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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妖娆何辜-第23部分

小说: 妖娆何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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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温热的液体滴进我的眼睛,瞬间被灼疼的感觉,我努力将眼泪眨出眼眶,却莫明地越眨越多。
  轼捧着我的脸,灵巧的舌卷着我的,我们舔舐过彼此口腔每一寸,一个缠绵温柔的深吻,直至透明的津液溢出嘴角,轼狠狠地推开我,踉跄后退几步,还是跌坐在地上。我以手背抹去唇边的液体,在轼沉重的喘息中冲季冰扬偏首,眼角挑起新月的弧,燥热酥软却更疼痛的身子轻轻窝入季冰扬温凉宽厚的胸膛,手臂紧紧攀上他的肩背,双腿最大限度地跪跨在季冰扬身上,缓缓抬起腰,呻/吟着再度包容。我在他颈间轻蹭,我发出痛苦夹杂愉悦的闷哼,媚意丝丝入骨,刻骨缠绵。
  身体深处的欲望血脉贲张,季冰扬却没有动。他垂首凝视着我,下巴尖尖的,我轻咬着他的喉结,听见他喉咙深处破碎的气流,是细不可闻的情/欲气息。
  我发出暧昧之极的浅笑声。
  “季冰扬,我们换个姿式吧。”我仰起脸,看了季冰扬好一会,然后我缓缓抬起腰,在凶器离体时内壁狠狠绞了一下,几乎腿软地又坐回去。重心在瞬间错离了,身体软绵绵地向床下摔去,我试图抓住季冰扬的胳膊,千针噬骨的痛就像双手生生被齐腕碾碎。
  脸部朝地。冰冷坚硬的地面,水晶的质感,整个人贴上的瞬间忍不住倒吸凉气。我动了动手指,似乎很干净,又敲了敲,然后呵呵地笑。
  “季冰扬,就算看不见,我也不愿与你面对面。”我以肘撑地,努力支起上身,“这是刚才那句话的借口。”
  水晶地面并非十分光滑,我试图双腿跪起来,却总是在成功的瞬间又趴了回去,□的孽根在数次的折腾下竟自尖端渗出了液体。又一次滑开,我再忍不住侧身,伸手套/弄,千针之痛与极致的快感,我蹭着身下的水晶,全部的意识都混乱了。
  “啊……嗯~~啊……季冰扬……你还记得啊……啊哈~~除了黑水晶……我什么……都不要……”我近乎无意识地又哭又笑,宛转呻/吟,我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是反复呢喃着,“都不要……都不要……不要。”
  季冰扬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声音邪魅冰寒,我感受到他狂乱而毁灭的目光,他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谁?”
  “啊……”我睁大无神的眼看他,茫然了片刻,又挑起眼角,“我刚才,想试试后背式……”
  季冰扬狠狠一推,下一刻又直接欺压了上来。面部朝下,腰被高高抬起,巨大的欲望直捣最深处。我极力撑着前身,气血有些上涌,一片昏眩恶心的难受。
  “你想做是吧?!我就做到你亲口承认为止!!”简直就是嘶吼了,我清晰地感受到季冰扬的愤怒,因为我正承受着。相比昨天的粗暴,这次才是真正的残忍与野蛮,□撕裂地疼着,手肘与膝盖已经破皮流血了,数次扑倒,狼狈得不成样子。我听见前面不远有隐忍的哭声,我以手心撑地,慢慢直了手臂,我抬起脸看向他们,我想咧嘴笑一笑,一张口,却是阵阵浪荡呻/吟。
  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尽可能地令主人愉悦,然后等待恩赐。
  等待,代表你有可能得到,同时也可能,只是你的主人兴致来时的戏耍。
  我不知道季冰扬要我承认什么,我尖叫呻/吟直至在他第四次发泄时昏死过去,我唯一感想,就是明天大概可以消停,甚至从此给我消停。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此卷完结,下一卷是主角的往忆录,人物有增加,逻辑很痛苦,我用“做梦本来就很有凌乱美”这一借口行不行……


