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养个口口干什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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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很奇怪的看着方言现在的表情,瑟缩着,不安着,和他的身体丝毫不匹配的表情,不过也显得更加想让人去蹂、躏了。
莫桑不知道方言怎么突然这个表情,方言却突然先说话了:
“要不我不去了吧。我就呆在这里就行。”
莫桑有些头疼,他实在是不太知道情人间的相处,而且方言这样好像是闹了别扭一样的。他决定先回避事实,其余的出去再说,于是先转头去找了口罩,递给了方言让他戴上。本来还觉得莫桑是生气了不理自己的方言,虽然现在看到口罩知道莫桑要把自己的脸蒙上才让出门的,但还是舒了口气,即使莫桑觉得自己的脸不能见人,但是莫桑还觉得自己还能跟着他出门就好。因此,他乖乖的戴上了口罩,跟着莫桑便出了门。
方言戴上口罩之后,脸上的伤疤基本上看不见了,遮不住的,也因为方言低下头而不引人注意。只是莫桑还是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季节不是戴口罩的季节,有些闲着无聊的人,总是爱盯着这时候戴口罩的人猜他们是整形了还是生病了。而方言的身形又高大,真怕有些好管闲事的老太太以为这是要逃亡的罪犯掩饰用的而报警。莫桑还想着,如果方言的隐匿技能还在就好了。不过这比较是出了游戏的,方言也失去了他的那种特质,变得和普通人无异了吧。
只不过,莫桑带着方言才在街上走了两步,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因为,总体来说,方言的目标还是很大。即使不说别的,光方言即使不敢挺着腰杆走路,也是身材高大的男人,这样的人在路人总是会有人看上一眼的。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往这里看上一眼。莫桑突然觉得,就好像是在游戏世界里,方言在人群里仍然不引人注目一样。
莫桑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因为这个,他故意没有带着方言去离着不远的超市,而且打算坐公交车去市中心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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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勒预计错了,明天还得一章现实世界的啦~
继续求留言!卖萌给你们看!(突然想起来好久没卖萌的我)
78第七十八章 继续秀恩爱
莫桑带着方言走到了公交车站。而当因为不是上班上学高峰期而显得空荡荡的公交车走过来的时候;莫桑特意只拿出一个一元硬币扔了进去,同时注意观察公交司机的表情,而即使是方言沉默着跟着莫桑坐到了座位上,司机却也没有说些什么。
果然,方言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还算是不存在的吗?方言坐在莫桑的里面座位上,低着头看着地面。莫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在属于方言的关卡里,和方言进行的一场地铁play,不禁笑着握住了方言的手。方言的手是骨节粗大的,他的皮肤除了坚韧以外也不能用别的什么柔滑白皙的词语来形容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了,在自己玩过的所有的游戏里;方言是最特殊的;最能够区别开的人。其他人,除了方言的所有人,都是养尊处优惯了,没有禁受过什么苦难的。那些人的皮肤都很柔滑,触之滑腻,身体脸容光鲜美丽,没有谁例外。只有方言,他全身伤疤,性格沉默还有些偏执。
自己最后得到的,是一个能够和那些其他的人,独独最特殊的人。莫桑突然觉得很是得意。他喜欢这样的特别,只是因为不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东西和别的会有共同点。他握着方言的手上突然加大了力气,让方言也转头看向他来。莫桑伸手把方言的口罩摘了下来,对着他疑惑的眼神,微笑着说:
“这种东西不需要了。”
当然不需要了。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人能够看到你的样子。你好看的伤疤,是只能我一个人看到的。这种能够完全的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实在在妙极了。
没错,自己最一开始的担忧就是多余的。方言是游戏关卡给自己的,当然只针对于自己有效。不过莫桑之后却发现了有些不对。方言对于这个世界的特殊之处,不只如此。这个时候方言是拎着很多东西,站在莫桑的身边的。莫桑发现,当方言不做什么的时候,是没人会发现他的,甚至他会更像是一个虚构的东西,不注意从方言身边走过的人,身体甚至会穿过方言的,仿佛方言只是一个影子一样。但是方言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但是,当莫桑开始买东西时,方言去提莫桑手里拿着的东西,那些售货员却仍然没有注意方言的行为,连同被方言提在手里的东西。这些仍然被现实世界的人忽略了。
