正事!”
  屠苏抿唇而笑“那师兄想好怎么惩罚我了么?”
  陵越看他黑润双眸映着烛光明亮惊人,脸上挂着轻柔的笑容,好似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陵越从来不想罚他闭关思过,上次也不过是玩笑罢了。只要他能回来,再与自己这般随意交谈,哪还舍得让他一人去禁地闭关。
  陵越心头一热,目光在他脸上徘徊,扫过他唇间时眼神微眯,稍作停顿便一路往下看去。
  屠苏察觉到他稍显灼热的目光,微喘了口气,起身假装平静道“师兄不说话是决定不怪屠苏了么?”
  陵越嗯了一声,须臾却道“等你回来再好好治治你。”
  屠苏脸蓦的一红,不由舔了舔唇,极重的喘口气。今日他穿了一身黑衣红纹劲装,腰腹处缠着暗红绸带,虽是坐着依旧勾勒出极细的腰身,整个人显得丰神俊朗。
  他这一身是红玉姐所制,芙蕖曾笑他穿这身让人看了不由脸红心跳。他很是纳闷,不明所以的呆呆望着她。芙蕖便指着他大开的领口,一捂脸极为羞涩的跑开了。
  他痴迷剑道,每日大把时间花在练剑上,时常汗湿衣衫,红玉便特意为他制了这一身,领口高开倒是解暑散热,却也平添几分□□撩人之感。
  此番他大口喘气,陵越便见到他脖颈处白皙的肌肤以及好看的锁骨。他的眼神一讪,红着脸缓缓起身。以为他要离开,屠苏猛的站起,颇为惊讶道“师兄?”
  他以为今夜两人是要秉烛夜谈的,原来师兄是要走么?
  陵越只是走到他身边,温柔的搂过他,头贴在他颈侧吻了吻他耳垂,在他耳边呢喃了几声屠苏,他的声似在梦里,带着一丝醉意,却好听的让人从心底涌出了快意。屠苏面红耳赤,慢慢的回搂他。
  他用慵懒迷醉的声音说“屠苏,我对你好像是喜欢。”
  此言一出,屠苏只觉一股热流从脚底向四肢百骸蔓延,激的他想要眼角微湿,浑身不可自已的颤了起来。人说喜极而泣,所言非虚。
  陵越察觉到他轻微的哽咽声,抬起头来与他直视,摸了摸他微红的眼角,叹气道“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师兄说错话了么?”
  少年抽噎一声,摇头笑道“没有,只是师兄不是一直都喜欢我么?”
  “是啊,一直都喜欢,一直……” 他不住呢喃,手指流连在他眼角处。
  屠苏听他声音闷闷的,好似真的醉了般,不由一慌,想要看看他的情形。他方一往后退,却察觉到陵越抓住他的手摸上他耳垂。
  屠苏手心一烫,捏着陵越耳垂揉了揉,察觉到那里有一个细小的洞,应是耳洞。
  屠苏纳闷道“师兄,你怎么会有?”
  陵越却压低声音道“这是保平安,消灾弥难的。”
  屠苏收回手,只听陵越道“据说穿了耳洞就可保一世平安,无灾无难。”
  “屠苏不知道原来师兄竟信这个。”他稍显诧异的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本不信的,但现在却想信。”陵越蹙紧眉心,颇为认真的说道。
  屠苏一瞬间那便明白他的心思,半晌只哑声道“师兄……”
  “真想给你也穿个,那样你就一定会回来了,是不是?”陵越手指捏着他耳垂,极轻的揉捏了几下。
  屠苏只觉耳垂滚烫,身子不由又是一软,心里却也多了几分难言的酸楚。他眨了眨眼睛,十分抱歉的道,“师兄,我……”
  陵越看他一脸歉然,一声叹息后无奈道“师兄骗你的呢,师兄不强你。屠苏,回不来,我去找你好不好?”
  “天墉城离不开师兄。”不能因为他就让师兄抛下天墉城,师兄也不会如此。
  陵越点了点头,盯着他道“所以,屠苏,不要让我找太久,我没有多少时间。太久了的话,师兄怕要对不住你,无力再去找。”
  “屠苏不怪你,屠苏想看师兄振兴天墉,受人景仰的样子。”
  “可是屠苏,师兄也想看到你那般模样,你是天墉城的骄傲。”
  “师兄如此想,屠苏已无遗憾。”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师兄想得你一句承诺倒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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