☆、第四十三章 梦影

  是梦。
  一个分外清晰而真切的梦。
  没有哪怕一点的真实感受。
  我站在浮光掠影的中心,却是以旁观者的姿态,走马观花地,便将自己半生风景览尽。
  零落而破碎。
  二岁的时候,摇摇晃晃地扑进爹地怀里,眨巴着墨染紫的双眼,乖巧地叫“爸爸”,玉面修罗愣了愣,随即努力地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美貌的老爸凑过来,扬了扬手里的磁盘,笑意盈盈,“宝宝,我才是爸爸哦!”
  那是我曾梦过的影像。在我还在墨尘肚子里的时候,在玉面修罗刚开始学习微笑的时候,两个同样纤细俊美的少年相依相偎,羡煞旁人。
  三岁的时候,生日。被老爸诱哄进他的专用化妆间,折腾一个小时,在墨尘踹门而入时,完全欧洲中世纪公主装扮的我,双手提着裙摆,左脚踮在右脚后,微微欠身,含笑抬首的瞬间,却撞进一双邪魅的眸子里。深邃高贵的暗色琥珀。
  十岁的俊美少年信步走到我面前,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他俯身执起我的手,轻吻手背,他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张扬而邪气地笑。
  “墨紫尘。”以分外优雅的语气,缓缓唤出我彼时的名字,他勾着唇角,带了那么点愉悦,“你和你爹地很像呢。”愉悦中又有那么点凉凉的像雨水的东西,他含笑承诺,“待你长大,我一定娶你。”
  我眼也不眨地望着他,缓缓地,乖巧的微笑。
  只是一个算得上孩子气的约定。在零星的记忆碎片里,在接下来的两年中,却也是感受得到少年多少的温柔浪漫。
  他是我三岁生日宴会上,最尊贵的宾客。季氏一族正式的继承人,那个操纵全球三分之一经济与科技的家族,附庸顶端。
  老爸摸着我一头金黄卷发,笑得风流却宠溺,“宝宝,冰扬哥哥会对你很好很好哦。”
  我点点头。
  爹地走过来,抱起我,亲了亲我的额头。一张玉面俊颜,温柔下是摒弃不了的机械式的冰冷,他的声音如少年的季冰扬一样,愉悦又凉如雨水,“小尘,你会很幸福的。”
  然后他放下我,将我的手放进了少年掌心。
  三岁的孩子或许不该懂嫁与娶的意思,甚至不应该那么敏锐地嗅到交易的气息。
  三岁的我穿着洁白的蕾丝公主裙,被纯黑西装的少年牵着手,如步入婚姻殿堂一般,踏过长长的红地毯,路过各色华贵宾客,一步一步地,走上舞台,走到聚光灯下。
  其实我多希望和他走到地狱里去。
  十岁的少年执着我的手,在瞬间静下来的大厅里昂着他骄傲的头,笑得邪魅而优雅,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又坚定,“墨紫尘,将是我季冰扬未来的妻子。”他如此说。
  我微微仰起脸,缓缓地,乖巧地微笑。
  …………………………………
  后面的日子。
  他会到我家里来,笑着唤我“尘尘”,牵起我的手,走到数百楼的天台上,有时候看星星,有时候看太阳。他安静地看我,我安静地看天。
  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尘尘,你和你爹地真像。”
  那是离四岁仅差一个小时的时候,我转过脸,冲他笑得乖巧又无邪,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季冰扬,你喜欢尘吧。”
  季冰扬深深地凝视我,他没有笑了,走过来,算得上温柔地将我抱起,轻轻摩挲我绒毛般柔软的发,将我的脸揉进他的胸膛。
  “从现在起,你才是我的尘。”他如此说,坚定温柔得十分不真实。
  他抱着我去宴会大厅,长长的红地毯,缤纷漫天的花瓣雨,贵宾们掌声如织。尽头华丽的舞台,一片璀灿星光,星光正央,是两条极为精致的紫水晶链。
  季冰扬修长的手指拈起其中一条,戴到我的颈上。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指那么凉。
  然后他像初次相见般,执起我的手,俯□来,却是偏首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睁大眼,看着他微微颤动的扇形长睫,我想我应该推开他,将四指从他的掌心抽出,却仍在墨尘的轻咳下,双手圈过季冰扬的颈项,将订婚戒指为其戴上。
  四岁的孩子,不会感觉初吻的滋味。甚至订婚,也不过游戏般的无关所谓。
  我狠狠在季冰扬探进来的舌尖上咬了一口,于是亲吻结束。尝着满口腥甜,我被季冰扬胸前钻石的冰蓝炫了双眼。
  之后。我抱着墨尘与任之遥送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由黑水晶精雕细琢而成的小小自己,由季冰扬牵着,走进了一天阁。
  我将黑水晶娃娃放在床头,第二天,又一个自己便也在床头冲我盈盈微笑。
  …………………………………
  赤着脚,脚下一片深紫暖玉,我却瑟瑟发抖。季冰扬走到面前,将初冬深夜蜷在角落里的我抱回自己的被窝。
  四岁的冬天,我的体温相比季冰扬的凉,彻底成了冰。他搂着我睡了一个冬天,他将我的手捂在胸膛,浅浅地笑,“尘,你真像个雪娃娃。”
  我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并不比我高多少温度,却相当温暖,我呵呵地笑开,“季冰扬,我们都是冷血动物。”
  他丝毫不惊讶我一个四岁的孩子会如此说。季冰扬只是将我搂得更紧,又笑了,“可是我会将你融化。”
  初春的时候,我不再冰冷的那个夜晚,我把玩着季冰扬胸口的钻戒,看着窗外仿佛脚下的万家灯火,又看看头顶的天花板,轻轻叹息,“这么高……多适合在头顶开扇窗看星星啊。”
  之后的一个夜晚,季冰扬闯进我的房间,在正用光脑进行限时考核的我的身后,僵硬了很久。
  我敲下最后一个键,转过身来,缓缓地,乖巧而无邪地微笑。
  “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呢。”
  身后的光脑以语调上扬的机械男声报出一句话:“您15至20年龄段的高阶知识已全部掌握,已可以学习21至25年龄段的基础知识。”
  季冰扬微微垂下眼睑,纤长的睫在俊美无双的年少的脸上投下晦暗的阴影。
  机械男声非常人性化地带上慎重:“墨紫尘同学,您真的不将资料存入身份档案?”
  我头也不回按下一个键,季冰扬的手却比我更快。
  “比次考核结果正在存档,请稍候……”
  “季冰扬!”我瞬间怒了,欲伸手再按键取消,却一把被季冰扬扯进怀里。
  “我会被当成怪物的!”我大声吼,望着迅速运转的光脑,眼泪都掉下来,“我一定会被当成怪物的……”
  “尘,你是天才。”季冰扬揉着我的碎发,轻轻吻去我的泪,一片朦胧里他勾起分外邪魅的微笑,“尘,我喜欢就好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知不知道?”
  我无比鄙视地看着四岁的自己乖巧地点头。
  季冰扬抱着我来到他的房间,一起躺到床上,我一脸防备地瞪着他,他刮刮我的鼻尖,取出一个小型控制器,按下键,头顶的黑色窗帘缓缓打开。
  一片深沉黑暗的天幕,零星几颗闪烁星光。
  我惊讶了片刻,大睁着双眼,又微微张开嘴,一声惊喜的低呼。
  季冰扬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鼻尖蹭着我的脸,一份情不自禁的温柔,“尘,让我亲亲你。”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解风情的时候。我无比可耻地看着四岁的自己又乖巧地点头了。
  季冰扬埋首吻下,轻柔地厮磨品尝,我睁大眼感受了会,双手环上他的颈,状似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心底浮现一个清晰的感想:吻技不错,嫁了不亏。
  我觉得我有些想吐血了。
  然后因为考核事件,被季冰扬牵着手,送回墨尘身边。墨尘一直笑,笑容下深深的忧虑,任之遥纤纤玉指轻点我的唇,勾起抹暧昧的弧,眼角媚意丝丝入骨。
  五年。与那段影像相比,这两个男人,一样的机械式冷漠与无时无刻的媚意。
  该杀人的杀人,想勾引的勾引。似乎是早已刻入骨血的本性,无所谓道德。为了更好的生存。
  以一个本该不懂事的四岁小屁孩,换取季氏一族的庇护,实在相当划得来。
  我仍旧惯性般地乖巧微笑,我主动将手放到季冰扬手心,我相当认真地说,“如果你爱我,我也会爱上你的。”
  墨尘与任之遥瞬间苍白了笑脸。
  季冰扬微微垂下眼睑,晦暗莫明地笑了。
  一群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我想,十一岁的季冰扬应该将“冷血动物”听成“冷雪动物”了,不然怎么是融化捏(你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吧啊喂!)ps:幼时的小染非常早熟非常乖巧,亦,非常的敏感。