这些奇怪的事情,在莫桑和方言行走的一路里,莫桑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虽然有些事情说不太清的样子,但是总的来说,莫桑发现,方言的存在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并不存在的,但是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而他拿着的现实世界的物资,也会跟着不被人注意到。但是如果方言想让别人发现时,比如那会方言主动挤开了差点要摔到莫桑身上的女孩,那个女孩也惊异的看了方言一眼。
这个人,只对自己来说是真实的,是只为自己存在的。这样的发现,让莫桑觉得太值了。方言永远无法离开自己,因为他对于别的人来说,是并不存在的假象。
在市中心,莫桑买了很多东西,不过是两个大男人一起提着,倒也不是很重。有一个人要住到自己的家里,何况还是要住很久很久的,要买的东西当然不少。莫桑本来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多东西为了图方便都没有买。也幸亏本来的床就是双人床了,要不然还得再换一个床。莫桑的存款其实还有很多,他本来一个人也没有什么花销,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寻欢作乐的嗜好,唯一需要多花钱的地方也就是出去旅游了。即使方言不出去工作,他靠着那份插画家的工作,也是可以养活两个人的。
东西都买好了之后,莫桑和方言站在公交车站旁等车。这是莫桑因为不喜欢挤在中心路口的公交车站,而特意绕了远路去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车站的。在这边的公交车间隔是二十分钟一次,莫桑和方言在这里等了一大半天了,好不容易车子朝这边驶过来了,方言弯腰从地上拿起那些袋子的时候,却不知看到了什么,一时愣住了。
公交车停止了莫桑的面前,莫桑就要上车,衣服后襟却被方言拉住了。莫桑疑惑的回过头看向他,却只能看到方言低垂着的头,也并不说话。公交司机已经在不耐烦的问莫桑:
“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与此同时,方言拉着自己的手更用了些力。莫桑回头对司机微笑着说:
“不了,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
司机瞪了他一眼,操纵着把车门关上,公交车也驶离了这个车站。方言拽住自己的手仍然没有放松,好像是要替主人表达他不敢说的意思一样。
莫桑朝着方言转过身,虽然心里觉得方言好像从早上就有点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什么做错了。不过他只是温言的问着方言:
“怎么了?”
总觉得方言,从早上就变得有些胆小一样。不过莫桑只是觉得方言是因为来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认识的人也只有莫桑一个,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吧。刚才又跟着自己到了人群极其密集的,本来就不喜欢人群的方言,会觉得难以适应也是难免的。毕竟,在莫桑的记忆里,方言并不是这样会连话都不敢说的样子。等着回到家的时候,方言应该会放松一些吧。
莫桑直视着方言,总觉得他的脸上有些忐忑不安。是担心自己不要他吗?在这个世界他是依附自己而活着的,如果自己对他的表现有了什么波动,会直接影响他的心情吧。想到这里,他状似漫不经心的说:
“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们之间还需要什么客气吗?”
似乎正是这句话安抚了方言,他终于松开一直拽着莫桑衣襟的手,点头朝用示意着。莫桑也跟着去看,这才恍然大悟方言停在这里不走的原因。
这个车站是靠着一个小村子的,而在那边的街道口,便有一个小摊子,修鞋修车,自然也有配钥匙的机子。而方言来打这里和莫桑说钥匙的事时,莫桑当时还说家里的备用钥匙没有了,说要下次出去给他配一把的。看来方言是怕莫桑忘记的。
方言多少有些紧张的看着莫桑,好像担心他说话不算数一样,莫桑觉得有些好笑,安抚的拉起他的手走向那个小摊子,干脆的掏出自己的钥匙递给了摊主,然后说:
“给我配一把钥匙。”
摊主是一个中年的男人,现在正闲着,因此应声起身便配了开来。滋滋的电锯声响起,而方言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被夹在机器里正在制作的钥匙,不敢有半点放松,直到摊主因为看不见方言,而把钥匙直接递给莫桑的时候,方言才不掩饰他的那种贪婪的眼神,莫桑故意先拿在手里,交好了钱,才在方言急迫的眼神下递给他。
方言觉得,这把钥匙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特别是刚经历过早上,觉得莫桑有些不喜自己相貌的时候。在这个时候,这把钥匙如同莫桑对自己的保障,莫桑不是说,这是他真正的家么。那么,莫桑就不会再去别的地方,自己也不会再弄丢莫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方言去接钥匙的手,就不免有些急躁了起来。刚配好的钥匙牙,自然是有些锋利,还没被完全磨的光滑的,只是一下,等着钥匙终于到了方言的手里,同时一滴血珠也滴落到了方言的手里,他愕然的抬头去看,只见莫桑的食指被钥匙的齿缝割出了一道长口子,看不出来有多深,只是一直不停的往外冒血,虽然流血的速度并不快,却有着一直没停住的趋势。