☆、第四十四章 紫色

  再看不下去,直接将无关紧要的狗血戏份挥开。
  像电影花絮快进,无数在之后半年与季冰扬的牵手拥抱亲吻,夜半星空下相拥而眠,全部浮光掠影而过。
  我在季冰扬怀里,指着光脑上一架精美凤势图片,定定地说,“我想学琴。”
  季冰扬执起我的手,优雅平静地说,“我教你。”
  大手覆在我的手上,轻巧拨弄着琴弦,指尖细微的颤抖,悠悠一曲《凤求凰》。
  是章女史时常哼唱的,听得我忘却微笑的曲子。
  章女史轻浅而笑,银铃细碎,“千色公子,可愿为妾身奏此曲一次?”
  琴弦割破指尖,墨紫尘与亡石千色同时缩手,皆是朝脑后伸去,墨紫尘转过脸冲含着自己手指的季冰扬微笑,亡石千色睁大空茫的双眼,垂下头,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却被颜双轻轻吮去鲜血。
  胸臆有瞬间窒息,再回神去看,已是五岁生日晚会。季冰扬引着我,踩出优美的舞步。我在被他抱在怀里旋转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表白:“季冰扬,我爱上你了。”
  我一口血气上涌,刚想继续挥开,便见舞台下与任之遥相拥起舞的墨尘捂着腹部缓缓倒下。
  一束聚光灯照在墨尘身上,惨白扭曲的一张脸,微弱睁开的双眼里,无数晶莹的泪水脆弱地流出。他死死捂着腹部,白色的礼服被鲜血染出数朵妖花。
  薄唇被咬破,吐出大口鲜血,一声凄厉如鬼哭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厅。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紧紧抱住季冰扬的脖子,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我却看见恶魔邪魅之极的微笑。
  任之遥跪下来,颤抖着将墨尘揽进怀里,任凭墨尘痛苦之下咬住他纤瘦的肩膀,双手轻轻拍着墨尘的背,轻声安慰着什么。眼泪砸进鲜血里,绽一朵死亡的花。
  我的弟弟——或者妹妹。
  墨尘整整五天才脱离危险。躺在床上的男子,晶莹苍白得有些脆弱。季冰扬坐在床边,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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