啪嗒一声,刚刚呆在方言手里的钥匙就被他惊得落到了地上,方言的视线却没有分给刚刚还被他看的很重的钥匙上,只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的疼痛。莫桑却并不在意,用另一只手想找快纸巾先擦拭一下,自己的手却又被方言拿了起来。
方言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只是毫不犹豫的把莫桑受伤的食指,直接吞到了他的口腔,然后用他的舌头,细心而小心翼翼的舔舐着莫桑的伤口,看上去很是专注。等着莫桑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润的口腔包裹到简直要被激发出了欲、念,而同时方言觉得自己口腔里的铁锈味随着自己唾液的吞咽逐渐消失而没有增加的时候,方言才把莫桑的手指吐出来,从来不知从那儿拿出一张纸巾,给莫桑的手指包扎起来。
莫桑的手指已经停止了流血,伤口因为被方言的唾液浸泡的洗过,此时显得有些泛白,也能看出伤口并不大,那么放上几天也会慢慢愈合的。只是方言不仅用纸巾把莫桑的手指包裹好还顺便打了一个蝴蝶结,还马上把莫桑手里的东西都拎到自己手上,甚至还觉得莫桑不能行走一样,腾出一只手还要扶着莫桑往外走。
莫桑无奈的对方言说:
“你掉在地上的钥匙还没捡起来呢。”
方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钥匙,低下头去看时,神情复杂的看着钥匙,却迟迟没有去捡起。
79第七十九章 养个岳父干什么
方言此时看着地上钥匙的眼神,很有一种爱恨交织的样子。他既期待这把钥匙的含义;却又痛恨是它刚才划伤了莫桑的手。只是;导致这种结果的不是太过急躁的自己么?方言一想清楚,便讨厌起来自己了。
这样愚蠢的自己,怎么可以站在莫桑身边呢!这样重要的钥匙;莫桑明明是要递给自己的;自己却像是以为他要反悔的样子抢了过来;莫桑会不会以为自己根本不信任他?方言的脸色禁不住的灰白起来,也因此当莫桑突然低下头把钥匙从地上捡起来;并且对着钥匙吹了吹灰的,重新把它递给方言;微笑着说:
“这下可要收好哟。”
方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会,最后还是慎之又慎的收了起来。他当然明白,自己之前那么看重这把钥匙,只是因为这个钥匙是莫桑给的。
在之后的几天里,方言让莫桑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似乎觉得莫桑手上这已经好了的伤口,是非常严重的伤势,不仅那天是他主动去打车回家的,之后也是将他当作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一样,在任何方面都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不仅包揽了一切的家务活,还试图帮他换衣服,喂他吃饭,简直当他是个大号婴儿了。真是想不到这样一个大男人,却在生活里那样细心呢。
虽然在莫桑的严正声明下,方言的这种态度好了很多,但是,莫桑现在无奈的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里,只能朦朦胧胧的看见方言的一个影子。这其实只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但是现在骑在自己身上艰难喘息着起伏的男人,是谁呢。
就像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偷、情,夜晚看不清的视野里,只有肌肤和肌肤的亲密接触,喘息和喘息的交织,即使莫桑没有摸到方言的胸膛,却也能想象的出来,那个地方,将是怎样急促的呼吸。莫桑不用费劲去想,也知道这种场合是怎么发生的。
方言该是趁着自己睡熟了,然后骑在自己的身上和自己再次发生了关系。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温度下,莫桑便想起了和方言的第一次做、爱。那个时候,自己为了哄骗方言,故意弄出一个自己看不见他身体的场合才最后成功的。只是现在和那时不一样的,如今在自己的房间,在逐渐适应的光线里,自己可以在这样亲近的距离里,看清楚方言身上的伤疤。
莫桑直起身子,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导致的更加进入,方言闷哼一声,而莫桑凑过去亲了方言的上半身,却接着被方言摁了下去。他嘶哑的声音说着:
“别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刚才还暧昧无限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只是方言却毫无自觉,反而极其认真的继续说:
“所以只要我动就行了。”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喘,却是十足认真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刚才有运动多久了。莫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手上被钥匙割的已经愈合了的伤口,被他的这种小题大做激起了一阵畅快大